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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若樱今日吃了他不少苦头,又有些心疼不舍,但最后还是一手托起若樱的身子,一手脱去了她的亵衣亵裤。
若樱没有反抗,似完全明白他的心里,也带着点补偿他的成份在内。她没有如他的意跟他回去,反而说服了他让自己留在秦家,萧冠经并没有强硬的带走她,或是立刻理智全失的回车遇国,算是做出了相应的让步,想到他那不可一世的性子,这样对他来说委实难得了。
有了这样的心思,她就任他作为。
她难得乖顺的模样令萧冠泓心生愉悦。“呵!”一声低笑从他口中溢出,满眼戏谑,“这次怎么这么乖?嗯?”
那声“嗯”问的意味深长,还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听在耳边只觉磁性酥麻,令人眩晕!也许是夜太深,也许是身旁的这个男人渐渐的在改变,也许是自己不但不讨厌他了,反而越来越看他顺眼了,不知怎地,若樱也有些情动,小脸白里透红,眼睛湿润幽黑,带着点迷蒙和脆弱地看着萧冠泓。
萧冠泓抿了抿嘴唇,俯身吻住了若樱。
他低垂着眼帘,长睫扑撒下来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一脸的沉醉。尔后顺势而下,在若樱胸前的舔舐啃咬。
陷入情潮中的他呼吸有些急促,动作也不太温柔。夜明珠淡淡的光晕笼着他,使得他俊美中带着一丝狂野和邪美,散发着魅惑之意,令若樱看得微微有些失神,这个男人俊美如斯,耀眼如斯,自己与他也不知终将会走到哪一步?
萧冠泓发现若樱微微有些失神,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直接分开若樱的双腿。
在陷入的那一瞬间,他扬起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娘的,这滋味真是畅美难言,令人销魂蚀骨。
一阵胀痛传来,若樱立刻醒过神来,再想夺回江山已然是不可能了,她颦着眉头,微咬着花瓣一样的嘴儿,恨恨的想着,这厮白长了这么一幅神仙貌,或许是因为他长年习武的关系,床榻之上每每都是剽悍无比的霸道索求,全然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好在萧冠泓今日带了良心出门,也怕惹恼了她,以后自己就没有甜果子吃了,从长远的福利来想,还是得悠着点,所以他的表现倒是出乎若樱的意料之外,动作格外的缠绵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萧冠泓终于肯走了。
先前干起事来分明是如狼似虎,待到要走,他则拖泥带水,拖拖拉拉,把个“拖”字决用的出神入化,但不管他怎么捶胸顿足,痛心疾首的不愿离去,却也不能阻止铁面无私的太阳出来溜哒!
若樱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索性借身体很累为由头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在替车遇国的百姓庆幸,幸亏他们的皇帝不是萧冠泓,虽说现在的兴隆帝也只有四岁,但总比一个色令智昏,只记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皇帝来得强啊!
萧冠涨走后不久,雷打不动每日准时辰出现的姜嬷嬷进了房来。她当然不是来喊若樱起床的,只是每日都是这会儿进来例行检查。
姜嬷嬷先是鼻子用力的抽了抽,继而用狐疑而又锐利的目光在内室如闪电般横扫一通,大小姐房间里一应摆设与平日里并无二致,干净清爽通透,不远处的绣床上,雅致的帐幔低低地垂着,房间里静谥安静的只听到得大小姐轻不可闻的呼吸声。
尽管这样,精明的姜嬷嬷还是觉得有些许异样,光屋中散发的气味就极不对头,大小姐身上一惯有股淡淡有好闻的幽香,所以这内室里头既使不熏香,经常都会有一股极淡的香气萦绕着。
但这会子这股气味却盖过了那淡淡的香气,且这气味她自己也觉得好生熟悉,似乎是闻到过,但又不全然相同,可往日并未在大小姐这里闻到这味儿。
姜嬷嬷想了想,悄无声息的走到绣床边,缓缓的伸手拉开帐幔,床内也无异样,大小姐背朝外,面朝里睡着。只是那种气味在帐子里更显浓郁了一些。
“嬷嬷何事?”突然,背对着姜嬷嬷的若樱出声了。
姜嬷嬷一惊,连忙放下帐子,陪着笑道:“扰大小姐好眠,老奴只是担心大小姐睡不安稳。”
“那嬷嬷自去吧!我躺躺就起。”
“是,大小姐。”姜嬷嬷退了出去,依旧满心狐疑,过得半晌儿,姜嬷嬷猛地一拍大腿,怪了,那气味倒极像是男女弄完事后的淫味儿。
可她随后一想,这哪可能?不说秦家请了护院和武师看护院子,最近老爷又请了不少江湖好手来山庄做客,就是这小小的樱院,也有她和几个丫头看着,不说固若金汤,但要在自己的眼皮下行这不轨之事怕是不可能。
且大小姐回来这段日子,从不见她有什么少女怀春,仙女思凡的思春行为,要说做下这等下流事,姜嬷嬷倒觉得二小姐有可能些,毕竟二小姐为人不但喜欢惺惺作态,嘴里一天到晚还念着南宫少爷。
末了,姜嬷嬷心道:极有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待会儿再进去确认确认。
却说若樱把姜嬷嬷打发出去后,连忙起身下床去打开窗子,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将萧冠泓骂了个狗血淋头是不用说了,同时也责怪自己怎么将这茬给忘了?
早先要是把窗子打开吹吹就好了,刚才姜嬷嬷那样明显是起了疑心,就说不能对那厮心软,真是个色欲熏心的混蛋,幸好他还准备了个帕子,把那些浊物擦拭干净带走了,不然她真真是不要见人了。
自打她回秦家以后,本来行事就比以往要小心,只因她的左臂上没有了象征少女贞洁的“守宫砂”,为免被姜嬷嬷之流觑出什么端倪,她连沐浴都是不允许丫头近身的。偏生昨晚让萧冠泓这么一弄,差点被姜嬷嬷瞧出破绽。
须臾,姜嬷嬷再次进屋,她身兼二职,一是传个口信,二是再检查内室还有无味儿,味儿没有了,看来真是自己疑心太重以至于记混了,但她说南宫家的老祖宗派了个嬷嬷来见若樱……
……
旭日初升,嘉平城一派气派的景像,而更为气派华贵的南宫府大门口此时却停下一辆小轿。轿子的旁边站着一个眉头微皱,却俊逸清俊的男人,正是被困在磨盘山上一整夜的南宫辰。
王爷发了话,要磨南宫辰一整夜,冷冽和明月接下此任务后,两人少年心性,玩性颇大,寻思着王爷也没具本吩咐如何操作,于是他们两人就带着几个闲得长毛的侍卫自行发挥,跑到别的山头捉了一些狼,演了昨夜一场好戏。倒真是把南宫辰不折不扣的困在磨盘山一晚。
直到天色微明,他们才用肉和猪羊等活物把那些狼引至山下,用弓箭一一射死。
要说若是只有南宫辰一人,他完全可以杀了几头狼冲下山。只是他昨晚上运气太不好了,碰上冷冽那个促狭鬼,找了个太会入戏的姑娘参与其中。
南宫辰担心解开那姑娘的穴道后,她会又神智不清的闹上一通,此时山上有狼,具体又不知有多少,他也不敢拿两人的性命冒险,只好守着那姑娘在树上呆了一整夜。
幸好清早时那些狼就不见踪影了,来得是莫明其妙,走的也高深莫测。
南宫辰这才解开那女子的穴道,也许是因为天亮了,女子觉得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便不再吵闹,相反还诚心诚意向南宫辰道谢,对自己昨晚上不理智的行为羞愧不已。
既然如此,南宫辰便好人做到底,道要送这姑娘回家。
未料这姑娘听得这话,未语泪先流,呜呜咽咽地直道她是来此地投亲的,千辛苦的寻着亲戚的住处,却不料亲戚家早不知搬往何处去了,如今她亲戚未曾找着,偏遇着了歹人,这可如何是好?
无法,总不能把一个举目无亲的姑娘家丢在山上吧?南宫辰着急着回府,权衡再三,决定暂时先把这姑娘带回府中,其它事情以后在说。
却说南宫府中因为少爷离府后一晚上未归,早就引起了轩然大波,派人去四处寻找那自是不必说了,还使了人去碧月山庄找寻少爷。此时进进出出寻找的仆人一看到大少爷正在大门外,俱是喜出望外。
“少爷,少爷。”管家忙上来见礼:“少爷您可回来了,可把老夫人和老爷夫人急坏了。”
“是我的不是,又扰老祖宗和爹娘担心了。”南宫辰伸指抹了抹眉头,收敛起心烦意乱的心思,提步进府,随后似想起什么,转头吩咐管家:“吕叔,唤人来把轿子里那位姑娘请进府中吧!”
言罢步履匆忙的去向祖母和爹娘报平安去了。
吕管家一愣,不解少爷这是何意,可是少爷早大步流星的走远了,他只好唤了几个仆妇来把轿子里的姑娘接进府中。
“姑娘下轿吧!”
尤玲珑手拎着新裙的裙摆,娇娇柔柔的下了轿,几个仆妇一直便拿眼窥视她。
仆妇们见少爷一晚未归,清早却带了一女子回府,心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了许多香艳绮丽的桥段,都是些才子佳人一夕风流,颠鸾倒凤的风月之事。早就抱了要见一见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勾得少爷乐不思蜀,宿在外头。
但见尤玲珑一袭月色新裙,细眉如柳,柔眼俏鼻,樱红小嘴一点,面含不胜娇羞之色,固然不是她们想像中天女下凡一样的绝色佳人,倒也颇有几分姿色。
且她行走举动间竟是自有一番风流的媚意,就如她此时明明是伸手把散下的一缕头发撩开,偏她动作极慢,那缕发丝在她手中仿若有千斤重,在撩发的过程中,她的眉稍眼角都含着一分羞人答答的春意,似看你非看你的用眼神轻瞟着你。
就这样一番作派,生生把她的姿色又抬上了一个台阶,有了一番勾人的妍态。
不过南宫府的仆妇非寻常人家的下人能比,皆是眼界颇高之人,打量完这位姑娘便丢开了,并无惊艳之色。想来也是,南宫娘娘便是出自南宫世家,若是普通姿色,怎能在后宫三千中夺得圣宠!府中小姐和表小姐也是美貌的少女,见得多了便不以为奇了。
“姑娘喝茶!”仆妇请尤玲珑在偏厅坐下,有礼的送上茶点后便去忙别的活计去了。
尤玲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屋中的布置,豪门大户的家就是与等闲人家不同,精致奢侈中透着雍容大方,一件一件都是她从来不曾看过的,纵然她竭力想表现的如一个大家闺秀般温婉从容,但仍不免有些东张西望的模样,双目之中时不时露出些惊奇和艳羡之色。
她心道:若是我能生在这样的人家该多好啊,成日里锦衣玉食,出入仆妇成群!
想到这里她不免感叹自己命运不济,爹娘俱还在世时,家里虽不是富足一方,但也银钱颇丰,自己也曾是那好命的小姐,只是未料到爹爹受人牵连,祸及家人,不但家产全数充公,便是爹娘也相继去世,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最后只能沦落风尘,倚门卖笑。
“你就是我表哥早上带回府的女子?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氏,家里做何营生?为何会与我表哥在一起?”蓦地,一道女子娇嫩的嗓音,一串连珠炮一样的问题,含着娇蛮的质问打断了尤玲珑的自艾自怨。
她一惊,连忙循声望去,入目便是一个大眼琼鼻的美貌小姐,头上珠翠环绕,一身紫色衣裙衬着这位小姐白皙的皮肤很是亮眼,只是这小姐一脸不善的看着她,大眼中燃有隐约的怒火。
真是同人不同命!同样是女子,人家活的为什么这样肆意随性呢?
尤玲珑忙起身向她福了福,柔声道:“不知小姐是哪位,多有得罪。”虽说她堕入青楼,马上就会过那种日日送旧迎新,供人淫乐的日子,但毕竟也曾当过小姐,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