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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摆手,怡贵妃不以为意地说道:“惜晴在晚晴阁,去找她吧。”
“是。”微微一蹲,对怡贵妃轻轻一行礼,后起步往晚晴阁的方向走去。
转头,看着颜妲昕离去的背影,怡贵妃不屑一笑,看到其这般示好,怡贵妃突感无趣,原本,她也不打算去对付颜妲昕,要不是怕那日之事透露出去,她也不会与一个太子妃对立。见其今日这般讨好,她顿感寂寥。
颜妲昕的讨好,无论她是想起了那晚之事,还是未忆起,她今日之举无非一种可能,那就是碍着自己哥哥的缘故。
其实怡贵妃有些明白,颜妲昕当时害怕的连转头看看都不敢,背对着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那晚之事到底是何许人。
来到晚晴阁,君惜晴正在那做女红,阻止了要出声的玉芸和玉心,颜妲昕与小月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来到了君惜晴的身边,看向了她的绣品,她绣的是木槿花,花很美,但她的绣功,颜妲昕确实不敢恭维。也难怪怡贵妃每日要她交一份绣品了。
“花很美。”看着那多鹅黄色的花朵,颜妲昕出声说道。
抬头看向了发声处,对她笑了笑,君惜晴又低头看向了自己的绣品:“只可惜绣功不佳。”
颜妲昕嫣然一笑,脑子里顿时出现一关于木槿花的诗句,于是笑语道:“或许加些东西会更好。”
说完,放着一脸不解看着自己的君惜晴,往一旁的玉芸走去,颜妲昕与玉芸说了句话后就走到边上的书案,坐在椅子上。
玉芸准备纸张以及磨墨,磨完后,从笔筒里拿出硬豪递给颜妲昕,昨晚之事,玉芸可是记忆犹新,更加记得这位太子妃只习惯用硬豪。
她接过毛笔,在纸张上写下了极潦草的一首诗词:夜合朝开秋露新,幽庭雅称画屏清。果然蠲得人间忿,何必当年宠太真。
看着自己写下的诗句,颜妲昕脸上慢慢浮现出笑颜,她笑这首诗句描写木槿之美,也同样笑自己这拿不出手的字。
一旁的玉芸也掩嘴而笑,这两位,一个是宁国公主,一个是云立国公主,却是一个绣功那般之差,而另一个是写出还不如一个婢女的书法。果然两人会才见几次面就惺惺相惜。
看着颜妲昕写在纸张上的诗句,君惜晴的脸色也顿时浮现笑容:“诗很美。”
“只可惜书法极差。”学着方才君惜晴的语气,颜妲昕也接下去应了一声,之后两人相视而笑。
君惜晴交完了这次任务,后与颜妲昕一起走在御花园里,两人走到种满了柳树的地方。君惜晴抬头看了看柳树,已经过了端午节,柳絮也飘落的差不多了,只能偶尔看到一点点飘落而下。
“他最喜欢柳絮飘落,说无论盛开时有多美,总会有落下之时。”看着几乎已经没了柳絮的柳树,君惜晴不由得感概着。
“他?谁啊?”喜欢柳絮飘落之人必定是感伤的,颜妲昕知道,据说柳絮会飘落,那是因为寿命到了,无法停留太长时间。
对颜妲昕摇了摇头,双眼却始终看着柳树。颜妲昕见她不应答,也就没再去问,只是同她一致,抬头看向了柳树。
“思益。”一甜美带着喜悦的声音转移了颜妲昕和君惜晴的视线。
只见刘思益正穿着官服往前走着,而君惜缘很是恰巧的从另一方向而来,不期而遇了。
“惜缘公主。”弓手给君惜缘行了个礼,刘思益的脸色可看不到像君惜缘那般的喜悦。
从刘思益的穿着来看,可看出他是刚下朝。而君惜缘的装扮却是花费了些心思的,穿着一身淡绿色的纱裙,裙上有着白色点点以作点缀,显得那春意十足的装扮愈加有了生气,随着微风徐来,裙摆的轻轻摆动,俨然一柳絮飘落之感。
柳絮飘落?从君惜缘的表情上看,可以看出她心仪刘思益。女为悦己者容,所以说君惜缘这番打扮是给刘思益看的,那么说,刘思益喜欢柳絮飘落?
想到这,颜妲昕连忙转向一旁的君惜晴,方才君惜晴感概着说某个人喜欢柳絮,若她没猜错的话,这里面的“他”应该是个男人。
果真如她所料,在看到眼前的两人后,君惜晴的脸上不再有方才那般的喜悦。原来,那个“他”指的是刘思益。
又转头看向了前方,只见君惜缘正与刘思益说说笑笑,而刘思益则是一副敷衍之感。看到这一幕,颜妲昕这才知晓,昨日的端午家宴,为何程青蓉会让刘思益参加了。
她觉得,这程青蓉估计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喜欢,才会去做这番打算。而是,程青蓉觉得刘思益身居都督官职,更是难得一见的文武状元,程青蓉必定是想既能让自己的女儿喜悦,又能让自己在宫中地位更加稳固而已。
思及此,看到刘思益那应付之感,颜妲昕顿时笑了。无论程青蓉和君惜缘怎样耍心机,可这刘思益没那情感,最终也是白搭。
“思益,陪我四处逛逛嘛。”带着撒娇语气,君惜缘拥有着公主该有的任性,与刘思益死缠烂打着。
卷一 一朝穿越和亲路 048 君应祁与君惜晴之间
想看看这刘思益会怎样去反应,是应了君惜缘的要求呢,还是拒绝?若是拒绝,颜妲昕更想看看这很少有言语的刘思益,会怎样去拒绝这位公主的请求。
看着刘思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颜妲昕不免的再次笑了起来。
正在此时,君应祁从刘思益的同个方向走了过来:“思益,你在这,让我好找。”
“应祁哥,你找刘大人有何要事?”转头看向了君应祁,君惜缘出声问道。
“当然是国家大事,莫不是公主以为刘大人该四处闲逛?”看向君惜缘,君应祁一贯的带着似笑非笑神情,出声说道。
“我……”君惜缘顿时无言以对,思考了下后,这才出声道,“既然刘大人有要事在身,那惜缘就不打扰了。”脸上少了方才的喜悦,君惜缘转身往刚刚来时的方向走去。
看着君惜缘的身影渐行渐远,刘思益捏了一把汗,转向君应祁:“多谢解围。”
“走吧。”笑了笑,君应祁不以为意的出声说道。
语毕,两人一同往一方向走去,刚走几步,就看到前方站着颜妲昕和君惜晴。两人的脚步同时顿了下,后又继续往前走去。
“小王爷。”在君应祁绕过之后,颜妲昕突然转身看向他,出声叫道。见他停下脚步,她继续出声,“多谢小王爷昨夜之恩。”
“太子妃是谢我说出太子妃将自己比作鸡的本意?”转身看向她,他的脸色依旧似笑非笑。
“君应祁,你……”听到他的这一句话,颜妲昕那心存感激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那是画你,画你的。”
“这才是我认识的颜妲昕。”脸色终于浮出笑容,君应祁似乎比较习惯那个毫无礼教可言的颜妲昕,“在这宫中,只有强势了才能保住自己。”
看了眼边上的君惜晴,后又转向颜妲昕:“比如喜欢某人,就要让那人知晓心意,否则永远都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份幸福。”
君惜晴在听到君应祁的这句话时,连忙抬头看向了已经往前走去的他。她知道,他的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她知道,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她知道,他还是当初的哥哥,那个护着她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的哥哥。
突然,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下,而她的嘴角却慢慢上扬。在心中对着离去的身影说道:哥哥,我知道了,我会为你的这一份关心,去努力的争取自己的那份幸福。
擦干泪水,君惜晴转头看向了正看着自己默默流泪的颜妲昕,脸上出现了笑容:“昕儿,我们去陌夕亭。”
颜妲昕并未说话,只是点头,后与君惜晴一起去陌夕亭。坐在亭中凳子上的颜妲昕,看着站在边上看着池中荷花的君惜晴。笑了笑,突然发现,她们两个是如此的相似。都喜欢这陌夕亭。
当然,或许两人喜欢这里的本意是不同的,但结果是一致的。
“昕儿一定有好多疑问吧。”过了许久,一直沉默着的君惜晴终于出声说道,说完这句后又转身看向颜妲昕,边往凳子走去,边说着,“为何他们都喊应祁哥,就我喊哥哥?”
颜妲昕无回应,只是看着慢慢往自己这般走来的君惜晴。她只想做个听众,方才君应祁的那句话,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对君惜晴说的。从两次他在她面前为君惜晴所做的可看出,他很在意君惜晴,希望君惜晴能在宫中活的自在,希望其能等到想要的幸福。
她自然也明白,君惜晴知道她心中疑问重重,所以要在今日解除她所有疑问。所以自然也没去做任何言语。
君惜晴来到石桌边,坐在凳子上,双眼从颜妲昕处转向池中的荷花:“其实,他的母亲,那位早就香消玉殒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木槿。”
听完这句话后,颜妲昕目瞪口呆地看着君惜晴,其实,她曾经有想过君惜晴和君应祁是亲兄妹,只不过,看到皇帝那样对待君应祁,还以为君应祁是皇帝的儿子,原来,是同母异父。
如此说来,那估计是木槿本是安宁王妃,却被皇帝千方百计给封成妃子,所以,君应祁才对皇帝是那样的态度?
看着如此惊讶的颜妲昕,君惜晴笑了笑:“其实,母妃本是与父皇相爱,无奈嫁于皇叔……”
“皇叔?”颜妲昕对这称呼满脸疑惑,莫不是木槿还嫁给了除安宁王之外的王爷?
“就是安宁王。皇帝登基后,无论比他大多少的兄长,都为弟弟。”君惜晴边耐心的解释着,边也疑问重重,这位太子妃本身不也是公主吗,怎会连这些都不知情?
“哦哦,继续。”貌似突然想起有看到这样的说辞,颜妲昕也这才看到君惜晴在解释的同时带着疑问。
她知道,君惜晴肯定是在奇怪同样身为公主,怎会不知晓这些。到时问起的时候,就用小月的那个“公主曾经遭受袭击,导致暂时想不起一些事物”来做回答。唉……只能如此了。
“在母妃生下哥哥后才过满月,父皇就献计让皇叔带兵攻打当时来袭的齐林国。那一战整整打了一年,等到皇叔回封宁城已是物是人非,皇爷爷已驾崩,父皇成为了新皇帝,而母妃已成为了新皇帝的宠妃。”说到此,君惜晴顿了下,无论她的父皇有多爱母妃,可是他的所作所为无法让人原谅,可是,他是她的父皇,她已经失去了母妃,无法再失去父皇了。
“安宁王不恨吗?”从君惜晴的说辞中可听出,皇帝当时设计让安宁王爷去打战是有目的的,或许当时安宁王在封宁城的话,那这个皇位就不一定是君浩扬的了。
“恨?有用吗?当时父皇已是皇帝,若出兵抢,那就是造反。”轻轻地叹了口气,君惜晴继续说道,“据说当时皇叔也蠢蠢欲动,是母妃的出面才让他平复夺回皇位的心。丢下才刚满周岁的哥哥,甚至连一眼都没看,皇叔又去了边关,说是替父皇镇守边关,以保国家安宁。刚学会走路的哥哥依旧放在琼兰宫由母妃抚养。”
卷一 一朝穿越和亲路 049 如此妥当否?
听完君惜晴的一切故事后,颜妲昕静静地坐着,双眼不知看向何处,脑中却浮现着君应祁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若不是君浩扬,那君应祁才是现如今的太子。他的心中藏着多少伤痛呢?
君惜晴说,安宁王偶尔会回封宁城,却都只是短短住上几日,而孤苦伶仃的君应祁则是从小在宫中长大,三年后,君惜晴出生,他对她疼爱有加,更是不许任何人欺负她。四年后,木槿死于疾病。
也是在那一年,君应祁知晓了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