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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谦阳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吩咐道,“夜里来去麻烦,今后朕来这吃的宵夜,就还让你那宫女做,皇后那朕会交代一声,你不必担心。”
蒋茹茵微微一笑,“是。” 。。。
没过两天皇上就和皇后说起了这件事,为了不破坏规矩,还是以他的名义,就是知会一声,他去昭阳宫的时候,要吃什么夜宵点心的,就由昭阳宫里的人自己来就行了,无需去御膳房内登记再领,平日里他不去,自然还是按照宫规。
可这皇上一个月的时间里有半个月是在昭阳宫的,在皇后听来,那就是在给贤妃行方便,听着心里不是滋味,面上却得够贤惠大方着问,“那臣妾让御膳房那派两个人过去昭阳宫去。”
苏谦阳本想拒绝,转念一想,还是点点头,“一个就够了,也不是时常做的。”
皇后笑容微滞了下,去的如此频繁,还不叫做时常么。
嬷嬷领着一岁多的媛姐儿走了进来,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喊着父皇,一岁半不到的孩子,走路蹒跚,正是可爱的时候。
等攀上了苏谦阳的腿,媛姐儿在他怀里坐好,似乎是不满他转移注意力没看自己,挥着小手拉着他的衣服要他低下头来。
等苏谦阳低下头去看她了,她这才满意的笑。
过了没多久太子也过来了,向着苏谦阳请安,苏彦循温和的看着父皇怀里的妹妹,媛姐儿看是哥哥,又伸手要他抱抱。
皇后看着这一家四口的温馨,脸上的笑容多了不少,儿女双全不正是寻常人家所想的么,如今儿子已经长大了,开始跟着皇上学政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够独当一面。
苏谦阳问了太子一些课业,皇后让嬷嬷带着媛姐儿到了内屋,留时间给皇上和太子。
媛姐儿在皇后怀里,趴在那小脑袋是盯着门口那,很想出去一块说话来着。
何嬷嬷端着一碟子的水果和点心进来,小孩子么,最好哄了,看到吃的就来了精神。
皇后温柔的给女儿擦着嘴角的果汁,其实德妃说的没有错,宫中有孩子的,这吃的老是从御膳房内领本就不方便,但是这都是在规矩之外的,自己宫里真弄点什么吃的给孩子,她难道还会揪着不让做么。
昭阳宫那,竟然能让皇上来和她开这个口,真是本事。
“何嬷嬷,贤妃身边那几个宫女,除了那个紫烟外,还有几个叫什么来着。”
何嬷嬷报了还有几个宫女的名字,皇后若有所思,“何嬷嬷,写封手信送去赵家,让母亲进宫一趟来见本宫。”
、085。萝莉学骑马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年;年底先皇周年祭后;宫中的新年过的很简单,就是这临安城中,这新年的气氛也比往年来的淡了一些。
年初宫中事务多,蒋茹茵也不能像在太子府那样再出宫回蒋家;十二那天,蒋夫人带着两个儿媳妇进宫来看她。
程碧儿怀了二胎;行动上 多有不便;就在昭阳宫中坐了一会,蒋茹茵让平宁他们过来给长辈拜晚年,领了红包,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说到祖父的身体时;蒋夫人叹了一口气,“你祖父这奏章,恐怕明天又是下批不了了。”新皇登基不过一年,尚需要辅助,蒋老爷子是三朝元老了,不论是经验还是见识都不是别人能比的,和他同辈的几个都还在朝中,想要退休,这两年是不太可能。
蒋茹茵也知道祖父身子不好,老人家到了这年纪,总是希望呆在家中养养身子,皇上也是体恤,免了蒋老爷子每日早朝,但即便是如此,在这些公务上,还是有些劳累。
“那也是皇上对蒋家的信任。”蒋茹茵笑着安慰,“祖父的资历,朝中能媲美的也就这样几个了,皇上自是不肯放人。”
“你父亲也是这么说的。”蒋夫人点点头,话题绕到蒋茹茵身上,蒋夫人要嘱咐的也就那些,女儿让她操心的少,反倒是长子,这一直没能放下心来。
从蒋景智寄回家的信中,这距离临安城是越来越近了,要不了多久,他就该回蒋家了。
派人送了她们出去,门口那平宁拉着弟弟朝着屋里探头,瞧见没人了,跑进屋子里,撒娇的捱在了蒋茹茵身旁,“母妃,我什么时候可以学骑马。”
这已经是平宁第无数次向她提及自己要学骑马,蒋茹茵拉开她严肃道,“现在不行,要再等几年。”
“去年您也说再等几年,今年您又说再等几年。”平宁提高了音量喊道,“您就是在骗我!”
“平宁!”蒋茹茵呵斥了一声,“你这是胡闹。”
平宁被她这么一呵斥,顿时泪眼汪汪,还不带停的,泪水就下来了,“我哪有胡闹,大姐姐都能学了,为什么我还不能学。”
蒋茹茵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从去年下半年到太学院之后,她会回来就和自己嚷着要学骑马,学射箭,别的课都不专心听,学点女红都能让带去的小宫女代替,回来就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公主是不需要学这些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是四公主府上的大郡主教她的。
“平宁,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下个月太学院的课,你就不要去了,呆在昭阳宫里,老师教不好的,母妃亲自教你。”蒋茹茵无视她的哭闹冷声道,都五岁的孩子了,她会不知道大公主是比自己大,到了年纪可以学骑马了,在这里和她耍无赖非要学。
平宁哭声一顿,泪珠子掉的更汹涌了,和蒋茹茵就这么对瞪着,哼了一声,“我去找父皇!”说罢就跑出去了。
蒋茹茵让紫夏带着个宫女去跟着些,脸上的神情更是霜冻,抬头问孙嬷嬷,“平宁是不是还和她们走的近。”
孙嬷嬷点点头,“四公主府的两位郡主,还有三公主府的小郡主。”这太学院就是提供给皇家子弟念书的地方,送到这里的哪个不是娇身惯养的,孙嬷嬷她们几个只是陪读,哪能阻止平宁去和那几个混熟,再者平宁的性子,也不是你劝了她就听的。
“本宫记得那几个孩子,都比平宁要大好几岁。”皇家这几位公主,品性好的,就只有那二公主了,三公主四公主尚主之后,后院的事还不够乱么,弄死一个侍妾对她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这样家里出来的郡主,性子还真都像她们的娘。
“就是比公主大了几岁公主才说要学骑马。”孙嬷嬷和她说起了这太学院的事。
小孩子喜欢有样学样,那几个小郡主都已经八岁九岁了,已经开始学骑马课,明知道平宁羡慕的很,还一直在她面前提起骑马多好玩,四公主府的那蓉月郡主还一直怂恿她,让她回宫和自己母妃求情,让她早点学,这不,平宁看的实在是眼馋了,一次又一次来求蒋茹茵。
今后在太学院还需要念好几年书,蒋茹茵不可能因为这个把平宁带回昭阳宫不让她接触这些人,身在这宫中,光有小聪明有什么用,就是公主,也会被坑的命都没有。。。
这边蒋茹茵气着,那边平宁已经告状到承乾宫去了,苏谦阳听到禀报让人带她进来,却看到平宁是哭哭啼啼的跑进来的,一路来冷风吹的她小脸冻通红,苏谦阳把她接到怀里,一摸她的手,冰凉的,让太监取了手炉子过来让她抱着,“怎么了这是。”
紫夏几个守在外头,也能听到殿内公主的告状声。
“父皇,我要学骑马,我要学骑马,母妃不答应我,您让我学好不好,大姐姐都能学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平宁这说话连珠炮似的,一会求皇上,一会告蒋茹茵的状,又说大公主已经可以学了,她也要学。
苏谦阳看她眼眶红红一脸委屈的样子,在昭阳宫中,肯定是让贤妃说过了,伸手给她擦了下眼泪,“你确定要学?”
平宁这眼底瞬间就染上希冀了,点点头,一面啜泣着,“我要学,父皇,我要学骑马。”
苏谦阳把她抱下怀里,牵着她往殿外走,“行,那父皇现在就带你去学。”
平宁开心啊,果然是求了父皇比较有用,母妃不答应的,她下次都来找父皇。
门口的紫夏听闻皇上要带公主去学骑马,吓的不轻,想让宫女回去昭阳宫禀报一声,皇上却让她们几个一块跟着去。
很快走到了太学院,如今还没开课,太学院里静悄悄的,平宁急,拉着苏谦阳的手往马场那里走去,瞧见马厩中的马匹,平宁指着里面的小马驹,评估似的,“父皇,大的儿臣坐不了,儿臣骑那小的。”
苏谦阳点点头,命人把小马驹牵到外面,紫夏想把手上的披风给平宁穿上,她也不要,嚷着要赶紧上去。
苏谦阳看了一眼跑马这地方,命人在终点那多放些稻草,厚一些,随后看着一脸雀跃的平宁,“你真的要学?”
“我要学,父皇您快抱我上去。”平宁小身板蹦着,看到这枣红色的马就喜欢,红扑扑的小脸上那高兴的,苏谦阳抱住她,把她举上了马。
平宁回忆着别人是怎么骑马的,小手握住缰绳,小脚要往那踩脚的地方踮脚,可人不高,腿不长,她愣是点不到那个地方,苏谦阳在一旁不说话,平宁憋住了劲用脚尖碰到了那踩脚,小手摸了摸马背,对苏谦阳笑道,“父皇您看。”
这情景看上去她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只用脚尖踮到哪里会稳妥,马一跑起来她就重心不稳了,苏谦阳让人在前面牵着马,自己在旁边陪着,让马慢慢走动。
平宁那手揪着缰绳,一刻都不敢松,兴奋之余她还有些怕,因为只要她一放松下来,就觉得自己会掉下去。
苏谦阳看了她一眼,前面牵着马的人忽然快了起来,平宁阿了一声脱离一手去扶住一旁苏谦阳的手,有些怯意的说,“父皇,让它慢一点,慢一点。”她快要掉下来了,而且,坐久了屁股好痛,脚一直踮着好酸。
“你不是要学骑马么。”苏谦阳要松开她的手,她紧紧揪着不放,脸上尽是怕意。
“好。。。好了,这样就可以了。”,马又跑快了一步,平宁被颠的难受了,再快一点她就直接被震下来的感觉。
“那怎么可以,你不是要学骑马么,这一堂课有半个时辰,现在才过去多久,父皇要松开你了,你自己抓紧,要学的话就不能抓着。”苏谦阳说着,自己小跑了几步,牵着马的人也开始加速,小马驹从慢走到快走如今到跑,平宁尖叫了一声,被苏谦阳挪开了手,怕的抓紧缰绳,泪眼汪汪的看着苏谦阳,“父王,我要下来,我不跑了,不跑了。”
苏谦阳看了那牵马的人一眼,小马驹跑的更快了,眼看着平宁这就要掉下来了,马驹忽然一个急刹停住,平宁整个人撑不住就从马上掉下来了,掉在了厚厚的稻草堆里。。。
昭阳宫这边,蒋茹茵等了一个时辰多都不见她们回来,想再让孙嬷嬷去看看,门口那传来了平宁的哭声。
抬头一看,平宁窝在了皇上的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哭的那个伤心。
出去的时候还只是掉掉眼泪,回来就哭成这样了,蒋茹茵起身要接她,平宁一看是她,哇一声哭的更大声了,搂着她的脖子就不松手了,一面哭着一面喊,“我不要骑马了,我不要骑马了。”
蒋茹茵拍拍她的背,看向皇上,苏谦阳进屋子换下被她眼泪弄湿的外套,出来看她还委屈着啜泣,笑道,“她不是想骑马么,朕就带她去骑马了。”
蒋茹茵一愣,怀里的平宁一听到骑马两个字,又使劲摇头,“不要骑马,我不要学了。”
苏谦阳坐到了她旁边,摸了摸她的额头,“真不要了,你不是说你母妃都不让你学,姐姐她们都学了,你也要学。”
平宁吸着气看着他,摇摇头,又钻入蒋茹茵怀里,闷闷道,“不学了。”一点都不好玩,还那么可怕,掉下来的时候真的好吓人。
苏谦阳和蒋茹茵对看了一眼,笑着点头,“好,听你的,那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