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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这么定了。
对她负责,给她一个交代就好。
手慢慢的移动,来到曲玲珑的衣襟处,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心慌意乱,就连气息似乎都开始不稳。轩辕擎苍发誓。这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却煎熬无比。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呢?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而他却必须把这些疑问和无措压住,解开曲玲珑衣裳的带子,露出里面的肚兜,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腹部一直延伸道鼻子,然后两股热流从鼻孔流出,还伴随着一阵腥甜。
一滴滴流在自己的赤—裸裸的胸口上。一直往下,流到早已经涨肿的地方,脸刷地涨红。
如果这一刻,轩辕擎苍还不知道自己要什么,那他就是无知的傻—子,可知道是一回事,敢不敢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在那一瞬间,轩辕擎苍鼓起用力,脱掉曲玲珑的亵衣,又脱掉她的亵裤,然后解开她肚兜的带子,不敢斜视的给她穿上自己的衣裳。
转身,大口大口喘气,吐气。
刚刚,他碰到了,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那种感觉,很美好,美好到,让他几乎想流连。
疯了,疯了。
拿了曲玲珑的亵衣,站起身,破庙后面的水井处走去,把她的亵衣放到水井里,用力搓洗,撕拉一声,看着手中成了两块破布的亵衣,轩辕擎苍愣在原地。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要洗衣服,不是要撕衣服。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
思虑片刻,轩辕擎苍终于下了决定,“不管,先洗干净,烤干了再说!”
看着架子上那两片沾着血迹的布,轩辕擎苍回头看了一眼,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曲玲珑,又看了看破庙外下个不停的雨。
天快黑了。
她几日未曾好好进食,又不能冒雨带着她回去,轩辕擎苍忽然站起身,把手放在曲玲珑的额头上,见她还是额头上的热度不那么烫了,鼻血早已经停下,而她的脸,他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已经给她擦干净。
盯着曲玲珑的脸看了好一会,轩辕擎苍才拿了匕首走出破庙,顺手把破庙门关的死死的。
沿着记忆,找到那野狗的尸体,用力割下它的腿,拿着狗腿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看见被刺钩子勾住的衣裳,那是他的,后来披在曲玲珑身上,曲玲珑跑走的时候,被带刺的树枝勾住,而她那时候,已经模模糊糊,根本不曾在意。
而他最先见曲玲珑浑身是血,更没有注意其他。
一件衣裳,轩辕擎苍本来不在乎,只是,现在是危急时刻,下雨的晚上会冷,轻轻的把衣裳从勾刺上取下来,看着只破了几个小—洞,宝贝的拿在手中。
急急忙忙往破庙赶。
他怕,自己慢了一步,曲玲珑醒来,又跑了。
回到破庙,脸头上的雨水都未曾抖去,立即往里面走去,见曲玲珑还安安静静卷缩在角落里,心才松了一口气。
见柴火已经烧的不那么旺,先往火堆里加了柴火,才拿着狗腿和衣裳去了后面的水井处,先把衣裳洗干净,准备把狗腿也放到水井里洗,就在狗腿就要放到水井的时候,轩辕擎苍犹豫了。
水井洗了衣服,到底能不能洗狗腿呢?
想了好半响,起身在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水井,而自己却被淋的湿漉漉,索性回到水井边,见水井里面也不浑浊,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这里刚刚洗过衣服,心一横,把狗腿放到水井里,洗的干干净净,才回破庙内。
把衣服放到架子上烤,又用棍子把狗腿架起来烤,才解开头发,让头发披泻而下,朝着冒着火星子的火堆,脑袋却看向曲玲珑。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她。
细长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嫣红的嘴唇。
其实,他最难忘的,是她的眼睛,那么的……
清澈中带着一点邪恶,是了,就是邪恶。
还带着无情,勇敢,坚强,孤傲。
她三年到底遇到了什么,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犹记得三年前,京城传出,曲家嫡出大小姐,曲玲珑的妖孽,因为人都是黑色眸子,而她是紫色眸子,因为曲家是太后一派的人,他也没有过多去关注。
只是派人去打探过,得知这曲大小姐是一个柔弱善良的女孩子,然后又传出,曲阳—峰为了息事,要把这曲大小姐送走,怕大家说道不顾父女情分,他还上奏,那奏章还是他亲自批下。
如今主角就在自己面前,可她却无一丁点大家闺秀的气息。
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化那么大。
“呼呼!”什么味道。
轩辕擎苍用力嗅了嗅,回头,就见自己的头发被火烧着,抬手用力把火拍灭,仔细端详自己的头发,已经被烧了一截。
看着被烧焦的发丝,轩辕擎苍脸先是一冷,随后又无奈一笑,见外裳已经干了,拿起铺到角落,抱去曲玲珑放在衣裳上。
曲玲珑睡在硬—邦—邦的地上,地上又冷又硬,极其不舒服,只是习惯的呢喃,“硬……”
“硬?”轩辕擎苍重复曲玲珑的话。
哪里硬?
仔细想了想,轩辕擎苍恍然大悟
“玲珑,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会,我一会就回来!”说完,把狗腿往边上移了移,能拷到火,一时半会却不会烤焦,拿了匕首跑出破庙。
一会功夫后,满身是水的轩辕擎苍抱着一大抱树枝进来,又跑了出去,如此反复四五次,才用力抖掉上面的水,放在火上烤干,然后放在一边,直到树枝全部水滴被烤干,轩辕擎苍才把曲玲珑抱起,一手抱着她,一手把树枝放在角落,又把衣裳扑上,才把曲玲珑轻轻放在上面。
心想,这样子总不会硬—邦—邦了吧。
才转身烤着狗腿。
天渐渐黑了下来,雨却不曾停下,狗腿已经烤好,曲玲珑却没有醒来。
轩辕擎苍用匕首把狗肉割下一小块,抱起曲玲珑,“玲珑,吃点东西,你已经几天没吃了!”
模模糊糊中,曲玲珑睁开眼睛,看着在黑暗中,那个披头散发的美男。
是了,美男。
轩辕擎苍在此刻的曲玲珑眼中,的确算的上美男。
微微摇了摇头,“没胃口……”
“那你想吃什么?”轩辕擎苍问完,就觉得自己傻了。
此时此刻,他除了狗肉,再拿不出任何东西了,偏偏还问人家想吃什么!
“你!”曲玲珑说完,呵呵一笑,倒在轩辕擎苍怀中,沉沉的睡去。
而轩辕擎苍却愣住。
她想吃他?
他好吃吗?
哪里好吃?
手?脚?腿?心脏?
感觉都不靠谱,可她为什么想吃他呢?
轩辕擎苍就这样子抱着曲玲珑,想啊想,火快熄灭了,往里面放点柴火,只是他却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好吃?
雨越下越小
轩辕擎苍先是高兴,只是看向怀中睡得安稳的曲玲珑,却犹豫了。
最后还是下了决定,起身把曲玲珑的东西收好,弄成包袱背在自己的背上,用自己的衣服把曲玲珑包住,抱在怀中,抬脚把火堆踩灭,离开破庙。
走在湿漉漉的地上,尽管天很黑,轩辕擎苍却极其小心,不让那些刺勾到曲玲珑,结果,曲玲珑是完好无损,他的背上,手臂上,又多了许多刺痕。
站在泥泞大道上,轩辕擎苍犹豫着,是要回京城,还是回郊区宅院。
看了一眼怀中的曲玲珑,顿时已经有了主意。
曲玲珑出来三日,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去,家中的人一定急坏了,或许她迫不及待要离开,就是为了回去吧。
抱着曲玲珑大步朝京城而去。
远远的,马匹声四起,轩辕擎苍抱着曲玲珑站到路边,隐匿在大树后。
只是当他看见由远而近的马车和马车上的标志时,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从大树后走出。
“吁,吁……”
风影勒住马缰绳,让马车停下来,迅速跳下马车,走到轩辕擎苍身边,单膝跪地,“王爷,属下来迟,还望王爷开恩!”
“风影,起来吧!”轩辕擎苍说完,抱着曲玲珑上了马车。
却不把曲玲珑放在马车上,而是依旧抱在怀中。
沉声道,“回京……”
风影闻言,愣了愣,看向马车,又看了看马车后的王府暗卫,“是!”
然后上了马车,赶着马车直接回了京城。
进城之时,天还未亮,可城门守卫却不敢怠慢,立即打开城门,让轩辕擎苍进城。
摄政王府
灵侧妃躺在床—上,头上绑着厚厚的纱布。
“侧妃娘娘,侧妃娘娘,打听到了,王爷带回来一个姑娘,只是主院伺候的下人嘴太紧,奴婢只知道王爷让人做了十几套雪白锦裳进去,还让管家在库房拿了许多首饰过去,就连主院的摆设,都换了!”
灵侧妃一听,只觉得头更疼了。
沉思半响才问道,“姑母回来了吗?”
“回娘娘,回来了,只是太妃娘娘哪,院门紧闭,王爷还派了人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去,也不允许任何人出来!”
灵侧妃一听,愣在原地。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禁姑母的足吗?
可姑母是他的亲娘,王爷这么做合适吗?
“还有别的吗?”灵侧妃问
“听说那个姑娘好像收拾了,御医来了好几拨,给其把脉,然后开了药,王爷还吩咐大厨房,熬粥,一直不停的熬着呢!”
灵侧妃一听,嫉妒不已。
她嫁进王府五年了,王爷从来不曾进过她的屋子,也不曾对她和颜悦色,更别说关心她吃了与否。
那怕是见着面,王爷也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对她总是漠视,无视。
“鸳鸯,那姑娘生的美吗?”
鸳鸯一听,心咯噔一跳,“娘娘,奴婢不知,主院那边伺候的嬷嬷,一个个嘴牢得跟蚌壳一样,奴婢给多少银子,都不肯泄露!”
“她们不说也正常,王爷这般宝贝着,她们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说!”灵侧妃说着,轻轻的动了动身子,“鸳鸯,你说,本妃漂亮吗?”
“娘娘国色天香,奴婢还没见过比娘娘更美的呢!”
鸳鸯这话有多少真,多少假,灵侧妃岂会不知。
只是她听惯了这样子的话,明知道没有多少真,也相信的很。
“鸳鸯,你去跟管家说,就说我头疼的厉害,让他去王爷那,让御医过来瞧瞧,对了,把那块血玉带上!”
“是,奴婢明白了!”
主院
轩辕擎苍早已经沐浴,身上的伤也擦了药,至于曲玲珑,轩辕擎苍也让几个婆子给她小心的清洗过,换了干净的衣裳。
此刻
轩辕擎苍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吃着燕窝,低垂着头,静静的等着曲玲珑醒来。
“王爷,游御医到了!”风影走进屋子,小声道、
轩辕擎苍拿着调羹的手一顿,把调羹放到碗里,搁在边上的桌子上,桌子上摆满了点心,却未曾动过。
“让他进来!”
轩辕擎苍说完,走到床边,掀开床幔,看着沉睡不醒的曲玲珑。
已经看了十五个御医,她却依旧昏睡。
如果不是胸口轻微气愤,他都快以为,她已经……
一会功夫,一个胡须全白的老者走进屋子,朝轩辕擎苍抱拳道,“微臣见过王爷!”
“游大人,无需多礼!”
轩辕擎苍说着,把套在曲玲珑手腕上的红线拉起,递给游御医。
游御医也不客套,接过,坐在凳子上,仔细号脉。
半响后才道,“王爷,这个姑娘本有深厚内功,却不懂运用,结果伤了自己,照成自己内伤,又经过剧烈摔撞,导致体内有淤血,在加上几日不曾进食,体恤,还流了鼻血,似乎还淋过雨,发了热!”
“何解?”
“比较麻烦,王爷莫急,待微臣再瞧瞧!”游御医说着,仔细号脉。
然后摇了摇头。
“游大人,何故摇头?”轩辕擎苍问。
面色平静,心却忐忑起来。
“回王爷,这姑娘似乎被放血过?”游御医说着,不太确定,却又似乎肯定。
“是!”
“何人所放?”
“本王!”
游大夫闻言,了然。
“王爷,微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