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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凤姑眼睛一转,看向了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那就请大人开头吧!”
“你们听好了:半夜生孩子,不知是子时,亥时。俺这头起的可好?”那虬髯家将一念完便哈哈大笑。
虽然他第一句起头粗鄙,不过却也算和酒令规则相符,凤姑自然点头:“起的不错!”说罢举起酒杯,自罚了三杯,顿时双颊通红一片。凤姑媚眼如丝,素手一点便指向了席上另外一人:“下一个,那位大人!”她话音一落,房间里便有丫鬟开始奏乐计时。
那名家将搜肠刮肚,终究在乐曲终了凑出一句:“有客到舘驿,不知是舍人、官人。”
“好,不错!”凤姑举起杯子又自饮了三杯,此时已是纤腰摆荡,颇为摇曳,醉得都有些站不住了,她媚眼儿一横,伸出手指在身侧的唐云额上一点:“小侯爷,现下轮到你啦!”
唐云也喝高了,一把按住凤姑点在自己额上的手指举到唇边一吻,随后嘻嘻一笑,信口拈来一句:“堂上挂珠帘,不知是王家的、朱家的!”
“哎呀,小侯爷也不让让奴家!”凤姑故作嗔怒,却也如令,再次自斟了三杯,这次举手之间,那酒杯都有些断不稳了。
红唇轻启,娇喘喘咽下了那最后一杯酒汤,已经喝多的凤姑一抹嘴角,原本清灵的一双水润大眼也醉意朦胧的看向了卫星楼:“这最后一句,可要烦请我们渝州城新进的文曲星卫星楼卫夫子了!”
卫星楼伸手捻起酒杯,十分有风度的道:“虽然有了一句,但姑娘已经喝多了,所以姑娘这酒,便由在下替了吧!”说罢不等凤姑阻拦,便自饮了三杯,随后朗声接道:“山上有明光,不知是日光,月光!”
这句结尾,既脱俗,又工整,再好不过。凤姑因笑言:“卫夫子果然不愧是我们渝州城文采斐然的才俊呀!”
“可不是,从昨儿起,卫老师也是我侯府的第一幕僚!”
“恭喜小侯爷,得此良助!”几名家将异口同声举杯贺道。
“哈哈,卫老师能加入我侯府,实乃我侯府幸事,这一杯,学生当敬老师,学生先干为敬!”唐云已是酒意上头,摸过一瓶花酒便整个往喉咙里灌。
卫星楼无法,本不欲和唐云拼酒,然而周围的美女们各个不停怂恿,而一干家将也上前来劝,一人硬是将一整瓶酒举到他唇边,这下不喝也不行了。
虽然卫星楼的身体条件比起这个时代的人不可同日而语,但毕竟也是肉体凡胎,先已灌了不少,这下再一整瓶花酒下肚,便看什么都开始有些朦朦胧胧了。
恍惚间,卫星楼心情变得十分愉悦,还有些飘飘然。大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不少家将们各搂着一二佳人便换往别的房间作乐。
卫星楼也踉踉跄跄站起,刚一起身,身子便靠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他扭头一看,架住他的人不是凤姑又是谁,只见那女子的脸在烛光下越发俊俏,凤姑柔声道:“卫爷,您喝多啦,小心走路呀!”
“今晚可给我好好……伺候老师!”喝的几乎摊在桌上的唐云这时也搂了一位佳人站起身,他倒没有出门换房,今晚他是主,自然是留在这间最大的花阁,因此唐云搂了那女子便一甩帘子直接进入了内室之中。
“爷,咱们换个地方,今晚凤姑好好伺候你!”身旁的女子声音越发柔媚,卫星楼随着她的搀扶,已然飘飘荡荡走到了大门口。
谁料这时,内室里竟传来床架的摇动之声,期间还夹杂着女人似压抑,似欢乐,又似痛苦的女人的喘息。
卫星楼顿时一下心中一个激灵,想起了自己今晚和唐云来青楼的目的!
别人都是来祝贺唐云生日,而自己,则是来学习观摩如何传承后代的大事呀!他回头朝屋内望去,然而帘子密厚,又怎能看到唐小侯爷如何和女子在床上的运动?
“卫爷,咱们先出去吧!”凤姑自然也听到那里屋的响动,唐云应该是喝多了,还忘了有人没有离开便和姑娘上床胡天胡地去了,凤姑久在欢场,明白此刻不宜久留,便急着想要将卫星楼拉出房门。
谁料卫星楼也喝多了,此刻一门心思只想要了解这个时代的人类如何进行“原始的性。爱”,一甩手便挣脱了凤姑,踉跄着朝内室走去。
“哎呀,我的好卫爷,不能进去!”凤姑慌了,忙上前想要拦住卫星楼这无礼之举,然而这时已经晚了,她只见那幕帘刷的一下被卫星楼拉开,内里的一张绣床便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二人眼前。
卫星楼只看了一眼,顿时便如醍醐灌顶般刹那了悟!
原来,那些书中所看的九浅一深,三下二上,等等生孩子的运动,便是如此。。。。。这般!
亏他还拿着那些书,推理,计算,以至于百思不得其解,原来竟只是如此简单的。。。。。活塞运动罢了!
终于了却心愿的玛雅男人,便在小侯爷和身边女子的震惊目光中,身子晃悠了两下,随后轰然倒地醉趴了!
第十一章 尴尬之夜
卫星楼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床边的苏玉正瞪着眼看他,见他醒了,便端来一碗汤:“怎么喝的那么多?你可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虽然口中略有埋怨,苏玉还是体贴的将解酒汤亲自送到男人唇边,监督着他全都喝完,这才放下了碗。
卫星楼喝完解救汤便觉得宿醉带来的头疼好了许多,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痛苦的皱起眉头:“我是怎么回家的?”
“夫君你喝的烂醉如泥,是被万花楼的头牌凤姑娘亲自用轿子送回来的呢,若非家里还有我这个卫夫人,只怕这位凤姑娘就要自荐枕席,亲自替夫君你暖床了!”苏羽冷笑一声,说出来的话却莫名的带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醋意。
“我和她可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别误会!”卫星楼不禁脱口而出,他话一出口,自己也是一愣,同样对面的苏玉也愣住了。
二人面面相觑,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异样。
好半天,苏玉这才闷闷的,带一丝自嘲道:“什么误会不误会,我有什么资格误会夫君?”
“说的也是!”卫星楼对这话表示同意,没注意到苏玉刹那又黑了的脸色,继续撑了撑自己的胳膊腿,随后便想下床。
他走到屋门口,却发现天色竟然还是黑的,一轮明月挂在半空,不觉奇道:“我睡了多久?怎么我感觉似乎睡了很长时间?”可事实上却像是刚刚才被送回来。
“夫君难道还以为今儿是大年三十?你睡了一天一夜,现下已是大年初一的晚上了!”苏玉冷着脸道,一股无名火就憋在胸口,怎么想怎么难受。
自己伺候了他一整天,又是擦汗,又是翻身,光是给他洗那些吐出的秽物都洗了好久,如今这个男人酒一醒,倒是神清气爽,又是一副天仙的模样了,真是想想就有气。
“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卫星楼虽不明白苏玉为何不开心,但是他心思敏感,很快察觉到女人的低落情绪。只是这时苏玉已经打了个哈欠,自己爬上了床:“夫君精神好就自己看会儿书吧,我伺候了你一整天,现在可要休息了!”
女人刚刚躺好,突然察觉另一边的锦被一紧,随后一个高大的身躯挤入了被子里,正是卫星楼又躺了回来,他一躺下就握住了苏玉的一只手:“都晚上了,我也要睡觉!”
“你不是刚睡起吗?”怎么有人能连着不断的睡?
“日夜本不该颠倒,晚上就是睡觉的时间,而且我似乎还没有睡好,我的头还有些疼!”卫星楼躺在软枕上,皱眉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
苏玉马上紧张起来,关切的问道:“可是又想吐?”
卫星楼摇了摇头:“就是头晕,也许睡到明早就好了。”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
苏玉也闭上了眼睛,这段时间和男人手牵手睡习惯了,她倒是习以为常,加之辛苦了一天,眼皮子一闭,就脑袋开始发晕。
正是半睡半醒之间,耳边突然又响起卫星楼的声音:“娘子,你睡了吗?”
“唔!”她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随意的将脑袋一偏,有些费力的撑开眼皮,却在看到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时,突然被那锐利的目光给激的一个激灵,刹那睡意全飞。
“夫君怎么了?为何这般盯着我?”她不解的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卫星楼攥着她的手一紧,那手心竟然隐隐沁出了一点汗意,这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情。昨晚在花楼里看到的一幕,就如同一根钉子钉入了他内心的最深处,那是突然在男人的世界里打开了一扇门,他终于掌握了如何进行原始繁衍的终极奥秘,并且自知道后整个身体都像是有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改变。
恰如此时此刻!
以前和苏玉共枕而眠,就算是闻到女人身上的幽香,就算是和她脸贴脸,手牵手,都不曾有过半分心神不宁无法成眠。
而今晚,他和她只是手牵手,皮肤相接的躺在一处,鼻尖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脑中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幻想。
昨夜看到的唐云和那万花楼女子在床上的一幕,在脑海中不自觉就用自己和苏玉代入,随后卫星楼突然觉得浑身所有的血液都仿佛在沸腾,并且往同一个地方冲去,原本沉寂多年的身体某处,在充分了解了何为性。爱之后,突然变得肿胀难忍。
卫星楼明明白白的感受到自己海绵体状态的改变!
这应该就是雄性动物最原始的欲念,而现在,这种欲念出现在了他这个高级智慧文明个体的身上,这充分的说明他的身体已经充分具备传承基因链的一切要求。
卫星楼只觉得一颗心好像被放在火焰上烤,身旁的女人,软玉温香,她的手如此的软绵,她的眼光是那般的柔情似水,就连她脸上那个贯穿前额和右颊的褐色伤痕,也在某一刹那变得不再那般碍眼,竟有一种熟悉的可爱之处。
“没有,你的脸很干净,我只是。。。。。。”他侧过身,面对着苏玉,伸手替她捋了捋额前的发丝,光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已让他的鼻尖止不住冒汗,那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苏玉,我能不能。。。。。”他顿了顿,觉得口干舌燥,并且难以启齿,可是玛雅人一向对自己人都很诚实,卫星楼定了定心神,只觉得心跳犹如擂鼓,耳膜更是嗡嗡作响,他的手还轻轻搭在她的脸上,指腹下的肌肤又嫩又滑,让他心底更是骚动不休。
“你到底怎么了?”面对今晚这样欲言又止的卫星楼,苏玉嗅到了一丝反常的气息。
“我能和你圆房吗?”他的声音头一次没有重量,轻的如同一片羽毛,刚一说出这句话男人的整张脸顿时红得像是要滴血。
苏玉只看到他的脸色便瞬间明白了,这个男人,她原本以为单纯到什么也不懂的“天人”,已经知道了一切。
他的意思,是真正的圆房!
卫星楼说出了想要说的话,仿佛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顿时轻轻吐出一口气,随后他便用那双深处藏着一抹玄秘星空之蓝的黑眸,定定的瞅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昨晚你是否在万花楼和别的女人。。。。。。”她犹豫片刻,先问出自己的疑问。
“我没有!”他飞快的澄清自己:“我只和你签订了契约,只有你会是我所有后代的源母!”他再一次强调这个事实。
“是呀,因为我的基因和你很相配,不是吗?”苏玉自嘲一笑。
“是的,因为我们很相配,所以我们的后代能够最大限度的继承玛雅文化的精粹我的基因,他们将是超出这个时代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