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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若樱避开他伸来的大手,满头雾水。
慕容喾安抚她:“你别怕,他言之凿凿的说你中了毒还有内伤未愈,陈医官为人虽长的不靠谱,但医术极靠谱,你让他治上一治,保你药到病除。”
“噗哧!”若樱忍俊不禁,嫣然一笑:“什么叫人家长的不靠谱?而且你这口气好像是跑江湖卖狗皮膏药的。”
慕容喾望着她美过春花秋月似的如花笑靥,早看直了眼,半天回不了神,直到若樱起身率先走出水榭,他才恍恍惚惚的醒过神来,提步尾随在后。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可怜的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他想,若是若樱愿意对他笑,他只会比周幽王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樱想着陈医官既然凭几眼就能断定自己中毒,那一定是有两把刷子,所以才欣然前往。慕容喾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见她一径往前走,似无所觉,便大胆的打量她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背影。
若樱穿着极为普通的素衣罗裙,粉肩若削成,如瀑的青丝用一根木簪紧紧压在脑后垂直而下,直至腰膝处,浪漫的发尾随风轻轻摆动,丝丝缕缕勾人心弦。一根白色的丝带捆住她的小蛮腰,越发显得腰肢纤细,用萧冠泓的话来说就是水蛇腰,他随便用点力便能折断。
她款款前行,腰身笔直,分明是中规中矩的模样,但她的细腰却随着莲步轻轻的扭动,极尽妖娆妩媚之能事,在满园的姹紫嫣红中显得极为抢眼。
慕容喾脑海中马上就浮现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形,彼时若樱不着寸缕,美妙的娇躯每一条弧线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令人血脉贲张,激情难耐,恨不得欲火焚身而死!
一想到这,他心跳如擂鼓,马上就感觉一股邪火直奔下身而去,紧接着鼻子一股热流传来。心道不好!连忙伸手捂住,俊朗的面容瞬间涨的通红。
蓦然,前面的若樱在圆拱门处停下了步子。慕容喾倏地一惊,以为若樱发现自己偷窥她,连忙捂着鼻子低下头,为自已龌龊的心思羞的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突然,一道娇嫩欲滴的嗓音在不远响起:“喾哥哥,喾哥哥,你在哪?”
这道声音把慕容喾从尴尬中解救出来,可他依然不敢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略有些讶然地道:“若鸾,她怎么来这里了?”
“喾哥哥,你到底在哪嘛?”紧随着娇嗔的声音而来的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少女。
那少女就站在前面不远处,只手搭在额头上不停的四处张望,似乎是想找去喾哥哥在哪里,身后紧紧跟着两名娇俏的婢女。
少女看不到若樱和慕容喾,是因为若樱他们正好站在拱门处,缕空的院墙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慕容喾只好上前几步,站在若樱的前面向那少女的方向道:“若鸾,我们在这里。”
“喾哥哥……”少女发现了长身玉立的慕容喾,面上一喜,急忙放下额头上的手,改拎起裙子向他们飞奔而来。
少女微微喘息着,很来就到慕容喾的面前,她十四五岁的光景,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鹅黄的衫子翡翠色的裙,胸前挂着金光灿灿,耀眼生辉的璎珞锁片,肌肤白嫩中透着粉色,浑身散发着一股鲜活的青春气息,竟是一个明艳妩媚的大美人。
她双眸亮晶晶的望着慕容喾,脸上飞过几丝红云,笑意盈然娇俏无比:“喾哥哥,还好鸾儿猜到你要回来了,早早跑来这里迎接你,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还是晚了。”
慕容喾望着她,一脸疼爱的笑了笑,那一对吸引人眼球的酒窝便现了出来,柔声道:“不晚,喾哥哥也只是昨日才到,你不会是又背着家人跑出来的吧?”
他边说,修长的身躯往旁边挪了一步,指着身后的若樱道:“若鸾,介绍你认识,这是吴姑娘,喾哥哥的朋友。”
旋即指着若鸾对若樱道:“凤若鸾凤姑娘。”别的他却不多说。
凤若鸾这才发现还有人,脸色红晕加深,忙去看若樱。
见若樱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张纯真无垢的绝世容颜,凤若鸾的神情微微一怔之后立刻就清醒过来,矜恃的浅笑:“吴姑娘好!吴姑娘真是好相貌,若鸾还以为自己看到仙女了。”
若樱原也在悄悄的打量凤若鸾,此时忙道:“凤姑娘说笑了,若樱生得浦柳之姿,怎及得上凤姑娘国色天香,天生丽质。”
凤若鸾被若樱夸的有点害羞,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微笑不语的慕容喾,搅着手中的帕子娇声道:“我都不好意思听了,哪有吴姑娘说的这么夸张,看喾哥哥都笑话人家了。”
慕容喾捂着鼻子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惊讶地道:“两位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只是,是我的眼光出了问题,还是美人之间多少都有些共同之处?我怎么看着你们两个长得有点像。”
他这一说,若樱便多看了风若鸾几眼,先前她乍一看到这位凤姑娘,便有些眼熟,只是她实在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位姑娘,便也不好意思提。
凤若鸾先头只是把注意力放在若樱那非常具有攻击性和威胁感的容貌上,所以自动忽略了其它,此刻闻言,也把视线投到若樱身上,仔细的端详了对方半晌,有些好笑又有些狐疑地道:“喾哥哥你别说,我也觉得吴姑娘眼熟得紧,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罢了。”
说着她伸出芊芊玉指揉着额角,皱着轻烟似的眉头,搜肠刮肚的想着是不是曾在哪里见过若樱。
还是慕容喾旁观者清:“你们二人的五官除了眉眼生的不同,其它地方多少都有些相同之处,下巴生的尤其像。”
若樱是黛眉,特别的美丽动人。若鸾的是淡淡的轻烟眉,有着一股子娇柔之态。
若樱的眼睛生的特别好,雪白晶莹的脸蛋上,一双黑幽幽的眼睛顾盼生姿,明眸流眄间波光潋滟,荡着动人心魄的波光。若鸾是星眸,目光明亮,眼神明媚,也自有一番动人之处。
他这样一说,若樱和若鸾便释然了,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觉得对方甚合自己的眼缘,心中顿生惺惺相惜之感。
凤若鸾这会子见到有若樱在,便不敢像先前那么随意了,只是用一又灵活的星眸在慕容喾和若樱之间梭巡,心中暗自揣摩他二人是何时认识的,她以前怎么没听喾哥哥说起过,这一来还真给她看出了问题。
“喾哥哥,你鼻子怎么啦,碰到了吗?为什么老用手捂着?”凤若鸾睁大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若樱不着痕迹地打量慕容喾一眼,不妨慕容喾正心虚的偷看她,两个人的视线一碰到,犹如受了惊吓的兔子般乍然分开。若樱把视线投向园子里的花花草草,慕容喾则煞有介事的道:“没事,就是天气有点热,上火,唉!不说了,我还得带若樱去找陈医官,若鸾你自去玩耍吧!”
说罢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头也不回的道:“若樱,快点跟上,可别耽误了。”
若樱只好无可奈何向凤若鸾笑了笑,提步跟随慕容喾后面。
“你们去哪儿?我也去!”若鸾急走几步,与若樱并肩,自来熟地道:“吴姑娘,我一个人也不好玩,你们带着我呗!我很乖,保证不打扰到你们啦!”
若樱晒然一笑,觉得这姑娘真是可爱得紧,撒娇的的语气也软软的,自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憨,想是在家受尽双亲和众人的宠爱,被人保护的极为周到,所以才如此天真无邪,哪忍心拒绝:“我是没意见,让你跟,可我只是个客人,主人决定的事我无权置喙啦。”
说完满眼谦意的看着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不料却看到凤若鸾的小脸顿时跨了下来,明亮的星眸也有些黯淡,且慢慢的停下了步伐,似乎把慕容喾的话当真了。
若樱心下有些奇怪,看慕容喾的样子,似乎对凤若鸾疼爱有佳,凤若鸾对自己这个陌生人尚且会如此撒娇,她只要对着慕容喾娇声软语几句,还怕达不成目的?
突然,疾步前行的慕容喾停了下来,回首望着她们道:“若鸾你既是想来就来吧!若樱一个人在这里未免孤单了点,有你陪着她是最好不过。”
若樱连忙笑着向停在原地的凤若鸾招了招手。
凤若鸾一脸笑意的快步行到她身边,顺势就挽住了她的手臂。若樱的身体一僵,她素来是不喜与人这样亲近的,何况刚认识的陌生人,就算她对凤若鸾有好感,却委实有些不适应。但看着凤若鸾兴高采烈的模样,她心里一软,身体便也软了下来,默认了凤若鸾恨不得把头都靠在自己肩上的行为。
慕容喾方才故意前行的时候,悄悄把手指松开,小心翼翼地放到眼底下看过,发现上面并没有血迹,鼻子也未感觉到异样,心底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装着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后,顺势就把手放开了。
此时瞧着若樱竟然一点都不排斥若鸾的亲近,心下顿生羡慕之感,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道:“如此甚好,有若鸾陪着你,我就不担心你住不惯,也不用担心没人陪你说话解闷了。”
若樱顿时有些汗颜,不好意思的道:“你我萍水相逢,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我们在府上叨扰良多,已承了你天大的情了,心下甚是过意不去,你再这样客气,我更是无地自容了。”
慕容喾定定的看着她,深遂迷人的大眼里有脉脉的温情在流淌,认真地道:“我不怕你叨扰,但我怕你跟我客气!”
凤若鸾听着他们两人的话语,又见慕容喾对若樱青眯有佳,眼角偷偷地瞄了几眼若樱,近距离看她,更觉得她美的让人自形惭秽,自叹不如,心情不知为何变得有几份低落不安起来。
……
车遇国熙京摄政王府。
萧冠泓在秋水居的书房里,他不死心的看着那特别打造的精美瓷罐,心里的慌乱和绝望扑天盖地的涌了上来。说老实话,天塌下来完全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因为那两只血蜂只是懒懒的呆在瓷罐里的鲜花中,哪一只都没有要飞出去的迹像。
萧冠泓把以前盛过若樱几滴血的白玉瓶放在罐口,企图能诱它们出来,那一对蜂夫妻却毫无反应,兀自弹弹细腿,伸伸蜂腰,然后便又去吸食花蜜。
萧冠泓愁的无法,急得无法,上次只一开罐,两只便争先恐后的要飞出去找它们的主人,他留了一只在罐中,放了一只,这样那一只血蜂便不会一去不复返,总是在找寻主人的同时,三不五时的回来罐中见见它的伴侣。
可这一次,所有能想的方法都用光了,这两只血蜂却是打定主意不飞去出,完全忘记了它们的宿命便是终身寻找主人。
他娘的!萧冠泓不由得想骂人,靠墙墙倒,靠人人跑,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怪他自己蠢,居然相信这两只小畜牲。
也不怪他如此着急,自那日收到若樱失踪的消息,他派了无数精兵强卫去打探,企图能找到一点珠丝马迹,只是若樱和阿旺就如石沉大海,半点音迅也无,这不免让他心生恐惧,若是人失踪了总有找到的一天,就怕发生那不测之事。
但他不敢放弃,也不能放弃,只好加度寻找的力度,扩大寻找的范畴。
俗话说,人过留影,雁过留声!他手下人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不说找两个人,便是大海捞针也不见得能难住他们。可如今带回来的消息,除了西呈的南宫辰也在疯狂寻找若樱外,居然全是西呈成王世子的一些行踪。
成王世子小动作不断,那些行为综合起来,无怪乎就是打算和车遇,或是北玄进行联姻,找个同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