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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交给羲久。”她们离开公主府不久,也不算远,这一段都是闹市,若是跟着她们的人有恶意也不会选择这个地方下手,而落雁只要进了公主府,府上守卫森严,更安全。
“啊!那奴婢回去了谁来驾车?”
她才问完就见叶子起身,落雁一下子就懂了,将马车停下来。
“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啊,还有……我想吃红枣糕。”未雪歇不忘说起让落雁准备吃的。
落雁一副好吧的样子跳下了马车。
看着落雁往回走,叶子一甩缰绳马车又开始行使。
到了分叉路口调转了马车,不往兰香馆,出了城。
马车出了城之后便是最快的速度行使,那跟踪的人没有马匹,只怕是没那么容易跟上,而要到那破庙只有一个分叉路口,她们驾的是马车,驶过之后必会留下车轮碾压过的痕迹,即使是跟不上,也能跟着这痕迹找到他们。
未雪歇从轮椅上站起来,没有掀开车帘,却隔着车帘跟叶子说话。
已经将近午时了,四周寂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破庙中佛祖的雕像都已经残破不堪,两个蒙面的黑衣人发现破庙外头的马车相互看了一眼,没错,正是未雪歇乘坐的那辆马车。
从出公主府起,他们就跟着的,没有错。
他们虽然武功高强,不过叶子武功也不差,但是考虑到有两个人,担忧叶子会受伤,这可不是对付那徐禽兽,所以未雪歇放弃硬碰硬的方法而用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智擒。
她们一路到到破庙,留下了充足的准备时间。
而此时此刻,明明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其实叶子跟未雪歇却有些散漫的在破庙里嬉笑,是的,这笑声连两个黑衣人都听得见。
叶子更是灵敏的听见他们拔剑的声音。
看来意图不善。
嬉笑声未断过,两个黑衣人又怎么会知道破庙里已经设好了陷阱等着他们呢。
两个黑衣人脚下步子又轻又快,上头吩咐的杀双腿不便坐在轮椅上的人,未雪歇与叶子两个都是侧身对着门口,那两个黑衣人背抵着墙壁,在门口一左一右一边一个,见未雪歇还在里头相互朝对方点头。
然后持剑冲进了破庙,正在这时,自破庙定落下一张渔网,那是叶子放在马车上备用的,以防哪天出门好捕鱼作乐,没想到却被未雪歇用来补人,当然两黑衣人身手不凡,只是将手中的剑一挥,渔网就被劈开来了。
幸好没让叶子与他们硬碰。
叶子叹了口气,都跟未雪歇说了这张破网对他们起不了作用,可是未雪歇执意要这样做。
“你们这是要抓我还是要杀我?”未雪歇突然开口语气竟无一丝慌乱问:“都说在杀人之前也得让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死呀,你们怎么这么不道义。”虽然看不清那两人的脸,可是他们的眼神凶恶,那种置人于死地的眼光。
叶子刚要动作,却见那两人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第三十章
“怎么回事……”叶子诧异的收回手。伸腿想吐踢躺在地上的两个人。
“师姐,小心点,先别碰他们。”
“为什么。”
“他们身上沾了散粼。”未雪歇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我将这散粼随身带在了身上,刚刚抹在了渔网上。”
这东西是山庄秘方配制,无色无味,沾上也无任何异样,但是下一刻人就会瞬间失去知觉,其实也不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只是不论内力多深厚的人都没办法抵抗得了。
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肌肤沾上了,那药都会随着肌肤渗入,然后……
就像眼前的这两个人。
叶子只得收手,两人静等了半刻时辰,叶子才拿起放在未雪歇背后的麻绳,然后将两个黑衣人困了个结实。
这散粼虽然厉害,但是,并不能长久有效,最多半刻,因为在空气中久了便会挥发消失。
“师姐,这绳子能困住他们吗?”未雪歇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不能……”
“那你还这样五花大绑……”未雪歇无奈的说。
“不过可以封住他们的穴道,这点你比我还了解不是吗。”
未雪歇笑着移到两人身边,掀开轮椅搁手的椅柄,里面是空格的,未雪歇拿出里面的布包,然后再抽出两根银针,分别扎在了两人同一个穴位,如此,他们内力便提不上来了。
也无法挣脱捆绑他们的绳子。
“是谁派来的人呢?”未雪歇打下扶手,然后靠上了椅背,叶子将两人分别困在了两根柱子上,扯下来他们遮脸的黑布,并不认识的人。
“只怕,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叶子回了未雪歇。
然后他又看了看那供香的台面上,香炉是因为屋顶瓦破滴的水,她走过去端起了香炉朝着一个黑衣人泼过去。
那黑衣人立刻就醒了,然后发现自己被绑着,想用内力震开这绳子却又发现内力完全使不上来。
“说,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说话的是未雪歇,她一副安然悠哉的神情。
那黑衣人见情况不妙,然后嘴巴一动。
“师姐,快!”
……
未雪歇大喊可是却好像来不及了。
只见那人头一沉,然后有黑血从他的嘴巴里流出来,滴答……滴答……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
未雪歇皱眉。
“他竟然在嘴巴里藏毒。”
“看来他们是誓死也要杀了你。”当然,叶子不会自以为那些刺客是为了杀她而来,而她的存在,也只是为了保护未雪歇。
她不做回公主有一点不好就是方便了想她死的人,不过她之所以这么大胆的方便想他死的人当然是因为有这位师姐在身边。
叶子轻笑着,走到另一个刺客的面前,然后将他嘴里藏的毒用木棍扣了出来。
“没了这毒,他还是可以咬舌自尽的。”未雪歇已经移到了叶子身边。
想死有千百种方法,只要对自己狠的下心。
“如果封了他的最,他可是什么也说不了呀。”叶子说。
“那怎么办?”
未雪歇思索了一会儿。
站起来走到那名已经死了的刺客身边,伸手开始从他的肩膀搜起,总会有些线索吧,未雪歇也只是抱着也许的心搜,若是对方真的想让她死,肯定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果然,已经摸到了那刺客的腰际,也没有线索,再往下,她也……摸不了了。
有些小小的失望,看来只能从这名活着的刺客下手了,可是……怎样才能让他不死然后又说实话?
未雪歇转眼余光又瞧见了地上刚刚叶子从刺客嘴里弄出来的毒药。
她蹲下了身子,然后捡起地上的木棍将那银色的小药粒支了起来仔细瞧了半响。
“瞧出什么来了没有。”
未雪歇将银色小药丸拧碎,然后放在手指尖揉了揉再放在鼻尖闻了闻。
脸色变的凝重,突的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
这毒药出自皇宫,未雪歇记得小时候她在父皇的寝殿见过,当时她拿在手中的时候父皇脸色大变,只跟她说,这是会要人命的。
“师姐,泼醒他。”
这人是否愿意说出主谋似乎已经不重要了,说着未雪歇重新坐上了轮椅。
她没有忘记皇宫中有个想让她死的人,而她同样也想让她死。
黑衣人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了,反应跟刚刚那个人一样,发现自己无法逃跑就想着死,可是发现未雪歇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颗毒药正捏在她的手里:“何必急着死,聊会儿不好吗。”
“我知道你是宫中出来的。”未雪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紧了那人,他的神态脸上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
如此不难发现黑衣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那又怎样。”抱着必死的决心,是呀,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会死的准备,而不论这事情成功与否。
“我也知道让你们来杀我的是什么人。”未雪歇将毒药扔进了香炉里面。
“你是不会在我口中套出任何线索的。”黑衣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未雪歇轻笑起来:“不亏是暗卫,很好。”听未雪歇这样说那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份?”未雪歇看着他又接着说:“先皇之所以组建暗卫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保护皇室众人的安全。”
见黑衣人一脸怔忡,未雪歇摇摇头叹气。
“不过我知道,主子下的命令也是不得不从,不过即便你们是杀了我,回去也逃不过一个死,你可知道。”
黑衣人点点头。
“既是如此,就不要回去了。”
“既然公子知道我是暗卫,就该清楚,暗卫只听令于自己的主子的这个规矩。”
未雪歇点点头:“我当然知道,我正想说……既然你是暗卫,那也应该知道,虽然暗卫必须听令于自己的主子,也该知道……”未雪歇自腰间拿出一枚手指大小的黄金令牌:“拥有这枚令牌的人才是你们真正该听命的主子吧。”
确实……确实是如此。
那黑衣人有些结巴:“你……你是谁。”
“三公主。”
父皇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将这个金令交到了自己的手里,她也是那个时候才晓得原来宫中还有暗卫的存在,刚刚在搜那名黑衣人身的时候看见了那人耳背的刺青,那是每个暗卫的标志。
“还要杀我吗?”未雪歇问。
“属下不敢!”
“师姐,麻烦你替他松绑。”这时未雪歇才说。
叶子却还是有些担忧:“你确定他不会再起杀心?”
“嗯。”她相信她的父皇。
夜深人静,雪园里头烛光明亮。
静寂之间,只听未雪歇说:“明日,我要进宫。”
长寿宫,正是各宫妃嫔过来向太后请安的时候,正殿中央高座之上,邓太后一身华贵的紫色宫服,端正坐着沉言不语,嘴角挂笑,眸光凌厉又显精明,偏偏不像是已到中年的妇人,从众女子脸上经过,邓太后容貌并不失色,而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风韵恰巧又是年轻女子所没有的。
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言时,太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女官碧瑟迈着莲步又显匆匆,她踏着台阶走到太后身边,然后在太后耳边道了些什么。
没人能发现邓太后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
她只向碧瑟稍稍使了个颜色,只见碧瑟转向已经安静下来的众位嫔妃。
“太后娘娘乏了,还请各位娘娘先回吧。”声音落下,坐在最靠近邓太后那个位置的黄衣女子站了起来,纤腰楚楚,装扮不华亦不俗,与众位装扮花哨的娘娘她倒是显得格外清丽脱俗,冰清玉润。
“母后既然乏了,臣妾就同众位妹妹先退下了。”此女乃未夜谌之妻,承国的皇后慕容华,前朝慕容将军家的遗孤,先皇钦点的太子妃。
先皇病逝,未夜谌登基,她便既然而然的成了皇后。
众人皆知,慕容皇后不喜奢华不爱热闹,此时来给太后请安还是她仔细装扮过的模样,可见平日里是更加朴素。
然后众人随着慕容华跪拜退下。
等到殿中无人,邓太后起身,碧瑟伸手扶着她下了台阶。
“你是说,她进宫了。”眸光渐渐冷去。
“是。”碧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是说她双腿至今还未好吗,怎么……两个暗卫都杀不了她。”
“那两个暗卫至今都没有回来。”
“是么?看来哀家可要多费费神了。”
慕容华领着众位妃嫔出了长寿宫,后面跟着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慕容华突然站住了脚步:“各位妹妹,要是没事的话,都各自回去吧。”
“皇后娘娘,御花园有花开了,不如一起去看看吧?”说话的是季妃,她声音犹如黄鹂,肤如凝脂。
慕容华摇了摇头:“各位妹妹去吧,本宫先行回宫了。”
既是慕容华不愿意,其他人也只能作罢,其实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只不过说个客套话罢了。
看着慕容华远去,有人低声说了一句:“这个样子,难怪皇上不喜欢。”
“馨妹妹仔细了,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