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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道长闻言,震惊不已,“你……”
“别这么震惊,一会珂慧就到,你当作哀家的面问问她,看看她会不会跟你走,如果她愿意,哀家定不阻拦,如果不愿意,嘿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她也不必再顾念曾经的情谊,对他手下留情。
不,她对他本来就只有玩弄,又哪里有情呢!
清云道长不语,直到珂慧面色惨白的走来,他立即奔向珂慧,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问道,“珂慧,你跟我走,好不好?”
珂慧闻言,泪水簌簌落个不停。
这句话,她从一开始就盼着,可等啊,盼啊盼,一次次失望,最后都绝望了。
可是此刻听到,珂慧多想告诉清云,她愿意,天涯海角,只要有他,不论贫穷富贵,有吃无吃,穿什么用什么,是好还是坏,她都愿意,只求待在他身边,他偶尔想起她的好,对她温柔一些,怜爱一些,便足矣。
可他……
满心满眼里,只有太后,不会有她。
如今听见,迟了,迟了。
珂慧多想大声喊出,最后却摇了摇头,垂下眸子,看向自己的腹部。
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生命,为了他,她不能走,也走不了。
“珂慧,为什么,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她逼迫你,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有我替你做主!”清云道长说着,有些着急。
他对珂慧,并无太多爱意,只因为房氏媚儿的无情无义,他恨毒了她,那怕不爱珂慧,可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他已经毫无退路,就算不爱,也得假装爱着,假装在意着。
珂慧哭着摇头。
就算是,她也不敢说,说不得。
房氏媚儿见珂慧那我见犹怜却又不敢说实话的模样,心中得意不已,冷声道,“珂慧,你说吧,到底哀家有没有逼迫你?”
珂慧哭着摇头,“没有!”说完,转身跑了。
只是她跑出去,才出了这个院子,就被几个黑衣人抓住,不给她出声求救的机会,打晕她带走。
“呵呵呵,呵呵呵,道长,不,以我们的关系,叫你道长太见外了,不如叫你清云吧!”房氏媚儿说着,伸出手抚摸上自己的脖子,落下时,看着手指上的血,放到嘴里轻轻吸允。
“哼……”清云道长冷哼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清云,哀家忘记告诉你了,珂慧她有喜了,大概三月,哀家在这诚心恭喜你了!”房氏媚儿说着,呵呵呵一笑,转身离开。
清云道长愣在原地,好久好久,才回过神,去珂慧房中寻找珂慧,却未寻见,明白珂慧定是被房氏媚儿藏起来了,心急火燎往房氏媚儿的福寿宫跑去。
一走进大殿,就见房氏媚儿含笑的看着她,她的身边,一个男人正揉捏着她的芊芊玉足,娇淫声时不时从她嘴里发出,惹得大殿内的宫婢,一个个面红耳赤。
“清云,你来了,来,给哀家揉揉,哀家若是舒坦了,就好心告诉你,珂慧被哀家送到哪里去了!”房氏媚儿说着,抬起头看向清云道长,痴痴一笑,扬手退去身上的衣裳,露出大红肚兜。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肚兜带子,露出保养得宜,雪白的
清云道长怒火攻心,扬手推翻殿内所有东西,能砸的砸,不能砸的也砸,直到大殿内一片狼藉,那些宫婢虽然缩着脖子,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房氏媚儿见清云道长妥协,痴痴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你师兄清一道长在相国寺,你带着哀家的人,去请清一道长前来皇宫做客!”
“呵呵呵,你一早就算计好了,对不对?”清云道长不是傻子,房氏媚儿的目的若是此刻还不知道,他就真是傻子了。
“是,哀家一早就算计好了,可惜你啊,愚不可及,被哀家美人计一使,你就溃不成军,拜倒在哀家的石榴裙下,你都不知道,你一次次压在哀家身上,哀家有多恶心!”
“恶心……”
清云道长不敢置信,她居然嫌弃他恶心。
是了,像她这种女人,在她眼中,除了自己,谁不恶心呢。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若是感动珂慧一根汗毛,我们清源一派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清云道长说着,刻意隐瞒了自己已经被师兄清一道长驱逐出清源一派的事情。
“好,来人,随清云道长去相国寺,把清一道长给哀家请回来,记住,你们若是请不回来,也不必回来了!”
相国寺
站在牌坊下,看着漫延到山脚下的阶梯,曲玲珑只得一步一步往下走。
丹田气息紊乱,浑身像是被丢入熔炉,灼热不已,胸口更是灼痛,一股热流从丹田漫至喉咙,“唔……”
眉头微皱,把口中血迹吐出。
抬手拭去,一滴血滴落在胸前白衣上,映出一滴红梅,艳丽无双。
曲玲珑知道,在刚刚用内气拼死一击时,自己已经受伤,和方丈清一道长对势,只因为她仗着自己略微有礼,害怕自己会熬不过去,想为无尘讨要一个护身符。
无尘……
这世间她最不舍的人就是他,最挂念担忧的人还是他。
头越来越晕,下山的腿越来越软,视力越来越模糊,浑身越来越无力。
不,撑住。
曲玲珑,你一定要撑住,为了无尘,为了你的诺言,千万不能放弃。
如果此刻放弃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要知道,老天会给你一次借尸还魂的机会,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尽管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却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人也直接从阶梯上滚了下去……
“驾……”
大道之上,尘土飞扬
高头大马疾驰而行,那紧张的气氛连马儿都感觉到,为了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不敢懈怠,撒开腿努力狂奔……
风随时不时担忧的朝轩辕擎苍看去,王爷受伤未愈,为了顾全大局,却一直苦苦支撑着,更不顾忌任何行动,让自己看起来和健康人无疑。
“吁……”
当一行人心急火燎来到相国寺时,身后尘土飞扬,却无一人在意。
风随跳下马,把马缰绳交给属下,走到轩辕擎苍身边,伸出手扶他下马,“王爷,我们到了!”
轩辕擎苍下马,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他知道,伤口在刚才的激烈奔跑中,再次裂开。
“风随,也不知道风影准备的如何,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清一道长溜了!”
溜,也不怪轩辕擎苍这样子说清一道长,因为他前科累累,一次从轩辕擎苍眼皮子底下溜走,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寻找,依旧毫无踪迹可寻。
可如今既然有了消息,为了一切,他绝对不会再次让清一道长溜走。
“王爷放心,风影定能办好王爷吩咐的事情!”风随说着,从怀中拿出瓷瓶,倒了一粒药丸,递给轩辕擎苍,“王爷……”
轩辕擎苍深吸一口气,接过药丸,丢入口中。
风随立即拿了水囊,轩辕擎苍却扬手拒绝了。
“进寺!”
“是……”
以轩辕擎苍为首,往相国寺而去。
脚刚刚跨上台阶,轩辕擎苍就看见台阶上的血迹,似乎是从山顶一直蜿蜒而下。扭头朝一边的沟渠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倒在沟渠里,浑身是伤,也不知是死是活。
以轩辕擎苍冷情的性格,本不打算去管那女子死活,可不知为什么,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提醒他,一定一套过去看看。
缩回脚步是,风随惊呼一声,“王爷,怎么了?”
轩辕擎苍没有应声,直接走到沟渠边,跳下去,抱去昏迷不醒的曲玲珑,看着她鼻青脸肿的脸,“姑娘,姑娘……”
可没有任何回应。
若不是她的心脏还剧烈跳动着,轩辕擎苍几乎以为她已经死去。
风随愣在原地,他一心想要上山进入相国寺,从未想到沟渠里有一受伤女子,更不会想到一向冷情的王爷,会去救她。
“无尘……”恍恍惚惚中,曲玲珑轻声低低呢喃。
无尘……
浑身似乎被马车压碾而过,身上的骨头似乎被人拆开,重新组装,除了疼,还是疼。
“无尘?”那是谁?
轩辕擎苍不会知道,将来,他会为了这个名字的主人,吃尽苦头。只因为,他深爱的人,疼惜怜爱着此人,把他看得不值一文。
一手搭在曲玲珑手腕上,只见她脉象紊乱,似有浑厚内力在狂奔,又像毫无内力,四经八脉别人狠心折断。
抱起曲玲珑,原本想交给身边的侍卫,可不知为什么,在要递出去那一瞬间,又不舍,索性抱住她,直接去了相国寺。
轩辕擎苍本就受伤未愈,如今胸口之处又撕裂,饶是内力浑厚,抱着一个人上山,还是比较吃力。
风随几次三番说他来,轩辕擎苍都只是回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上走。
来到相国寺牌坊前
轩辕擎苍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看着面前含笑不语的方丈。
“想不到方丈亲自迎接,本王深感荣幸!”
“阿弥陀佛,摄政王客气了!”方丈说着,双手合十,嘴里轻声呢喃。
但愿上苍保佑她平安度过此劫。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我佛慈悲,定要佑此女度过难关,将来为天下苍生造福!
“方丈,本王是来接清一大师去王府,还请方丈带路!”
方丈闻言,不紧不慢的说道,“阿弥陀佛,王爷,清一他已经走了,他让老衲转告王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王爷切记,切记!”
说完,深深的看了轩辕擎苍怀中的曲玲珑一眼,转身离开。
“方丈这是要拒绝本王吗?”轩辕擎苍质问道。
方丈闻言,身形微顿,“阿弥陀佛,王爷,你想要的,已经在你手中,何必再老衲这无理取闹,听老衲一劝,速速回去,不然你在意的,未必属于你!”
轩辕擎苍闻言错愕,仔细思索方丈的话。
他想要的,已经在他手中?
看向怀中女子,她?
鼻青脸肿,看不出本来面目,可眼角眉梢间,还是看得出来,恢复容貌后的她,定会清秀美艳。
只是,她会是他想要的吗?
疑惑间,见她左手紧握,蹲下身,两手用力掰开她的左手手指,一眼,她就认出那块玲珑玉佩。
恍然大悟。
想要从曲玲珑手中取出玉佩,只是曲玲珑哪怕昏迷不醒,也不肯松手,死死抓住玉佩,轩辕擎苍无奈,只得站起身,对着方丈背影道,“方丈,本王在这谢过方丈大师,请转告清一道长,摄政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告辞!”
然后抱着曲玲珑下山,走到山脚下,才对风随吩咐道,“去告诉风影,把所有暗卫都撤了,另外速速回府,叫江东方来城郊别院,顺便带几个得力的丫鬟婆子!”
“是,王爷,属下领命……”说完跃上大马,疾驰而去!、
轩辕擎苍抱着曲玲珑,运气飞身跃上大马,却不敢让马儿疾驰奔跑,只能慢步走着。
“无尘……,无尘……”
昏迷中,曲玲珑只记得无尘。
浑身一会热,一会冷,折腾的曲玲珑痛苦不已。
时不时眉头深深蹙起,不停呢喃着,无尘。
热了时,感觉到额头上的冰凉,贪恋不已。
冷了时,感受到那身侧滚烫,紧紧的靠过身去,不肯退却。
轩辕擎苍一直冷冷的看着怀中的女子,越瞧,越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何地见过。
“本王是不是在何处见过你,可为何毫无印象?”
是在问曲玲珑,也是在问自己。
更在问,从不让任何女子近身的他,为什么这般牵就?
相国寺后山竹林
清一道长站在竹林前,手拿拂尘,随风舞动。
“阿弥陀佛……”
清一道长闻言停下,扭头看了一眼方丈,“见着了?”
“见到了,伤的很重,恐……”
“不必担忧,一切上苍自有安排,我们只需推波助澜便好,其他的,就交由他们去吧!”清一道长说着,再次舞动起来。
方丈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