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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有人伸出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下移的重心,她感激地回过头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副精致的无框眼镜。微愣之下她甚至忘了道谢,被那人不耐烦地扶正。一张口就是数落;“你怎么搞的,不会看路啊?我要不在你后面怎么办?冒冒失失的;就说欠教育。”
安宁站直了身子,忍着才没笑出声来;“师父;你这幅眼镜……”
林开阳表情一僵,赶紧把眼镜摘下来放进口袋里,干咳了两声,“再笑我就把你从门口扔出去!”
上一次在餐厅里开玩笑之后,安宁没想到林开阳真的去配了眼镜,不过他不说话时候看起来既严肃又斯文,与他平时的火爆形象十分不符。
林开阳挨了挨安宁的肩,小声问:“你们妇科那边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没关系吧?”
安宁闻言眸色立刻就暗了下去,但仍然笑着答道:“没关系。”
“那就好,那……罗瑶她没事吧?”
安宁忽然想起罗瑶倔强拭泪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想知道我有事没事,直接来问我不得了?”
正在二人沉默时,一个漠然果决的声音插了进来。
罗瑶已经换了便装,简单的t恤牛仔裤,长发绑成一条利落的马尾。她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开阳。
林开阳立刻迎了上去,“那个……我来接你的,我昨天给你发短信约你去……”
“我根本没有答应你。”罗瑶淡淡一笑,“林医生,我今天有约了,我要和我男朋友一起去看电影,然后吃晚餐,至于之后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说了吧。”
安宁撤退到一半的身子猛地僵在原地,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林开阳一眼,果然,他脸色苍白,双手握拳,看样子受伤不轻。
“安宁,你过来。”
“嗯?哦……”安宁三步并作两步挪到林开阳身边,还没说话已经被他一把楼在怀里,这让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罗瑶则视若无睹地经过了他们身边,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师父?”安宁想抬头看他,却被林开阳按住了后脑,强行将她的脸按进怀里。
“不许看我受伤的表情。”
“……”
“如果明天我在哪听到我求爱被拒的传闻,你就死定了。”
外面的天空仍然阴沉沉的,这种阴霾持续了一整天,看上去总像是下一秒就会大雨倾盆,等来等去却迟迟未至。
安宁洗完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许多频道都在转播萧萧跳楼自杀的新闻,她的继父是位市级大领导,现在已被铺天盖地而来的负面新闻缠得焦头烂额。
秘闻一旦被撕开一个角,各种真相在媒体的大力追查下开始一环接着一环的浮出水面,这其中包括萧萧的前任私人医生爆料,同学挚友的举报和萧萧死前留下的亲笔遗书……
阳台的顶棚上开始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安宁走了过去,这场迟到的大雨终于降临,她站在阳台上看了好一会,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热泪盈眶。
萧萧,祝你在天堂快乐。
安宁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再看天色,这场雨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不知道白医生有没有带伞?
她走到桌前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Loving you is easycause youre beautifu1; and making 1ove with you is a11 I wanna do…”
手机铃声蓦地传来,安宁正要找寻声音的来源,一抬头就看到大门的把手转动,下一刻,她心系的那个人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白信宇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老婆来电”,然后将略带笑意的目光投向她。
安宁指了指窗外,主动解释道:“下雨了,我是想问你需不需要我去给你送伞……”
白信宇随手撞上了身后的大门,目光一瞬不顺地盯着她,“你在想我。”
安宁低头想了想,然后坦然承认,“……也可以这么说。”
白信宇身上被淋湿了一部分,白衬衫实实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纹理,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性感。他粗暴地拽开了自己的领带,然后把鞋子脱了丢在一旁,朝安宁走了过来。
安宁突然想起他早上说的话,“今天我会很忙,晚上可能需要更多的福利……”她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白信宇走到她身前,抬手理了理她的长发,贴在她耳旁道:“安宁,我想要你。”
安宁的脸上忍不住泛起了淡淡红晕,如果他想她自然会配合,可他每次都要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倒真让人难为情。
“我只要稍微一去想你的身体就会热血沸腾。”他的脸靠的更近,嘴唇直接贴上了她的耳廓,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她细嫩的皮肤。
还没真正开始,简短的两句话已经让安宁感到从里到外的燥热不止,白医生好像一直都拥有这样神奇的感染力,让人不忍抗拒……
白信宇的手已经环住了安宁,双手在她背部的线条上缓缓滑动,然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书架左侧的书桌上。
安宁上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是一条粉色长裙,伴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她的裙摆向一旁倾斜,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
她四下望了望,在客厅的书桌上做这件事……她缺乏安全感地护住了倾斜的裙摆,想要从桌上跳下去,却被他挡住了去路。
“这里是个死角,外面看不进来。”白信宇低笑着提醒,强势地按住她的双肩,让她的上身在桌上躺平。
“白医生……”
“我说了在这样的时候不要叫我白医生,不给你点惩罚我看你是记不住的。”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她的上衣掀了起来,用双手揉捏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浑圆,低头吻上安宁的唇。
安宁不想自己从桌上滚下去,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放任他为所欲为。唇上火热的缠绵很快就帮助她进入了状态,双手也不自觉地拥住了他的身体。
白信宇离开了她的唇,迫切地往颈项滑去,缓缓的往下亲吻挑逗,一路唤醒她的感官,直至安宁上身的衣物不翼而飞,他的手开始滑进她的裙底……
安宁咬紧了下唇,让自己不再发出那种暧昧的声音。
可她越是这样,白信宇的挑逗就越发的变本加厉,似乎一定要把她的理智磨光。
裙内唯一的布料被扯下来,没了这层阻碍,那双干净修长的手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她还未来得及深思,裙摆已被他往上掀了起来,内里的春光瞬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安宁挣扎着想坐起身,他却恶意地将她按回原地,用略带笑意的低哑语气说:“你全身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她正要反驳,忽见他将头埋进裙摆里,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害羞的想要把他推开,双腿却被动的撑大。失去平衡下她只得拼命抓住一旁的书架,任他在自己的裙摆内胡作非为……
白信宇强忍着□激昂的欲望,耐着性子给她最温柔的挑逗,感受源源不断的热流从她体内流出,打湿了他的双唇,听着她被迫发出动情的低吟,这才满意地把裙子彻底掀开,脱下自己的长裤,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套戴上,将她的双腿向两旁压开,用欲望猛地刺入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进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安宁的长发摊散在白色的桌面上,双眼半睁,一下一下承受着他近乎疯狂的贯穿……
激情停歇后白信宇还想再抱安宁,被她笑着推开,“你衣服被雨淋湿了,先去洗澡,小心感冒。我又跑不了。”
白信宇抿唇低笑,“也是。对了,你去换身衣服,一会陪我出去。”
“去哪?”
“酒吧。”
安宁想起上次在酒吧遇见罗瑶的不愉快,试探道:“我还是不去了吧?”
“是我高中时期的两个死党,你不去的话他们恐怕不干。”
“好。”安宁想到他要把自己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他的朋友,将她融进他的圈子,心里不禁泛起淡淡暖意,回屋换了身衣服,为了显示对他的重视,甚至还化了淡妆,着意地装扮了一下。
当她从屋里出来时他也换好了衣服,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白信宇一贯冷静的双眸中有一刹那的失神,然后快步走了过来将她推倒在床上。
安宁一惊,“你……”
“第一次看你穿这么贴身的裙子,脑海中不觉就浮现出了你全身赤裸的模样。”他说的坦然,带了三分调笑的语气。
安宁脸上又开始烧了起来,“你就不能不往那边想吗?”
“不能。”白信宇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旁,“想知道我刚才埋首于裙下时在想什么吗?”
安宁害羞的避开了他炙热的目光,极力否认道:“不想!”
“真的不想听?”白信宇眼中的笑意加深,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暧昧的游移。
“想了想了……”安宁不得不妥协,抓住他恶意作乱的手,不然她就白打扮了!
“用唇舌可以感觉到下面的紧致,那滑腻的触感真是太美妙了。我就在想,如果换成这里……”他引导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挺立的下身,继续说道:“进入时又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呢?”
果然……安宁的从耳根开始烧得全身发烫,将双手用力抵在他胸前,“不跟你说了!快起来,你压乱我的衣服了!”
白信宇看着她羞愤异常的目光,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安宁避开他的目光,故作淡定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裙,然后又被他从身后拥进怀里。
他说:“这样的日子太美好,让我觉得很不真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失去一切了。”
安宁的身子往后倚,靠住了他的胸口,然后握住他停放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我也在害怕同样的事,白医生,你会不会突然在某一天想到了某些事,然后突然就不要我了?”
“只怕到最后先离开的那个人是你……”
“嗯?”安宁好奇地看向他,正想问下去,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应了几句,然后拉起安宁的手,“走吧,我们要迟到了。”
两人出门时,瓢泼大雨早已减弱,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昏黄的路灯,微凉的雨夜,这一切都和那晚不谋而合。不同于上次的是……
这一次是安宁亲密地挽着白信宇的胳膊,还有脚下和谐的步调,这不禁让安宁心生感慨,五年了,不得不承认,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今天去的是一个比较远的酒吧,白信宇看了安宁一眼,宠溺道:“你先睡一会,到了我会叫你。”
“我想陪着你。”
“安宁,你们科室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想谈谈吗?”
安宁望向窗外,淡淡道:“恐怕整个x市都已经听说了。”
“会难过吗?”他把语气放轻,似乎是怕勾起她的伤心。
“怎么可能不难过……” 安宁转过头来,安慰似的冲他一笑,“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她把自己泄露资料给记者这件事原封不动告诉了他。其实她明知道白信宇这个人对待工作的态度有多执着,明知道他在知道这件事后肯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果然,白信宇沉默许久,低叹一声,“安宁,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我不会批判你。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个成长的过程,没有人一上来就可以很成熟的把所有事处理的滴水不漏。虽然我不赞同你的做法,但是……”
他笑着看了安宁一眼,“我很高兴你愿意对我说这些。”
雨终于彻底停了,乌云散去,有细碎的月光流泻下来。
白信宇牵着安宁的手一起进了酒吧。
这里和七街酒吧的环境相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