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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你又怎样?还是你嫌巴掌没吃够?我早叫你滚,你偏死赖着不走!”若樱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道:“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再不滚,后果自负!”
王芳菲已经快气疯了,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若樱咬牙切齿地道:“你个狐狸精敢打我,仗着有几份姿色便不得了了,我们王爷身边最不缺就是美人,……啊!啊!……”
王芳菲恐惧地尖叫起来。
她清楚地看到若樱美眸里狠厉地光芒一闪,精致的眉心煞气萦绕,一段挟着凌厉气势的树枝向着她手指斩了过来,却不像树枝,倒像是杀气腾腾的利剑,不禁吓得脸色煞白,很没出息的叫起来了。
“姑娘手下留情!”正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楚嬷嬷急的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
若樱目光一闪,素手收回树枝,脸上的煞气也消褪下去,她其实也只是想吓吓王芳菲而已。
“唔唔!……”芳菲松了一口气,身上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看到娘跑来,似乎是看到救星,抚着自己被打的红肿的脸,张嘴就要哭诉,却被楚嬷嬷一把将嘴捂住。
楚嬷嬷严厉的看了女儿了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然后便不住的向若樱告罪:“老奴逾越了,还请姑娘不要怪罪!都是老奴平素没管教好,让她出言不逊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多多担待。”
楚嬷嬷一生最讲究上下尊卑,不曾想生的个女儿却忒般心大。
这时候,院子门口传来几声娇滴滴的女声:“这是怎么啦?不是说王爷还未曾迎娶王妃吗?怎么就开始争风吃醋啦?”
“就是啊!这么好的院子,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里面不是有人吗?”
“这个院子好漂亮啊!我们姐妹也要住在这里,姐姐,嘻!我们搬来这里住吧!也好就近服候王爷。”
听着院子门口那些肆无忌惮的莺声燕语,楚嬷嬷脸色微变,狠狠瞪了芳菲几眼,然后让小丫头将女儿扶走。
王芳菲看着娘一脸不听话就家法伺候的模样,只得恨恨的跺着脚,狠狠剜了若樱几眼,掩着脸跟着小丫头走了。
楚嬷嬷急忙向若樱告了个罪,带着人去院子门口看发生何事了,这么喧哗?
……
萧冠泓则是十天之后的深夜从西郊赶回来王府的。
他和慕僚借着在西郊训练兵士的名头,将朝中的事情好好商议布置了一番。回到王府时,众人都累坏了,也没力气吵闹,各找各房休养生息去了。
萧冠泓带着清风等人去了书房。
在书房简单梳洗过后,他身体明明累到极致,却总像有事搁在心里一样,怎么也睡不着,有意无意的总是会想到若樱这会子在做什么?
他那天鬼使神差的和若樱吵了一架,过后也甚为懊恼,好不容易才能心平气和的和她坐下说一会话,最后却弄的气氛越发紧绷僵硬,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将两人的关系圜转过来。
她此时一定好梦正香吧!
还和自己呕着气吗?或者是做梦想着别的男人?不是想着那个南宫便是想着她所谓的未婚夫,总之她是不会想着自己,也许会想,是当仇人一样的想……
萧冠泓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入了秋水居。
今晚无星无月,但萧冠泓武功高强,夜能视物,不一会就站在秋水居的内室里了。
幽暗的内室留有一盏烛火,昏暗的烛光半明半寐地跳动着,精致的镏金雕花大床上,一道曼妙的躯体侧卧着,华幔低垂。
萧冠泓有些贪婪地凝视着纱帐中依稀可见的身影,着了魔一般慢慢向床铺走近。
他在床前站定,想伸手撩开帐幔时,忽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既期待能见到她那美丽动人的容颜,又怕她依旧冷着一张脸,对自己恶言相向。
他站在床前,心里有些兴奋,又有些矛盾,还有几份莫名的忐忑,修长的大手几张几握,终于慢慢撩开了低低垂着的纱幔。
撩开帐幔的同时,他飞扬的俊眉不由一蹙,鼻子轻轻嗅了嗅,床上的香味与若樱身上惯有的诱人清香不同,带着一股浓浓的脂粉香和腻人的味道。
若樱何时开始用香粉了?他心里的疑惑在不断加大,凝眸向床上的人看去。
若樱侧身向里躺着,一头青丝散在脑后,只用薄被随意搭在身上,一只雪白的胳膊和半个玉背露在被外,睡的沉沉的。
萧冠泓心里骤然一紧,眼里突然寒光一闪,冷眼睨着床上的女人,厉声喝道:“你是何人?胆敢睡在这里?”
他完全能肯定这个女人不是若樱。
若樱防他之心甚重,就连睡觉都是穿得严严实实。
“啊!啊!……”
床上的女子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喝声惊醒了,急忙翻身坐了起来,惊慌地叫着:“啊!是谁?……”
她全身赤条条的不着寸缕,乌发披散,只用薄被轻掩着胸口,大半个胸乳,身体曲线和长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白花花的肉色光泽,透着原始的诱惑和万种风情。
------题外话------
嘿嘿嘿!俺再路过一次~‘
正文 第四十三章 送你去个好去处
“住嘴!”萧冠泓怒不可遏地暴喝一声,“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床上的女子先是惊惶失措,紧接着便看到床前站着一位长身玉立的锦衣公子,修眉凤眸,挺鼻薄唇,完美的五官如同精心雕刻过一样,虽然脸庞上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怒意,但每一个弧度都凛然优美,任是无情亦动人!正是那日她偷偷看到过的湘王殿下。
此刻他一身冷色溶在飘摇的烛火里,令人望之生寒,偏偏他却又生得极俊俏,让旁人即使怀着敬畏,也忍不住多看两眼,看完了又忍不住胆战心惊。
“雨荷参见湘王殿下!”床上的女子一见到是湘王,马上跪在床榻上娇滴滴的行礼,原本吓得花容失色的脸上刹时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看来她在王爷的内室自荐枕席真是赌对了!
“穿上衣服!”萧冠泓怒吼一声,甩手就扔下帐子,满脸寒气的背转身。
这时,外面值夜的丫鬟婆子听到动静,急急忙忙点着烛火进来查看。
一看是王爷站在内室,俱唬了一大跳,“噗嗵!噗嗵!”的跪了一地,直喊王爷,吓得瑟瑟发抖。
萧冠泓凤眸一瞪,对着巍颤颤跪着的众人冷冷喝道:“吴姑娘呢?为什么是这个女人住在这里?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们一个个向天借胆,都敢擅自做主了!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也配住本王的寝房?这王府几时轮到你们当家了?是不是本王这王位也得退位让贤,给你们做才是啊?”
“不……还请王爷恕罪……”跪着的丫头仆妇们委实吓得不轻,不住的嗑头。
却换来萧冠泓更大的怒火,色厉言威的咆哮:“不什么?你们到是给本王说个子丑寅卯来啊!嗯?”
“王爷息怒,是皇上,是皇上……”
“这姑娘是皇……”有两个胆子大点的丫鬟语无论次的想解释。
“王爷还请息怒!”床上的雨荷突然娇媚万分地轻唤了一声,打断了丫鬟的话语。
她依旧没有穿上衣服,姿态极美的屈膝跪在床铺上,仅用薄被堪堪掩住双腿间的暗影风光,透过薄薄的纱帐,能清晰地看到她丰润的一对奶子,和细细的腰肢还有深深的肚脐……
她一脸的娇羞之色,娇娇娆娆的道:“王爷,小女子是雨荷,乃是皇上赐给王爷的……”
“给本王闭嘴!”萧冠泓头也不回地冷冷打断雨荷的话,两手放在身后,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将这个女人拖出去!”
“王爷,不要啊!”
雨荷一听慌了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立刻向萧冠泓扑了过来,急忙喊道:“王爷,雨荷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您不可这么对……啊,啊!”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冲上来拖下床,光溜溜的扔在冰凉的地上。
吓得她不住的挣扎惊叫。
她顾不得遮住赤条条的身子,泼辣地撕打两个拉住她的婆子,一边尖锐怒骂:“我是圣上赐下的,你们两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敢碰我,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萧冠泓俊美逼人的脸庞阴云密布,那双愠怒的墨眸此时变得冰冷至极,满是摄人的寒光,不带半分感情地俯视着不住推拒着婆子的雨荷,看着她没有半片布的身子像在看一堆猪肉,轻描淡写地道:“你既然不爱穿衣服,本王便成全你,给你找个好去处。”
言毕,他阴郁的利眼一扫两个婆子。
两个婆子心下一震,不敢有半分耽搁,立刻拖住雨荷往外走。
雨荷看着萧冠泓凌厉的像刀子一样的眼神,心生恐惧,但依旧存着一丝希翼道:“王爷恕罪!雨荷是圣上赐下的,只是想好生服侍王爷啊……”
她这会一丝不挂,就这样被拖出去,那她在这个王府里还有何脸面啊?
两个婆子慌忙拿帕子堵住她的嘴。
“拖出去!交给冷护卫送到营地去,在那里你可以成天不穿衣服。”萧冠涨脸上透着浓浓的不悦,薄唇缓缓勾起一抹残忍又冷酷的淡笑。
为了鼓舞并保持军士士气,尉藉那些连年征战的兵士,故而兵营里都设有营妓,多是些妓院和犯罪大臣的妻女。
然则僧多粥少、嫖多妓少,营妓们几乎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成天就得张开双腿,供排着队的士兵发泄兽欲,所以也无所谓穿不穿衣服了。
本来还挣扎不休的雨荷闻言顿时一愣,恐惧怔忡的眼神似不敢置信地投向睥睨着自己的萧冠泓。
她的容貌如花似玉,体态风韵袅娜,可这个优雅高贵的男子对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姿色没有丝毫动容,仿佛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居然要将自己送去做营妓?
不会,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可是不管她听没听错,依旧被人像拖死猪一样拖了出去。
……
萧冠泓悄无声息的进入流芳居时,若樱正盘腿坐在床榻上,两手放在膝上,凝神闭目地调息练功。
她现在日日勤奋不缀的练功,一刻也不松懈。
萧冠泓默默不语的站在黑暗中,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深遂的眼中有着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贪婪和思念,他已经快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呢!
也不全是——他有时也会在梦中见到她,妩媚动人的她、雪白香软,一丝不挂的她、生气的她、在他身下竭力挣扎的她、梨花带雨的她、持剑在空中飞舞的她……
若樱睁开眼睛,深吸了口气,缓缓收功下床。
她点上烛火,掩下眸底的惊异,平静中带着一丝警觉,打量着不知何时进来的萧冠泓。
萧冠泓一动不动的任她打量,黝黑深沉的瞳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依旧缄默不语。
若樱左右看了他半天,只觉得他晦暗莫名的脸上似有委屈,有难过,有愤恨不甘,还有一丝欢喜掺杂其中。
若樱委实不知他这副幽怨的表情是为何意,因为这厮惯常都是一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模样。
故而她有些疑惑,万分不解地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还要站多久?”
她的声音真好听!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几份销魂的酥软入骨,就算是发怒都带着一股娇柔!萧冠泓由衷地感慨着。
此时再见到她如花的容貌,听见她的声音,更觉得好听异常。萧冠泓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在屋内走了半圈,静谥的屋内只有他墨绿软靴与地面的摩擦声。
流芳居只是普通的待客房间,里面东西虽一应俱全,却比不得秋水居里面的精心布置,而且屋子比秋水居的主卧狭隘逼仄多了。
见她居然住在这么简陋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