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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樱却不这样认为,她没有萧冠泓那么理智,她认为宇文凤受委屈了,并且来找自己,这是朋友间的信任,她稳定是站在宇文凤这边的,也没说楞要拆散他们夫妻,只是想看看白烨怎么处理这件事……
两个人莫衷一是,各持己见,谁也不能说服对方。
不过口舌之争毕竟是小事,权当是夫妻间的情趣和耍花枪。
但为了男通房、绿帽,墙外有肉吃和太监,以及银枪蜡样头的问题,萧冠泓痛定思痛,决定重振夫纲。他那夫纲在别的方面也不管用,作用仅在枕席之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个问题在行房时讨论亦算是对症下药。
先是关于男通房的问题,这是问题的重中之重,在萧冠泓扒衣服,然后大刑伺侍的招数下,若樱溃不成军,身娇体弱,被整治得全身如棉团,无丝毫力气,任凭萧冠泓翻来覆去玩弄。
片刻工夫,萧冠泓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嗯唔之声不绝,遍身爽美。只听若樱口中莺吟之声不绝,被萧冠泓按着柔荑,低声道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
若樱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哼叫。
半个时辰后,萧冠泓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力折腾她。并急喘着逼供:“什么男通房?嗯?在哪听到的?该不是你平日就有此想法吧?”
她在萧冠泓底下樱唇咬着锦被,娇喘不已。
萧冠泓次次直捣黄龙,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轻吟喘息之余,勉强说那是自己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嗯,没有,就是糊弄宇文凤的。”
男通房解决了,也就连带解决了绿云罩顶和墙外有肉吃的危险。后来就是太监和银枪蜡样头,这两个问题性质不同,本质却相同。
萧冠泓见她小模样委实可怜,即刻覆口到她樱唇上,舌头伸进她嘴里,模湖不清地道:“心肝,这就当不得了吗?正是快活的时候,往后还说不说那样的混话?我还有手段没使出来,要不要?”
说着又是一阵狂猛的攻击,瞬间被翻红浪,发出唧唧的响声。弄得若樱骨酥神离,求饶般地道:“不说了,再不说了,不要,不要啦!”哼哼声不停。
萧冠泓只管放开手段辗转研磨,若樱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差点昏迷过去,心中是叫苦不迭,又不是不知他这人的性子,惯会在床上找场子,白日里惹他做甚?
萧冠泓觉得若樱这次的想法太过大胆,一定要在萌芽状态就打压下去,存着这样的心思,这一番直弄至三更,折腾到若樱昏去又醒,柔弱无骨的身子瘫成一团。
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情正浓,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
次日天蒙蒙亮,街上寒风瑟瑟,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天气冷得让人恨不得把整个人裹在衣服里。
城郊樱苑别庄的管家谴人送了信来,道是孔家小姐极有可能是想家了,成日不思饮食,管家怕孔小姐的身体有个好歹自己吃罪不起,便请示王爷和王妃具体该如何办。
萧冠泓和若樱商议了一番,两人都觉即是快过年了,孔安婕又不能回丰潢州去和爹娘老子团聚,索性接来王府,一应事情也好照料。做出决定后,便派陈妈妈过去帮着收拾收拾,然后再派人去把她们都接回来。
陈妈妈出了王府大门,下了台阶刚要上马车,抬眼却看到在街转角处一个男子安静地站在早点铺子前,旁边的老板不停的招呼他买热包子,他倔倔的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妈妈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这个人她认得——清兴候府的大公子白烨是也。
昨天宇文凤篷头垢脸的在摄政王府后门出现,守门的婆子不认得她,还是她说找陈妈妈,婆子才去给陈妈妈禀报,宇文凤这才进得了王府找若樱。
陈妈妈是老成精了的过来人,眼一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能把素来大大咧咧,心直口快的宇文大小姐逼成一个讨饭婆,这可不简单!想她亲娘早逝,哥哥又不在身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在刻薄的后母手下讨生活,却都是一副乐天派的模样,何曾搞的这么狼狈过?
女人嘛不管老幼,大抵都是同情弱者的,妻妾相争的戏码,陈妈妈看的多了去了,但在情感上她还是偏向于宇文凤的,所以相对的不怎么待见白大少爷,也是个连坐的意思。
反正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瞅没瞅见谁也没个准儿。
白烨见陈妈妈视若未睹的自顾自的上了马车,依旧默默的站着,他是认得陈妈妈的,宇文凤和凤王妃关系亲密,他经常送她过来,接她回去,自然对摄政王府的一众管事不陌生。
白烨的随从赵英就站在不远处,寒风一吹,突然感到一股寒流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拉了拉皮袍子,抖擞着精神走到主子身旁:“大少爷,你都站了一夜了,咱们是回府还是直接去摄政王府?”
白烨沉默的望着前方,突然呼出一白气,对赵英道:“马车要过来了,记得拦下来,不要惊着马车里的人。”
不用半刻陈妈妈的马车就行过来了,果然被赵英拦下了。
白烨虽然披着狐狸毛的大氅,但因在外面冻了一夜,气色不是很好,略有些颓废,眉心间挂着忧虑,不过配着他清俊的容貌,很容易激发女性的母性出来。
因此陈妈妈想要甩脸子他看也甩不起来,相反觉得他也挺可怜的:“白大少爷你莫浪费功夫了,白少夫人真不在我们王府里,你昨晚上不是来问过,王妃都据实以告了,真不在我们王府。”
白烨眼神一黯,淡淡地道:“在的,因为凤王妃不许白某进府,白某求陈妈妈一件事。”他也不管陈妈妈答应不答应,兀自掏出一个荷包送了过去:“烦请陈妈妈把这个荷包交给白某的妻子,白某便感激不尽了。”
谎话被人当场戳穿,陈妈妈老脸一红,一声不吭的的接了荷包就往回走。
陈妈妈走后,白烨一直耐心的等着,直到中午才有人请他进王府。
宇文凤在院子里甫一见到白烨,眼眶当场就红了,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若樱在一旁看的直叹气,心想,这情之一字,着实是伤人至深的东西,连宇文凤这样英气的女子也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白烨也叹气,但他的声音很温柔:“阿凤,跟我回家。”
宇文凤虽然心神不宁,哭的也很惨,但语气坚定:“不,我不想回去了,横竖婆婆不喜欢我,你还是换一个你娘喜欢的女子吧!反正你是孝子,我也不拦你尽孝,只要把翊儿还给我就行。”
若樱绝倒,宇文凤昨天还不知所措,今天说话条理就这么清楚了,难不成受了自己的撺搡?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将院子里的人都谴走了。实际上她也很无奈,她本打算回避,可宇文凤这二货怕自己三言两语被被白烨哄回去了,死拉着她做陪。
白烨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眼中闪过不舍,他提步向宇文凤走来,宇文凤却花容失色的不停的后退:“站住,你有话便说,不许过来。”
白烨步伐一顿,停滞不前,望着宇文凤沉默语,宇文凤在他的的注视下渐斩收住了眼泪。
若樱昨晚上遭受萧冠泓重振夫纲的反扑,以至于又睡到饭点才醒,此时她并不清楚这两夫妻唱的是哪一出,所以并未像昨天那样故侃乱吹,而是缓慢地道:“你们两个还是进屋谈吧,外面一来太冷了,二来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于是这两人又回到屋里,若樱刚要开溜,宇文凤紧紧的拉着她:“给我壮胆,有你在我可以畅所欲言。”
白烨闻言苦笑:“阿凤,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受委屈了,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这些日子我算是看穿你虚伪的嘴脸,你的虚情假意留给别人吧,我不稀罕!”宇文凤义愤填膺,字字血,声声泪。
“你听我说好不好。”白烨看来也不好受,竟然将唇角咬破了,鲜红的血液染上了他的薄唇,眼神里也似带了一丝哀求:“那个通房根本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我是怕母亲为难于你才收了她,但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他停下话头,一抬手,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宇文凤和若樱皆错愕的望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紧抿着唇角,眸光清冷,默默的望着匕首半晌,再度开口:“自从有了这个通房,她冤枉你的事我都知道,但我一直沉默着,所以让你误会了我,落到现在你不信我,是我的错,我自会向你谢罪。”他的手指抚过匕首,竟然带着几分狠意。
若樱以为白烨不会武功,也不了解文人的狂狷,她甚至没有看见他怎么动作,但见利芒一闪,白烨拿着匕首闪电般的切向左手的尾指,这一个动作干净利落,果断决绝,一气呵成,若樱竟然阻止不及,心里暗道坏了坏了!
而宇文凤更是惊惶失措的大叫一声:“不要,夫君不要,若樱快阻止他……”
若樱见白烨的一截断指落在地上,心头顿时泛起几丝难以言喻的懊恼和后悔,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她不停的责怪自己,后悔莫及。
宇文凤呜呜的哭了起来,立刻向白烨奔去,却又在他一臂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大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我没有要你这样,我只是……”她泣不成声,心里为他痛的要死,却终是没有扑进他怀里。
白烨垂着眼帘不做声,只是扯一方帕子笨手笨脚的包裹住左手,缓缓用嘴咬住帕角在左手背上打了个漂亮的结,很醒目,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他受伤了。
然后他将匕首妥善的收起来,默默的走到宇文凤面前。
宇文凤泪眼朦胧,没有逃走。
白烨用尚未受伤的右手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脸上贴着,又用左臂拥她入怀,语音温柔地道:“我这是切指向你陪罪,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其实那个通房只是个摆设,我真的未动她一根毫毛,但你夫君表面上还是要敷衍一下娘亲的,不然谁知她下次又会送几个丫鬟来……”
宇文凤一听,精神来了:“真的,你没骗我?那她为什么处处针对我?还说马上要怀你的孩子了。”
白烨忍不住亲了她的额头一记,声音依旧温柔:“你那么笨,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她当然要胡吹乱侃,骗得你七昏八素,趁你恼火之际借机寻鲜兹事,最好是能将你赶走,可叹你平日绞尽脑汁,把那些小聪明都耍在我身上了,却被别人骗的团团转,这叫叫我颜面何存?”
宇文凤讪讪地道:“你又不说,还处处护着她,我很难过,当然就信了啦,可是你怎么把手指削断了?疼吗?一定很疼吧?这往后可要怎么办?呜……”宇文凤又痛彻心扉的哭了起来。
白烨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清俊的眉眼霎时生辉,一身的风流贵气:“你受了这么长日子的委屈,我断根手指又怎样?只要不影响写字就行了。我之所以护着她,不过是想骗过母亲的眼线罢了,母亲见我是这副态度,便会对你心存愧疚,往后定然会对你更好了,你看着吧……嗯,我都对你说实话了,你总该跟我回家了吧?”
若樱满脸狐疑的捡起地上的断指,端详复端详,然后怒了:“姥姥地你个白烨,好啊!你敢到鲁班门前卖大斧,这哪是手指啊?不过是根面粉搓的玩意儿,宇文凤,你白哭了,你给我回来……”
“噗哧!”门外的萧冠泓实在是忍不住了,吃吃的低笑个不停:“叫你掺合人家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