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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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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简直哭笑不得,伸手揪住她衣领,将她提回来,唰唰写些字,木牌往她面前一竖。

“我想要个小跟班,帮我传话递话。”

非燕看了看,眼圈就红了,抿着唇装坚强。

蔡襄只好自认倒霉地叹口气,弯下腰说,“小女侠,既然安哥他要个小跟班,你就勉为其难答应了吧。以后马队里传话递话什么的,你可得跑快些。咱们马帮可是正规帮子,跑得快,立了功,自有奖赏的。”

非燕一听,眼睛就亮了。

于是马队就正式多了一个小成员,跑得飞快的小女侠非燕。

交付过货物,确认无误后,收下另一半佣金,马队歇也没歇,又匆匆启程,往泰宁马市去了。

从州到泰宁马市,快马加鞭往返不过一日一夜,蔡襄将马帮的行囊杂物什么的,留在从州,指了两个人守着,其他汉子则揣着干粮,骑着快马,往泰宁去了。

非燕小女侠自然也被留下守行囊,她对着手指看着众人离开,小声嘀咕,“我也是会骑马的。”

留下的一个汉子笑,“女侠,待他们回来,马多得很,你每天换一匹骑都够,到时不要哭鼻子。”

这一季的泰宁马市果然热闹许多,想是胡人内斗,大家怕被累及,都不愿再往北走,到大草原里去买马,所以都挤泰宁马市和福胜马市来了。

曹风嘟囔,马价比上一季明显看涨。

蔡襄不以为意地笑,“水涨船高,你瞧着,保宁九月的马市,马价也一定涨。”

曹风想想,也对,他们买马贵,其他帮子买马也一定贵。

在泰宁逗留了一天,却只买到三百匹成马,还没有出挑者。蔡襄很是郁结,不想这时遇上一个相熟的马贩子,给他指了一条路子,说是出泰宁马市以西七十里,有个镇子叫夜乌,那里有人专卖半马驹,成色极好,大多是与野马混血。

夜乌这个镇子,蔡襄是听说过的,这镇子还算大,中原人和胡人杂居,民风彪悍得不像话,动不动就提刀满街砍,镇上还有个土霸王,脾气也怪异得紧,不怎么走寻常路。

因此,大多马帮是不往那边去的,要么在马市买,要么直接进草原。

他摸着下巴说,“那镇子水有点深呐。”

那马贩子大腿一拍,嗤笑道,“那是对别的马帮而言,南关马市的蔡老板,拳脚好,一身胆,怕只怕水不够深啊。”

蔡襄倒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去那里找谁买?”

马贩子说,“莫姑。”

蔡襄说,“蘑菇?”

曹风凑过来笑,“蘑菇这个名字好喜感。”

马贩子翻个白眼,“哼,你要敢在镇子里这么吼一声,曹爷,我保证你不缺人砍。”

曹风赶紧说,“襄哥,这镇子咱们从没走过啊。”

马贩子说,“你们在保宁不晓得,眼下就是进草原也未必能买到好马,胡人这些日子斗得你死我活,好马都上战场了。”

蔡襄沉吟片刻,“好,咱们去夜乌,会会蘑菇。”

------题外话------

霍爷出差要回来了~~订好机票了~

话说这个星期咬姐全天培训,大概这个星期每天更新时间要晚点~

江湖远 第八十章 蘑菇是个女汉子

蔡襄选了十个拳脚利索的,直奔夜乌,剩下的二十几个汉子,不紧不慢赶了马群,往从州去了。

一路上快马加鞭,抵达夜乌时,都已经黄昏了。

满天都是红云,把远处高山勾勒出各种瑰丽的形状,隐隐能见山顶白雪皑皑,反射出银色亮光。

夜乌算是山脚下的镇子,这里离大草原已很近,但地处稍偏了些,又多有大山,照那马贩子的说法,胡人还不屑于争这处地,战也没战至此,让他们放心去。

果然到这镇子时,感觉十分宁静,镇子入口处竟然蹲了两只怪模怪样的石兽,镇邪一般,一个白色,一个黑色,既不像麒麟也不像狮子,蹲在那里都有一人高,惹得大家都多看了两眼。

走进去,蔡襄等人坐在马背上,四处张望,倒也觉得普通平常,气氛宁和,歪歪斜斜的黄石板街很宽,两边都是热热闹闹的店铺生意人,这时大多三五吆喝着关门收摊了,对于他们这群外来客毫不在意,似乎这里商客往来是稀松平常的事。街上走的人也不少,衣着各异,有的人高鼻深目,有的人满头卷发,想来是边地的胡人,穿得也十分鲜艳。

霍安没见过这边域风貌,忍不住好奇地四处打量。这时阿丘在后面喊,“襄哥,饿死了,吃点东西再去买马吧,不然没力气啊。”

蔡襄觉得有道理,见着路边有个凉茶铺,虽然破旧,但看着很是干净,便吆喝着大家下马来,去喝口茶歇口气。

凉茶铺老板是个老头,弯腰驼背还不爱笑,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模样,正抹着桌子,见一大群男人风尘仆仆地进来,只抬下眼皮说,“凉茶在锅子里,茶碗在篮子里,自己动手,爱喝多少喝多少,五文钱一个人,不议价。”

曹风忍不住嘀咕,“哦哟不是开铺的吧,当大爷的吧。”

不想老头竟听见他嘀咕,转头盯他一眼,拿着抹帕一指头上,“看上面。”

曹风抬头一看,好大一口血喷出来。

头顶上挂一块破破烂烂的木匾,果断写四个大字:凉茶大爷。

阿丘憋住笑,戳他一下,“说不准这是人家这地的风俗,又没谁规定开铺就要迎客。”

蔡襄抛个眼刀子来,曹风老实了,一群人围着两张桌子坐了,拿了茶碗来舀茶喝,又拿出干粮来嚼,总之这是一顿自助餐。

吃喝顺了,蔡襄张口问,“凉茶大爷,这镇子上可有卖马的?”

凉茶大爷抹桌子,眼皮也不抬,慢条斯理说,“他们都叫我茶爷。”

蔡襄:“……”

这镇子上怎么不是蘑菇就是茶叶啊?

他缓了缓气,“茶爷,这镇子上……”

凉茶大爷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买马找莫姑。”

蔡襄按了按微跳的额角,“蘑菇在哪里?”

凉茶大爷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他,“我们这里的规矩,打听一条消息十文钱,念你们初来乍到,我刚才已送了你们一条。”

噗——

曹风和阿丘一口凉茶喷出去。这个镇子不是民风彪悍好不好,是民风邪气好不好。

不料凉茶大爷见他们喷了茶水在桌上,顿时恼怒,冲过来捏着抹布一阵狂抹,“才抹干净你们喷什么喷!”

他说着一旋身,抽起旁边案板上切牛肉的雪亮菜刀,咔的一声,剁进茶水桌上,“谁再乱喷茶,老子让他喷血!”

男人们沉默了,默默注视着那把雪亮亮插在桌上的菜刀。

这个镇子它,是真的民风彪悍。

霍安把嘴里的干馍混着茶水,赶紧一口吞下去。

就在众人沉默时,街上却热闹起来,噼里啪啦一阵打斗声从街头传来。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那黄石板街被夕阳映得红艳艳,红艳艳的光芒里,两个人提着长刀一路追砍着从街头跑过来。

街上行走之人四避,但神情却是自若,似乎司空见惯,还指指点点地笑。凉茶铺门口坐了两个蔫蔫的乞儿,这时见着砍人猛地精神一振,一个从破鞋底里抠出一个铜板,往破碗里一丢,“我赌灰衣服砍死黑衣服!”

蔡襄默默地转过头,默默地摸出十文铜板,往桌上一放,“茶爷,敢问蘑菇在哪里?”

凉茶大爷收了铜板,瞟也不瞟长街上砍来砍去的两人,淡淡道,“莫姑出去买男人了,听说天黑回来,镇东最大的宅子就是莫宅。”

买,男,人?

男人们只能再次森森地沉默。

砍来砍去的两人从街头追到街尾,又从街尾追到街头,一路血都还没砍死。

蔡襄抽搐着说,“阿丘,付钱,去莫宅。”

又花了十文钱,问了一个卖包子的,才转过两条岔巷,走到镇子最东,找到传说中的莫宅。

曹风只抬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和蔡襄说,“襄哥,我觉着这镇子不光彪悍,还邪气啊。”

霍安抬头看了一眼,这次也深表赞同。

这边地镇子无比粗犷和粗糙,无论是街道房屋,还是过往来人,可唯独这莫宅它非同寻常,精致得邪气,一如中原南地的粉墙黛瓦,屋高三层,层层翘檐,每角屋檐下都挂着一串铜风铃,在夕阳西风里飘飘荡荡,发出清脆铃声,十分悦耳。大门漆成朱色,挂两只黑漆燕子头门环,洒了金粉的匾楣上,书两个朱红风雅的字:莫宅。

总而言之,这莫宅就活像一个风鬟雾鬓的秀芝少女,娇羞立于一群五大三粗的冷糙汉子之中。

邪气啊。

蔡襄调整了一下心情,让阿丘去敲门。

门开,原以为要出来一个凶巴巴的粗汉,又或是一个冷森森的老叟,结果不想,出来的竟是一个白白嫩嫩的粉面少年,不过十八九岁,掩嘴打个呵欠,不等他们说明来意,就道,“你们买马吧?姐姐她夜黑即归,门外候着,稍安勿躁。”

说完也不等阿丘表态,又施施然关上了门。

阿丘面对着大门木然好久,才转过头来,“这世道是怎么了?”

蔡襄沉吟片刻,“这镇子水深得很呐。你们打起精神来。”

于是等啊等啊等。

等到夕阳落尽远山,天际一点一点黑,镇东安静,没什么人过,刚才赌钱那两个乞儿倒是路过,想是收工回巢了,瞟也没瞟这群男人一眼,只是兴致勃勃地讨论,“你看,我就说灰衣服砍死黑衣服嘛。”

男人们默默目送二人远去。

霍安无意间一抬头,就被满天闪烁的繁星吸引了,这边境的天似乎黑也黑得纯粹,满天繁星闪得人要瞎眼,好看得不得了。

他竟莫名地想起,在带着苏姑娘北走保宁的路上,他们曾路经一处荒林子,林子里有个水潭子,那晚星光也这么好,苏姑娘在他身下化成一摊温柔的水,抱着他一遍又一遍说,霍安,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这么想着,他竟然有些身子发热,赶紧收住旖旎的神思,哦哦哦,这边陲荒地邪镇子的,他看着美丽星光居然回想缠绵野战,真是太不纯洁太不合宜了。

就在这时,不知哪里飘来一阵香风,香风里还隐隐挟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嘤嘤嘤嘤,听着像个男子,却是十分低婉委屈,“……为什么……要卖我……”

一个又脆又亮的女声懒洋洋道,“乖,别哭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男子嘤嘤嘤嘤。

女声又耐心道,“你看你家,没有地没有铺连牛羊都没几只,在这边怎么活得下去,我是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你们的。你有副好皮相,这就是活生生的财富啊,那些臭男人羡慕你都来不及,想开一点,实现你价值的时候到了。”

男子似乎哭得更伤心了,“……人家也是男人。”

众男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伸颈望去,但夜色漆黑,这镇子长街上又没挂什么灯笼,看了半天,也只隐隐约约见着,似有一群粉衣人,抬了一顶软轿往这边走来。

那女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听着那男子嘤嘤不耐烦了,轻叩轿子某处,“好了,别哭了,新人哭着进门像什么话。”

男子还嘤嘤嘤。

女声猛然间就在这星光明媚香风徐徐的夜里,爆发了:“老子叫你别哭了!再哭老子丢你出去让全镇男人今夜狂欢!”

男子抽都没抽一下,果断噤声了,许久后才怯道,“莫姑,我不哭了。”

马帮众男人遍体生寒浑身僵硬。

这个蘑菇,她是个女汉子啊。

就在大家发僵时,那顶轿子自夜色中显出端倪。

一顶粉色的大轿子,流苏低垂,雅致秀丽,前后四个粉衣男子抬轿,轿前还有四个佩剑粉衣男子开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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