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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一道伤疤的男人眼中散发着精光,恭敬地看着面前的一张冷清的面孔:“师傅,叫弟子回来有什么事?”
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平静地问:“小姐那里,一切可还安好?”
伤疤男人眼角掠过一抹温柔的笑,柔声说:“小姐一切安好,太子爷对小姐疼爱有加。”
老者欣慰地牵动嘴角:“那就好,不枉老夫帮他一场。只要他乖乖听话,老夫一定保他登上九五之尊。”
云汐眼见宇文风和傅宏云离开,正要转身,忽然见到地上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写着一个“东”字,她略一怔神,东宫太子的腰牌,肯定是宇文风的,该怎么还给他才好?
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有心思去管太多,于是随手揣进怀里,怒气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插上房门,黑着脸说:“给我出来!”
屋角响起轻微的风声,一个蒙着黑巾的男人自房顶落下,轻巧地坐在桌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竟然把我从楼上推下去,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云汐愤怒地摔掉面纱,质问地看着坐在桌上的男人,那是宇文憬的三儿子宇文若鸿。
宇文若鸿扬起头,无视云汐的愤怒,冷冷地说:“傅宏云送上门来,你避而不见,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第一卷 坑蒙拐骗 情窦初现 第3章 收拾冷子夜
自从宇文憬被幽禁之后,他的王府家眷也跟着遭殃,所有男丁一起圈禁,所有女眷都沦为官宦人家的侍妾或者丫鬟,除了七女儿没人敢要被指派到春风得意楼之外,便只有这三儿子宇文若鸿逃离在外,正被四处缉捕。
云汐咬紧嘴唇,愤怒地说:“你让我去接近傅宏云,挑拨他和太子的关系,这是哥哥该说的话吗?自古以来靠亲生妹妹去骗男人的哥哥,你怕是第一个。”
宇文若鸿淡漠地笑着说:“这叫双赢,我是怕你一辈子嫁不出去生不如死,才给你找条出路的。傅宏云是个情场老手,把你送到他身边,我还不放心呢,万一你欲罢不能,真的投入他的怀抱,我岂不白忙一场。”
云汐毫不客气地抬起巴掌,往宇文若鸿脸上扇过去。
宇文若鸿不屑地笑了笑,伸手轻松地拿捏住云汐的手腕,嘲弄地说:“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和我动手,自不量力。”
云汐的手腕在他大力拿捏之下,不争气地脱了臼,疼得她冷汗直冒。
宇文若鸿摇了摇头,替她接上手腕,不屑地说:“别总逼我对你动手,好歹你也是我妹妹,家难当头,我们该团结才是。”
云汐咬着嘴唇,瞪了宇文若鸿一眼,扭过头说:“你们什么时候拿我当家人!从小把我丢给师傅,15年了也没来看望过我一次,阿旺(山里的一只狐狸)对我都比你们亲!忽然之间,说要接我回王府,就把我接回来,也不问问我意见。好事向来没我的份,得罪了皇上倒是少不了我一起领罪。我能做什么呀?皇上都说了,如果我离开春风得意楼,就是忤逆,杀无赦。”
宇文若鸿伸手托起云汐的下巴,看着她说:“不管怎样,你也是憬家的女儿!”
云汐欲哭无泪,咬紧嘴唇说:“爹又不止我一个女儿,为什么这种活就该落到我头上!”
宇文若鸿扬了扬眉毛说:“憬家其他女儿,他多半都见过,而且论到美貌,她们及不上你。还有……其他的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如果没有我们,你就只是一株杂花野草,下辈子都当不上郡主,所以现在是你报恩的时候。”
云汐在心里腹诽:呸!她下下辈子都不稀罕当郡主!
“雪胴,雪胴啊……”醉春花的声音自屋外传来,还叫着那个令云汐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恶心名字,不过此刻,在她听来,却犹如天籁之音。因为宇文若鸿听见醉春花走近,身影一闪,消失在阳台上。
“雪胴,冷大公子想见你……”醉春花的声音像灌了蜜一样甜腻,脸上都笑出褶子来了:“我知道你刚才受了惊吓,但所幸没有伤到,我看你今儿也没大事,就允了他。”
云汐不满地眯起眼:“妈妈,不是说好我不接客的嘛。”
“哎呀我的好女儿,冷大公子多好的人呀,他可是户部侍郎的长公子,妈妈哪里得罪得起,你就当卖妈妈一个面子,只是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云汐哼了一声,冷大公子人好吗?不就是上次非逼着她喝酒,她不肯,那丫的就甩了张一千两的银票,看得醉春花真的当场醉了,自此便落下个“好人”的名头。
“妈求你了,这两月你说啥就啥,妈妈什么时候逼过你,我可是把你当亲女儿……”
“好了好了,让他进来吧。”云汐抵不住醉春花的柔情攻势,败下阵来,伸手从桌上拿起面纱,自眉毛以下,盖了个严严实实。
“好,好,你等着啊。”醉春花笑逐颜开地说:“你每次见客,都蒙面,啥也看不着,我真搞不懂这些王孙公子为什么就非要见你不可。”
云汐扁扁嘴,她也困惑呢,那些人就是银子多了怕被咬着,不花掉不爽。
冷大公子全名冷子夜,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平日吃喝嫖赌,强抢民女,仗势欺人,无恶不作。现在,他脸上正带着盛气凌人的欠捧表情,缓步走到云汐面前,笑着说:“郡主今日心情不错。”
云汐心里冷笑,她正因为宇文若鸿憋了一肚子气呢,真是送了个出气筒上门来!她冷冷地说:“我早就不是郡主了,我是步姑娘。”
“好。”冷子夜伸手就想去圈她的腰,却被云汐闪开了,他暧昧地说:“小爷今儿可是给了你妈妈五千两银票,能不能赏个脸,把面纱拿下来,它忒也碍事了。”
云汐在面纱后露出十足不屑的笑:“五千两可有一个子儿是你自己赚的?拿你爹的钱慷他人之慨,自然不心疼。”
冷子夜的眸子闪出一道冷光,又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淡淡地说:“我知道醉春花有多贪,银子到了她口袋,你一两也捞不着。这五千两是给你的,小爷只是想一睹姑娘芳容,你不吃亏。”他一边说,一边将银票塞给云汐,却有意无意地想将手拍到她的胸脯上。
满肚子怒火的云汐,彻底被他给惹毛了,她素手一伸,捏住冷子夜的脉门,接着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然后飞起一脚,直踢他的命根子。
冷子夜自小娇生惯养,人家忌惮他爹,向来不敢对他说个不字,更不敢对他动手,他绝想不到娇怯怯的云汐竟然说打便打。
云汐的脚踝,稳稳地落在某个要害部位,疼得冷子夜嗷嗷直叫,伸手捂住胯,额上青筋暴起!
云汐闪到他身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又把冷子夜踢了个大马趴,她光着脚踩住他的脖子,冷声说道:“麻溜地给我滚,今生今世别再出现在本姑娘面前,否则我捏断你的命根子,让你下辈子都碰不着女人!”
冷子夜自出生到现在,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咬牙切齿地说:“贱人,你以为你还是郡主啊,现在你就是个妞,爷花钱就能玩的妞!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云汐咯咯娇笑:“好呀,我等着呢,看冷大公子准备怎么收拾我!要不你现在就要了我?不知道您那话儿还管不管用。”
身后传来一阵扑哧的笑声,云汐回过头,见到宇文风和傅宏云站在门口,傅宏云满眼含笑,调侃地说:“真是精彩,雪胴姑娘,麻烦你再给他一脚。”
第一卷 坑蒙拐骗 情窦初现 第4章 哥哥是禽兽
冷子夜看到傅宏云,眼里腾起一股杀气,可是当着宇文风的面,他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恨恨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腰一瘸一拐地走了。
云汐翻了个白眼,她最讨厌这些仗着有钱有势就强霸一方的皇亲贵胄,不打就皮痒痒!
此刻的云汐,只觉得神清气爽,和宇文若鸿怄的气,也舒了大半。她对宇文风嫣然一笑,取出怀中的腰牌:“太子爷可是回来取这个的?”
宇文风嗯了一声,让傅宏云把东西拿回来,便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
上了马车,傅宏云满脸坏笑地戳了他一下:“太子爷,那丫头满有趣的,我找她玩玩不会碍你事吧。”
宇文风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规矩一点回府去?”
傅宏云扁了扁嘴:“不行!我府里那些女人都是歪瓜劣枣,哪比得上你莺环燕绕啊。听说皇后又让太子妃帮你张罗侍妾了……”
宇文风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傅宏云吐了吐舌头:“得,当我没说,依我看,你们俩这戏演得都够累的。”
宇文风阴郁地看向车外,皇后到处给他张罗女人是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子嗣,但是他知道,有太子妃在,不管弄多少女人到他床上,他也不会有子嗣。
转眼间,云汐在春风得意楼里又呆了半个月,冷子夜没有露面,也没有生事,云汐第二天就把这个人给忘了,让她欣喜的是,宇文若鸿也没有来找她麻烦,他只来过一次,说最近有些事要忙,短时间里没法再来见她,云汐对此自然是要烧高香的。
唯一让她烦恼的是傅宏云来骚扰过她两次,被她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对方倒是笑眯眯的没有生气,但云汐很担心等他的耐心用完之后,自己是否还能安生立命,因为傅宏云的武功,明显比她强多了……
不过她还没等到傅宏云给她惹麻烦的那天,便先迎来了一个超级大麻烦。
宇文若鸫斜倚在窗边,看着满脸愤怒的云汐,笑道:“干嘛气成这样,宇文风的侍妾,你以为谁都能当的吗?不知道多少官宦人家现在挤破了头,想把女儿送进太子府呢。”
云汐忍住把水杯砸在宇文若鸿头上的冲动,冷冷地说:“哥,太子爷自然是前途无量,不过你好像忘记了,我也姓宇文,他是我叔叔。”
宇文若鸿眯起眼:“你现在是步云汐,他又没见过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春风得意楼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弄个尸体易容之后一把火烧掉,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云汐气极反笑:“是吗,神不知鬼不觉?你好像忘了,我嫁给他要跟他洞房的,不用我告诉你这叫**吧?”
宇文若鸿嗖地一声蹿到云汐身边,扬起她的下巴,暧昧地说道:“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碰你,否则我杀了你。”
云汐嫌弃地往后退开一步:“你真是痴人说梦,我嫁给太子,却拒不侍寝,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宇文若鸿不动声色地将一只瓶子塞到云汐手上,阴狠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这个混到宇文风的茶水里,只要他喝下去,他就碰不到你了。”
云汐浑身一僵:“你……你要我毒死他?”
宇文若鸿哈哈大笑:“我才没那么笨呢,这只是些安神药而已,会让他很快睡过去。”
云汐秀眉轻扬,安神药?他有那么仁慈?
果然宇文若鸿继续说:“只不过他睡醒之后,心性会变得像七八岁的孩童,那个时候的生活无忧无虑多让人回味啊,我是不是对他很好?”
云汐往后退开一步,脸色煞白:“你真是个禽兽!”
“这就禽兽了?”宇文若鸿眼中带着一股危险的暧昧,向云汐逼近一步:“要不要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禽兽?”
云汐屏住呼吸,暗暗将内功运到手臂上,虽然她打不过宇文若鸿,但如果他真的要对她做什么,那她也只好跟他拼了。
可宇文若鸿只是微微一笑,从她头发上拿下了一只珠钗,顺手将另一只珠钗插上她的云鬓,淡淡地说:“别戴醉春花的首饰,庸俗得不堪入目,记得明儿去太子府,要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