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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桃儿得寸进尺的妄想威胁她,当真以为她拿她无法了么?只是未料到拔出萝卜带出泥,居然挖出若樱丢失的真相。凤歌细细回忆当年若樱被偷的情形,种种迹像皆表明是自己身边亲近之人所为,除了桃儿也没有旁人了,只怪当初自己瞎了狗眼,竟然没发现身边藏着白眼狼。
可恨的得桃儿自知命不久矣,竟然破罐子破摔,要与凤歌拼个鱼死网破,想抖出了当年凤歌害二小姐之事,还好凤歌眼疾手快,一掌将她毙于掌下,来了个斩草除根。
只是无论凤歌行事如何心狠手辣,手段如何见不得光,她都不希望这些阴私之事传到若鸾耳中,因为这样不但会污女儿纯洁的心灵,也损了自己在若鸾眼中的慈母形像。
但作为父亲的赤焰却是另有想法,听到幼小的儿子为失去亲娘而伤心痛哭,难免有些心疼儿子,便对女儿道:“鸾儿,桃儿行事不端,是罪有应得,只是苦了铭儿,小小年纪就失了姨娘,少人照拂,你是姐姐,往后多多疼惜你弟弟罢!”
“嘁!”凤歌却对赤焰的话嗤之以鼻,冷笑一声道:“我儿还是不要浪费感情了,赤铭虽说是记在我名下的嫡子,可如今观桃儿那贱人的行事作风,我可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他就是鸾儿的亲弟弟。”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赤焰对凤歌怒目而视,扬声喝止她意味深长,且不怀好意的话。他本就因凤飞飞一事对凤歌心存怀疑,极想弄清当年的来龙去脉,偏凤歌还杀了桃儿灭口,越发叫他对凤歌难以释疑。
凤歌不屑地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也是一片好心,怕候爷到头来替别人养儿子!候爷既是不喜听,那我便不说了,横竖不是我亲生的,与我也没多大的干系。”
说罢,她看也不看被气得脸色铁青的丈夫,而是伸手抚摸依偎在身边的女儿的一头青丝,心情颇好的道:“儿啊,今日太晚了,娘送你回阁去歇息吧!”
虽说与丈夫关系闹的有点僵,凤歌却并不太放在心上,除去桃儿,她也算放下了一桩心事,纵然还未查明当年是何人帮着桃儿偷走若樱,但好歹若樱找回来了,这事可以慢慢查,不必急于一时。
若鸾觑着爹爹额上青筋直暴,又看到屋中那些丫鬟仆妇皆吓得惊惊战战,身子像筛抖,心中不禁也有些胆怯心慌,再加上她有事要与娘亲细说,便拖着凤歌的手站起来,小声同爹爹告退了。
母女俩上了凤临阁,虽然很晚了,却并未立时歇息,反正是困过了宿头,只把闲话来讲。
凤歌见小女儿一改白日颓态,且嘴角至始至终都有一丝笑意,心中甚感欣慰,便抚着女儿白嫩的脸儿道:“看来我儿是想开了,这样为娘也放心了,你与喾太子之事闹到如今这地步,几起几落,终不是长久之计,日子长了,怕是会兴起满城风雨,到时恐与你不利,鸾儿你还是丢开手罢,另寻良人。”
若鸾慢慢将头靠在母亲的肩头,嘴角含着乖巧的笑意,低声道:“女儿省得,这事以后女儿必不会再提,只把太子当成兄长来看待。”
凤歌闻言,将信将疑的垂头看着若鸾道:“你怎么如此想得开?”她方才也就是劝说之辞,还以为又要多费口舌才能说服若鸾,出乎意料之外,若鸾答的恁是爽利。
若鸾嘟了嘟嘴,在凤歌怀中不依的扭了一下身子,娇声道:“母亲不信女儿吗?太子哥哥都敢劫圣旨了,既便是这事成了,他这样的作法置女儿的颜面于何地?女儿好歹也是凤姓女儿,总也要有点骨气吧?”
凤歌一听,立刻笑逐颜开:“鸾儿你能这样想好极了,老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娘固然希望你嫁给太子,以后能够母仪天下,可今日娘看了太子殿下的表现,怕也是个不好相与的,鸾儿你单纯善良,太子不可能是任你左右之人,丢开也好,日后娘替你细细把关,找个秉性温良点的女婿,任你搓揉捏瘪,岂不更好!”
若鸾还没开口,侍立在一旁的明霞却急了,若是真这样,她的贵妃梦岂不是白做了?忙忙借着给夫人和小姐续茶的机会道:“夫人,奴婢有一言,望夫人容禀。”
凤歌对别人仆妇都有一股严厉之态,不假辞色,对若鸾身边的这两个贴身丫鬟却稍嫌宽容,她心知女儿个性不强,以后嫁了人,必须有那信得过的贴心之人帮衬着才好,所以明霞和晚茜正是她为若鸾挑的得力助手。既然明霞有话要说,她自是乐意听听,说不得有另一番见地,便点了点头:“你且说来听听。”
明霞乖巧的跪在凤歌脚边,将凤歌没入厚厚的长毛地毯中的金莲恭敬的捧在自己腿上搁好,然后力道适中的帮凤歌轻轻揉捏着小腿:“夫人,二小姐和太子之事并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夫人切不可操之过及将二小姐另许亲事,奴婢还有一事要禀夫人知晓,只恐夫人怪奴婢多嘴。”
“是吗?”凤歌不置可否,只是转头看了沉默着的若鸾一眼,却发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希翼之色,心中顿时明了女儿只怕是嘴上要强,心里其实还是惦记太子殿下的。叹了一口气,对明霞道:“只管说吧,不怪你就事了,事情如何本夫人自有定夺。”
“谢夫人!”明霞道了谢,压低声音道:“白日去奴婢随候爷和夫人去探望大小姐,奴婢们被谴在外面,偶听得萧王爷的一个近卫在威严的吩咐下人,道是萧王爷已拟状向圣上求取凤王,吾皇万岁已是应了此事,凤王以后就是她们的王妃,令她们好生侍候,不得有丝毫怠慢……”
“此话当真?”凤歌精神倏地一震,眼睛睁得溜圆。
“奴婢大胆猜测,圣上之所以下旨为太子和二小姐赐婚,定是允了萧王爷,这事十有八九是成了,所以才劝夫人先不慌着为二小姐定亲,毕竟太子这番闹腾还不是为了凤王,若是凤王远嫁车遇,山长水远的,太子的念想也就断了,到时……到时不怕太子不忆起我们小姐的好,……。”
明霞说的头头是道,尔后怕凤歌不信自己的话,又断续道:“夫人,两国联姻非比寻常,又是个好事,若是真的肯定不会捂着,您何不妨亲自去问问萧王爷和大小姐。”
凤歌觉得明霞说的入情入理,如果真是这样,鸾儿的婚事倒可以缓一缓,便问女儿:“鸾儿,为娘想明日就去问问萧王爷,你怎么看?”
若鸾原本就听明霞回禀过此事,就是因为这则消息她才没有再伤心下去,只不过故意装作不知罢了,听母亲咨询自己的意见,便垂下眼帘,压下心底的欢喜之意,淡然地道:“娘亲你看着办罢,女儿还不是听娘的。”
凤歌便笑了笑,伸出手指点着女儿的额头道:“你呀!居然跟娘耍起小心思了。”
……
若樱睡着迷迷糊糊,却觉得有人在身后不依不饶的扒着她的亵裤,挣扎着想醒过来,弹指间,亵裤已被卷到足踝去,顺着她的一双玉足被扯了下去。
紧接着,身后便有人迫不及待抵了上来。
异样的滚烫和身体相碰触的酥麻感觉让她立刻睁开了眼,入目所及是锦被暖帐,帐子里已有微弱的光亮,想来天色已是大亮了,本以为这一晚必是噩梦连连,不料竟是一觉到天亮。但因昨晚睡的太晚,她还想睡个回笼觉。
可若樱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小衣和肚兜早就被脱了,此时她身无寸缕的被人挟在怀中搓揉把玩着。
搂着她的是一具再熟悉不过的强壮体魄,外面是冰天雪地,她的身体居然被身后之人灸热的体温蒸出了零星汗意。
若樱感觉有点热,整个人懒洋洋的没有力气,只不过是反应稍微迟缓了一下,就被人摆弄折腾的娇喘吁吁,身体软的像一泓春水。
何况那人似乎极喜欢她手臂上的艳色图腾,不住的轻啃着那赤色的玄鸟,一副馋诞欲滴的模样,那不重不轻的力量使得她浑身痒痒的。
她喘息了一下,微微抗议着身后人的急不可耐:“萧冠泓,热死了,你别胡乱折腾,当心你的腿……啊……”还没抱怨完,口中却发出了惊叫声。
萧冠泓气息急促的在若樱身后侧躺着,小腿上的伤丝毫不影响他的行为。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性感的锁骨和强健的胸膛也布满大大小小的汗珠。听到若樱娇滴滴的抱怨和关心,他边缓慢的折腾着,边笑着道:“我也热,至于腿,你就不要操心了,还是担心你自己受不受用得住吧!”
说罢,又是一阵不怀好意的入捣,略带有薄茧的修长大手也在若樱身体前面撩拔点火,惹得没有防备的若樱吟叫不停。
若樱两眼紧闭,玉齿紧咬下唇,乌云似的青丝散了一枕,樱唇不停翕动,娇喘连连。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大海中飘摇的小舟,被狂猛的海浪不住的拍打着,完全无力掌控方向,只能无力的叫着:“你个坏蛋,我昨儿累死了,还要睡。”
萧冠泓在她背后无声的笑了笑,低声诱哄道:“乖,弄完事你想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
这个姿势使得他正对着若樱的玉背。俏肩似刀削,美背白玉无瑕,肌肤赛玉欺霜,曼妙的体态风流无双,看着眼前的绮丽风光,他只觉得口干舌躁,两手摸着美肌如绸缎,贪婪的往来摩挲,赞赏连连,直道妙极!
雕花大床被萧冠泓弄干的吱吱作响,帐钩叮当,怀中的女子比妖孽之媚还胜上三分,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只需她任自己放开手段百般施为就心满意足了。
只听时时传来滋滋之声,若樱口中哼哼唧唧不断,萧冠泓亦是张口急喘。
萧冠泓气喘如牛,热汗滚腮,其受用不足为外人道也,真个是美的要死要活,他希望能让若樱感到更加舒爽,下死力的折腾,弄得若樱香汗淋漓,秀发沾湿,娇躯乱扭。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也挣不开那一双铁臂的禁锢,忍不住尽力扭头向后,瞪了一眼满脸热汗的始作俑者,嗔道:“你个坏胚子,禽兽,还有完没完,唔!”
看那倾国倾城的俏模样,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了,萧冠泓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倾身上前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着舌尖便吮吸起来,在若樱檀口中搅动不停。
也许是因为昨天经历了风险,那种失而复得,患得患失的感觉令萧冠泓感到惶恐,他亟欲证实若樱就在他身边,就在他怀中,所以尽管双腿未完全恢复,他依旧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顾的模样,如个饕餮般,不弄到心满意足誓不罢休。
这样不知弄了多久,若樱招架不住了,紧咬樱唇,美眸闭阖之间微闪泪光,几乎是要哭出来,一直莺声呖呖求饶,但那甜美的声音听起来反而像是轻啼浪吟声,腻声腻气的。
实在无法,她只好用许诺晚上再补他一顿饕餮盛宴:“晚上罢,我要死了。”
萧冠泓一听,顿时喜不自胜,大脑一片的空明,接著一声低吼后,狂猛地干起事来。
若樱亦“啊”地大叫一声,想要畅快呼吸却又无力,只觉得胸间时闷时畅,气都喘不过来。终于,在一声忘情的莺啼后,四肢有如满弦的弓般绷紧着,夹杂着阵阵筛抖。
她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伏于床榻上。
萧冠泓喘着粗气平躺在榻上,口中叫着:“心肝,美煞我也!”只想吃个简单的早点,安慰自己受惊的心灵,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畅快淋漓,欲仙欲死,让他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活。
平息了一会急促的气息,萧冠泓抱着若樱翻了个身,让软绵绵地她躺在自己的臂弯,将手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