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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感觉到疲惫。可是,他从未想过,她会如此不理解他。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原本也不信,却不想果真如此。就算他不顾一旁白肃的劝解,一直将酒灌入自己腹中,就算他此时的脑海中昏昏沉沉,却终也无法忘怀方才颜妲昕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怨怪之言。
一道靓丽的身影走进这里,站在书案前,看着趴在那里昏昏沉沉地君应祁,面容上的秀眉似乎皱地比他还紧。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她伸手过去想要抚平,却不想,在刚触碰到他时,就得到了他的反应。
只见君应祁抬起迷离的双眸,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昕儿!”
欣喜地站起身,一把抱过站在眼前的女子,还没等她有任何的回应,因为酒以及渴望能够等到她出现的缘故,他直接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被他突然起来的举动有些呆愣了下,而后,女子也不顾一切的伸手抱住了此时如此柔情亲吻着她的他。见她回应着,君应祁似乎更加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得到她的心,直接抱起她往床走去。
一件又一件的衣裳从床上扔出,最后飘落在地上。男子的那迫切之声,以及女子的吟声,使得如此宽大的房间中掀起了一阵阵涟漪。
这一边,他们正处在了欢爱之中,而颜妲昕此时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着,怎样也无法安然入睡。带着矛盾的心里,她起床离开了这个房间。
让赤嫣带路,站在永元殿前,她的脚步又给停顿下来,双眼一直注视着近在眼前的地方。她知道他就在里面,可是,她又开始犹豫了,方才他是带着那般地愤怒离去的。今晚,是否应该给他们各自时间,让他们好好地想明白一些事。
“不进去吗?”双眼看了看眼前的永元殿,赤嫣又将目光转向了站在原地徘徊的颜妲昕。
摇了摇头,颜妲昕没回应,只是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倾昕宫中。
“既然已经来到门前,那为何不进去?”赤嫣也很是奇怪,既然颜妲昕会出声让她带路来到这里,那不是应该说明其已经后悔方才两人闹成这样才对吗?
“他……或许已经睡下了,明日再说吧。”停下脚步跟赤嫣说完这句话,颜妲昕又开始踏步往倾昕宫的方向而去。
站在身后的赤嫣也只得摇着头跟在她的身后,如此两人,明明互相在乎着对方,如此不宜得来的幸福,却也不肯好好珍惜。
也幸亏她此时感觉到无脸面对他,否则,倘若她踏入永元殿之时,见到的是那一番景色的话,那两人的误会也就更加深一步。
说出那些是她的气话,可是却也的的确确让他生气了。既然多有气在身,就将此事留着明日再议也不迟。
当一阵欢愉过后,君应祁也从醉酒之中清醒过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之人竟是陆芷姝,不言而喻的恼怒涌上心头:“谁让你来永元殿的,滚回去。”
声音极轻,却也给了陆芷姝心口上一道道伤痕。其实,在他对着她喊出昕儿之时,她的心口早已在滴着血。她会回应,除去想要真真正正成为他妻子之外,也更加不忍去拒绝他那时刻的柔情。虽然她明白,这个柔情只属于颜妲昕,但她也宁愿放纵一回。已然遍体鳞伤的她,也不差这多出来的一道伤痕。
拖着疲惫的身体,陆芷姝一步一步地走出这个房间。虽然方才君应祁是在酒的作用下,却因为他以为是颜妲昕,温柔的很。所以,此时的她,倒没有想象中初次过后的疼痛。
坐在床上的君应祁,伸手捂着自己额头。不愿接受现实的他,那一抹血红总是那般显眼地刺痛着他的双眼。
起身拿起挂在不远处的一把剑,只见君应祁抓起那个映着血红印记的被单,扔向了半空之中,对着被单挥剑着,直到那个印记化成碎片后方才停下。
“白肃!”对着外面一声叫唤,在白肃匆匆赶来之后,君应祁出声说道,“她出现,为何你不告诉我?”
“……”一时之间,白肃竟也完全不知该如何去回应他的这个问题。本来,就被他一声令下离开这里,虽然知晓了陆芷姝来到这里,也明白君应祁从来都不待见。
可是,人家皇帝和嫔妃在欢愉之中,他身为带刀护卫,哪有资格说这些?而且,他也没有理由说啊。再者说,君应祁如今已是皇帝,后宫之中有着三千佳丽,就算今日不做这事,过后不照样会有数不胜数的女子出现。
看着白肃脸上浮出难色,君应祁也明白他的难处,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32 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在方才那样的情况下,就算白肃有心想提醒又如何呢?一个主子要做什么事,若是错事,身为属下就算是想要阻止,主子不听劝也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这件事对于现下情况来说也不算是错事,毕竟陆芷姝本就是他的妻子,发生这样的事也属于正常。
只是,君应祁有些无法原谅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双眼看向了依旧有着涟漪痕迹的龙床,他脸上的愧疚也就更加的明显。对着刚要踏出这里的白肃出声说道:“白肃,明日把这张床换了。”
停下脚步,白肃也转头看了眼那张床,后又将目光转向君应祁:“是。”
“下去吧。”
说完这句话,君应祁就往书案而去,坐在龙椅之上后,手肘抵着书案,抚着自己的额头,双眼紧紧闭上。原本的醉意因此事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原本的疲倦也随着方才跟陆芷姝的事也一同消失不见。
一时之间,他竟毫无半点的睡意,难道紧紧只是因为觉得在今日这样的情况下跟陆芷姝发生这样的事,有种对不起颜妲昕的感觉?
本来,他与陆芷姝有着夫妻之名,发生这样的事也属于正常的不是吗?一想起今晚会从倾昕宫愤怒离去的原因,君应祁脸上的那些愧疚顿时消失不见。
谋朝篡位为不忠,毒杀亲叔为不孝,夺弟之位为不仁,囚禁堂弟为不义……
他的脑子又再次浮现出方才颜妲昕说的一字一句,他以为她会不信那些流言蜚语,他以为她会相信他。原来,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在自以为是中。
永元殿中灯火彻夜通明,而倾昕宫虽然早已熄灯休息,躺在床上的人儿辗转反侧地,总也无法安然入睡。
时间随着他们二人在互相折磨着对方以及折磨着自己当中度过,在公公以及白肃进来叫君应祁上早朝之时,这才发现他竟放着龙床不睡,睡在了一旁的床榻之上。
当君浩明回到京城时,皇宫中已然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君浩扬早已下葬皇陵,而新皇已经是自己的儿子君应祁。
急匆匆地来到御书房中,不顾任何人的阻拦,其实也没人阻拦他,毕竟他是君应祁的父亲,谁敢冒着风险去阻止他去见儿子啊。
不顾任何的行礼,君浩明直接冲入御书房中,揪起坐在龙椅上的君应祁:“逆子……”原本想直接挥拳过去的,但见到他那双酷似木槿的双眼后,他举起的手又慢慢放下。
看了眼本来挥拳而来后又慢慢放下的手,君应祁将目光转向了君浩明:“怎么,父王也想说‘谋朝篡位为不忠,毒杀亲叔为不孝,夺弟之位为不仁,囚禁堂弟为不义’?”
无论谁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他都会一笑而过,这些话谁都可以说,却唯独颜妲昕和君浩明不行。可是,这句话却偏偏是从她口中而出的,早已深深刻在他的心中。
“你……你若还肯认我为父王,就将皇位交给君立荀。”虽然君浩明不信君应祁会做出毒杀君浩扬之事,但是,他却无法不信君应祁会因为某些事而谋朝篡位的可能。
颜妲昕被关入只有皇帝才有权利放出的夹雍巷,他的儿子,他再了解不过,就算不为别的,也会仅仅只为了此事就去做逆臣。
站起身,君应祁看了眼君浩明,后往某个方向走去,出声对着站在原地的君浩明说道:“看来父王还是认为是我夺君立荀的皇位。”
走到一个锦盒前,他拿出放在里面的遗诏,递给了君浩明,而后就不再说任何的话语,似乎在等着君浩明看完遗诏。
看了眼他,君浩明伸手接过那倒遗诏,在看完上面的一字一句后,抬头看向了君应祁:“这皇位是皇上传给你的?”其实问了也是白问,在看到这道遗诏后,君浩明就明白了君浩扬会如此做的用意。
直接无视了君浩明这句带着疑问的话语,君应祁出声说道:“你知道皇上那日对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他许诺过,把江山交给他与木槿之子。后来又让我好好守住宁国……”说到这里时,他终于把视线转向了君浩明,“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他的这句话一说完,得到的就是君浩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看着他毫不在意的神情,君浩明出声说道:“你太不了解你母亲……”
“那父王倒是说说看,我该了解她多少?”他所了解也只是模糊的记忆,和从别人口中所听到的。就算君浩扬那日说木槿如何如何地护着他有怎样呢,根本无法证明他到底是否是君浩明之子。
被君应祁如此一击,君浩明也顿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轻声叹了口气后,出声说道:“应祁啊,你母亲虽爱皇上,却不是个随便之人,你明白吗?从她嫁入安宁王府到你出生,是足月的你明白吗?”
站在御书房外本来要进去的颜妲昕,对于君应祁和君浩明之间所说的每一句都听得一清二楚。转身又慢慢离开这里,走在通往倾昕宫之路。
想起了昨晚他离开时的气匆匆,她突然觉得自己太不谅解他。他是背负着多少误解登上这个皇位的,就算整个皇宫都对他这皇位得来指指点点,可是,那天他出现在夹雍巷接她之时,脸上是带着满满笑意的。
或许他从未想过一心付出之人,却也同样无法理解他。颜妲昕明白,这是怎样的心痛。所有人都不解又如何,只要自己在乎的那个明白,比什么都重要。
只可惜,从昨天她被他从夹雍巷接出后,一直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也难怪他会那般气愤的离去。
其实颜妲昕明白,从小没在双亲的拥护下成长的君应祁,对于亲情是那般的在意。而一向待他如亲儿子般的君浩扬,就算他对其有恨,却也不会做出毒杀之事。
她明白,她都明白的。只不过,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君立荀如此年纪轻轻就被幽禁,他应该有着大好年华以及前程的。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33 觉得是个陷阱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是一贯以来不争的事实。颜妲昕突然希望从一开始君立荀就对她不好,就像她刚从营地回来那会。倘若她恨他的话,也就不必为今日这一的局面如此左右为难。
一开始她就不希望君应祁当上这个皇帝,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都是事实。倘若是君立荀成为皇上,那他们二人是否永远不得在一起?虽然她一直不否认希望跟君应祁在一起,可是她从未想过最后的结局竟是如此。本就喜欢自由希望离开这里的她,到最后却也束缚在这深宫之中。
坐在龙椅上的君应祁,脑海中浮现着方才君浩明说的那些话。一直以来,他都在等待着君浩明的到来,等待着这个答案。当他听到这个答案时,他是高兴的,却又不明白君浩扬为何会如此做?
“正如遗诏上所说,你皇叔对当初夺走这皇位一直耿耿于怀。或者说,你母亲的香消玉殒更加让他觉得这件事一开始就是错的。”
这句话是君浩明在他问君浩扬为何把皇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