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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眼睛更亮了,但还是把持不动。
苏换继续开导他,“你也别挣扎了,都私奔了,还有什么好挣扎。我知道你怕我委屈,可我不委屈,反正这辈子,我是要和你在一起的。”
霍安一听,瞬间热血沸腾,坐起身来就脱衣服。
他不把持了,他不挣扎了,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在被窝里,把持是对自己的残忍。
苏换趁着他神智还清醒,赶紧道,“吹灯吹灯。”
但霍安大爷的举动是,脱衣脱衣。
……
苏换抖了一下,抬手蒙住了眼睛,羞得一张脸血红,声如蚊吟,“吹灯呐……达达和小二在呢……”
其实,她想多了,彼时达达和小二正呼呼大睡。
苏换觉得自己像陷在一团云里,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也不知该做什么,干脆大义凛然地闭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姑娘蓦然僵住,睁开眼目瞪口呆道,“你……你别乱戳好不好……”她想了想又好心问,“霍安,其实你是不是不会?”
这句话终于惹毛了霍安大爷,气得他咬牙切齿全身都在燃烧,狠狠心……
“啊——”
苏姑娘发出一声惨叫,顿时各种凌乱……
……
在凌乱中,苏换姑娘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这鸡飞狗跳的一夜,终究是过去了。
苏换醒过来时,天已老亮。她迷迷糊糊地翻个身,才觉身边已空,那个昨晚很畅意很驰骋的坏蛋,他不见了。
她发会儿呆,揭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自己,一看吓一跳,啊,身下还有一团干涸的血渍。
嗷呜,她蒙头盖住自己。
霍安你记住,我会报仇的,我流血了你都不停下。
正咬牙,头上被子被人一揭,霍安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低头看她,一脸餍足和温存。
苏换姑娘,吃起来和看起来一样味道好。
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霍安走过去关上窗,在木盆里拧了一个热帕子,又走到床边。
苏换姑娘背过身猫在被窝里闹别扭,达达和小二已出去溜达过一圈,拉完屎尿,神清气爽地坐在那里,观摩它们的主人哄姑娘。
霍安不会说话,只好伸手去抚她的头发,苏换翘起嘴哼了一声,这让霍安不知所措,昨晚是她鼓励他们做夫妻的,他就照做,现在她又不高兴了,闹哪样?
他挠挠头,想来是昨晚太粗鲁,着实弄痛她了。可这事他生平第一次,本能引路,经验不足,实在不好把控,于是畅畅快快打完了他人生中第一仗。
于是他站起来,到桌边去拿了纸笔,写:“别生气了。你还痛不痛?”
苏换看了这几个字,脸刷的红了,转过身来看他,小声说,“霍安,我想吃梨子。”
霍安赶紧点点头。
苏换说,“你出去买,我自己来收拾。”
霍安看她脸颊绯红,想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便将帕子递给她,转身出去,关上门,下楼去买梨子了。
苏换姑娘振作精神将自己拾掇干净了,穿好衣服,倚在窗边啃馒头,悠闲看临窗那条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片刻后,霍安买了几个梨子上来,擦干净一个,递给苏换。苏换坐在桌边,捧着梨啃,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霍安,我们要去哪里?”
霍安原本看得心旌摇曳,她这么一问,瞬间把持住了,在纸上写:“越州。”
苏换问,“为什么去越州?越州在哪里?”
霍安写:“越州在北边,赵大哥有个结拜兄弟在那里。”
写完,他把那封信拿出来,给苏换看。
苏换瞟了瞟问,“赵大哥的兄弟是做什么的?”
霍安写:“贩马。”
苏换说,“那我们去干什么呐?”
霍安写:“我跟着他们去贩马。你别担心。”
苏换想了想,轻声道,“霍安,你走哪里我就走哪里。我不担心。”
霍安笑了笑,收起那封信。
苏换已啃完梨子,擦了擦手,来扯霍安的衣襟,“我瞧瞧你胸膛上的伤。哼,自己有伤还……”她低声道,“还那么剧烈……”
霍安写:“那今晚温柔点。”
苏换瞬间红脸,哼了一声,“今晚分床睡。”
霍安赶紧端庄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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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看也对故事正文走向没有什么影响。
江湖远 第五十五章 敢问侠士高姓大名
二人二狗,甜甜蜜蜜,和和谐谐,又上路了。
临走时,苏换指了指那染血渍的床单,霍安会意,卷了打进包裹里,离开时多付了二十文钱。
行至晚上时,没逢着有人烟的地方,二人二狗干脆就在一片树林子里歇下了。
达达不知跑哪里去咬了一只田鼠,得意洋洋地跑回来,小二看着眼红,追过去抢,看得苏换乐呵呵。
霍安升好火,把冷馒头拿出来在火上烤,一边在地上用石头写:“冷不冷?”
苏换靠着他坐,“不冷。”
霍安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发,慢慢写:“苏换,别委屈,我以后会给你安定生活的。”
苏换抱了馒头啃,看了这话,低下头去,“霍安,赵大哥说得对,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背井离乡,你也不会被人暗算落下山,你看你本来在桃花村过得挺好,说不定还娶了一个好姑娘,安安稳稳过日子……”
她红了眼圈要哭。霍安赶紧搂了她,一只手在地上写:“你就是好姑娘。”
苏换眨眨眼,“真的?”
霍安点点头。
苏换问,“那我和花穗谁漂亮?”
霍安觉得这问题实在太无聊,但为了顺好苏换姑娘的毛,让他今晚有得吃,所以毫不犹豫地写:“你。”
苏换嗤笑一声,“我大哥说,想都不想就回答,要么是发自于心,要么是早备好来骗人的。”
哦,霍安好头痛。她大哥也是一朵奇葩。
晚上二人睡在车篷里。达达和小二蜷在火堆旁,从前入山打猎,它们时常这么睡,很是习惯。
苏换将从小镇上买来的床褥被子铺好,钻进去暖暖和和地睡觉,霍安给火堆添好柴,便爬上车钻被窝。
很遗憾,他刚一伸爪子,就被苏换姑娘啪地拍开了,“别闹,早睡早起身体好。”
郁闷。
霍安猫爪挠心,也只好委屈地把持,闭眼睡觉,生怕惹急了苏姑娘,明天晚上也没得吃。
可睡着睡着,忽然觉得脖颈处吹过一股热气。
他一睁眼,看见苏换偎在他肩旁吹气,眼睛亮浸浸的,问他,“霍安,那个……就那么舒服吗?”
霍安赶紧点头。舒服舒服,特别舒服。
苏换挣扎了一会儿,小声道,“那你注意伤呐。”
霍安一听,连着小霍安都欢快起来,翻身就压去。
苏换姑娘显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想往后避,但车厢太窄,避是避不开的,于是她伸手抓紧了身下被褥,任由霍安剥她衣服,努力控制住微颤的声音,“你你……别那么剧烈,注意伤……”
霍安在黑暗里去吻她的眉毛和眼,轻轻柔柔。他知道她是有些怕的,但他不能说话,便只好用动作去抚慰她。
四周静寂,被霍安吻过的眼皮有些痒酥酥,苏换想抬手去挠挠,却被霍安轻轻抓住手腕。他低下头去啃她嘴,含着她柔软的唇轻轻吮,慢条斯理,斯斯文文。
苏换慢慢放松下来,开始享受霍安大爷日趋老练的啃,她觉得今晚的霍安真是很斯文很把持,至少没像昨晚那样,急吼吼地像匹饿慌了的狼。
安抚苏姑娘的同时,霍安的手也没闲着,绕过她腰后,抚着背脊而上,解开肚兜,然后便果断地转移战场。
苏换觉得身上又痒又麻,霍安这个坏蛋喜欢用牙齿轻轻咬她,偏偏又咬得她很舒服,于是她忍不住扭来扭去。
不想这么一扭,霍安大爷直接干柴烈火,小霍安血脉贲张,迫不及待地扯了衣服,兵临城外。
夜太黑,入侵者一点一点慢慢往里挤,苏换忍不住轻哼一声,结果大大鼓励了霍安,猛然入侵到底,苏换猝不及防,抖着嗓子尖叫一声,于是苏姑娘又开始凌乱了,嗯嗯哼哼,被扯去假斯文面具的霍安大爷翻来覆去地折腾……
树林里很静。
达达夜里十分灵敏,车篷里传来嗯嗯哼哼的娇软声音时,它倏然竖起了双耳,警惕地盯着微微荡漾的车篷。嗯,今晚还好,那姑娘没昨晚叫得惨烈了。
第二日一早,苏换姑娘扶着腰整理床褥时暗想,不能再心软了,霍安大爷太不克制了,一晚上压了她两次,天亮时又兴致勃勃压了一次。
虽然她也比较愉快了,但是这样下去,霍安大爷的伤只怕永不痊愈。
于是当晚投店时,苏换提出要写两间房,霍安淡定地写:“要节约。”
苏换败下阵来,晚上又禁不住霍安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势,半推半就又让他压了两次,然后无比困倦地窝在他怀里睡到天明。
这日落脚的地方是个小城。
这七日来,他们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日以继夜地赶路,走得也快,因此早已远离知州。于是两人决定缓口气,在城里再歇一日,到处逛逛,买些吃用之物再上路。
苏换于是将达达和小二关在房内,坚持带着霍安去城里找大夫瞧瞧伤。
那药堂大夫在内堂里,只瞅了霍安的伤一眼,就皱眉说,“这伤口裂开不止一次吧。”
苏换赶紧点头。这大夫有本事,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大夫不慌不忙地给霍安换药,埋头说,“你们是小夫妻?”
苏换脸皮微热,点点头。
那大夫又说,“刚成家呐?”
霍安眉头一皱,看病就看病,话太多了。
那大夫这才慢悠悠道,“年轻人,你这伤腰腹处也有,得好好养。所以呢,把持点,别太剧烈,啊。”
苏换脸皮大热,简直想钻地。
从此一连五日,苏换姑娘坚决不让霍安碰。
直到第六日,二人又落脚在一个名叫西凤的城里,晚上时霍安开始缠苏换姑娘,想吃点甜头。苏换姑娘扭来扭去正挣扎,猛然觉得身下一热,哦好吧,她好姐妹来了。
霍安只好垂头丧气地摸摸,搂着她老老实实睡觉。苏换嘁嘁笑,安安心心地睡过去了。
已私奔快半月了,一路上挺顺利,风平浪静。于是二人也没那么赶了,在西凤又逗留了一天。
苏换来了月事,全身无力,大上午地赖床不起。霍安把达达和小二留在房内,出去买东西。苏换姑娘口味多变,又想吃甜米糕了。
西凤城是个小城,不比庆余和东阳,但市集也热闹。霍安一边逛一边想,苏换姑娘爱热闹,晚上带她来逛逛。逛了一圈,没见着卖甜米糕,想来越往北走,南方的小吃食就少见了,于是他决定买两块红豆糕回去,反正都是甜的,苏姑娘也不是挑剔的孩子。
红豆糕摊位前,有一个姑娘带着小男孩买糕。
那小男孩七八岁模样,穿一身米黄短褂子,很不满地嘟囔,“阿姐,我不吃红豆糕,我要啃鸡爪子。”
那姑娘穿一身绿裙子,背影苗条,哼了一声,“成成,你再皮我要跟爹告状,下次不带你出来见识。”
成成哼了一声,两手叉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霍安站在一旁,本待这姐弟二人买了糕,再去买,这时听得那小男孩说话,倒觉得好笑,看了他一眼。
谁知那成成人小脾气不小,瞪了霍安一眼,“你笑什么笑。”
那绿裙姑娘闻声,转头瞅了霍安一眼,只见那男子着天青色短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