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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著那个黑丫头看了一会,这才惊诧的意识到这不是那个鞑靼女人麽,叫什麽你已经不记得了,她把脸上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洗了你还真是一时半会没认出来。你问素慧容:“她叫什麽来的?”
“常小文。”素慧容答。
“喂,做太监的女人感觉怎麽样?”常小文话一出口周围一群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你笑了笑说道:“还算自在,反正没这麽多规矩要学。”
“等我得宠以後谁再敢让我看不顺眼,我就杀了她,你也一样。”常小文说。
你无所谓的笑笑,说道:“那你可得把规矩学好了,免得还没见到今上就因为犯了规矩被打死了。”
常小文听後大笑,说道:“我喜欢你。”
“那谢谢了。”你笑著回答她,然後带著人出了院子。
你没想到雨化田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先帝在位时他身边有万贵妃,今上继位他居然给他送去了常小文。你一边感叹雨化田的布局,一边感叹这真是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作啊。
三十七
在遇到当常小文的天晚上你就被雨化田传唤了,这次是在雨化田的书房。你进去以後,他就在那写字,也不搭理你,就好像没看见你这麽个大活人在屋里杵著一样。你也不敢提醒他自己的存在,就在一边观察屋内陈设,总体装潢感觉很符合雨化田的审美,低调的奢靡。雨化田写完一整张字,那起来端详了片刻之後揉成团扔掉。他拿起笔重新开始写,边道:“听说神医今日碰见常小文了?”
“恩。”你点了点头。
“我倒想知道知道,是谁允许神医在府里乱走的呢?”他专注於写字,并不看你。
你抓了抓头,有些无辜的说道:“也没人过来跟我说不行啊?早知道不允许你早说不就行了?我也不是每天非出去溜达不可的人。”
“这麽说……没事先提醒神医倒是我的错了?”雨化田搁下笔,歪著头看著你,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透著那麽一股子妖媚劲。
你刚要点头,就看见雨化田的眼里透出一股子杀气,就好像在说:敢点头我活剐了你。你硬是将头转了个方向,摇头道:“哪能啊?大人什麽时候有错的时候?大人就是错了,那也是对的,谁要是觉得大人错了,那一定是他是非不明对错不分。我是个黑白分明的人,我觉得大人没错,是我错了,我应该先向大人汇报,等到上级领导指示再做行动。我希望大人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下次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雨化田还算满意的收回了那销魂的小眼神,对你招了招手说道:“过来写几个字,让我看看字练得如何了?”
你硬著头皮走过去拿起毛笔,在雨化田的目视下将笔尖蘸上墨。你现在有一种上小学时被老师叫到黑白上解题的感觉,只觉得浑身僵硬脑里一片空白。你抖著手落笔下去,一竖写得恨不得能拐三道弯,雨化田的脸瞬间就黑了。你抬手虚擦了两把汗,对雨化田说道:“你看著我我紧张,你转过去,我写好了叫你。”
雨化田黑著脸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喊人上茶,开始静候你这边的结果。没有雨化田的注视,你觉得轻松不少,认认真真的写了一篇字,然後喊雨化田过来看。
雨化田走过来拿起纸粗略的看了两眼就放下了,说道:“比起上回那些,好歹像字了。”
这似乎还是雨化田头回夸你,虽然夸得不情不愿的,但你还是忍不住高兴起来,笑道:“真的吗?是不是比上回好很多?我每天都练字。还不错吧?”说完拿起自己写得字端详了起来。雨化田顺势把你按在了他的书案上,双峰被压在书案上,你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你急道:“你要干嘛?”
“该罚。”雨化田说著从背後直接将你的衣服撕成了两半。书房的门一直是开著的,可是外面的人已经在你被压在桌上的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又哪招惹你了?刚你也说我的字进步了啊?”你紧张的问道。
“刚还说我说的都是对的,我现在说你错了该罚,那是不是该罚呢?”雨化田将你的双手用布条反捆在你身後,然後提笔蘸墨开始在你背上写字。毛笔尖在你的後背上来来去去的磨蹭,那种麻痒的感觉令你不断地扭动著身子,雨化田的字也因此而而变得歪歪扭扭几乎不成形。雨化田不悦的出声道:“别动,不然就让你再也动不了。”(你获得背後题字CG一枚)
你闻言立刻不敢乱动,身体却因为那细小的触感而微微颤抖著。你抖著嗓子跟他商量道:“大人说该罚自然该罚,但是能不能换个罚法啊?别老动不动就撕衣服,我害怕……”
“哦?”雨化田笔下不停,边道:“那麽……断手、断脚、割舌、剜眼、削耳,神医比较不怕哪个呢?”
你瞬间内牛满面,弱弱道:“就这样挺好的,多谢大人抬爱……”
“我就知道神医喜欢,瞧这张淫荡的小嘴,都吐流口水了。”雨化田伸手在你湿漉漉的腿间摸了一把,你此刻恨透了自己敏感的身体。“想吃点什麽?”雨化田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笔,似乎觉得有些细了,便将笔搁下,从一旁的笔架上选了一支笔头最粗的地方有杯口粗细的笔来。
你见状惊道:“你疯了,那东西不可能进去的!啊──好疼!”笔头的毛逆向行进在你的体内,毛尖扎进肉壁疼得你瞬间哭了出来。可是雨化田毫不在意的抽动著手里的笔,一手紧紧的按著你的身子,以防你挣扎的太厉害掉到桌子下面下去。鼻尖的毛不断地扎在你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没几下你的身子就一紧,你甚至还没有感觉到什麽快感,体内一股暖流就泄了出来。“嗯……停下,求你了,我会死的!啊!疼!你这个变态!疯子!”
虽然你一直在哭喊求饶,雨化田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粗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著,似乎不断地在做著吞咽的动作。只听他略带沙哑的道说:“咬的这麽紧还说不想要?很爽吧,这种疼法。痛在皮肉,酥爽的感觉却是钻到骨子里去的。不爽还每次都丢的这麽开心?这张嘴真是口是心非啊。”说完,他拿起一支更粗的毛笔,硬是塞进了你嘴里。
他松开毛笔,将它就这样留在你体内,然後从後面揽住你,一手安抚你被压了半天的双峰,一手揉捏著你身下的那枚小核。这大概是他伺候万贵妃的手法了,你很快的在他的手下绽放,迅速的攀上顶峰。由於嘴里含著毛笔,你只能发出淫荡的呜咽声:“嗯……唔……嗯嗯嗯……”时隔半年,你再次被他的手指带入极乐。
雨化田取出你嘴里那支毛笔,喊素慧容来给你送衣服,他亲自走到门外去接的衣服。将衣服放在你面前说:“穿上,下面那只毛笔回房之前都不许掉出来,不然……不用我提醒了吧?”(你获得毛笔H回想一段)
三十八
雨化田端坐在一旁喝茶,一脸平静的看著你穿衣服,就好像刚才什麽都没发生过。你很想将下面那根毛笔拔出来戳在雨化田脸上,可是你不敢,到时只怕戳不到他他又来折磨你了。你歪头看著雨化田,目光移到他身下,心道:赶紧给他治好吧,有了武器好歹不会用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折磨你了。
你艰难地移动步伐出门,本来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把下面那支笔取出来的,可谁知到雨化田竟然亲自护送你回房,你简直受宠若惊。好不容易蹭到自己的屋子里,雨化田居然也厚颜无耻的跟了进去。你顾不上他还在场,第一时间将那支折磨你半天的毛笔取出来扔在了地上。然後取出药膏,小心的涂抹下身。
等你上完药,他居然还没走!你干脆招呼他说:“既然来了咱们就开始第二疗程吧,我已经想好了,咱们以针灸为主,内服位辅,可搭配按摩,养精气补神形,以达到补肾壮阳的目的。当然了,治疗期间也要注意饮食,多吃点补肾壮阳的食物。大人觉得如何?”
雨化田放下他的专用茶碗,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搓了搓手,问道:“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见雨化田点头,你让他躺到了你的床上。“一会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大人多多包涵,毕竟那里比较隐私。”说完之後,你扒下了他的裤子,取出晾衣服的软尺来量。
雨化田的脸瞬间就黑了,用来自地狱一样的声音说道:“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您别生气啊,我得记一个基数,日後才能有对比,有对比才能知道治疗方案有没有用,这样才能改进。我刚不是说了麽,请您多包涵、多包涵 。”你看了看软尺上的读书,叹道:“只有两分半啊。”你走到桌边提笔写到:
治疗时间:第一日
长度:两分半
顿了顿,你问道:“要不,咱们再量个直径?我觉得粗细也挺重要──”话音未落,你屋子里的桌椅板凳全都碎了,你一身木屑傻傻的站在原地,手里还捏著一支毛笔。你僵硬的扭过头看了一眼雨化田,只见他跟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想了想,你还是蹲了下来,将刚才那张纸铺到地上,继续写:
直径:约小指粗细
真小啊!你在心中感叹。写完之後你吹干墨迹,小心翼翼的将纸收进怀里。你取出一套银针,走到床边对雨化田说道:“开始扎针吧,可能有些疼,不过这点小疼对大人您来说应该不算什麽。以後每日早晚各一次,口服药剂一日三次。”
先扎背後的穴位,下针之後五分锺拔下来,再扎前面的。你一闭上眼睛,那本重生秘术上所绘出的针灸穴位图就清晰的浮现在你眼前。你一针一针的扎下去,做到稳准狠。扎完针,雨化田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你不让他见风,关在屋子里直到汗退下才放他出去。
你想著这种成长会是很细微的,为了能看出明显的效果,你特意忍了一个月才去量雨化田下面那玩意。你将软尺搭上那软塌塌的玩意,却发现它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不禁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你抬起头对雨化田道:“还没看出来,咱们再过些日子看看。”
你以为自己又会遭到雨化田的威胁,结果他只是“嗯”了一声,然後就匆忙的走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忙著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两个月、四个月、六个月过去了,肉芽君的身高却依然不见成长,你心中愈发的著急起来。雨化田虽然嘴上不说,可也能看出来他最近心情一直不好,脸拉得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金子。你可以对天发誓每一步都没有出错,完完全全是按照那本秘籍来的,这麽要命的东西你是绝没有记错的可能性的。
给雨化田吃的补品多到他不吃饭也不会觉得饿,现在的督主大人随时随地都会大喷鼻血,火泄不出去他的心情很不爽。你现在只要见到他就两腿发软,生怕他拿你出气,你现在每天出现在他面前时喘气都是轻的,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最好变成空气才安全。再这麽下去真的不排除他哪天忍耐到了极限把你拖出去大卸八块用以泄愤,但你更怕他不杀你,而是那啥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你生生的将手中一根三指粗的高丽参掰成了两段。
“这参价值千金。”雨化田那阴嗖嗖的声音在你身後响起。
你心中顿时一凉,真是怕什麽来什麽,你都已经这麽小心了,每天见到他都不敢抬头,一向是他说什麽是什麽,现在他居然过分到主动找茬了!要不要这样啊!你内心无比奔腾,表面却只能故作镇静道:“掰断了好切片,大人喝的药里面放的都是参片。”你没敢抬头,怕他又发表“你太得意”的言论。关於这一点你很纳闷,你表现得有那麽明显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