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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苦。”说完这句,君应祁转身就走出这个亭子,在路过陆芷姝时,只是匆匆一瞥。
只这一瞥,陆芷姝的脸上立马刷白,仿佛被他看穿了般,仿佛看到了自己那未知的一天。
而程若仪,在听到君应祁这一声极轻地话语,立马倒退了几步,一个铿锵,扶住了亭子的栏杆,这才让她免去了摔倒的危险。
只是,她现在担心的可不是会不会摔倒的问题,而是,君应祁最后那句不温不火的话。他说,会让她承受今日颜妲昕所承受的苦。
一直以为颜妲昕的孩子是她让人给弄掉的程若仪,自然最担心也不过是这点了。倘若,有一天,她怀了君立荀的孩子,会不会也像颜妲昕这般失去孩子?
做过无数次伤害颜妲昕的事,可现在,程若仪是唯一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为她还未存在过的孩子害怕。
只见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亭子的栏杆边缘,已入深秋,空气中早就渗着初冬的气息。而程若仪的额头上,竟慢慢地出现了汗珠。
君应祁从未畏惧过任何人,就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皇后程青蓉了。他是个说到做到之人,更是个从不对任何人心软的人。程若仪怎会不惧怕。
卷三 恩断义绝情难灭 115 让我安生一天行吗程若仪?
颜妲昕这一睡,整整睡了三个时辰,当她睁开双眼看到的是君立荀时,双眼中含着莫名的失望。
或许,这样也好,他过他的生活,而她过她的。这样,两人各不相欠。不相欠吗?她不知道,就这样吧,她不想卷入这皇位争夺中。
她依旧要好好的休养身体,等痊愈后,就想办法离开吧。只是,不同的是,现在是一个人离开,跟他,没关系了。离开,或许是因为不想见到他,也或许是不愿在这里生活。
“醒了?要不要吃东西?”见颜妲昕醒了过来,君立荀的脸上显露出笑容。
“嗯。”点了点头,颜妲昕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有些晕。
“太医说你该多吃些补品,而且……”顿了下,君立荀依旧将话说出口,“不要再想着那些……”
抬眸看向了君立荀,颜妲昕的脸上浮现出似真似假的笑:“你不说我倒没想到,你一说,我想起来了……”
“额……”
“君立荀,前段时间老是听你说想娶程若仪,这会儿娶了,倒不想要了?”男人是否都这般,越得不到越想要,等得到了就没当时那份心了。
“我……”君立荀依旧无言以对,因为无话可说。若说喜欢上她了,她又会说他变心如此快,那倒不如不说,想起了其他事,出声道,“其实,应祁哥对你,是真心的……”
“还想利用我啊。”见君立荀为君应祁说话,这是颜妲昕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人的兄弟关系又不是很好,再者,她是他的妻子,若没别有用心,就不会这般了。
“记得我生辰那天吗?惜缘说要骑马比赛,他会出现在那里是因为看到你对骑马不太熟练才会跟过去……”直接无视了颜妲昕的那句话,君立荀再次说着。其实,他是希望她肯留在他身边的,可是,他怕她今后会后悔。
看着君立荀的颜妲昕,脸上越来越多的疑问:“你怎会知道?”
“我……一直在附近……”
颜妲昕突然笑了,从一开始,从她来到这里开始,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他们的阴谋下进行的。或者都是在他们的精心策划下。
一个又一个都对她实施着阴谋手段,只有她自己被蒙在鼓里,竟然还以为他们有多看重她。是啊,看重她,看重她的利用价值而已。
“昕儿……”见她突然笑了,君立荀却更加的担心,仿佛此时的她,就该是闷闷不乐或是嚎嚎大哭。
“君立荀,我告诉你,我不再会像以前那样让你们利用还兴高采烈。”颜妲昕仿佛不再害怕,说话都口无遮拦,“你那方面不行吗,让君应祁来太子府像是走后门似得。”
“不是、不是你让我找他的吗?”对颜妲昕态度突然的转变,君立荀一时没适应。也更加没想到,她说话竟会如此露骨。
“我让你找他你就找他吗?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过?”一股脑的,颜妲昕将所有的委屈都发在君立荀的身上。可怜的君立荀,此时正在当着颜妲昕的出气筒。
听到这句话,君立荀没生气,反而笑了,很是高兴的笑。
见他这反应异常的笑,颜妲昕那委屈感也顿时少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疑惑:“笑什么?”
“那个强词夺理的颜妲昕回来了。”君立荀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这般地想看到这样的她,竟会如此的想念这样的她。
“有病啊。”没去理睬君立荀,颜妲昕转头看向了别处。
看着她的情绪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君立荀也松了一口气,也对着她开起了玩笑:“那太子妃今夜是否想尝试下,看太子是不是不行?或是有病?”
这句话刚好被端着东西进来的小月给听到了,撇去那听了这句话而滚烫的脸颊不说,小月此时更在意颜妲昕的身体状况:“太子,老嬷嬷说,太子妃此时不……”
端过小月手中的东西,君立荀对着小月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相对于脸上满满是担忧的小月来说,半躺着床上的颜妲昕显得淡然许多。就算放着她现在身体还虚弱不管,她现在刚流产,月事还在,就算君立荀再想也没办法。放着那么正常的程若仪不碰,跑来碰她?如果真是如此,那只能说明他确实有病了。
舀起一勺放在了颜妲昕眼前,原本等着她喝下汤勺里的补汤。可谁知,她直接伸手接过了那晚补汤喝着,一口又一口的喝着。
除去肚子饿不说,颜妲昕现在更想的是自己的身体能够早日恢复。不为别的,只为能够早些时日离开这里。
见她如此乖乖地吃东西,君立荀也不再担忧了。在她吃完后,叮嘱了小月几句,就离开这里,前往兰心园走去。
其实,不用君应祁的提醒,他也知道这件事发生得如此突然,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而这人,非程若仪莫属。
方才,因着颜妲昕没醒过来,出于担心,他并没有去找程若仪。现在,有时间与她慢慢算账了。
刚进入兰心园,直奔坐在窗边的程若仪,没说任何一句话就给了正看着他进来的程若仪一巴掌。
“立荀哥……”眼眶中立即含着泪水,满脸委屈地看着君立荀,程若仪似乎从未想过,那么爱自己的表哥,竟会出手打自己。
“程若仪,你是不明白我为何封你为兰妃?还是不明白我为何将此处改名为兰心园让你居住?”都说男人该三妻四妾,却不知,家中女人多了,麻烦也就多了。从小看着皇帝为后宫女子之事烦心,君立荀最看不过女人这样的斗来斗去。
将手抚着自己被打的脸颊,依旧发着烫,程若仪故作不知:“若仪不知立荀哥想要说些什么?”
“不知道?昨日才嫁进太子府,让我安生一天行吗程若仪?”说完这句话,君立荀就转身往门口走去。
“立荀哥。”见他又要离去,程若仪赶忙呼唤声。
“并不是除去所有女子,才能得到丈夫的心。”
卷三 恩断义绝情难灭 116 若此去,他凶多吉少呢?
说完这句话,君立荀就走出了兰心园,并不是说他不想惩罚程若仪。只是,他明白,若在此时惩罚她的话,她会向像她的姑姑告状。
或许不用她告状,自己的母后就能知道这太子府的情况。他不怕别的,只怕自己的母后会联合程若仪一起来对付颜妲昕。
此时的颜妲昕,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波澜。
永元殿里,君浩扬坐在那顶宝座上,听着殿下那些武官们所奏之事,面色有些纠结。
“皇上,陵城县的太壑岭一带抢匪横出,使得陵城县周围百姓怨声四起。”其中一名官员弓手向君浩扬禀报着。
“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去铲除匪寇。”君浩扬此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君浩明从边关回来,却也无法派他前去。他一直管理的是边关一带,而且在他刚回来就说想要享受下以前错过的亲情。而凌澜将军此时也有其他事务在身,也无法脱身。
站在君浩明对面的一个长得三大五粗之人,他就是凌澜将军。只见他看了眼站在君浩明身后的君应祁,后向君浩扬弓手道:“皇上,臣倒是有一个人选。”
“哦?说说看。”一听到凌澜将军说有人选,君浩扬顿时就来了兴致。
“安宁王爷家的小王爷啊。谁都知道小王爷的本领相对于安宁王爷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原本也没什么想法的君应祁,在听到这凌澜将军的话后,这才转头看向了这位将军。虽然一时之间无法想透这位将军的目的,但君应祁也没出声。
“应祁,你意下如何?”毕竟人家才新婚燕尔的,君浩扬也没好意思说,就算他本身也有这个意思。
看向了君浩扬,君应祁略微思考了下,脑中又再次浮现出颜妲昕的那句:我不想见到你,再也不想。
她说得是那般地轻,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沉重。
“臣定不负皇上所望。”或许,暂时的离开,对他们两人都好。君应祁知道,这一去,不可能会那么快回来。
等到他回来之时,她的身体也该早已康复。到时,再找她慢慢解释吧。
君应祁的这句话,得到的可不只是君浩明的注意,就连君浩扬也有些惊讶。长这么大,君应祁可是从来都不肯领兵出外,今天,还处在新婚中的他,竟然会同意这凌澜将军的一个推荐。
“此事就交给你了,此事紧急,明日一早整装出发。”
“是。”
一旁的君立荀,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在听到君应祁同意去陵城县时,他倒没有其他人那般的不解。或许,君应祁的离开,只为能圆了颜妲昕的愿,只为能让她过得更舒心。
夜色慢慢降临,皎洁的月光慢慢爬上山头,给笼罩着夜幕的整片大地上撒向了一层光芒。
颜妲昕坐在窗边,因着白天睡得太久,导致晚上睡不着了。看着夜空中那个圆满的月亮,心情却没有此时的月光那般明朗。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看着那皎洁的月光,颜妲昕在口中带着满满的哽咽轻声呢喃着这句歌词。
是啊,在这漫长的岁月中,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在这漫长的人生路中,失恋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再说,她又不是第一次失恋过。为何,此时的她,心会如此的痛?
从两个方向慢慢走向她的两人,在听到她这带着哽咽的声音,止住了前去的脚步。最后,君立荀再次走向了她,而君应祁却没再往前走。
他突然出现在窗前,着实吓了颜妲昕一跳。她都不曾发现,这窗前竟然有路?为什么以前没发现?
赶忙擦干泪水,颜妲昕怒视着站在窗前的君立荀:“君立荀,你找死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应祁哥……明早就要离开了。”
因着这一句话,原本又转向那月亮的颜妲昕,赶忙看向了君立荀。后又像是反应过来般,又将视线转向月亮:“哦。”
颜妲昕自己都不知自己此时的心情,或高兴,从此之后短时间内不会见到他了。或失落,他要走了。压抑住自己想要问的话,她只能如此简单地说着这一个字。
她想问,他要去哪里。她想问,他为何突然要离开。她更想问,此时的离开,是因为不想见到她呢还是因为其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