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多会,一个女客突然说道:“咦,掌柜的,为何只有金饰是菊花?那银饰是什么?茱萸吗?唔,这个镶嵌着红……玛瑙是吗?红玛瑙的确实神似茱萸果实呢,可这个长得像叶子似的耳坠又是什么?茱萸的叶子?可是和我以前瞧见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掌柜的答:“这位小姐有一双慧眼呢,还请各位容许小的慢慢道来。虽然菊花色彩缤纷,风韵多姿,故被文人骚客们推崇为高洁傲骨的花中君子,可本店的东家以为呢,菊花中唯有金菊最是能衬托出这花中君子的清净以及高洁,且只有金能展现菊花的雍容端正、热情奔放,所以这次本店只推出了金饰款。至于银饰,您瞧得不错,确实是茱萸,不过小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茱萸分山茱萸和食茱萸,各位请看,这种镶嵌红玛瑙的是我们常见的山茱萸果实,而这种像叶子一样的是食茱萸的叶片,本店之所以会选择食茱萸的叶片为形,正是想着它的叶片是为羽毛状复叶互生的,样子独特又有趣,作成银耳坠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如您这般年轻的小姐戴上它,一定会吸引不少男子的目光呢。”
那女客听到这话不由娇嗔道:“掌柜的,哪有您这样说话的,不过听您这么一介绍吧,这耳坠瞧着是挺俏皮的,那我就要两幅这样的耳坠,还有这枚银镶红玛瑙的簪子好了,诶,这枚小巧可人的金簪子好像也不错,我也要了。”
“诶好嘞,小姐一瞧就是位懂得打扮自己的,这金簪子是仿造雏菊的模样打造的,清新脱俗,很适合您呢,您稍等,小的这就让伙计去拿锦盒给您包好。”掌柜的说完话就让招伙计去取东西去了。
“姑姑,这套首饰看着都挺别致的,我都看花眼了,您呢,有瞧着哪件是特别出彩的么?”说这话的自然是那个傲慢女。
“姑姑”想了想,就拿起了一个且不说样式,就说质地,一看就很昂贵的镯子道:“这镯子看着挺别致的,阳绿飘花的翡翠作底,镂空的金菊雕花镶边,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款式,掌柜的,这也是你家东家想出来的?”
掌柜的闻言很是自豪的点头道:“回这位小姐,您所言不错,这镯子确实也是我家东家想的呢,因着菊花中属绿菊最为富贵,而阳绿翡翠的色泽同绿菊相近,再加点金雕花镶边,恰恰好的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实不相瞒,翡翠这东西金贵就金贵在它从原石到打磨成成品都是独一无二的,又因着要选最为合适的阳绿,深一点,浅一点,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所以这款镯子虽不算在重阳系列首饰当中,但本店只限量出售十个,若想再订,就只能等找到合适的翡翠才行了。”
“这镯子我要了。”也不待“姑姑”接话,傲慢女一听到只限量十个,价格也不问就订下了,后又想到什么,就对陆黎诗道:“那边那位‘熟客’小姐,不知您看中了什么呢?”
陆黎诗本还在“专心”的看着首饰,一时还真没会意她在跟自己说话,因着信儿的提醒,她才后知后觉的对上她那双略带挑衅的眸子,微微一愣,继而浅笑道:“掌柜的,重阳系列的金银首饰我都要了,再一并加上这镯子,信儿,付账。”
这女人到底回事?买得起镯子又如何,至于这样么?白家人都这德行?呵,要攀比是吗,很好,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果然,傲慢女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死盯了陆黎诗一会,而后咬牙道:“掌柜的,我也要全套的,然后再加一套,一共两套。”
陆黎诗仗着自己戴了面纱,于是毫无“避讳”的勾了勾嘴角,“哎呀,掌柜的,我突然想起还要送小姐妹,那么我就再加两套,一共三套,并三个镯子,信儿,付账!”
--
006 第二卷第六章
更新时间:201385 0:00:54 本章字数:3392
一直等候在福禄斋门口的信儿一看到白怜蕊和霜儿来,就乖巧的过去行礼道:“姨小姐万福,我叫信儿,是我家小姐让我在此等候姨小姐的,姨小姐这边请。ф賮J晓”
白怜蕊以为她是陆黎诗的丫鬟,可听她以“我”自称,一时又有些弄不明白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唯有笑道:“阿黎那孩子有心了,如此还有劳信儿姑娘带路。”
信儿笑着摆摆手,“我家小姐说姨小姐是我家夫人的亲妹妹,那就是一家人,您叫我信儿就好,可别‘姑娘’‘姑娘’的,听着怪生分的,嘿嘿,姨小姐请。”
白怜蕊是越听越糊涂,不过听到她说陆黎诗说她们是一家人,心里多少还是高兴的,也就不再纠结了,笑着点了点头,就跟着一起去到陆黎诗开的那间包厢了。
因着陆黎诗选的那间包厢视野很开阔,所以一早就看到了白怜蕊和霜儿,再合计了下时间,于是刚刚好的就在信儿推开包厢门的前一刻把门给打开了。
白怜蕊望着笑颜如花的陆黎诗,无不感慨她继承了白怜薇和陆逸卓的所有优点,突然想到什么,便故意冷着脸道:“瞧你笑的,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陆黎诗听出了不对劲,看了看信儿,结果信儿也是一头雾水的耸了耸肩,又看了看霜儿,霜儿和信儿如出一辙,眼珠一转,就挽着白怜蕊的胳膊卖乖道:“能和姨母在异乡相遇,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呀!姨母啊,从卓诗福过来路虽不远,可这会日头正毒,阿黎给您备了碗冰镇的绿豆汤,这家店因着有自己的冰窖,其特色就是能卖所有冰镇的甜品瓜果,您吃吃看吧,非常解暑呢。”
“阿黎小姐,恕奴婢大胆,只是小姐她身子骨弱,忌寒,平日里连生冷的东西都吃不得,就更不提这冰镇的绿豆汤了,您……”陆黎诗把白怜蕊引到桌边坐下,一边说一边给她端绿豆汤,谁想碗还没递到她手里竟被护主心切的霜儿给夺走了,然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怜蕊个打断了。
白怜蕊微微皱眉,“霜儿,不可无礼,说什么胡话呢,快把碗给我。”
“小姐,您真的不能喝的。”霜儿一边摇头一边后退,死活不肯把碗给她。
“你这丫头怎的……”白怜蕊有些恼了,作势就要起身自己去拿那碗绿豆汤,可她的P股才刚刚抬离凳子就又被陆黎诗给按了回去。
“姨母,这事赖我,是我没打听清楚就自作主张了,考虑不周还请您多包涵,您就别生霜儿的气了,她也是真心待您才会这样。信儿,快,你带霜儿去柜台催催,看咱点的雪梨炖雪蛤弄好没有,看着伙计送上来后,你俩就附近找地方玩去,千万别妨碍我和姨母说话,听清了么?”陆黎诗一边说一边冲着信儿使眼色。
信儿很机灵,立刻就去挽霜儿的胳膊,“诶好嘞!霜儿姐姐,你陪我下去催催去吧?”
霜儿一听这话,很是心动,可她毕竟是白怜蕊的丫鬟,自家主子不发话,再加上刚刚又惹主子不高兴了,她这会完全不敢动,只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白怜蕊。
白怜薇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是又可气又可笑,最后轻轻摇了摇头,“想去就去吧,只不过你二人可别光知道玩,其他的什么都不顾了,自个留心些,最多半个时辰必须回来,可明白?”
“谢小姐,奴婢保证半个时辰内就回来!”得了话,霜儿放下绿豆汤就反手拉住信儿一道跑了出去。
待到俩丫头出去后,白怜蕊才对着陆黎诗假装生气道:“你呀,就惯着她们吧,早晚让那俩丫头骑到你头上来!”
陆黎诗毫不在意的摊摊手,“姨母可别只会教训我,您要是不惯霜儿,不宠霜儿,霜儿又怎会那么巴心巴肺的待您?”
白怜蕊见唬不住她,索性怎么自在怎么来好了,突然想到什么,便又说道:“对了,你之前可有打听过白家的人?”
陆黎诗耸了耸肩,“实不相瞒,我只听山庄的管事说白家现在正住在那里,因着我和娘亲长得太相似,怕白家的人认出我来,于是我就没有再去山庄了,倒是不曾特意去打听关于白家的人谁是谁。”
这是实话,因为她本就不打算和白家来个相见欢什么的,认不认识真没那个必要,而她之所以会和姨母坦白,则是冲着她刚刚暗示霜儿的那翻话,虽还不清楚愿意,但足以说明她是真的不希望白家人知道梨园山庄和陆家的关系。
至于把李易简单的说成是山庄管事,也有这方面原因,一是还不了解这个姨妈,二是还不确定彼此在将来有没有那个必要更进一步来往,唔,先这么着吧,反正她不急。
白怜薇微微皱眉,“既没打听过,那你如何能那么清楚旭儿的脾性?”
陆黎诗暗自分析了会这问题才恍然道:“您说这个啊,旭儿可是那个管您叫‘姑姑’的女子?说实话啊姨母,在最开始听到她说话的时候,只觉得她是个被父母骄纵惯了的女子,可这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惯有的毛病,倒是无伤大雅,要不是看她对您不敬,后又偏偏向我挑衅,我也不会同她一般见识不是?”
开玩笑,她又不是软柿子,凭什么任人随意拿捏?在那女人和她叫板之前,她压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吧,她自己还搞不清楚究竟哪里让那女人看不顺眼了呢,也活该她向谁显摆不好硬要向她显摆。
白怜薇还是一脸的不解,“那你又怎会料到她会接你这茬呢?”
陆黎诗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其实我也没太大把握,不过是仗着‘卓诗福’是我开的罢了,不然我绝不会傻到花银子跟人斗气不是?反正她接不接这茬与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损失,不接,我赢了面子,接,我赢了银子。咳,说到这个,姨母可会怪我故意给她下套?”
她又不是神仙,又不会读心术,怎么可能什么都算的那么准?所以这绝对是大大的实话。
听到这话,白怜薇终于释怀,而后笑着摇了摇头,“同你一样,旭儿上不上这当与我都没有多大关系,总归不是我当这冤大头,可你又是从哪点看出她对我不敬的?”
陆黎诗理所当然的答道:“您的话还没说完,她就一再打断您不说,看到掌柜的拿来首饰,她还径直跑去看首饰,试问这是一个晚辈对待长辈该有的态度吗?”
如果是她,只要是长辈,就算说的不对她也会安安静静的把话给听完的,这是最起码的教养问题,当然,这也有个前提,如果那个长辈根本就没把她当晚辈看,或者不问青红皂白的就一通谩骂,又或者干脆是充满恶意的对待她,那她就没必要忍着了。
白怜薇没想到她会观察得那么细致,深看了她一眼,继而苦笑道:“也不怪她,想我如今都三十多了,还待字闺中,让人瞧不起怕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嗯,我听说你和你阿爹……是被赶出来陆府的?可是柳氏所为?若真是如此,这世间怎会有这等……大胆妄为的女人?”
陆黎诗本还想安慰几句,可以听到“柳氏”这两个字就忍不住冷笑一声,“大胆妄为?呵,因着她是我继母,她待我不亲厚,我不怨恨她,其实她作为续弦嫁进我们家也挺可怜的,得不到陆府上下的认可就算了,连阿爹的心都得不到,如此,她把重心改放在陆家的家产上也可以理解,然正所谓可怜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我恨她就恨在她居然敢对阿爹下毒手,那么在我以为,这种行为就不是大胆妄为可以诠释得了的,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何止是丧心病狂?根本就是无药可救,就算最后那女人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情面上让阿爹和她走又如何?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哼,要不是被她算到陆府的气数已尽,而那女人又什么都不知道的份上,她绝不会那么轻易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