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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家伙送出房门再说。
“真没有来葵水?”东方连城的厉光从她脸上一直游移到下。
“真是没有。”月倾城盈盈一笑,小手握成拳头搁在胸前,“这样你,可以起身了吧。不用检查了!”
“嗯,是不用检查了。”东方连城缓缓地从她的衣襟里抽出手来,然后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作势要起身来。
月倾城以为东方连城得到答案就罢了,小手推着他宽厚的胸膛,跟着亦要起身,只是没想到对方来了一个十足的回马枪,叫她几乎是始料未及。
热吻袭来,比先一次更猛烈。
他的大手没有再握她的圆润,而是直接解开了她的腰带,顺着小腹一路直下……
“你——”月倾城小女人般的蹙起了眉,声音淹没在热烈的唇吻里。东方连城,果然是世上最腹黑的男人!
昏天黑地,不知所以。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置身在热火之上,无情地翻烤。而东方连城的吻就像燎原之火把月倾城带入到另一个境界里。
这一回,她很清醒。
没有大婚夜的毒,亦没有生辰夜的酒。
彼此的感觉很强烈,左胸的心一下一下地跳着,剧烈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从来,没有男人叫她的心跳得如此强烈的。
他,例外了。
本来以为就算身体上不排斥,心理上也会有所排斥的。
没想到那条水蛇般的长舌在她口中搅拌的时候,她却是极度的空虚,抵在胸前的手缓缓松开,转而拥住他的身,用自己的力气加深彼此的吻。
衣裳一件一件褪开。
这般的凉夜,这般的浓情,这般的彼此鱼水。
“我说过,你会爱上我的。”热吻滑向她的耳际,一声软语。曾经的冷面世子如今温情似水。明的生着月。
月倾城没有回应,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这种莫名的感觉里。
脑海里某一个记忆突然浮现,那条绿影对她的警告,不要爱上东方连城,不要爱上东方连城!
为何会这样?
突然地睁眸,他的精官五官在她的眼瞳里一遍遍地放大。
“你呢?莫非你也爱上我了?”一声看似的轻笑,但落在眼底的是一片深沉。媚惑的眼神在此刻飞扬流彩。
笑靥如花,倾国倾城。
东方连城没有回应月倾城,只是眯眼看了她一眼,唇角扯起一个浅笑,又继续在她的身体上驰骋。
这两个人,像爱人一般在缠绵,又像是对手一样在运筹帷幄。
“再生一个娃吧。”他的身体一个颤动,浸入她的身体那么的利落,眼底的流水明亮如月。
“嗯。”月倾城恍惚地扣紧了身下的被子,这种进入叫她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
也许这只是一场梦。
她的那一声“嗯”是答应,还是身体本能的言语。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东方连城看着身下娇柔的女子,唇角的笑意愈是温暖了,俯身下去在她的肩上种下一片红晕。
大汗浸湿了被褥,累了,彼此睡去,彼此默契地相依……
陵帝六年十月二十日。
东方连城登基为帝,改国号魏,尊父为太*上*皇帝,尊母贺氏为太后,封月氏为皇后,北堂氏为贵妃。东方亦杰册封为新亲王,东方亦鑫为琼亲王,辅助国事。
这一场宫廷政变是十分彻底的,几乎可以说是连根拔起。
上官一族彻底被禁锢,一直繁荣历代的东方世家一举为皇,开启了燕地历史的新篇章。
正如先前人们对东方连城的传闻一样,他冷酷嗜血,杀人不眨眼。在他登基之后,表现得最为淋漓。
上官一族,被软*禁的软*禁,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凡任何反对之音,他绝对是第一时间镇*压,不顾任何情面。就连月氏三妃做为皇后的亲姐妹,也未能幸免,据说流放外僵,永不得返都。南宫一氏依傍上官鹰自然下场极惨,连坐九族,发配苦寒之地。
尔后,东方连城带兵亲征,不出数月,各路反王纷纷投降,残破的燕地渐渐分而合拢。
各地的灾、难民亦得到妥善安置,朝廷开库放粮,整修水利,全面修复民生。这一切都在东方连城的新政策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着。
月倾城住进皇宫已有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里,除了东方连城登基那日和出征那日见过,其余日子都是所谓的“独守空闺”。
他一语中的,彼此的生活再回不到从前。12。
他忙碌,月倾城亦未闲下。
将来的路不明,她必须充实自己的实力,神玄功的内功心法已练得差不多,功力早已与三个月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一国之帝后,自然不比世子夫人,或是昭王妃来得轻松。
国初定,后宫待整顿。
虽说东方连城只有一后一妃,但前朝遗留的宫女、太监都有待处置。有些不服从的流放,或处斩,有此年纪稍大的放出宫去,然后再选一批新人进来补充。
三个月,足够整顿好。
当然,三个月足够能发生好多事情。
诸葛玉被擒,他与白巧儿的歼*情就曝了光,诸葛玉在狱中自尽,白巧儿在月府上吊自缢,月萍的身份随即揭穿,之后从昭王府逃走,不知所踪。
月明珠、月明玉、月明双因是上官鹰之妃,自然免不了罪过,被流放外疆,永远不得返京。
大夫人王梅之听此噩耗,一病不起。
从此月府的后院争斗亦就平息了,二夫人李秋凌从此独大,再无人与之争抢,她也好心情的把月明雅嫁给了李怀风。
赐婚圣旨虽是前朝皇帝上官鹰下的,但是李秋凌确实是个见风使舵的人,知道此中是月倾城有意安排。
如今月倾城为新朝皇后,她自然不敢马虎,乖乖地叫女儿就了范。
再者月瑶突丧母,居然自动解除了与北堂长亭的婚约,主动请求为母守丧三年。
看似一切都归于平静。
但有些东西却被某些人忽略了。
一个新朝的开始,才是真正斗争的开始。
三个月后,已经是一年伊始。
天气格外的寒冷,白雪皑皑,到处都是一片苍白。
椒房宫内。
火盆里的炭火燃得正好。
月倾城裹着裘毛袖套倚在软榻上,旁边几上是一副未绣完的鸳鸯。从前任何东西都难不到她,唯独这刺绣功夫当真是为难了她。足足向红连学习了三月才小有长进,本来是准备绣好在他生辰那天送给他的。
但是东方连城一出征就是数月,这都正月尾了,离他生辰元宵节那天都过去大半了。
就算绣好了,送他,他也不在。
如此,她就索性放下了。
“娘亲——”就在这时,两个欢快地身影从殿外蹦达进来。龙宝和凤宝过了年,又长大一岁,个头儿似乎也长了不少。
“哥哥,该叫母后!”凤宝迟疑了一下,厥着小嘴巴拉了下龙宝的衣角。
“对,对,母后,儿臣给母后请安。”龙宝很是兴奋地点了点头,拉着凤宝上前来给月倾城行了一个跪安礼。
月倾城没有起身去扶他们,而懒懒地看了一眼,只道:“下学了?”
“是呀,下学了。”龙宝和凤宝没等月倾城叫他们起身,就呵呵地跳起身来,一骨碌地趴到软榻上,歪着脑袋看来看去。
“母后精神不太好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自从父皇走后,母后就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想念父皇啦?”
龙宝和凤宝你一言我一语,双眸的眸光忽闪闪地跟放电一般。
“不对,不对。母后是不是又怀小宝宝了呀?”龙宝一拍脑门,很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凤宝亦跟着一惊,“是呀,那天晚上我听着父皇说要跟母后再生一个娃滴。”
呃——
月倾城差点把口水都给喷了出来了。
什么时候,这两只小东西学会偷窥了。
“我瞧着小姐这几日脸色确实不好,是不是叫太医这来瞧瞧。”候在一边的红连亦忧虑起来。
梨花鼓了鼓腮,似是信了两娃的话,“是该叫太医查查,万一——”
“你们都胡说什么呢。”月倾城强打起精神,然后将两娃将软榻上一抱,给了他们一人一鼻刮子,“母后有你们俩就已经够闹心了,再生一个这椒房宫就要翻天了。”
“宫里的老姑姑都说多子多福呢。”凤宝鼓着腮邦,很是认真地说道:“母后不为父皇再生娃娃,那个什么贵妃可是很想生呢。前几日我还听到她偷偷跟老姑姑们打听父皇什么时候归朝喱。”
“母后,儿臣也听到了滴。”龙宝的眉毛一蹙,拿起放在几上的刺绣崩子,道:“人家可是比母亲温柔体贴,衣裳都给父皇做了好几套。瞧瞧,母亲的这个鸳鸯荷包都绣了三个月还没绣完。母后,我们的竞争力很大滴!”
“母后,快点绣啦!”凤宝已经夺过龙宝手里的刺绣,硬生地塞到月倾城的怀里。
“可不可以不绣?”月倾城双肩一耸,开始向两娃求饶。有他们的地方,总是太过热闹。
这段时间身子乏得厉害,本来就是懒,他俩还给她布置任何,母后不易做,不易做呀。
“不可以!”龙宝和凤宝一个蹦达跳下软榻,很是认真地摇头,一本正经。
“好,我绣,我绣!”月倾城宠溺地看了一眼两娃,捉起针线开始绣起来。对两娃的撒娇,她从来是来者不拒。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这副鸳鸯刺绣,她的确很想绣完,突然心血来潮,兴趣起了,叫红连和梨花带了两娃去歇息。
她就一直坐在软榻上绣到天黑,然后打上缨络子,一个精致的荷包就完成了。没想到第一次的绣品还挺精致。对着烛光正在自我欣赏之时,忽然窗下一条黑影闪过。
“谁?”月倾城十分警觉,将荷包往袖里一塞,施展轻功纵身一跃利落实追上黑影。
黑影不紧不慢,就与月倾城保持着十来丈的距离。雪地里留下两行深浅不一的脚印。
天色虽暗,但宫灯处处光辉,映着雪地一片银色。
那身影有些熟悉……
“站住!”月倾城一个停步,喝住了对方。
说来蹊跷,对方当真一个骤停,缓缓地转身过来,夜行衣,黑布蒙脸,但那双眸子狭长深情,像极了他。
“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念我?”就在月倾民猜度对方身份的时候,黑衣人忽然一撩脸上的面巾,雪色里,白希的面孔上风流之态不染尘垢,狭长的凤眸是神彩飞扬。
110章“旧情人”来了
更新时间:2013621 8:41:32 本章字数:6963
不是一如既往的白衣,黑色的夜行衣给萧翊曾经的潇洒添上了一丝郁色。
月倾城没想到会再见到他,亦没想到会在这皇宫之内见到他,多时不见,风流不羁的萧太子那不染尘世的脸颊上多了一丝成熟。
“原来是你?”素净的白雪映着她的脸颊,愈发的晶莹剔透,像一块雕琢甚好的白玉,黑眸如月般明亮,素色的裘袄没有半丝臃肿,相反的更加亭亭玉立,仿如画中人。
没有太多的惊讶,亦没有太多的欢喜,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女人,你可是好狠心的人呐。”萧翊的凤眸一眯,一个箭步上了前来,径直双手搭上了月倾城的肩,“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就嫁了人,当了别人家的皇后,你叫我情何以堪呐!”
说着,肉痛地抚了抚胸口,很是伤悲的模样。
“萧太子既然知道我已做人妇,就应该早早断了念头才是。”月倾城不着痕迹地推开了萧翊搭在她肩上的手,缓踱两步,一回眸来那是媚态百生,撩人心弦。
萧翊很是享受地吸了吸鼻翼,“好香,好浓烈的女儿香!就是这种味道,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你可知道,我是逃婚出来的。我父皇早给我选好了妃子,我愣是没娶,心心念念于你呢。”
萧翊有婚约,这个月倾城早早就猜到的。去年时,欧阳诺不小心说漏嘴,她可是听得清楚。
萧翊表面上看去温和,潇洒,不羁风流,但如此抗婚于皇帝,展眼望中原三国,大概没几人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