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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虽然无比渴望跟她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但比起她娓娓道来的那些话,他愿意压抑自己,用她喜欢的方式来靠近她。
这是若樱第一次对他说起身世,第一次向他敞开了一丝心扉,也代表她愿意信任他了,愿意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今日才刚抵达嘉平城,一路匆匆忙忙,的确还没有去调查若樱的家世。
俄尔,他低醇而又感性的声音在若樱的头顶传来:“既是这样,为啥瞒着我?怕我不能保护你?……你尽管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他们那样待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们……还有今天那个白无常,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会找到他。”温缓感人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杀气腾腾。
“别说这些!”若樱伸出素手掩住他的唇,眼眶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发红,心里有温暖安全的感觉在悄悄滋生蔓延。
她动了动唇,欲言有止,最后还是说了:“可是我身上的东西若是很重要,可使人称王称帝,一统天下呢?难道你不想要?”
“嘁!”萧冠泓温柔地吻了吻她的手掌心,尔后轻哧一声,傲然地道:“称帝我现在就可以称,是老子不愿,一统天下只要努力一点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我没生就一颗雄图霸业之心,唉!真真是浪费了我这么好的人材!如今我富可敌国,权顷天下,实在没必要爬得太高吹冷风,受寂寞,到时一个不小心摔得太惨就得不偿失了!”
他的话令若樱委实哭笑不得,总觉得无论是别人觉得多么棘手,多么难以达成的目标,怎么一跑他身上和嘴里就变得那么不正经,那么轻轻松松就能办到呢?
看他那连捧带吹的得瑟样,不可一世,嚣张而又张扬,只差叫自己“来夸我吧来夸我吧!”
若樱抿了抿唇,心里其实很想笑,但她端着:“所以我得早点回去,免得打草惊蛇令他们起了疑心。”
“将他们全杀了,把关于你身世的东西抢到手不就好了,何必大费周张跑回去,再说,你说的我心里怪害怕的,不想放你回去面对那些人。”
“你别杀戮太重了,人在做,老天在看!他们虽待我不好,总归是把我养大,就算是有别有用心也犯不着这样对他们,我回去是有原因的,等我弄清楚了自会告诉你,但你要相信我。”
“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了?就是太相信你了才被你骗的那么惨!只要你不成日里招蜂引蝶,勾得男人屁颠屁颠的跑王府提亲,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你要去找身世我陪你去找,你要出去游玩,可,我陪你,千山万水,咱们玩到哪就是哪!怎么快活怎么来,且有我陪着你,你大可挥金如土,或挥霍无度,完全不必担心坐吃山空,何乐而不为?”
萧冠泓美人在怀,且美人似乎是真的被捂热了,顿感这苦日子到头了,那些为她受过的苦楚也烟消云散了。
“谁招蜂引蝶了?谁勾得男人跑了?”若樱听他旧事重题,把自己说的像个淫妇,恨得牙痒痒,心说这男人真是小气的要死,遂横了他一眼:“你才招蜂引蝶呢?也不知是谁,韩家的,高家的,二小姐,王芳菲,哪些可不是我招来的。”
她就是随口反击一下,不料却听到潇冠泓淡淡地道:“都死了……”
若樱诧异的张大嘴巴,还想问一下事情的始末,不妨萧冠泓忍无可忍握了她的手去摸他,气息急促的道:“我都忍你好久了,火都烧屋顶了,你先救火。”
“等一下!”若樱面红耳赤的道:“我可以不逃,也可以跟着你,但有一条,如果王妃侧妃进门,或是像我们以前说的那样,你有了别的女人便放我走!”
“嗯嗯,知道!”萧冠泓爽快的答应,马上凑上来亲她的小嘴儿。
若樱连忙伸手抵住他靠近来的脸:“我说的可是正经事,不是跟你开玩笑,你如果只是表面答应,到时又出尔反尔,我就是死也要逃的。”
“啊呜!”萧冠泓不假思索地张嘴去咬她挡着自己脸的手,唬得若樱连忙把手放开。
他不耐烦的道:“都跟你说知道了!绝不食言而肥。”言罢急不可耐的吻住若樱花瓣似的唇,手也在她滑腻的娇躯上揉搓。
他想了好久了,日日想,夜夜思,这会儿总算能一尝夙愿了。
若樱被他修长大手上的薄茧抚触的全身发麻,嘴里不由的嘤吟一声,既想叫他到榻上去,又害怕他没完没了的厮缠,不知要折腾到何时?
还未等她想好,萧冠泓已迫不及待的把她的头搁在浴桶边缘,使得她仰面朝上,再把她的腿分开搁在浴桶两边,若樱半个身子浸在水里,身下大张,水在那处轻轻拂动,说不出难受的滋味,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不说,还感到羞的无法见人。此时还是大白天,到处都亮堂堂的,不由得想把腿拿下来。
“老实点!”萧冠泓跪在水中,俯下身亲住她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底下却一鼓作气的开始攻城了。
若樱害疼,啊的叫出声,不住的吸气,尽管有水的润滑,可她还是适应不了,且她毕竟三个月没被他折腾了,实在难挨,不由得挣扎了几下,却换来萧冠泓一攻到底的对待。
他今日过于急切,一点都不温柔,上阵就是剽悍勇猛的打法,直把若樱整治的轻泣不断,娇声求饶。想当然耳,萧冠泓怎么可能放过她,他就是那素了几百年的和尚,色中饿鬼一个。
也许是因为在水里行事,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若樱觉得略好过了一点,毕竟是经历过那物事的,就只是初初难挨。
到了盏茶功夫,她的身躯渐渐轻颤,变成浴桶里的水一样柔软温润了,把萧冠泓爽得不行,恨不得就此死去,又怕她的头颈搁的累了,遂抱她起来坐在身上。
她软软的任他托着,春水盈盈的眼中似乎含着泪光,轻咬着花瓣样的小嘴,唇色嫣红欲滴,不再求饶轻喊了。可她不说话,只拿那如泣如诉的眼睛看着你,令人想发狠折腾她,与她抵死缠绵的愿望更强烈了。
整个山庄静悄悄的,只有不时的鸟鸣,风声,树叶被风吹的哗啦啦声。一众侍卫小心翼翼的在山庄里走动巡视,如今王爷的身份贵不可言,又在别国的境内,自然不能马虎大意。
他们都是些常年跟着王爷的心腹之人,当然晓得王爷把夫人抓回来了。小别胜新婚!以王爷往常耐战的程度,估摸着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他们到了用膳的时辰也不去通传,几个人轮番换值自顾自的用了饭食。
至于那些像影子一样的暗卫,从王爷打了手势便尽可能的离的远了些,偶尔从房间里流露出的一些喘息和呻吟依旧让他们脸红。
饕餮盛宴之后,萧冠泓抱着若樱瘫倒在床上,感觉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为了把这三个月的亏空找回来,今日他不知换了多少花样,却依然不想善罢甘休,若不是顾及到若樱的身子,他还停不下来。若樱却是半昏半迷的软在他怀中。
萧冠泓的身体疲累极了,却是异常愉悦舒适,觉得今日是这几个月来最幸福和舒服的一天,心知时辰不早了,可他不愿提醒若樱,贪恋着跟她相处的每一刻时光,反而抱着她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须臾,外面一声清脆的鸟鸣,若樱从昏睡中倏地醒过神来,心中毕竟藏着事,容易惊醒。
甫一动,她的脸上一苦,皱起了眉头,真心觉得自己要命丧于此了,浑身酸疼,身下也疼,肚子饿了咕咕叫,要命的是她一睁眼,竟然发现日影早已西斜,暮色渐浓。
顾不得这疼那疼了,吓得慌忙要坐起来,却发觉腰上横着一条坚硬如铁的手臂,霸道的用着力不许她起来。
“再睡会!”萧冠泓把头搁在她肩窝,赖皮的不许她起身。
“不行啊!快让我起来,都快天黑了,阿旺一定急死了。”若樱这会儿不知怎的想起偷情的冯氏,顿有些心虚,觉着自己跟她似乎有一点那么像,都一天不归家了,别人或许是假关心,阿旺一定是真担心。
“阿旺?……是你说的在路上捡的……”
“嗯嗯,快啦,你别只顾缠着我说话,快帮我找衣服来啊?”若樱心下焦急,便拿长腿在被窝不住里踢他。
“都备妥了,就在那!”萧冠泓怕她急出个好歹,总算肯放她起来了。下床帮她拿了衣料过来,刚放在她的手中,若樱还未来得及抓紧,他却又突然一把夺了过去。
“哎!”若樱瞪大眼睛惊讶的望着他,不解其意。
萧冠泓坐在床沿,身上仅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手中抓紧给若樱的衣物,乌黑的头发散在他俊美绝伦的脸侧,眼帘微垂,一脸黯然的不言不语,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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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冒泡啦冒泡啦,换个气……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是你求我我才说的
萧冠泓坐在床沿,身上仅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手中抓紧给若樱的衣物,乌黑的头发散在他俊美绝伦的脸侧,眼帘微垂,一脸黯然的不言不语,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若樱心急如焚,却不知他的毛又哪儿不顺了,摸头不知脑,于是悄悄伸手去拽他手中的衣物,企图趁他一个不防备把衣服偷到手,同时小声的询问:“喂!你又闹什么别扭啊?是哪里不舒服?”
他的手攥的太紧了,若樱没他力气大,拽不过来,只好泄气的放弃了,心想还是得弄清原因,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去,“王爷大人,你又怎么啦?说句话啊?”
萧冠泓依旧神色黯然的沉默不语,但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表示他确示是听见了,只是固执的不想回答,也不放开手中的衣物。
“唉哟!”若樱只差给这尊菩萨叩头了,心说他怎么就这么别扭啊?因一件衣服受制于人,这都叫她说不出口:“王爷,您老哪儿不舒服?说出来我给您顺顺毛,求您了还不行吗?”
萧冠泓突然动了,他一把抓着若樱的小手,紧紧按在自己火热跳动的胸口,漆黑幽深的眸带着点无辜和痛苦直视着若樱,无比认真的道:“是你求我我才说的,我心里不舒服,怎么办?”
“……”这下换若樱无语了。
萧冠泓见她久久不说话,脸色冷了下来,默默地放开她的柔荑,低头一言不发的把衣服收拢在怀里。
若樱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看样子若是他心气儿不顺,便不打算给衣服她,就拿手抚了抚他的脸。见他微微一怔的抬起头,冷脸上似有些讶然,便浅浅一笑:“你去把我先前那套衣物拿来,我送一样东西给你。”
“嗯!”萧冠泓一听她要送东西给他,沉闷的心情立刻变得欢呼雀跃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望着若樱粲然一笑,如春花瞬间绽放,如冰雪消融,令明珠黯然,日月都要为之失色,若樱亦有些动容。
撕得稀巴烂的衣服和绣袋都被他拿来了,他巴巴的盯着若樱的举动,就怕她又骗他。谁叫她素行不良,他是被骗怕了的孩子。
若樱从绣袋中掏出一块玉玦,正是那块红玉黑色麒麟兽纹玦,递到他手中,以少有的郑重口吻道:“我知你不缺这些,但这是我师傅之物,对我来说意义非同小可,现在我把这个送给你,若是我找到师傅,就拿我自己佩带之物和你换回来……倘若是找不到师傅,你就一直替我保管着,好不好?”
“那我要你佩带之物,最好是贴着肉的,这个你自己保管,我就稀罕你的东西……”萧冠泓嘴上这么说着,却看都不看那玉玦,飞快的把玉玦收起来,那模样仿佛若樱下一刻就会反悔一样。
“哪来那么多话?还挑挑拣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