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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可惜啊,好好的一块肥肉跑了。”秦舒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人家现在结婚了,她没戏了。”
何向薇看了看她:“你和她有仇?”
秦舒挑了挑眉:“这倒没有,我就是看不惯她一来公司就是一副老板娘的派头,支使着我们为她跑腿。你不知道,前几天她和财务总监说何总留给他的什么财产没办理完,让公司派人替她处理,结果最后派到我的头上。为了她这件事,我跑了足三天,腿都快跑断了,结果人家最后说不办了。
何向薇不解:“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秦舒冷笑了一下:“依我看她根本就不想办,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和陈总见面。你表哥结婚了,她可就剩下陈总一棵救命稻草了,要是现在不抓住,将来人老珠黄更没希望了。”
看来她真是被谢兰欣折磨的不轻,何向薇心想。只是她选择在自己面前说这番话,估计大半是想借刀杀人。自己与陈柯宇的关系秦舒早有耳闻,现在她被谢兰欣使唤心有不甘,于是便想利用自己去对付谢兰欣,她便可坐收渔利,既看了热闹,又除去了麻烦,何乐而不为?
所谓职场如战场,何向薇摸爬滚打了这些年,如果还能被这些小事左右,无论如何也坐不到现在的位置上。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秦舒的话在她的心里产生了微妙的影响,于是当她下班时在陈柯宇办公室前见到谢兰欣时,心里便有些异样。
谢兰欣依旧美艳动人,只是眼角眉梢多了些凌厉,她笑着与何向薇握手问候,眼睛里却一丝笑意也无。
这时,陈柯宇开门走了出来,谢兰欣放开了何向薇的手向他道:“生日快乐。”
自私的爱(二)
陈柯宇对于谢兰欣的出现多少有些意外,他看了看前妻:“你要办的事我交代了财务部,他们会尽快处理。”
谢兰欣笑了笑:“谢谢,不过那处房子我又不想卖了。”
陈柯宇怔了一下,可是很快又道:“它现在是你的,你做决定。”说着,便转身向何向薇走去。
“等一下。”谢兰欣突然道。
陈柯宇回头看她,似有些不耐,何向薇也看着她,谢兰欣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扫过,最后落在了陈柯宇身上,笑道:“下雨了,我没开车,麻烦你送我一程。”
秋天的雨说下就下,赶上下班时间,一时间难免有些交通混乱,何向薇和谢兰欣站在一楼大厅内等待陈柯宇将车子开过来,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与窗外人来车往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对于何向薇来说,与前妻或是前女友交手交不是她的长项,虽谈了多年恋爱,她的感情生活却着实简单,而谢兰欣却明显是个中高手。
“今天是柯宇生日,怎么,他没告诉你?”谢兰欣点了支烟似是不经意地道。
“没有。”何向薇如实回答。
“我还以为你们之间已经不话不谈了。”谢兰欣笑笑:“不过也是,柯宇这个人有事喜欢藏在心里,做的永远比说的多,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以他现在的成就,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说着,她上下扫了几眼何向薇,对着她吐了口烟雾。
何向薇看了看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善良过了头,居然任这样一个女人骑到了头上,于是笑了笑道:“是啊,就因为他太优秀,所以才看不上你。”
谢兰欣猛地转头盯着她,何向薇笑笑,泰然看着窗外。
过了一会儿,谢兰欣才道:“你得意的太早了点儿,我和他到底是夫妻,你算什么东西。”
说实话,何向薇对于陈柯宇本没有太大的野心,倒是谢兰欣这寸步不让,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劲儿让她看不过去,于是只道:“这世上的东西,但凡过了气,就不值钱了,你和陈总以前是夫妻,现在只能叫前妻,前妻是什么你知道吧,就是曾经是老婆现在什么也不是的意思,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们两个究竟谁不是东西了?”
“你!”谢兰欣恨恨地看着她,可是突然却又笑了:“好,我们走着瞧。”
这时,陈柯宇的车子来到了门前,谢兰欣扔掉香烟,用高跟鞋踩灭,风姿卓越地走了出去,何向薇看惯了她盛气凌人的姿态,倒也不在意。
陈柯宇下车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神情看上去着实有些头疼,保安走上前来打开后座的门请谢兰欣上车,却被她瞪了回去。陈柯宇见了,上前拉起何向薇来到副驾驶,打开门扶她上去,然后才看了看站在外面的谢兰欣。
事已至此,谁亲谁疏已然明了,陈柯宇不是个喜欢说话的男人,可他的行动却表达了一切。
何向薇坐在车里从后视镜看着外面的一切,谢兰欣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终是压住了火气坐上了后排座位,只是她终是没有那个修为,未等保安关门,便径自关上了车门,只听“嘭”的一声,震的何向薇耳膜都在疼。
车子在雨中一路行驶,很快就到了餐厅前,有服务生撑着伞来开门,何向薇走下车来却看到谢兰欣还在车内打电话,陈柯宇颇有些无奈,只得等她挂断了电话道:“要不要给你叫车?”
谢兰欣却并不在意,只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文涛的店庆生,正好我也好久没见他了,打个招呼再走。”说着径自下了车进了餐厅。
陈柯宇无奈地关上车门将钥匙交给服务生,这才带着何向薇走了进去。
餐厅并不大,装饰的很有自然风情,服务生上前来领位子,何向薇看见谢兰欣果然在不远处与一个年轻的男人交谈,那男人见到陈柯宇,远远地打了个招呼,继续和谢兰欣交谈着。
“对不起。”陈柯宇低声道:“没想到她会这样。”
何向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谢兰欣,表示无可奈何,只得道:“生日快乐。”
“谢谢。”陈柯宇道:“自从父亲去世,第一次有人一起过生日。”
何向薇看着他,目光软了软,笑道:“可惜没有生日礼物,你应该提前告诉我。”
“你能陪我一起吃饭就是最好的礼物。”
何向薇听了,微微低下头不语,陈柯宇也不再多说,服务生开始上菜,这时,谢兰欣却走了过来,与她同来的还是餐厅老板文涛。
对于眼前的情形,文涛显然有些意外,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何向薇看着他和陈柯宇两个人寒暄,却突然发现谢兰欣看着自己,被发现了,她才挑了挑眉,一副“没什么事”的模样坐了下来。
两个人的晚餐多了一个人,气氛顿时变了。
“文涛留我一起吃晚饭。”谢兰欣笑道:“恰好一个朋友也要来,你们不用在意我,请随意。”
这世上总是有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牺牲别人的快乐,显然谢兰欣就是其中之一,在她口口声声说着祝贺陈柯宇生日,处处装作关心他的模样,而这些背后,却是她想破坏他的生日餐,达到她自私目的的真相。这样的女人,假使曾经爱过别人,也只是站在自己立场上完全自私的爱。如果何向薇以前不明白陈柯宇为什么要离婚,现在倒是明白了几分。
雨越大越大,餐厅里放着一首不知名的泰文歌,男歌手的音色很美,餐桌上摆满了菜肴,却是谁也没有胃口,突然餐厅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因为太过突兀,人们纷纷看过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大步来到前台,大概因为太匆忙,他的手上拿着几份文件,外套随意摸在手臂上,头发和肩膀已经被雨打湿,可是他却完全顾不上,只是匆忙与服务生交谈着什么。
叶从南?
何向薇看着那个人影怔了怔,他怎么会来这里?
她的目光在空中与陈柯宇的交汇了一下,她摇了摇头,陈柯宇便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谢兰欣,而后者,却把玩着自己指甲笑了笑:“忘记告诉你们了,我今天请的朋友就是叶先生。”
此时叶从南显然从前台服务生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看了过来,虽然离的有点远,可何向薇还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划过自己时,有一抹难言的凌厉。他走了过来,站在了三人的面前。显然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将他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有几缕还在滴着水,衬衫也有一部分贴在了身上,可这些却丝毫无损他的形象,灯光下,他脸部的轮廓格外清晰,幽黑的眸子发出明亮如野兽般的光芒,他眯了眯眼看了看谢兰欣,这才道:“这就是你说的紧急事件?”
任是谢兰欣再淡定从容,此时见了他的眼神也不免有些慌张,于是只笑道:“叶先生是大忙人,不这么说您哪能来?念在我是真心请吃饭的份上,就别计较了嘛。”
她的话说的虽轻松,可神情可并不轻松,只是看着叶从南的表情,而此时叶从南的目光却落在了何向薇身上,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陈柯宇,还有两个人的餐桌,最后,薄薄的唇角抿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看来我打扰了二位的晚餐。”
“说不上打扰,今天是我生日,随意吃个饭。”陈柯宇站起身与叶从南握了握手,神情倒是十分从容:“只是难得何小姐赏脸。”
“是很难得……”叶从南一面与陈柯宇握着手,一面看着何向薇,而后者,却只盯着桌上的菜肴。
这时,服务生走了过来,低声询问要不要加餐具,陈柯宇刚想说什么,何向薇却突然微笑着向服务生道:“不必了,除了我和陈先生,这二位还有急事,马上就走。”
服务生一怔,有些不知所措,谢兰欣瞪着何向薇,想说什么,可是看了看叶从南,却没说出口,只有叶从南始终盯着何向薇,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才微笑向陈柯宇道:“今天难得陈总生日,就是有再急的事也要取消,既然来了,为了我们以后的合作愉快,怎么能不和陈总喝一杯,您说是不是?”他微笑地看着陈柯宇,仿佛真心在看一个令人愉快的合作伙伴。
看着他,何向薇脸上的笑容却一寸寸地减少,有服务生送来的酒和杯子,叶从南将外套和文件扔到一边的桌上,松了松领带,拿来一瓶酒径自倒满一杯放到陈柯宇面前,又倒了一杯放到自己面前道:“陈总,生日快乐。”说着,将整杯威士忌喝了下去。
这人疯了。
何向薇看着他,又看向陈柯宇,刚想劝他不要喝,却见陈柯宇也举杯将眼前的酒喝的一干二净,两个男人互相看着对方的杯子,竟笑了起来。叶从南又将二人的杯子斟满。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何向薇好像看到高中毕业时在桌上为了一个女生拼酒的男同学,不论现在想起来那是多么幼稚可笑的事,当时都没有人能阻挡,这仿佛是男人之间一种特殊的交流,另一种较量出胜负的方法。
自私的爱(三)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何向薇好像看到高中毕业时在桌上为了一个女生拼酒的男同学,不论现在想起来那是多么幼稚可笑的事,当时都没有人能阻挡,这仿佛是男人之间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另一种较量出胜负的方法。
不一会儿,已经空了两个酒瓶,桌上的菜却几乎没动,生日宴变成了无烟的战场。陈柯宇虽脸色渐渐苍白,目光仍清明,叶从南的脸色不变,眼睛却亮的灼人,何向薇只得转过头去,却看到谢兰欣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当服务生送来第三瓶酒的时候,何向薇无奈,只得向餐厅主人求助,于是生日蛋糕替换了另一瓶威士忌,文涛亲自出面,在他的要求下,众人切了蛋糕散场,这算闹剧终于告一段落。
出门时,雨已经停了,秋风里寒意森然,服务生开来陈柯宇的车子,问需不需要代驾服务,未等何向薇说话,谢兰欣却笑道:“不用了,我送他回去。”说着,又向何向薇道:“叶先生一个人来的,就麻烦你了。”
原来这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