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空冰岚踮起脚尖,纤细的指节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最后,停在了他的眉眼处。
在眉心,指尖一点。
低声道,“接吻要闭上眼睛。”
“嗯。”太子乖乖的闭上了眼。
看着他无比熟悉又魅惑勾人的面容,司空冰岚深吸了一口气,将唇瓣轻轻贴上了他的…
轻抚着他脸颊的手指正在轻颤,她却用脑海里仅存的一些意识,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这种事情分明应该是男人来做,而自己竟然在亲力亲为的教太子该怎么接吻。
就算是师父,教这这些是不是太过了?
撬开贝齿,当自己的舌尖与太子的舌触碰到一起,她的脸,刷得火红。
身子微僵,竟然忘了接下去该做的。
眼角的余光却无意间瞥见,太子那微微扬起,妖治而魅惑的笑容,此刻犹如烈焰般,炙热而妖娆。
下一刻,口中太子的舌竟然反客为主,与自己纠缠不休,紧紧缠绕。
这哪里有半点生涩?
这哪里是不会接吻?!
司空冰岚的瞳孔慢慢扩大,又缓缓的闭上了眸子。
温情而激烈的吻,却是小心翼翼,生怕咬疼了她,这份男子少有的柔情,掠起了她心底的波澜,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唇齿交缠,在分离的时候,银丝拉长,最后,在唇角缓缓落下。
因为激吻而变得艳红的唇瓣,泛着淡淡的光亮,此刻看上去更有诱惑力。
“岚儿…”太子在她耳边低喃,看着她默不作声的样子,似乎害怕她生自己的气,又一脸小媳妇似得的嘟囔道,“人家真的是第一次,真的…”
他的声音虽然轻,却不容置疑。
司空冰岚当然知道,他从小到大,唯一最亲近的女人只有自己一个人。
又怎么可能不是第一次。
只是这头昏脑热,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她的心更无法静下来了。
脱离太子的怀抱,她往后退了一步,俯首低声道,“我没有怀疑你。”
“那岚儿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是我弄疼你了?”太子这一句话,实在是暧昧的让人脸红心跳。
要不是站在这院子里的话,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他们两个人偷偷干了什么坏事儿了呢。
“没有不高兴。”司空冰岚抬眼看着他,此刻的心境,却跟以往都不一样了。
好像一个吻,能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进?
却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啊,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是男人装扮。
要是别人看到,那岂不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接吻来着?
这场面岂不是要多重口味,就有多重口味,要多雷人,就有多雷人。
两个大老爷们亲完了,脸还刷刷红。
会不会被认为是变态?
“岚儿木有不高兴,那就是喜欢咯?”太子见缝插针,一点都不会漏掉跟她拉进关系的机会。
司空冰岚哭笑不得,刚刚心里还有的几分担心,现在也烟消云散。
“太子殿下说什么,微臣不懂。”她淡淡浅笑,泰然自若的接着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岚儿!”太子真的要哭出来了。
刚刚才接了吻,她竟然不认账了!
“怎么了,太子殿下,为何动怒?”司空冰岚故作疑惑道,“谁欺负你了?”
“岚儿你欺负我了!”太子气的眼圈儿都红了,竟然可怜巴巴的控诉道,“岚儿你刚刚强吻我,还不认账,物证俱在,你还不承认,你这是想逃避责任!”
说完,他就指着自己那樱红的唇瓣,理直气壮。
“微臣不记得了。”司空冰岚眨了眨眼,抬起袖子,一抹嘴。
这下可好,嘴上的证据,全部都抹干净了。
太子却不服气,一把揪住她的衣袖,“这是证据,你毁灭证据,就是玩弄我的感情,就是不想负责!”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哥你这是努力把断袖之癖的精神,发扬光大?”
原来是阎星辰来了,他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太子正在和司空冰岚拉拉扯扯,搞不清楚。
“六弟,你过来。”太子难得态度强硬道,“你说,你要是被人强吻了,该怎么办。”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阎星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要是岚儿呢!”太子又问。
一听这话,阎星辰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盯着司空冰岚,张大了嘴,仿佛是不敢相信似得。
他一把将太子拽到了自己身边,压低声音,小声问,“大哥,你是不是昨晚上没睡好,今天还没清醒啊?”
------题外话------
这都亲了,亲们还不留言,还不送几朵花花,几颗钻钻来鼓励鼓励包子咩~呜呜呜
今晚有靠谱留言滴和打赏的,包子都会在留言上奖励哟~
Ch。41 你想让一个男人对你负责?
“你才没睡好。”太子气不打一处来,“你才做梦的时候被人强吻呢。”
“岚儿真的强吻了你?”阎星辰还是不太相信。
毕竟司空冰岚跟太子已经这么多年了,想要强上,早几年怎么不上,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
虽说司空冰岚跟太子关系密切,但是一直都保持着淡淡的一层距离,一直都没逾越过。
要他相信司空冰岚刚刚强吻了太子,实在是难。
不过想到太子刚刚问自己的话,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高兴什么?”太子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眉宇间掠过一抹难以捕捉的神色。
“没什么。”阎星辰摆了摆手,朗声笑道,“大哥,强吻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岚儿长得俊俏,你也不亏啊。”
“可她亲了我,不负责!”太子今天是打算,怎么着都要让司空冰岚给自己一个名分了。
呸呸呸,不对,应该是,太子怎么着都要让司空冰岚对自己负责。
也不对!
这身份关系怎么好像互相颠倒了?
“大哥,你想让一个男人对你负责?”阎星辰这下汗如雨下。
虽然他也喜欢司空冰岚,却也因为性别同为男性,望而却步。
可太子不一样,太子是知道司空冰岚是女子的,也知道,这云国里有不少双眼睛都盯着他的岚儿,想要横插一脚。
要不是司空冰岚是男子装扮,自己的情敌肯定超级多。
眼看着年级往上涨,司空冰岚也出落的越发水灵,身材也逐渐变化。
他必须趁早,趁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司空冰岚据为己有。
免得那些白眼狼接近他的岚儿。
想到这,他一个人哈哈哈的傻笑起来。
看的阎星辰脊背发凉,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哥,你没事吧?要不然帮你找个大夫来看看脑袋有没有出问题。”
“你脑袋才出问题了。”太子轻哼了一声,没在打理他。
刚回头想要找司空冰岚说话,这才发现,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儿。
“岚儿呢?!”他急道。
“岚儿早走了啊。”阎星辰无语凝结的看着他。
心想,大哥是不是为了想治水的办法,脑袋出问题了。
等回了帝都,一定要找个大夫,好好帮他瞧瞧。
“你怎么来了。”太子瞥了瞥嘴,清了清嗓子,这才回过头,沉下气问。
“我本打算在宫中帮大哥你看着麒王府的人的,只是昨晚刚有消息传来,麒王府有一波人,昨晚深夜朝水灵省来了,我就把事情交代给小鹿子,连夜赶来了。”阎星辰一扫之前玩世不恭之态,认真道,“我担心炎王府的人会不会和麒王府的人联手,想要把大哥留在这。”
“炎王有心无胆,只能向麒王伸手。”太子笑了笑,语气却变得讥讽,“当年在麒王面前卑躬屈膝,好不容易狩猎场一事挣回脸面,却还是如此无能。”
“麒王府的人向来狗仗人势,我看不惯。”阎星辰冷哼道,语气中遮掩不住的是厌恶之意,“这回恐怕千里迢迢赶来的还是麒三爷。”
“他跟我之间的恩怨,早已结深。”太子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他来,倒没关系。”
“我也是这么想的。”阎星辰点了点头,两人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麒王共有三子,却从小最宠溺麒靖宇,恨不得把会的懂得,全部教给这个儿子,麒靖宇也没有让他失望,不仅学的极快,而且小小年纪,早已考上了武状元,光耀门楣。
但也因为从小最宠溺麒靖宇,而让他身上的一股傲气,变成了戾气。
不仅脾气性格非常差,而且待人处事,也不是一般的烂。
**我是求留言滴分割线**
其实,在司空冰岚前往水灵省之前,就已经暗自叮嘱过自己的亲爹,一旦北方的麒王有任何动静,都要提前告诉自己。
在阎星辰知道的时候,她也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告诉太子让他担心。
麒王爷是当今帝君的亲弟弟,所以在帝君登基后,颇受照顾,而当初其他的殿下们,也分别当了藩王,划分了格子的土地,镇守一方。
不过纵然是亲弟弟,在君权夺位这件事上,当今帝君也没有心慈手软过,司空冰岚当然没有亲眼看到,当年夺位的腥风血雨,但是脑补也已经足够。
光是从小在深宫内院中,看到那些小殿下们,小小年纪就拉帮结派,找到各自的团体,欺负那些弱势的人就可看出,要想当皇帝,还不是一般的难。
现如今麒王的封地划分在北边,距离帝都并不远,却隔着一座山。
司空冰岚曾经站在帝都最高的城墙上,往北方遥望,那座山就犹如屏障一般,把两块地方隔开,那时候她的心中就不由感叹帝君的聪明。
虽然表面色对麒王态度友好,但是实则还是把君臣分的清清楚楚。
“剑舞。”想到这,司空冰岚招了招手。
“小姐,奴婢在。”剑舞刚刚练完剑进屋,还来不及放下剑,就快步走到她的跟前。
“你今夜去炎王府查看一下,麒三爷若是到了,你就…”司空冰岚贴在她的耳边低语叮嘱道。
听到后面,剑舞的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笑意。
把剑别在腰后,就立刻回房间,换衣服出了门。
当天夜里,司空冰岚用完晚膳后,就找了个理由甩开太子和阎星辰,带着弦清上街三步。
自从哪天和炎王爷谈妥了兵权的事情后,自己就拟了一张建造堤坝的草图教给太子,由太子去监督堤坝建造的事情,而自己一直都暗中盯着炎王府的动向。
炎王虽然嘴上已经妥协,但心里肯定是怒气难平。
至于找到麒王府的人帮忙,也在司空冰岚的猜测中,只不过这么做是最下等的办法。
她笑了笑,自己还是高估了炎王的智商。
“小姐,你看这里的情况已经比前两天好多了呢。”弦清跟在她的身后,一刻都没停过。
不是东张西望,就是把身上的带着的银两分给灾民。
这小妮子心地的确善良。
不过别说,太子的行动力确实很快,当时他们来时看到脏乱差的环境,没两天就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垃圾之类的都按照她的意思,收集到一起后,用火烧掉,倒塌的房屋,也正在重新建造。
“小姐小姐,你看,是那个变态!”弦清突然指着不远处那一闪而过的人影大叫,拽着她衣袖的手,别提有多紧了。
Ch。42 六殿下整天这么多伤心的事儿
“这么激动,是看上炎小王爷了?”司空冰岚却打趣道,并没有追上去。
“奴婢才看不上他呢,态度恶劣至极的家伙,奴婢还想多揍他几拳!”弦清一边说一边扬着拳头,
“这么恨他?”司空冰岚突然停住脚步,浅笑着问。
“对,就是讨厌他,想到他那天嚣张的样子,就想把他也踹进河里。”弦清似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