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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轩一面看着怀里的囡囡一面不经意地道:“没关系,我也刚刚到。”
夏冬的目光扫过他刚刚坐过的长椅,轻轻地“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下,继而笑道:“走吧,Ada他们可能都等急了。”
何意轩这才抱着囡囡和夏冬一起向公园外走去。
秋天的夜总是来的很早,何意轩开着车子行驶在拥堵的街上,两旁的路灯和霓虹陆续地亮起来,夏冬陪囡囡坐在后排座位上背着儿歌,软软的童声和夏冬的声音合在一起,让何意轩的表情在夜色与光影中变得忧伤又难以捉摸。
到达目的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可路边别墅里的灯光却明亮而温暖,车子开进大门,Ada便走了起来,囡囡一跳下车就跑到Ada面前大声道:“阿姨,我饿了。”
Ada笑着抱起囡囡,一面向夏冬笑了笑,一面转身向屋内走着温柔地道:“乖宝宝,阿姨做了草莓酱,还有芝士蛋糕哦……”
夏冬看着两个人走进去,有些无奈地笑,何意轩却关上车门道:“夏冬……”
“嗯?”夏冬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回。
何意轩的目光微微闪了闪,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瘦了。”
“是吗?”夏冬怔了怔,然后笑:“可能是囡囡太淘气了吧。”
何意轩沉默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推开大门道:“外面冷,进来吧。”
夏冬跟上他的脚步,两个人走进了客厅。
Ada的围裙还没有解,正在向囡囡解释桌上的一堆厨房玩具要怎么用,厨房里的烤箱到时间了,Ada□乏术,夏冬只得走了进去。
何意轩站在客厅里,看着玩的正高兴的囡囡,还有厨房里的夏冬,一时间之间有些怔忡。
客厅的电话响了,Ada接起来说了几句,然后放下大声道:“夏姐,康总他们就快到了。”
夏冬繁忙中从厨房探出头来道:“知道了,这个还要再烤一次吗?”
Ada看了看夏冬,只得走过去帮她。
何意轩来到囡囡面前,看着她将小小的锅碗瓢盘挪来挪去,玩的不亦乐乎,然后低声问:囡囡喝不喝果汁?”
囡囡点头,然后奶声奶气地道:“谢谢叔叔。”
何意轩一怔,然后笑:“不客气。”
没多久,当夏冬和Ada终于将晚餐摆上桌的时候,康浩楠和几个朋友终于走了进来,囡囡看到爸爸,扔下手里的玩具就跑了过去,康浩楠一把抱起囡囡,小姑娘就在爸爸的脸上一连亲了好几下。
夏冬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摆着餐具,Ada却笑着向她道:“你们这次回来能多住一些日子了吧?”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不会再出国了。”
Ada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以后我们也经常一起聚餐吧,看囡囡多高兴。”
夏冬看了看女儿,这才道:“你们太惯着她了,尤其是意轩。”
Ada拿餐盘的手顿了顿,半晌才道:“他也是没办法。”
夏冬怔了怔,看着Ada,Ada也抬起头看着她:“他这些年一直这样,这次,在囡囡身上,你就让让他吧。”
“他……”夏冬想说什么,可却不知怎么说出口。
Ada却低下头继续忙碌着,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有时候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绝望的人,突然有一天,看到了一点回忆的影子,然后便紧紧抓住再也不放手。”
囡囡又在客厅里跑来跑去,突然摔倒了,康浩楠正在整理东西,又和几个朋友说话,一时顾不过来,于是囡囡倒在地上扁了扁嘴就要哭,坐在沙发上的何意轩伸手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拿起一件小东西逗她开心,囡囡果然忘了疼,认真地看着他,慢慢就笑了起来。
Ada继续道:“大家都看着他,说他早已经不在乎了,还是以前那个到处留情的何意轩,女朋友还是多到数不清,每个月送出的玫瑰能装满货车,可是,在我看来,他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夏冬沉默了,Ada停了一下道:“所以,我想说,如果你能回来住,也是一件很好的事。起码对他来说,能看到你和囡囡,就够了。”
晚餐吃的很愉快,康浩楠和何意轩有着共同的朋友,康氏和致远的合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囡囡坐在康浩楠和何意轩的中间,吃着她最爱的草莓酱,粘的小脸蛋上都是。康浩楠拿着纸巾一点一点替她擦着。
何意轩安静地吃着东西,他身边坐着一位非常美丽的女性,她时尔侧身对他说着什么,时尔又说几句话逗逗囡囡,而何意轩却始终沉默着,只有聊到公事的时候,他才偶尔应酬几句。那位美丽女性眼中的光华,便随着他冷漠的态度淡了下来,最终早早地离席了。
囡囡没等大家吃完,使窝在康浩楠的怀里睡着了,等众人都散了的时候,康浩楠便把女儿抱在怀里向门外走去,夏冬微笑着向Ada道:“今天谢谢你。”
Ada倚在门前笑,夏冬和康浩楠一起离开。客厅里,何意轩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主持人在分析着今天的股票走向。
等众人都走远了,Ada才走进来,将所有的东西归拢起来,然后洗碗,擦地,将客人们带来的礼物摆放好。然后她卸下围裙道:“何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何意轩的目光仍停留在电视上,似乎没有听到一般。Ada也不理会,穿上外套向外走去,来到玄关处穿鞋时,却发现何意轩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Ada回头看着他,何意轩的身影背着光,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冷静的几乎没有感情的声音缓缓传来:“Ada,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Ada抬头,灯光晃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怔了怔,然后道:“我想想再回答你。”
何意轩没有再说什么,打开门送她出去。
Ada也没有再回头,只是在风衣口袋里攥紧了那枚戴了好多年,哪怕是把它送给她的那个人死后,也没有拿下来的钻戒。
夜里,天空有星星在闪烁,夏冬将囡囡放到床上,看着她安静地睡着,小脸上还粘了一点点草莓酱。
康浩楠洗过澡走出来,从后面轻轻环住她,微笑地看着女儿。
夏冬拉住丈夫的手,轻声道:“浩楠,你看到何意轩了吗?”
康浩楠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道:“他变了。”
夏冬靠在丈夫的怀里,闭上眼睛,半晌才又睁开道:“他也该结婚了。”
康浩楠轻轻抚摸着夏冬的头发,吻着她柔软的鬓发。
夏冬闭上了眼睛,缓缓地道:“你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他时,他说自己刚刚到,可他站在的地方,起码有十几支烟蒂……”
她沉默了一下,才接着道:“这不应该是结局,不是他的,也不是我们的。”
康浩楠拉住妻子微微变冷的手,夏冬伏在他胸前闭上眼睛,有什么东西流过两个人接触的皮肤,滚烫的,可转瞬之间,又冷却掉了,像千千万万滴水一样,蒸发,然后再也看不见了。
寒夜里,Ada推门走进自己的家,将那枚戒指掏出来放到桌上,怔怔地看着它,然后紧紧地握在手里,又摊开,如此反复,直到泪流满面。
夏冬说的对,这不应该是她的结局,也不应该是所有人的,他们本都应该幸福着……
旧爱新欢(一)
他的吻带着太多野蛮的气息,灼热又粗鲁,何向薇感觉自己的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肤,可是换来的却是他双手恶狠狠地钳住她的身体。
“放手……”何向薇挣扎着转开头呻吟着,却看见叶从南的双眸中闪过凶悍的光芒,他的脸微微与她拉开距离,眯着漂亮的眼睛道:“你应该知道,我的眼里除了□,没有其他。”
他显然还在意着她抢白他的话,这个男人还在生气,因为上次她提到了他的痛处:林蔚安……
情急中,何向薇突然想起了他的话:“你不是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叶从南听了,笑了起来,危险而满怀意味:“没错,你居然还记得。”
她当然记得。
“你要什么条件?”何向薇打量着他,这个男人应该知道她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事随便答应他的条件。
他怎么能确定他的秘密一定是她感觉兴趣的?或者只是他戏弄她的一个新手段。
叶从南不在乎地轻笑,放开了何向薇,突然松泄的办道让她脚下发软,只得扶住墙,叶从南却退后看了看自己手上被何向薇掐出的指甲印笑笑道:“看在你这么热情份儿上,我几乎都要忍住不说了。”
何向薇看着他,心渐渐下沉,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在笑,眼中却没有半点笑容,他从容地从胸前的口袋里拎出一条细细的链子,让它在她的面前亮闪闪的晃来晃去。
“这个是刚刚那位小姐留在我这里的,在你没有进来之前,她本想和我做一笔交易,可惜你来了,打断了。”
何向薇看着那链子,半晌终于才想起,那是姚琳琳一侧的内衣肩带。
她看着叶从南,感觉血渐渐从头顶上消失:“你答应了她什么?”
叶从南眯着眼睛:“什么也没有答应,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掐痕,又看了看何向薇:“我现在在想,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主意。”
何向薇紧张地看着他,叶从南却无比的放松而又闲适,仿佛在窥伺食物的猎手,他微笑看着她:“姚小姐显然遇到了点困难,而我恰好可以帮得上忙。”
“你要帮她还高利贷?”何向薇咬牙道。
叶从南收起那条琏子不经意地把玩着:“你知道,她并不符合我的口味。反倒是你……”说着,他的目光掠过何向薇的身体,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可何向薇却感觉自己似乎没有穿衣服。
“无耻!”何向薇看着他。
叶从南却并不在意:“或者你愿意代替她?”
“永远不可能!”何向薇愤愤地道。
“很好。”叶从南将双手插在裤袋里道:“那我就帮她到你愿意来代替她为止。”
“你!”何向薇恨不能再掐他一次,可理智却让她停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和我的恩怨与你无关。”
叶从南的表情却淡漠起来:“是无关。”
“那为什么……”何向薇不解。
叶从南却平静地看着她:“我最讨厌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利用我,对我别有用心,而另一种,也是我最讨厌的……”他顿了顿,这才道:“背信弃义的女人。”
何向薇看着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叶从南却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张照片,还是流到了小报记者的手里。”
“照片?”何向薇想了想,这才记起,原来是那张误装进她文件袋的照片。
“我没有。”何向薇道:“不是我做的。”
“很好。”叶从南挑了挑眉:“我喜欢倔强的女人。”
何向薇却感觉一点也不好。
“要我怎么证明?”她问。
叶从南的眼睛突然眯起来:“除了当事人和你我之外,没有人看过那张照片,你说要怎么证明?”
“这不公平。”何向薇:“一定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
“可事实证明没有。”叶从南看着她:“在没有更好的解释之前我只能相信是何小姐你……做的。”
真是见了鬼,何向薇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叶从南竟然就这么判了自己的罪,而且作为给她的惩罚,他愿意帮助,或者说包养姚琳琳并替她还债。
“你不能这么做。”何向薇道:“在事实未调查清楚之前谁都有可能是泄露照片的人,而我和姚琳琳的关系,也不能变成您报复我的筹码。”
叶从南看着她,不为所动,何向薇想了想:“你问过那些记者了没有,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照片?”
“一个女人。”叶从南道:“年轻的女人。”
这就像一个无解的方程,何向薇拿不出任何证据,于是她想了想抬起头看着他,努力使自己的眼中不流露出恶毒的光芒,阴森森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