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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刻,月倾城微闭的眸子又睁开,就那样清晰地看到他的五官在眼瞳里放大,每一丝表情都十分的清楚。
脸上的冰冷已不在,意外看到了难得一见的温柔。
似乎他已感应到她的眸光,倏地打开眸,眼底的深光不见冷意,只有脉脉的情愫。
月倾城的眼帘一垂,竟觉得脸颊一阵发热。
在他面前,她竟会害羞。
害羞一词好像从来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只是今天今夜今时出现了,眼睫一颤,默默地回避。
东方连城自然捕捉到这一瞬间,曾经天不怕地不怕,媚惑,高傲的一个女子竟这般躺在他的身下,两颊如染了胭脂般的红,一片一片地散开。那是一种更大的满足,更大的鼓励,使劲地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唇滑上她的耳边,一声低语,“我会好好待你的。”
月倾城听得很清楚,亦很清楚今夜今时她在做什么,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他们在做着夫妻可以做得事,她接受得这样欣然,亦这样自然,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直到他肩头的纱布,指尖稍一带力,弄得他痛了,眉头蹙起,又是一个狂吻从她的脸颊一路下滑。
“你会爱我吗?”
一路的狂吻到白希的颈脖子,月倾城突然问了一句,也许是本能的驱使让她这般问了。
她知道,问了,没有答案。
事实亦是如此,“以后你就会知道。”
东方连城没有选择沉默,而是突然一停,抬眸,两道冷光灼到她的脸颊上,语罢又重新开始了她的耕耘。
月倾城只是笑笑,也许不是她满*足他,而是他满*足她,这样想心中会是好过,就当今夜醉了,放纵一回又何妨。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
东方连城带着她进入了云境之处,身上衣物一件一件不知去了哪里,只知道胸上的浑圆摩娑着他结实的胸膛,迷离中看到他铜黄的胸膛,精美的肌肉跟那夜在洛河边上的一样,只是少了灿烂天真的笑意而已。
屋中的夜明珠将夜的黑驱赶干净,只映着床榻上纠缠的两人,彼此的翻*云就像久别重逢相爱很深的恋人,一颗颗晶莹的汗水落到被褥之间化开水,留下的只剩一层痕迹。
“试着爱我。”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东方连城一向沉冷的声音,覆在她的身体上,啄过耳际留下的一声软语。
月倾城听得很清楚,试着爱他,他可试爱过她?也许从他挡箭的那一刻,也许更早,他已经在学着爱她,爱他的妻子。
“嗯。”这一声应很轻,似有若无。不知对方是真心的说,还是她真心的回。再强的女人遇到一个可以征服她的男人,她会变弱。
也许她就是。
柔软的身体被扣得很紧,却每一个动作都很轻,生怕弄疼她一般。得到那一声回应,他冷酷的脸上有了一丝喜意。
就像一个男人征服一片土地的喜悦。
热烈的吻从额边一路到鼻尖,到唇,到脖子,再到浑圆山峰处,好一刻他的身体巧妙地进入。15397318
月倾城一声低哼,接受得很坦然,从始至终,心口上有一团莫名的热烈在燃烧,就像这样,悄无声息的结合,却又翻*云*覆*雨*地波*澜壮阔。汗水打湿了墨发,亦打湿了身上的锦被……
男人累了,倒在她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她没有睡,很清醒,看着芙蓉帐顶,想着刚才她的驰*骋。
只觉得刚才就像一场梦,一场肆意的梦。
突然一只大手揽上了她的小腹,一个轻拉将她揽进坚实的怀里,同时幽冷的眸光袭来看她时那么深彻,一个低首在她的额间吻了一下。
“试着爱上我,我会保护你的所有。”声音再次的重复,听不到一丝戏意。
“这算是交换吗?”月倾城很平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彼此就像一对老夫老妻的默契。
“如果你觉得是,就算是。”东方连城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把月倾城的身子揽得更紧了一分。
月倾城也许能明白几分东方连城的心思。
他想要呵护的并非是一个女人,而是他的妻子。
贺秋蝶的命运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从小就让他养成了这般冷漠而捉摸不定的性子
他维护他的妻子,只不过不想贺秋蝶的悲剧重演。他厌恶着他父亲的三妻四妾,厌恶他父亲的爱妾不爱妻。
所以他不想悲剧在他的身上重演。
如果今天这个妻子的位置换作别人,他的态度亦是一样。
他呵护她,并非她是月倾城,而是因为她是他东方连城的夫人。
“我也会试着爱上你,你不会吃亏的。”东方连城似乎看出了月倾城的心思,末了又加补了一句。
“你会爱上一个女人吗?”月倾城在他怀里蹭了一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刚好又能瞧见他脸上的表情。
东方连城没有回答,只是眼底的冷漠加深了许久,眼神游移开去,好想要逃避什么,最终还是牢牢抱住怀里的身子。
彼此的交谈就在此刻打住。
他不说,她不再问。
均匀的鼾声响起,彼此相依睡去。
这一夜很平静,他没有半夜补火,而是一觉到天明。
不知什么时辰了,月倾城只觉得头昏昏的,一个翻身,觉得床榻变宽了许多,眼眸微微眯起,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被子都凉了。
难道吃完了就溜掉?
月倾城抿起唇来,自嘲地一笑,抖擞精神起了床来,刚刚穿好衣裳,门外就响起了一个叩门声。“夫人,奴婢阿英,是世子吩咐奴婢过来侍候夫人的。”
然没种地异。“进来吧。”月倾城懒懒地应了一声,东方连城没有叫红连或梨花过来,而是阿英,他还是只信他自己的人。
梳妆台前,阿英利落地帮月倾城梳理着长发,“夫人,世子有事出远门去了,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他可有说去哪里?”月倾城淡淡地问着,心头居然有了一丝不舒服。
这般就走掉了?
伤心不该是她月倾城该有的情绪,耸了耸鼻翼,很快地恢复平静。
“世子没有说。”阿英恭敬地回答。
“嗯。”接着屋里寂寞了。
阿英似乎也瞧出月倾城脸上的不爽之色,没敢再多说,只是默默帮月倾城打理好发饰穿着,然后收了屋子,搀着主子出了门,临走时将房门锁了好。
高塔后不远处有一条黄沙路,路旁早已备好了马车。
月倾城知道,这是送她回昭王府的马车……
车辘轳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黄沙路的尽头,这边树林里一条玄影缓缓踱出,坚廷的背影透着亘古的寒意,他捂着肩头,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深长地望了一眼尽头处的两扎车轮印痕。
“连城,为何要瞒她?”提着古剑的洛星辰尾随而来,看到东方连城微颤的身体,眼里闪过一抹忧色,赶紧地扶住他的胳膊,“雌舞飞箭,最狠的就是箭中牛毛雌箭,若留一枚在身体里,你会死的!”
“大业未成,我不会死。”东方连城的眼帘微闭,那抹坚毅是无坚可摧,“我离城几日,以我的玄功修为,剩下的雌箭定能逼出来。”
洛星辰微微一叹,“连城,我相信你的实力。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对她是不是真的动了情?”
东方连城突然一个冷眼灼向洛星辰,“不会。”
“你一直都说,你只会爱你的妻子。你有想过,如果你娶的人不是月倾城而是别人,你会这般舍命救她?”洛星辰话到重点,一丝不给东方连城留下余地。
东方连城沉默了,长眉蹙起,似是隐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中。
“星辰,如今重要的是大业,并未儿女私情。”许久,他一个冷眼瞥向洛星辰,对情爱之事说得云淡风轻,但潭底的深义却是愈浓,仿佛刻意压抑了什么。
洛星辰摇了摇头,很是无奈,“连城,大业固然重要。只是我不希望一直看到你在痛苦中生活。从小到大,你都喜欢压抑自己。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要分清你对青槐和对她的情感。昨夜那一箭,如果不是你挡了去,青槐的雌舞飞箭定夺她性命。你要明白,青槐早有必杀她之心。青槐为何要杀她,你明白。一个是你的恩人,一个是你的妻。如果有一天她们发生争执,你会怎么做?再者以她的性子若是知道青槐要杀她,她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东方连城重重地咳了几声,脸上的颜色一阵急红,十分痛苦,同时大手捂上肩头,眉头愈蹙眉紧。
直到他的手从肩上挪开的时候,洛星辰看到了鲜红的血。
此般定是伤口裂开了。
“事不宜迟,雌箭要快点逼出体内,我送你出城。”洛星辰神情一慌,拉起东方连城便要离去。
谁料东方连城一扬手打断了洛星辰,强忍住痛意,“不用。我自己去!你回去保护好她,不要让青槐接近她。”
“可是——”洛星辰始终放心不下。
“没是可是。”东方连城几乎是铁令如山,不容半分质疑。
洛得辰张唇欲语,终是忍下了,他了解东方连城,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好吧,我等你回来。另外——此番你一个人深居,好好想一想,你需要的是什么,不要有些东西错过了,后悔来不及!”
“你回去吧!”东方连城眼神漠然,似乎并未把洛星辰的话听在心里。
洛星辰一声大叹,摇头,无奈地松开了东方连城的手,一个转身,消失在树林尽头。
这时东方连城一个弹指,射下树梢上一片树叶,稳稳接入掌心里,再放在唇边吹出一声脆响。
恰时一匹骏马从林中驰中,长鸣一声。
东方连城就势一跃上马,驰向远处的驿道。他的身后是一片黄尘四起。
兰苑的风景依旧。
月倾城每日除了修炼内功就是陪两娃耍玩,日子重复地过着,似乎没有太多的变化。
生辰那夜的事,她把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了。
自那夜之后,东方连城就没有出现过,昭王府里更是没有他的身影,下人们只说是出远门去了。
月倾城没有追问,那个男人,太捉摸不透。
事后冷静下来,想到那只“雌舞飞箭”对准的是她,如此这个敌人就不能放过,于是派了丁凡去追查,放冷箭的人没有查到,倒是查到了新婚那夜的黑衣刺客,纳兰太后指使王皇后所为。
纳兰太后和王皇后想杀她,原因为何,月倾城自然是知晓的。
这个仇先记下。
只是放冷箭的绝对不是宫中派来,在暗处,她还有一号敌人。是谁?思绪未解,反而更添烦恼。
宫中人有权有势,事后处理应该更为妥当,轻而易举被查出。反而那放冷箭的人竟是一丝线索都没有。
这般,会不会刻意有人为之?
不知不觉,月倾城竟想到了东方连城,是否他故意透露,或者故意不透露?
100章逼婚
更新时间:2013611 5:45:19 本章字数:7103
大半个月过去了,东方连城好像从此消失了,回邬城里没有,昭王府没有。说来奇怪的是东方天珏还是每日照样上朝下朝,该怎样就怎样,似乎对东方连城的去处丝毫不过问。
这个家,这个豪门大院也太冷血了点。
如此,他老爹都不过问,她就更不过问了。
只有两娃三天两头地就问起爹爹来,为什么耳边总有两只小东西提起她快要忘记的人来。
提起,从心里放下,却又很难。
什么时候起,对那只腹黑居然有了牵挂?
平静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直到有一天不带之客的到来,才将所有的宁静打破。
这日,刚下过一场雷阵雨,天空放晴。
月倾城带着龙宝和凤宝在花园里看彩虹,梨花气喘吁吁地跑来,“小姐,小姐,八小姐来了。”
说起月明雅,月倾城自然就想起了李怀风。
那一晚的二十次,后来老鸨派人来讨赏,说是足足有二十一次。月倾城心下满意,便赏了来人百两银子。
如此一夜二十一次,大抵是用尽了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