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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背靠着自己坐下,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一来是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了,二来是好久没和若樱洗鸳鸯浴了,他迫不及待的想重温那销魂的滋味。
若樱身上光溜溜的,后背是萧冠泓火热的胸膛,他修长强健的胳膊穿过她腋下环住了她,火热的大手握着她的柔软不住搓揉拉扯,灼热的唇舌更是不住吮吻她的后颈和耳垂。
被他这样毫无隔阂地抱在怀里,不但前胸被袭,而且坐的地方明显有跳动的异样,她的一张小脸顿时红的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有些不自在的垂下螓首来。
若樱身上那好闻的馨香惹得萧冠泓口干舌燥,见她红着脸微低着头,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低声道:“若若,在想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弄,还羞?还是你不愿意?可刚才你不也很喜欢,叫得我魂都丢了,差点死在你身上。”
边说他加重臂力,让她的玉背贴紧自己光滑的身子磨蹭着,享受著那柔若无骨的媚惑和酥麻感。
“呸!谁喜欢,你喜欢才差不多,向你讨饶都不行。”他露骨至极的话让若樱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反驳他。
萧冠泓见她黛眉轻蹙,娇靥羞红,一双美目却是像漾满了水一般璨璨生辉,灵动有神,忍俊不禁低笑起来:“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是我侍候着你好生爽快了一回,还怨我?你说对了,我还就是喜欢弄,你不老说我是禽兽吗?与你干事时我就是禽兽,所以你跟我讨饶是没用的,只会像点火一样让我兴奋莫名。”
说完不给若樱反抗的机会,扳着她的脸就狠狠地吻住那水嫩的樱唇,犹如一头饿狼一般饥渴,他舔舔她两唇之间的空隙,若樱不由自主的微启双唇。他便单刀直入,将舌头伸入她的最深处,与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若樱娇柔无力地融化在他的霸道里,任凭他狂野地吮吻,炫耀一般地恣意品味著她的唇舌,两人不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有不少的银丝从两人的嘴边滑落,组成一幅刺激人感官的画面。
直到若樱气喘吁吁,他才放过她的红唇,改为一下一下让人心痒难耐的啄吻。趁着若樱陷在他难得的温柔里,他空出一只手伸入手里,一边慢慢煽风点火,一边强势的拨开她的腿。
“不要!”若樱哼叫,她背对着萧冠泓,腿一张开就觉得有水从腿间流过,极度没有安全感。
“别怕,乖。”萧冠泓却是如鱼得水,稍稍将她的身子提起来一些,借助着温水,由下向上顺利的长驱直入。
萧冠泓重重的喘息着,畅美的哼出声。
若樱也有些不适哼了两声,像撒娇似的扭了扭。
“若若,这可是你自找的,不怎麽难受了是吧?”萧冠泓被她无意间的动作弄的连连吸气,本就被禁锢的动弹不得,还想等她适应一会儿,没想到她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立刻不再怜香惜玉,抱紧她狂野的摆弄起来。
整个水桶里的水开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完全不亚于狂风暴雨,一波一波的温水不断拍打着木桶,木桶中的中的水几乎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泼洒出大半。
他仿佛是比刚才在软榻上更为疯狂地折腾着,许是因为他想念太久。若樱意乱情迷,莺莺呖呖声不绝于耳,摄人心魄。
她完美的娇躯在水中若隐若现,上上下下的起伏不停,头上的玉簪终于受不住这份颠狂,“卟嗵”一声掉落到水里。而若樱如瀑布一样的青丝瞬间倾泄下来,顺着她白润的香肩滑落到水面上。
看着眼前如墨的青丝跳动不停,萧冠泓又一次提升了速度。
“不行了。”若樱向后软倒在他身上。
“还不够呢。”萧冠泓开始更为疯狂的折磨。
若樱可怜兮兮的道不要。萧冠泓忍不住得意地道,“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快把我绕断了,不过我想听你喊我,我喜欢听你喊我,这样说不定我会少弄一会,你也知道的,我刚出过火,这次一个不高兴就会很久的。”
若樱气喘吁吁,泪光点点,扭过头嘟着嘴道:“喊什么?”
萧冠泓立即将手伸入她的发中,扣住她的脑袋,俯下头重重的亲她,眼里满是深遂的欲望:“泓泓,相公,夫君,我都要听。”
若樱不乐意:“泓泓还行,没成亲叫什么相公,夫君。”
但下一刻她就傻眼了,遭到了萧冠泓暴风骤雨般的报复。萧冠泓气息急促地道:“不叫是吧?本就没几个月了,你还跟我呛声,想必是最近腿伤未愈,让你骨气大涨了。”
若樱受不了,她被颠的头都要晕了,立刻哭丧着脸没口子的乱喊:“泓泓行吗?相公,夫君,夫君。”
“再叫。”
“相公,夫君,泓泓,夫君,夫君,嘤。”
“继续。”
若樱香汗淋滴,也不知是水还是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应和他。
“不够,说,你是不是我的?你只喜欢我一个?”
“夫君……夫君……我是你的,我只喜欢你一个。”若樱发了疯似的喊着,她早就迷迷糊糊的,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一切仅凭本能。
对于她的乖顺和臣服,萧冠泓却相当满意,又比预期得到更多的甜言蜜语,让他很是兴奋,更是使出深身的解数弄个不停。
若樱的长发魅惑地散落在肩上,他将头埋入她的黑发间,爱死了这种缠绵缱绻的销魂滋味,极度依恋地道:“若若,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木桶里的水剧烈动荡着,不住拍打着桶身。
若樱被萧冠泓狠弄了许久,水都变凉了。她被入得心神涣散,双眼朦胧,腰肢早已酸软,只能无力的躺在萧冠泓怀中任他施为。
终于云收雨歇,萧冠泓搂着若樱在水中喘息了一会,享受了一番欲仙欲死后的余韵。怕她着凉,又见她软绵绵的似提不起一丝力气,便抱着她跃出木桶落到轮椅子,弄了干布将两人身上的水珠抹尽。
须臾,两人已躺进了香软的锦被中。
萧冠泓见若樱好似睡着了一般,知她累惨了,心下有一点点愧疚,刚才帮她擦身子时看过,她的花房都肿了又怕她生气,便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嘴里亲吻:“若若,不生气。”
若樱困极了,觉得他好吵:“闭嘴。”
萧冠泓邪佞地笑着:“你亲我就可以堵住我的嘴。”
若樱阖着眼睛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嘴都肿了,你怎麽就没个够呢?”
萧冠泓一看,她的樱唇果然嘟着,心疼不已,马上不敢再闹了。他伸出双臂环住若樱,吻了吻她的发,满足地闭上了眼。若樱的酥胸和他紧紧相贴,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美妙。
……
时光过得飞快,春节也在忙忙碌碌、热热闹闹中过去了,马上就到了正月十五。
因若樱的火凤王府还未建好,所以小年前她就回到了赤凤候府。尽管萧冠泓百般不舍,尽管他狷狂的视礼教为无物,可也不得不为着若樱的闺誉着想。
对于他俩,官方的说法诸位是早就知道了。
民间的说法——萧王爷是火凤王的救命恩人,火凤王为报恩去照顾他,两人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不,是萧王爷对火凤王一见钟情,而火凤王感萧王爷大恩,遂决定以身相许。不过好事多磨,因萧王爷在服丧期间,暂不能婚娶。非要等萧王爷除完孝,两人才能完婚。
但幸运的是,车遇国的新皇帝懂得从权变通,令萧王爷的三年孝期改为一年,这其实无可非议,若真要等上三年,萧王爷的子嗣会越得越晚——同龄人的孩子都打酱油了,他的儿子还不知在哪里摸鸡屎,便是火凤王也要等成老姑娘。
这样一来,萧冠泓便有些度日如年了,也不能见天往赤凤候府跑。但好在有天耀国和落月山的事做由头,白日几乎两人都在一起,最差也会见个面,暂解了他的相思之苦。也不是没有好事,他的腿在十五前终于被柳生宣布能下地了。
只是老生重谈,他的腿虽能下地稍作走动,但还不能做剧烈的动作,怎么也得等上百来天才会完全复原。对于这样的结果,萧冠泓依旧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是愉悦的。
依他的往常的脾气,老早就自己私自下地了,横竖又不太疼,有什么干系?但因为有了若若,他对生活充满了渴望和希望,对自己的身体也倍加爱护和珍惜起来——他身强体健才能护若樱周全,才能护住他们的孩子和家。虽然他自信的以为自己坐轮椅一样能护妻儿,但谁不喜欢完美?何况这完美能令若樱更加幸福,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若樱十六岁生日在际,坐轮椅给她庆芳辰未免太扫兴了。总而言之,对于他能下地,大多数人都甚是高兴,明月等人更是趁着过节,大肆放鞭炮庆祝,庆祝王爷从此脱离苦海。
不过这期间也发生了许多事。首先就是杨若凤终于扬眉吐气的住进了赤凤候府,改为赤若凤。
不名所以的百姓哗然不已,议论纷纷。对于这件事首当其冲的就是凤歌,众人都以为她会反对杨若凤进府,但事实令人大跌下巴,凤歌不但贤慧温柔的赞成此事,还将杨若凤记到自己名下,让她摆脱庶女的身份,一跃而成了候府的嫡出大小姐。
对于这件事若鸾激烈的反对,险些要以死相胁了,可依旧没能改变结果。
若樱也很憋闷,明明她才是大小姐好不好?一下就变成二小姐,这“二”字多难听啊?二货二货,不是跟二百五连在一起就,就是跟男人的老二连在一起,就没个出彩的时候。
再就是落月山的事。天耀麒和老爷子会面后,两人带着阿旺一直在囚禁皇后的山谷里做调查。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居然有个地下通道是通往落月山的大山谷的,显而易见,那二百个怪人就是皇后手记中的复制人。他们好像是受了谁的指示,打开一个极隐蔽的机关,自那个地下通道跑到了囚皇后的山洞。
这个机关便是当初老爷子都未能查出,可见有多巧妙了。这二百个复制人跑来皇后的山洞似乎在等人,经过上次若樱和纳兰明桑割下了几个人头,还有萧冠泓的霹雳弹,二百人死了数十个。他们见没有等到人,都暴躁不已,拿起刀剑便向自己身上砍,弄得满地都是残肢断体,血流成河。
天耀麒也未料到他们这是做什么,因血流尽,他们中间死了许多人。可依旧没有人来。
无意中发现了秘密的地下通道,老爷子当初诧异这些怪人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就有点眉目了,一定还有别的通道!而且有人在养着这些怪人。养着这些怪人做甚?是为继承皇后的遗志,继续研究克隆人?还是别有用心?
由这个问题,若樱等人立刻就想到四王中曾出现了一个背叛者,也许不是当年的四王,而是他们的后代中出现了一个背誓着,导致他们身份标志的东西消失。这下子,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再加上那块“四王聚首,一匡天下”的石碑,使得本就复杂的事情弄得更是扑朔迷离。但不管从哪方面想,似乎都不是预示着好事,最少表明有人想一统天下。
玄清帝左思右想,觉得上述的这些事情太过诡异,不能掉以轻心,遂召了几个心腹大臣商议此事。经过几天几夜的暝思苦想,几位肱骨大臣一致认为此事以一国之力不能解决,必须向另外两国求援才好。
首先,北玄虽说占了两王,但另外两王却在车遇和西呈,而且只有北玄发生了像落月山这样的事,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再则凤王马上十六了,如果有心怀叵测的人想将四王当年的封存之地出来,必定是先要得到凤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