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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连城抱着她的身子愈紧,“倾儿,此生我不负你。”这一声沉重像是誓言。
模糊的意识里,月倾城似乎听到是东方连城的心里,美美地绽唇笑着,倚进他的怀里愈紧……
灿烂的阳光和着落花香的味道照进窗户来把月倾城从睡梦中唤醒,芙蓉帐,轻纱幔,一切如旧,没有任何异常。
昨夜,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他!
难道是思念所致?
月倾城使劲地摇了摇头,让思绪清晰些,始终昨晚的模糊记忆只是一个影像闪过。
一夜的调整,精神好多了,掀开被子下榻来看铜镜中的自己,面色略显苍白,一场大病折磨得不轻。
不过,心里却很高兴,株州瘟疫终于有得救了。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响被推开了。
“梨花,白大人那边可有什么新消息?”月倾城的心里终始牵挂着瘟疫一事,“昨晚连夜赶制的药丸可否分发给百姓?”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但是背后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梨花,我问你话——”月倾城一边说着一边回头,正奇怪奇梨花为何不答话,那时神情倏地僵住,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玄色,颀长的身影在眼瞳里一遍一遍地放大。
他的手中端着脸盆,一步一步地走近来,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连——城——你——”突然的出现,的确叫月倾城够吃惊的,不过她很快收敛了情绪,盈盈一笑,已经起身来,“你总是喜欢这般搞突然袭击吗?”昨晚,应该不是梦!
东方连城并未答语,只是顺手将脸盆放到了端架上,身影一片将月倾城笼罩在阴影里,“你知道后果吗?”
表情冰冷,无法叫任何人看穿他的心思。
“后果?”月倾城的心头微紧,他指的后果是……
“听不懂?”东方连城抬起手来,看似温柔地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但月倾城看到了他眼里的气愤。
他在生气,生气她以身试药?
再下一刻,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一个霸道的吻袭上她的红唇,一点一点地汲取她肺里的呼吸,抽干她的蜜汁,搅得她天昏暗,不可自拔,但没有一点碰疼他。
那种感觉就像是用这种方式表情内心的情感,很炙热,炙热得就像在燃烧,彼此的身心化成水,融在了一起。
月倾城觉得有些窒息,本能地握起的小拳头推拒了几下他的胸膛,很快他便感觉到她的不舒服,一个猛得抽*回,退出长舌,从她的脸颊上滑过,双手一环,将她紧紧地揽入了怀里。
“倾儿,以后不许再做傻事。”这个声音很脆弱,似乎透着哀求。
月倾城微微喘了喘气,这个男人表达情感总是这样的另类,其实她感觉到他的强烈。15898452
“嗯。”月倾城使劲地点了点头,双手勾住他的颈脖,稍稍挪开一些距离,看着他的眼神,琉璃的颜色交错着,温柔如水,只留给她一人。
“如果你以后再做傻事,我不会原谅你的。”东方连城捧起月倾城的脸颊,很紧,很小心,亦很温柔,生怕会弄疼她,又生怕她会突然地消失掉,“一切后果你自负。”
“我想知道,后果是什么?”月倾城歪着头,盈盈地笑着。
“后果就是——”东方连城说到一半,脸色故意一冷,“你要赔偿我的损失?”
“什么损失?”月倾城好奇地睁大了眼。
“万一我没有了夫人,我就算找你到阴曹地府,也要你赔给我!”东方连城的双手牢牢扣在月倾城的肩膀上,眼神冷厉,一副说到做到的坚决。
月倾城的心头一恸,东方啊东方,你可不可以再腹黑一点,说得话总是能叫人又气又好笑的,“好,答应你。”咯咯地笑了,心里是别样的暖意。
“说到做到?”东方连城质疑地挑起长眉。
“说到做到。”月倾城颔首一笑。
“今天跟我回宫!”东方连城的脸色一黯,大手滑向她的腰际,牢牢抱她在怀里。
“可是——”株州城的事情还未处理完,怎可半途而废!月倾城犹豫了,毕竟她不仅仅是她的妻子,她还是大魏的皇后。
“昨天夜里药丸已制出一批,控制疫情很有效。所以你不用担心,北堂留下,株州之危很快解决!”东方连城回答了先前月倾城想要知道的答案。
如此,月倾城的心才稍稍松驰下来,数日的坚持终于有了结果。
“你再不回去,我可是要闷坏了。”正在她吐气那刻,东方连城突然凑到月倾城的耳际说了一句。
呃——幸亏没吃早膳,不然一口白饭就要喷出来了。
东方连城,你可不可以再坏一点。
睁大眼眸,斜了一眼对方,“有多闷?”月倾城故意问道。
“你试试就知道了。”东方连城揽着月倾城的腰愈紧,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珠上一阵异痒。
月倾城故意鼓了鼓腮邦子,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声,勾他的脖子愈紧,“我大病才初愈呢,皇上你,可以要多闷几天了。”
“嗯?”东方连城的眼神一沉。
“不答应?”月倾城反问一句,故意委屈地厥了厥嘴,“唉,我的命是多苦啊。”
“多苦?”东方连城接着问道,冷颜不改。
“万一个不小心,体力不支,有个什么闪失,到时候你要到阎王殿来向来讨债,我该如何跟阎王说呢。”月倾城顺话说话,明亮的眼神变得暖昧起来,手指轻轻掠过东方连城的脸颊,别是一番风情。
“那你就就阎王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东方连城冷着脸说出来,那效果是绝佳。
月倾城又一次想喷饭了,咯咯地笑了起来,“寡人?你?”
“不是我,还能有谁。”东方连城捂了月倾城的嘴,不许她再笑,正颜冷色说道:“不许笑,再笑我就——”
“就什么?”月倾城迎上东方连城的冷光,唇角的媚颜迷离。
东方连城没有作声,只是冷眼森森,憋着月倾城连退了好几步,直到她的脚后脚贴到墙角,他才停止,“就一辈子把你锁在椒房宫,不许你乱跑,不许别的男人接近你,你只能是我的。”
呃——
他的话外之音,昨夜,萧翊来过,他是知道的。
“你知道——”月倾城还没说完了,东方连城就被了一句,“是,我知道。”
“你吃醋了?”月倾城又问。
“是,我吃醋了。”东方连城答得毫不犹豫,“所以——”
“所以什么——”东方连城逼人的眼神几乎要把月倾城盯进血肉里,月倾城突然间觉得说话都少了些底气,恨不得一退再退,退到背后的墙里面去。
这家伙向来腹黑。
“所以,现在,立即,马上跟我回去!”东方连城的言辞犀利,不给月倾城任何一丁点反驳机会,大手一揽,打横将她抱起,径直走出了厢房。
一就得次去。“喂,你放我下来。大庭广众,你是一国之君!”府衙前庭,北堂长亭、白原、梨花早已候命等待。
东方连城就这样抱着月倾城走了出来。
135章皇帝要出征
更新时间:2013716 8:18:19 本章字数:7270
月倾城一直以为自己很强大,没想到,此情此景,脸颊一阵炙热,好像火燎似的。咣玒児
君王之尊,怎可在臣子面前如此“放肆”?
什么时候起,她的思想居然被这里的“男尊女卑”给同化了?不,她,月倾城绝对不是这种轻易被同化的女人!
也许,对他的情根真的是深深的种下了。
记得从前,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再强悍的女人遇到自己爱的男人,都会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难道如今,就是这般?
“不放!”月倾城思绪游离的时候,东方连城已经凑到她的耳际,众目睽睽之下很是亲昵地说了一句耳朵,那模样似要吻进她的发际里。
北堂长亭、白原都很识趣的避开目光。
梨花自然也是灵活,不过低下头时,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放松的笑意,看到主子获得帝王之宠,她也是欢喜的。
欢喜就是欢喜,她可不像身边的两个一本正经的家伙一样,严肃着脸,一丝表情都没有。
“不放是不是?”月倾城把心一横,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诡异,余光瞍过北堂长亭和白原,樱桃红唇勾勒起一个别样的弧度,又是属于她的媚惑之笑,横看侧看都是百媚横生,时尔清澈如水,好像是雪山里一朵玉莲花;时尔妖娆无限,就像狐狸精生变出来的。
“是。”东方连城颇有意味地盯着她白希的脸颊,似要看她到底会出什么招。
月倾城的弯眉一挑,红唇绽开,笑得轻盈无比,突然很是配合地勾上东方连城的脖子,亲昵地贴上去。
如此,真是如胶似漆。
东方连城的神情微怔,俄而唇角弯起,似笑非笑,冷颜之上凝聚着属于他的那股帝王之气,叱咤风云,气贯长虹。
“既然你不放,那我就配合你。”月倾城笑眼迷离,唇角的坏笑愈浓。
东方连城冷不防地凑到月倾城的耳边,又低一语,“再亲昵点会更好。”
呵——
东方连城就是东方连城,腹黑无极限。
彼此相依,真是暖昧无限,正映了这春花胜景,美极。
北堂长亭、白原在旁,默默待命,许久未语。
若是不知情的人撞见来,肯定要说皇帝沉迷美色,不顾帝王体仪呢。说来北堂长亭和白原还是比较开明的人。
毕竟,东方连城从不贪图美色。若要说贪,或许贪得只是皇后一人的美色。说贪并不确切,应该是“痴情”、“专情”。
试问帝王之尊,三宫六院,岂不常事?
而东方连城推翻腐燕,建立大魏已有一段时日,后宫除了皇后和一位贵妃,再与其他。
在众臣眼前,这算是一位极其清心寡欲的皇帝呢。
那句“再亲昵点会更好”,一般女子听了不是喜晕过去,就是被雷晕过去,月倾城自然是防雷最好的,微微笑着,睨了一眼,低声还道:“正经点!待回宫了再说!”
视线一扫周围旁人,示有所指。
“好,回宫好好说。”东方连城的唇角上泛起坏坏的笑,“好好说”,三字咬音极重,很诡魅!
呃——
他理解成什么了?这个坏家伙!月倾城的心脏被电了一下。难怪龙宝和凤宝腹黑得厉害,百分之九十九是遗传他的。
“北堂长亭、白原听旨!”东方连城的目光落到了北亭长亭和白原的身上,一声令下,面色极冷。
北堂长亭和白原齐齐跪下。
“北堂长亭留守株州城直至疫情全面控制,方可返朝。白原从旁协助,勿必做到凡事以百姓为先!”东方连城幽紫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精光,掠扫过北堂和白原,那上满目的坚韧。
“臣等谨遵圣谕。”北堂长亭和白原应得十分响亮。
音刚落,东方连城抱起月倾城已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府衙,外边早已经有一辆高篷子马车等候。
车辘轳的声音响起,缓缓驶离远去。
马车并未从正城门走,而是经袁绍引领从北侧门出了株州城,这回东方连城来访株州城是秘密的,所以一切行事都很低调。
之后,白原就在株州城宣布了皇后为试药重病,已回宫休养的消息。此消息一出,株州城百姓都甚是感动,一国之母能俯首为黎民如此,堪称天下第一贤后。
大魏皇帝有妻如此,是皇帝之福,亦是百姓之福。
一时间,大魏皇后的事迹在株州一带广为传颂。
大病初愈,月倾城身子疲乏得厉害,马车摇摇晃晃的最叫人犯困,不知不觉地歪在东方连城的怀里睡着了。
待到再醒来的时候,烛光映入她的眼帘好是刺眼。
面前,可爱的两只娃娃,龙宝一袭紫色小袍子衬得他小脸精致极了,凤宝的小丫髻好像也长长了不少,瓷娃娃一般的小脸蛋上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跟星星似的。
两只脑袋,四只小手,托着下额,明亮的眼睛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