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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这可为难白肃了,白肃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了。”白肃脸上也浮现着笑意,“但有一女子最是痴情,那就是陆太医之女陆芷姝陆小姐了。”
看到如此有意思的太子妃,他不免也有些感染了。他可从未见过竟有一女子敢如此与他的小王爷这番说话。
“光听名字就觉得是位知书达礼亭亭玉立的女子啊。”看着瞪着白肃的君应祁,颜妲昕有些好笑地出声说道。
“可我家小王爷看不上眼啊。”白肃也不顾君应祁的那怒目,那自然是平日里两人相处也有些随便所致。
“白肃!!”终于,君应祁怒了,出声喝道。
“小王爷,眼光不可过高啊……”
“君立荀的皇兄好几个都未婚。我的婚事,就不劳太子妃费心了。”君应祁的脸上似乎带着些许怒气,当然,谁都不知他在气什么。
“君应祁,鬼才对你的婚事费心呢。哼!”颜妲昕说完,哼了一声,就起身走出这个亭子。
留下那两个主仆有些呆愣地看着她们两主仆离去的身影。两人都有些不解,这位太子妃怎么说变就变,不是方才还聊得甚欢吗?两人互望一眼,摇了摇头,也走出了这个亭子。
圆月挂于空中,将宫中的任何一位置都撒着光芒,仿佛四处都灯光似得。
颜妲昕与君惜晴坐在陌夕亭的凳子上,抬头看着空中的圆月,颜妲昕惊觉自己在宫中竟有半月之久。
因颜妲昕是君立荀的太子妃,君惜晴不便去逸韵殿。而君惜晴又住在梦漪宫中,颜妲昕也不好经常前去,故而两人通常是在陌夕亭碰面。
转头看向了一直默默无语的君惜晴,颜妲昕自然知晓了今日刘思益应该是没说什么好话了。抬头继续看向空中的圆月,出声说道:“云立国有一个神话故事,相传有一位仙女。
一天,她在树林里遇见了正在狩猎的太阳神,她深深为这位俊美的神所着迷,疯狂地爱上了他。可是,太阳神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就走了。仙女热切地盼望有一天太阳神能对她说说话,但她却再也没有遇见过他。
于是她只能每天注视着天空,看着太阳神驾着金碧辉煌的日车划过天空,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行程,直到他下山。每天每天,她都这样头发散乱面容憔悴地呆坐着,一到日出,她便望向太阳。
后来,众神怜悯她,把她变成一大朵金黄色的向日葵。她的脸儿变成了花盘,永远向着太阳,每日追随他,向他诉说她永远不变的恋情和爱慕。”
君惜晴慢慢抬头看向了颜妲昕,对于她说的这个,她有太多的感触,与她是那般的相似。她不知到底有否这个故事,无论有无,都足以证明颜妲昕对她的用心。只是不愿她就这样放弃,或者是不愿她就这样自暴自弃。
“向日葵?”脸上带着隐隐泪光,君惜晴出声说出自己的疑问。
“嗯。那是一种花,每日太阳升起,它就会向着太阳,故而称为向日葵。也称向阳花、迎阳花或望日莲。”颜妲昕知道,这个传说让君惜晴有了感触,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正符合多年来君惜晴对刘思益的感情。
“昕儿,谢谢。”对着正面向自己的颜妲昕,君惜晴道了声谢,发自内心的感谢。其实君惜晴清楚,刘思益并没有对自己有多大的好感。即使有那么一点,那也是因为她是君应祁妹妹的缘故,也只是把她当妹妹。
颜妲昕看着君惜晴这般,也为她难过,之后因怕她也随着自己的难过而更加难过,于是思绪一转,脸上浮出笑容:“他不要,是他的损失。要娶我们惜晴的可是排到城门口了。”
“嗯!”君惜晴连忙点头应和,“是他的损失。”两人相视而笑。
皇帝曾经答应过颜妲昕,让她在宫中待到君惜缘及笄那日,君惜缘及笄,也说明是君立荀十五岁生日。其实皇帝也只是想让她留下多陪陪孤单的君惜晴,到那时,皇帝也没有过多的理由让她和君立荀留在宫中。
转眼他们二人的生日宴会时间到了,个个官员及美眷都前往宫中道贺。让这宫中在端午后再一次的热闹了起来。
坐在君立荀的身旁,接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官员及家眷的道贺,颜妲昕显得有些无趣了。都说文武百官呢,这要道贺到何时啊?
“臣陆万灿携家眷给太子及公主祝贺。”一位身穿太医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最前方,身后跟着一位美丽的女子。
卷二 步步昕情得应手 057 惜晴姐姐就另当别论了
那位女子长得清丽绝俗,一身淡淡紫色裙衫,长裙曳地,宛若仙女下凡,犹如水仙花般清雅,海棠般娇丽,是个极美的人。
只见那位女子见颜妲昕注视着她,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对颜妲昕微微一笑。
颜妲昕也随之一笑,后看向了那个陆太医,为何会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呢?颜妲昕在心中想了想,后又付之一笑,觉得自己又开始好奇了,这后宫中太医是何其之多,平时看到过哪位太医给宫中娘娘或者公主诊脉又不是不可能。
“陆太医,这位就是令千金吧?!”一直未出声的皇帝君浩扬看了看站在陆太医后左侧的那位女子问道。
“回皇上,此乃小女陆芷姝。”转向一旁的君浩扬,陆太医毕恭毕敬地回应道。
陆芷姝!!原本转头看向君浩扬的颜妲昕,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转向站在陆太医后面的那位女子。
不知为何,颜妲昕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芷姝,与知书同音,取名者自然也有些用意。她记得,当时听到白肃说这个名字时,她就说一听就觉得是个知书达礼之人,果不其然。这样一兰质蕙心的女子,君应祁竟然会看不上眼?
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君应祁,他的眼神正看着自己,因自己的这一看,他又转向别处,至始至终都未看陆芷姝一眼。
“臣女陆芷姝见过皇上、皇后。”只见陆芷姝非常有礼数的给坐在正中间的君浩扬和程青蓉行礼。
“好一个品貌端庄的女子,成婚否?”满脸的笑意,君浩扬似乎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陆芷姝在听到这问句,立马面带羞涩的低下头,却也在低头之际,悄悄的看了君应祁一眼。只这一看,她便在心中有了芥蒂,君应祁的双眼竟看着颜妲昕,她是那般的善解人意,君应祁从不看任何女子一眼,莫非他……对颜妲昕产生了除去弟媳之外的感情?
“回皇上,小女还未有婚配。”陆太医出声回道。
听完陆太医的话,君浩扬又转向陆芷姝:“可有心仪之人?朕赐婚。”
原本都低头喝着茶的颜妲昕和君应祁,却在听到赐婚两字后,两人同时抬头,看向了依旧站在正中央的陆芷姝。
君浩扬这话一出,若陆芷姝说自己心仪之人是君应祁,那必定会赐婚。更何况,听白肃说,陆芷姝一直默默喜欢着君应祁,无奈的是君应祁没那个心,若她真想嫁于他,那自然不会去错失这样一个好机会。
在场之人都看着陆芷姝,似乎想要听她接下去该如何说。颜妲昕总觉得,这皇帝是故意的,他身为皇帝,更是对待君应祁犹如自己亲生儿子般,他怎会不知陆芷姝心仪之人是谁啊。
“皇上。”正在陆芷姝看向君应祁之际,君应祁转向君浩扬,出声说道,“今日是惜缘公主与太子生辰,现如今为何觉得陆小姐倒成寿星了?”
“是啊,缘儿不依。父皇,不操心自己公主婚事,到替陆小姐指婚了。”经君应祁如此一说,君惜缘也立马转向君浩扬,嘟起嘴撒着娇。
“哈哈哈,父皇一时疏忽。”君浩扬笑了两声,说道,“缘儿今日才及笄,还早。”
君惜缘莞尔一笑,瞄了眼正坐在各位公主位置上的君惜晴,又转向君浩扬:“缘儿还早,惜晴姐姐就另当别论了。莫不是父皇想让姐姐陪着你成老姑娘吗?”
陆芷姝低头,嘴角带着无耐之笑,她怎会不知君应祁出声转移话头的意思呢。而颜妲昕,方才刚松的一口气,现如今又为君惜晴提了上来。
话锋一转,所有的苗头都指向了一直未出声的君惜晴。只见她连忙抬头看向了面带笑容的君惜缘,她知道,君惜缘这是故意的。若今日赐婚,那她就没有机会成为君惜缘的对手了。
君浩扬转头看向正看着君惜缘的君惜晴,一言不发,其实他怎会不知,君惜晴与颜妲昕同岁,照理说,他是该给她选位驸马,只因他不愿她太早离开他的身边,故而一直装糊涂般的逃开这件事。
皇帝未出声,君惜晴未应答,君惜缘未出言,一时之间,现场陷入了无限尴尬之中。
看着一直默默无语的君惜晴,颜妲昕出声道:“看到如此沉静的惜晴公主,突想起她那日写的诗句。”
颜妲昕自然知道,她的这一言,会引起全场的眼光,可是,若能让君惜晴逃开嫁给不喜欢之人的话,她可以一试。
卷二 步步昕情得应手 058 必须参加
君立荀也看向了旁边的她,她今日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她现在会出声帮君惜晴,他倒觉得这才是她。若此时的她一直沉默不语的话,倒显得她也变成了那样只顾独善其身之人。
见颜妲昕出声打断僵局,君浩扬也转向了她:“说说看是怎样的诗句。”
颜妲昕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君惜晴,又看向君浩扬:“夜合朝开秋露新,幽庭雅称画屏清。果然蠲得人间忿,何必当年宠太真。”
各人神色不同,一致的是全部都凝视着颜妲昕。
君浩扬,像是触碰到他的痛处般;君应祁,则是对颜妲昕另眼相看;君惜晴,带着大恩不言谢的神情;君惜缘,一改平日的笑脸相向,怒形于色的看着她;怡贵妃,一副看好戏之态;程青蓉以及程若仪都是脸上略带笑容,谁都无法知晓她们二人现如今脑子里的想法。
颜妲昕一时之间也顾不得其他人的想法,她现在只想知道君浩扬是作何考虑的。她只是希望能借用木槿在他心中的位置,让他能继续让君惜晴留在宫中。只要不在今日赐婚,那日后之事,日后还能再做商量。
“何必当年宠太真。”只见君浩扬若有所思地呢喃着,后又转向君惜晴,原本是看着颜妲昕的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眼光,从而转向他。
像极了木槿的双眼,就跟当初木槿求他接君应祁到琼兰宫时那般。木槿已不在,他怎么舍得让他们两人的女儿也离开他。
“父皇,怡贵妃娘娘说惜晴女红不好,交代她每日要交一份绣品。那日,我去往晚晴阁,满满一篮的木槿绣帕,臣媳以为她喜欢木槿花,她说不喜欢,可无论臣媳如何问,她都不肯说为何要绣木槿,父皇,你知晓吗?”颜妲昕见他们父女相望着,于是又出声添油加醋着。
在这宫中,首要学会的就是装糊涂,装不知。倘若你什么事都知晓了,那就离死也不远了。只有让人觉得你没有任何威胁或者利用价值,那样才能活得长久。
“朕一时之间竟想不出有何人选,稍后再说吧。”一句话,君浩扬解决了君惜缘的那个诡计,双眼一直盯着君惜晴,带着宠溺,带着怀念,“父皇何尝不思念你母妃,十二年了。”
君惜晴没应声,不知为何,只要君惜缘在场,她总是无法与自己的父皇像平日里那般撒娇说话。或许,君惜缘与她长得有些相似,但命运却犹如万里。
整理了下思绪,君浩扬脸上渐渐浮现笑容,转向了一旁正带着些怒意的君惜缘:“今日总是忽略缘儿,父皇之过,缘儿今日有何要求尽管提,父皇定应之。”
听到君浩扬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