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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看了安宁一眼,“我很高兴你愿意对我说这些。”
雨终于彻底停了,乌云散去,有细碎的月光流泻下来。
白信宇牵着安宁的手一起进了酒吧。
这里和七街酒吧的环境相差甚远,七街酒吧整体给人的感觉很小资,是很悠闲放松的地方。而他们今天来的这个酒吧则属于那种比较高档奢华的。
两人一直往里走,经过旋转阶梯,来到二楼的一个相对独立的转角。
前方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用两根手指夹着一支烟,另一只手则轻轻晃了晃桌上的酒杯,烟酒在侧,看起来十分惬意。
烟雾弥漫在空气里,呛鼻的气味引得安宁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白信宇停在他身后,淡淡道:“把你的烟掐了,我老婆不喜欢。”
男人闻声回过头来,把烟掐了站了起来,英气的眉眼间闪过浓浓的趣味,然后将双臂伸开,笑着道:“哟弟妹,耳闻不如面见啊,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不安分
安宁好奇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一身休闲装,格子衬衫配上一条米色长裤,眉眼间透着几分英气,一看便是走在潮流前端的那种人。
男人一直保持着张开怀抱的姿势,等着她过去拥抱;安宁在想,既然这个是白医生的死党;礼貌性的拥抱一下她倒是不介意。
只不过……白信宇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一直牢牢地搂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她只得抱歉地朝对方笑了笑。
男人摊了摊手;笑着打趣道:“得;白医生,你就这样吧!”他收起玩味的表情,冲安宁回以一笑,“还没正式自我介绍,麦晨,很荣幸见到你。”
安宁主动伸出手,“你好,我叫安宁。”
握过手后三人一起入座,麦晨分别为他们倒上酒,“老季接了个新案子,现在还在事务所里没忙完呢,他晚点过来。”
白信宇点了点头,正要喝酒,被安宁按住了手,小声提醒道:“你不开车回去了?”
麦晨一脸羡慕地看向白信宇,感慨道:“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是打算单身一辈子了,没想到动作竟然比我们都快……”
麦晨说这话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他眼中的白信宇太过低调,属于那种很多女孩喜欢却不敢靠近那型。一点花边新闻都没传过的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就多了个“老婆”,怎么能不让人震惊?
从高中时期开始,白信宇的成绩一直都是拔尖的,好像他的生活里只有学习和弟弟,麦晨甚至在想,假如他弟弟一直都在,他一辈子也就那样了,为弟弟活着。
他们所在的高中是全市重点,两个死党占了全届的前两名,后来白信宇成了医生,季子末做了律师。只有麦晨一直吊儿郎当,顺其自然考了个中下游的成绩,进了感兴趣的设计学校,现在竟然也熬成了一个知名的室内设计师。
白信宇一直和他说这叫“天生我材必有用”,直至请他装修设计女孩的房间,那时他还很好奇,白信宇是哪根筋不对要把房间租出去?
季子末带女孩看房回来就一直和他说,白大医生怎么一厢情愿的告别单身,如今时隔两个多月,他倒真是不得不佩服白信宇,好高明的圈养手段!
安宁多数时间在旁听白信宇和麦晨聊,麦晨的性格很外向,爆料了许多他们上学时期的糗事,比如让安宁难以置信的是,白信宇卖过作业,当过枪手,曾被老师批评教育闹到差点被开除的地步。
她真的很难想象,原来他在上学时期也是个不安分的学生?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题不知怎么就引到了安宁身上,麦晨问她:“你的房间住的还舒服吗?”
安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要知道,一桌一椅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啊。”
安宁这才明白,原来那个房间的装修布局是麦晨设计的,她忽然想起那极具小女生风格的窗帘和墙纸,忍不住低头笑了。
麦晨一脸正经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看不出你喜欢he11o kitty。”安宁止住笑,尽量做出严肃的模样来。
麦晨茫然,“什么he11o kitty?”
“窗帘啊……”安宁微怔,“不是你设计的吗?”
一直沉默旁听的白医生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那个季子末怎么搞的,现在还没到。”
两人同时看向白信宇,麦晨抱住了头,愤愤不平道:“白医生,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把我设计的复古风窗帘改成了he11o kitty?”
白信宇伸手揉了揉安宁的脑袋,遗祸江东道:“是她喜欢。对不对?”
安宁已经明白了,这位白医生显然不知道女生喜欢什么,画蛇添足的把人家的设计给毁了。她笑着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对。”
麦晨这才嘟囔着放过了他,安宁站起身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往洗手间去了。
安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侍应生打扮的女人跪在地上捡玻璃碎片,坐在一旁的男人醉醺醺地大笑,“这酒可贵了,恐怕扣你一个月工资都不够赔,少爷不用你赔钱,陪我睡一晚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女人连头都没抬,仍然在捡地上的碎片,“我也没打算赔,你不摸我屁股酒会打翻在地上?”
安宁愣了一下,距离不算太远,她听的很清楚,那个女侍应生的声音怎么那么熟?
男人一把将女侍应生勾进怀里,玩味地笑着,“脾气还挺冲啊,少爷我喜欢。”
男人身旁的四个狐朋狗友也跟着恶意的起哄,“江少真是霸气侧漏,这妞在跟你玩欲擒故纵呢!今天晚上可要**了。”
女侍应生二话没说甩了那位江少一个大嘴巴,安宁心里直喊痛快!男人恼羞成怒,把女侍应生狠狠摔到地上,用擦得光亮的皮鞋踩着女人的背,冷声道:“夸你两句还真蹬鼻子上脸啦?裙子穿这么短,装什么贞洁烈女,你知道爷是谁不?”
女侍应生虽然被踩在脚下,声音仍是不卑不亢的,“把你的脏脚拿开,我是打工,又不是卖身,少恶心我了。”
安宁猛地一怔,这次她是真的听清了,走近验证时更加大吃一惊,是罗医生……她赶紧掏出手机报了警。
那个江少越来越过分,用手把罗瑶的上衣从背后撕开,冷笑道:“今天你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你不是喜欢装贞洁烈女?本少爷也敢打!我就把你在这扒光了游行,你看看有没有人敢给你出头?”
酒吧的经理老板都被招了过来,一个劲点头哈腰地跟江少赔不是,就恨不得给他跪下了。
罗瑶却咬着牙一言不发。
安宁眼看着她的后背都被踩红了,怒火“腾”一下就燃了起来,在江少还想继续扒罗瑶衣服时她冲了过去,随机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砸在了他的胳膊上……
江少吃痛地把手缩了回来,瓶子瞬时滚落在地。围观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罗瑶。她抬头时见到安宁,脸色血色速退,变得惨白如纸,慌乱地喊道:“安宁快跑!”
安宁那一下打得并不是很重,主要是想制止江少的行为,打完之后她也没想跑,直言道:“我报警了,你们在警察来之前跑还来得及。”
江少猛地揪住了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按在冰凉的玻璃桌上,面露凶光,“你又是哪跑出来的?敢跟少爷我对着干?”
话音未落,罗瑶伸手摸到了刚才掉落的酒瓶子,又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江少怒火中烧,冲旁边的狐朋狗友喊道:“还他妈看,两个死女人都搞不定,让老子出丑,回去有你们受的!”
四个人马上围了上来,却没有碰到安宁,她抬头一看,是白信宇和麦晨赶了过来。
白信宇把安宁护在身后,麦晨则走过去把罗瑶扶了起来,冲白信宇一笑,“好多年没打架了,他们五个人,咱们两个人,你行不行啊?可别拖我后腿!”
白信宇一脸淡定,“试试。”
安宁帮罗瑶把衣服弄好,然后抄起一旁的瓶子,“怎么是两个人?加上我,明明是三个。”
罗瑶抄起地上的椅子,漠然道:“四个。”
麦晨愉悦地大笑不止,“好,四对五,咱们也不是没胜算嘛。”
白信宇把罗瑶和安宁往后推,“你们两个就别来添乱了。”
“白医生,你打架还未必如我。怎么这样小看我?何况事情还是因我而起。”罗瑶显然不能妥协。
安宁知道他担心,也不往前挤,淡淡道:“我扔瓶子砸他们。”
战火很快就拉开帷幕,那边几个男人都冲了过来,掀桌子扔椅子,还有安宁不停丢掷出的酒瓶子,场面一时混乱不堪,白信宇和江少扭打到一起,麦晨下手比较重,地上很快布满了沾着血的玻璃碎片。
白信宇在见到罗瑶的那一刻就发短信通知了林开阳,他来的比警察还快,见到这样的场景怎么可能置身事外?何况对方伤的可是他心尖上的人,所以这场战事在林开阳的加入越演越烈……
一小时后……
众人坐在警察局里,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只有安宁和罗瑶没受伤。
白信宇的眼镜不知道弄哪去,身上多处擦伤,麦晨也是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最惨的当属林开阳,脸肿了半边,额头还流了血。
好在所有人受的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季子末好不容易料理完了事务所里的事,赶到酒吧时才发现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细问之下得知了前因后果,想了下对策就急忙赶到警局。
在见到白信宇等人时,他真是哭笑不得,“白医生,安医生,林医生,还有这位是……”
“罗医生。”罗瑶冲他礼貌一笑。
麦晨急忙举手和他们划清界限,“季大律师,我可不是医生!”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你们竟然聚到一起打群架!”
、身世
“医生又怎么样?脱了制服还不一样是普通人;会伤心,会欢喜,也会愤怒。”林开阳大力揉了揉安宁的脑袋,眼睛却瞄着罗瑶的方向,笑着道:“徒弟;你说是不?”
安宁无辜地理了理被他揉乱的头发,对季子末说:“季律师;是对方那伙人先动手的,我们这样算是正当防卫吧?”
季子末笑了;“放心吧,就目前为止;我的胜诉率是百分之百;我才不会让你们破坏我的光辉历史。”他放下文件夹,深沉地摸了摸下巴,然后看向白信宇,“不过我真想不通,麦晨冲动就算了,信宇,你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你在警局里蹲着,我真的很难想象有一天你会成为群众斗殴事件的当事人。”
“不还手难道当包子?”白信宇问:“警局或医院,你喜欢在哪看见我们?”
季子末把从酒吧捡来的眼镜递给他,笑着摇了摇头,“我还不说了,真怕了你们。”
后来众人被季子末保释了出去,时间是晚上1o点,繁星点缀在低垂的夜幕上,夜空已经散去了雨后的阴霾。
安宁有些担心地问:“季律师,他们会不会告我们?”
季子末抬手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夹,“你们招惹的那位江少是某集团的太子爷,在外胡作非为在家里可是个乖乖仔,否则怎么能让他那刚正耿直的老爹把遗产传给他?”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安宁和白信宇牵在一起的手上,然后深深地看了白信宇一眼。
他有一瞬间的诧异,从上次带着个女孩去看房到现在这才多长时间?白医生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今天为了我的事给大家添麻烦了,很抱歉。” 罗瑶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明天都要上班,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林开阳很自然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