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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轻声地回应了声,有些失落,毕竟以前那样疼爱过,已然过去数月未见了,总是会有些想念。后又突然想起,失落的神情上又浮现出喜悦,颜妲昕抬头看向了君立荀,出声再次问道,“那她像谁?”
“有机会的话,让你自己看。”
“好。”
之后,两人陷入了尴尬,一直不言不语着,最后还是君立荀出声打断了这个僵局:“我该出宫了。”
“嗯,慢走。”点了点头,颜妲昕用着现代人的口吻出声回应道。
点了点头,君立荀再一次瞄了眼她,后踏步前进,绕过了她。与她就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他又停下了脚步,就这样背对着她,出声问道:“离开,你当真会觉得幸福吗?”
“会。”原本注视着他背影的颜妲昕,在听到他的这个问句后,没有任何迟疑的出声回应。
他的这个问题,她毫无任何的惊讶,毕竟,君立荀是极少入宫的,在这个时候入宫,那自然是君应祁召来,那也就自然而然是为了皇位之事。
“那好,我定会如你所愿。”说完了这句话,君立荀再次踏步往前走去。
“谢谢你。”对着已经前去的他,颜妲昕出声道了声谢。
而君立荀的脚步再次停顿了下,只不过此次不再有任何言语,只是片刻之后就再次不再有任何留恋的往前踏步而去。
其实,相对于君立荀来说,本来幽禁于太子府也是无所事事,那又何不做一件能够让她如愿之事。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65 心怀芥蒂
看着君立荀离去的背影,虽然成熟了不少,但颜妲昕能够感觉得到,他同样也沉默了不少。相比于以前的太子君立荀,这个时候的他,显得中规中矩了许多。
今日他会来到宫中,很明显是君应祁让人传召进来的,这一点,也足以证明君应祁也是想要找他商量下,而不直接用圣旨来压人。
那一夜,君应祁忙到很晚才会,似乎在为最后一次做准备,也是在做着交接之事。次日一早,他就让公公在早朝之上宣布了圣旨,以自己无贤能担任一国之君为由,退位让贤于君立荀。
满朝文武都惊讶于这道圣旨,就连读出这道圣旨的公公也是一脸愕然。百官个个面面相觑着,昨日听君应祁说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却谁都不曾想过,竟会是这么个交代。
“皇上,改朝换代之事,岂能如此草率?”在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情况下,终于有个人站出来说道。
“我意已决,无需他言。”
说完这句话,君应祁看了看朝堂上不再有任何言语的大臣们,离开了这张龙椅,慢慢走了下来,站在今日才出现在朝堂之上的君立荀面前。
伸手将冕冠取下,后戴于君立荀头上,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淡淡笑容:“此皇位本属于你,就当是为兄贪玩,如今送还于你。”
“应祁哥……”双眼注视着君应祁,这算是自从他当上这个皇帝开始,君立荀首次唤他除皇上之外的称呼。
而这一声应祁哥,相比于之前的那种假面上的称呼来说,显得有感情了许多。
伸起右手,示意君立荀别再说,而后君应祁才慢慢出声道:“对于一国之君,相信你比我更适合。”
说完了这句话,君应祁就转身慢慢走向了这个永元殿的大门,而满朝的文武百官,就这样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于前方大门。
其实,谁当这个皇帝,对于文武百官来说都一样,除非是一个明君一个昏君。而君应祁和君立荀,两人虽然性子有些不同,但他们相信,都会是个明君。自从君应祁担任这个皇帝后,文武百官几乎没有任何改动过,这些,似乎让大家都有些意外。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君应祁得这皇位,也是在流言蜚语之中,他若是换了一批心腹在这朝中担任官员,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这一点,似乎可以证明他本身对这皇位并未有太大的觊觎?
当君应祁来到倾昕宫时,颜妲昕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在那里等着他,看着他来到自己的面前,她出声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嗯。”其实君应祁明白,换个皇帝会比封颜妲昕为后来得容易许多。只要他选了个大家认同的君王,就不会得到大家的反对。而封她为后,大家都忌讳着她不明的身份,自然而然不敢冒这样的险。
走过去,颜妲昕投进他的怀中,伸手环过他的腰际:“不舍吗?”
摇了摇头,君应祁伸手也同样拥着她,出声说道:“相比于如今,我更喜欢在营地别院时那般。”
说走得很是轻松,那显得有些虚假,毕竟这是一个江山,一统天下。他本来就没有那样喜欢这个皇位,才会宁愿选择离开,若是整日觊觎这皇位之人,定是无法放弃。
正在他们准备着要踏步离开倾昕宫时,君立荀正带着程若仪以及君梦琪踏入这里,几个人停下脚步,相互看着对方。
“小梦琪长大了不少。”最后是颜妲昕这样的一句话打断了这样尴尬的气氛。
“是啊,快满周岁了。”看了看怀中的君梦琪,程若仪出声回应道。
站在原地一直不说话的君立荀,转头看向了君应祁,出声说了句:“应祁哥,我能与嫂子单独说句话吗?”
君应祁转头看了看颜妲昕,他喜欢于君立荀的那句嫂子,所以心情极好的率先走出这里。却不知,这简单的嫂子,君立荀叫得如千斤般重。
等到这里就剩下他们两人时,君立荀这才将目光转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颜妲昕,后有转身走向了别处,出声说道:“一别已是数月,原本已渐渐忘却,可昨日又再想起。昨夜,我一直在回忆着从你踏入太子府开始的情景。一想起你从营地中回来之后的那段时间,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多希望那时候自己能够跟你好好相处。我明白,你爱的人是他,无论我怎样与你好好相处,你都不会快乐。”
在说到这里时,君立荀转身又看向了一直当个倾听者的颜妲昕,继续道:“如此久以来,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若是我年长五岁,你是否会爱上我?”
沉默了片刻之后,颜妲昕这才出声说道:“对于老天怎样安排,我不知后果,也从未想过这假设性的问题,我只知道,爱或者不爱,与年龄无关。”
她肯定,首次见面她就对君立荀是以弟弟来看。而君应祁,以颜妲昕的年龄来说,他是比较年长,但是,若以颜昕儿来说,他也同样是个弟弟。
“我明白了。”有些失落的回应了一声,其实君立荀明白,这个问题,无论颜妲昕的回答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他都会伤痛。若是她回答会的话,他也只能感叹生不逢时。
慢慢走出这里的君应祁,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了在身后的程若仪。而抱着君梦琪一直注视着在前方的他的程若仪,因为这样而突然停下,就这样看着他。
“你在疑惑我为何突然做此决定?”看着注视着自己的程若仪,君应祁的脸上反倒看不出此时此刻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而程若仪,似乎一时之间搞不明白君应祁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也一直没做任何的回应。毕竟,从因上次他说会让她尝尝颜妲昕之痛时,她已经对他心怀芥蒂,再加上因她的无心之失,害小月被屈辱后自杀身亡。如此,她也就对他更加的畏惧。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66 再来实现当日的诺言
当然程若仪自然是明白的,小月自杀与否并非是重点,重点的是程青蓉曾经就故意借用此事来制造君应祁和颜妲昕之间的误会。
见程若仪有些故作镇定地看着自己,君应祁的目光慢慢顺着她往下,最终将目光看向了被她抱在怀中的君梦琪。随后,脸上也渐渐露出让人无法明白此时的他到底是如何作想的笑容:“程若仪,我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慢慢伸手,往在程若仪怀中的君梦琪而去,本是多么正常的一个动作,却在程若仪的眼中竟充满了危险。赶忙抱紧了君梦琪退后一步,满眼恐惧地望着似笑非笑的君应祁。
本来,程若仪就一直忌讳着他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所以一直在害怕着他会对自己孩子下手。本以为这几月来的太平日子,早已让他忘记了当初的一句话,却不想,今日却再次提起。
放下了手,感觉到她害怕的心灵,君应祁脸上的笑意更加深刻,转身看向了别处:“若我想对付她,犹如捏死蚂蚁一般容易,但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种惩罚你的办法。”
对于君应祁的这句话,程若仪也瞬间松了一口气,他说得对,若他想要利用君梦琪来作为对她的惩罚的话,那也不会到现在都安然无恙。再说,若是他当真想要伤害她女儿的话,她的那退后一步,起不到任何作用。
转头看向了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程若仪,君应祁出声说道:“突然想起,我早已做出了对你的惩罚,那道程家之女永世不得为后的旨意,足够让你痛苦活一生。”
“如今,皇后之位已不是若仪所想……”
看着程若仪有些淡然的模样,君应祁笑着打断:“是吗?若皇帝是君立荀,你还会不介意?”
君应祁知道,之前的程若仪,因程青蓉的关系,虽然爱着君立荀,但对于皇后之位的向往,也紧紧只为了那权势。后来,因君梦琪出生后的一些事,她对这个想法也有些改变,只希望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但是,她爱君立荀是真,做君立荀妻子是她这一生唯一的意愿。而他,早已将她的这个想法断在心中。永远成不了自己丈夫的结发妻子,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封她人为后,这是痛苦的,对于程若仪现在的情况来说,也是最痛苦的。
如今,君立荀就程若仪一个妻妾,而且还为他生了个公主,登上皇位后的君立荀,若是没有这个旨意,必定会封程若仪为后的。
提到君立荀是皇帝一事,程若仪似乎想到了什么般,脸上也慢慢浮出笑容,看向君应祁,因得知他不会对付君梦琪,故而也少了份恐惧:“既然皇帝是他,那谁是皇后也是他说了算,而且,你当皇帝时能够下这样的旨意,他同样也能废除。”
听完程若仪的话,君应祁脸上的笑容并无消失,反倒更深:“你认为他会废除吗?为了你而废除?”
一时之间她竟无言以对,君立荀的皇位是因君应祁的退让才得到的,所以,若是没有必要的理由,是不会废除这个旨意的。
“程若仪,今后后宫之中去伤害任何人都与我无关,但是,若是你利用职权去对付我在乎之人,就别怪我到时再来实现当日的诺言。”
说完这句话,君应祁转身就往其中一个方向走去,他会如此简单的放过程若仪,那自然是因为明白颜妲昕孩子之事与她无关。而且,他知道,上次若不是程若仪因君梦琪而出面与陆芷姝共同造成颜妲昕身份可疑之处,是她和陆芷姝促成了今日他能带颜妲昕离开之事。
虽然之前程若仪会针对颜妲昕,是不是造成一些麻烦,但也并没有什么严重之事。再者,颜妲昕是那样的喜欢君梦琪,他不想为了他人而造成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君应祁的身影渐行渐远,留下程若仪一直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他方才所言,她再明白不过,今后在这后宫之中,她无论怎样对付后宫女子都行,却不能对付他在乎的人。而他在乎之人,除去颜妲昕之外,或许也就君惜晴一人吧。
程若仪不由得笑了笑,从今往后,她有何理由去对付颜妲昕?一开始,她是为了君立荀,后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