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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顾瑞辰幽深黑瞳中的情欲,被满满的感情所取代,他那只一直抠着马车边楞的手,轻轻地滑进裤里,准确无误地握住了舒安夏的手。
看着顾瑞辰俊脸逐渐消去的潮红,舒安夏欣慰地轻浅一笑,同时还不忘剜他一眼,“别闹,就快好了!”
顾瑞辰见她剜他,立即不满地嘟起嘴,舒安夏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忽然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顾瑞辰怔了一下,一股不祥地预感袭来。
果不其然,舒安夏原本缓缓攒动的小手,忽然轻轻用力,顾瑞辰身体一紧的瞬间,她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并且——越来越快。
顾瑞辰瞠目结舌,修长的手指本想再抓住她的小手,哪知,紧张颤抖的感觉一波一波敲击着他的心。他的手脚发麻,聪明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滞,除了接受和享受这份舒服的快感,已别无他法。
舒安夏轻笑着看着他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心里忽然觉得暖暖的……
外面烟花声声响,车帐情意暖绵绵。
“恩……啊……”
终于,在舒安夏的柔情下,顾瑞辰低吼一声,深埋在体内的欲望彻底得到舒解。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的烟花声、说话声、走路声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声。
舒安夏靠在车内的蒲团上,昏昏欲睡。车夫把马车停了个较隐蔽的地方,便被她打发走了,顾瑞辰虽然解了“罗蝶香粉”的药力,但却开始发烧,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地眉头紧皱呓语。
“母亲,不要,求你——不要——”
“母亲,你放过洛姨娘吧,母亲——”
“祖母,求你阻止母亲,求你——”
“父亲,不要——不要——不——”
舒安夏神色一紧,手一伸,轻轻地握住他颤抖的手,心里一嗜,一向意气风发的顾瑞辰,怎么也有如此害怕?还有,他是以前经历过什么吗?为何梦中的他会这么脆弱?
睡梦中的顾瑞辰仿佛感受到了家人的温度,猛然回握舒安夏的手,并且攥得越来越紧。
舒安夏轻轻蹙眉,睡意全无,另一只闲着的手,附上了他的眉心,轻轻按压,想要纾解他这种痛。
顾瑞辰的身子又颤了几下,再次昏睡过去,但是他那只有力的大掌,却没有松开舒安夏的手。
舒安夏长长的睫毛垂着,视线落到顾瑞辰这张一晚上折腾几次,略带憔悴和疲惫的脸上,从认识他的那一日起,她只是知道他的厉害、他的霸道、他的所向披靡,但是却从未去真正了解他的家庭,他所生长的环境,已经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她、燕离歌和顾瑞辰三人之间,一直都是她在帮燕离歌,她在护着燕离歌,因为骨子深处,她对燕离歌有一种难言的心疼。然而,她和顾瑞辰之间,原本一直在斗,不知何时起,他对他的戏谑和玩世不恭,早就换成了浓浓的关心和守护。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为她争风挡雨,保驾护航……
嘴角轻轻地扯起一抹怅然的笑容,其实她早就该认清自己的心……思忖中的舒安夏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这次她睡得很沉。
当药力彻底清除的顾瑞辰幽幽转醒的时候,最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舒安夏那张百看不厌的脸,她在趴在他身旁的垫子上,不安稳的睡姿使得她的秀眉紧紧蹙着,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灵巧的小手,十指交缠,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刚刚,就是她这么一双小手,还给他…。
想到这里,顾瑞辰的俊脸登时像火烧般的灼热。
忽然,舒安夏餍足地嘟囔一声,翻了半个身,就离他更近了,她身上那股淡淡清香,一点一滴地刺激着他,刚刚那个香艳的画面,又一股脑地涌入顾瑞辰的脑中。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美眸、俏鼻以及那樱桃般粉嫩的红唇,顾瑞辰的身体又开始绷紧起来,胸口燥热、脸上潮红,寂静的马车中,他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顾瑞辰低咒一声,老天爷能不这么玩他吗,这个秋夕,是不是真想让他欲求不满而死?
一个没忍住,顾瑞辰倾身上前,温柔疼惜的吻,轻浅地落到舒安夏的紧闭的水眸上。
原本只想偷香一下的顾瑞辰,离开她那灵秀的水眸的瞬间,他忽然觉得很空虚,想要得更多。
又贪恋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水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顾瑞辰咧嘴一笑,又是一个轻浅的吻,落到了她的俏鼻上。
这回顾瑞辰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就像一只偷腥的猫,眼底满是浓浓的餍足。
舒安夏的水眸依然闭着,但是均匀的呼吸声仿佛轻了些许,一只心里偷乐的顾瑞辰,并未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
顾瑞辰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从古至今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原来,这种爱的满足,心灵的交换,比打任何一场胜仗都要舒服。
想到这里,顾瑞辰轻笑了一声,拉开自己上身的距离,已经半抬起身,这次,他要偷个香吻。
薄唇缓缓落下,顾瑞辰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就在他以为,他这次一定成功吻到舒安夏的时候,刚刚还紧闭的如烟水眸霍地撑开,直接盯上他,眼底含着一丝戏谑。
顾瑞辰惊了一下,凑过来的薄唇赶忙向后仰,要跟她拉开距离,奈何他动作过猛,后脑直接就撞上了马车的窗棂。
舒安夏轻笑出声。
顾瑞辰一听她的笑声,嘴角狠狠抽搐,另一只手去揉着后脑的同时,他嘟起嘴,幽深的黑瞳中闪过一丝不满。
舒安夏温婉一笑,刚要起身,这才发现,她的一只手还攥在他的大掌中,忽然刚刚的画面闯入脑中,舒安夏尴尬地斜睨他,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看着舒安夏双颊的红晕,顾瑞辰也同时想起了刚刚那幅场景,登时,身子一紧,害羞地别过脸,眼神慌乱,东看看西看看。
马车内的气氛登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
半响,顾瑞辰轻咳了一声,“那个——”
“那个——”舒安夏也沉思了半响,也刚张口。
“你先说——”舒安夏弯起一个好看的笑容,缓缓道。
“还是你先说吧——”顾瑞辰扬起眉,别开的脸终于肯转过来,他的俊脸上还留着刚才的余热。
“那个,谢谢你——”舒安夏也不知说什么,只不过千言万语,只能幻化成“谢谢”这两个字。
一听舒安夏说谢谢,顾瑞辰眼神一暗,下一秒,他二话不说直接府下身,附上了她的红唇。
舒安夏一愣,身子一颤。先前的两次,他都没有吻成功,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吻她,他的唇齿间有一股淡淡的柚子的香气,甜甜的甚是迷人。
他吻得很贪婪,像是一口要把她吞下去一样,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慢慢上升,她忽然有一种和他唇齿相依的冲动。
“丫头,专心点!”他轻轻离她唇瓣一点点距离,含糊着,语气中有种淡淡的不满。
舒安夏盯着他只在她面前展露的孩子气,心里暖暖的,刚想扯起一抹笑容,他温润的唇,就又落了下来。
舒安夏的身子一紧,脑子轰然一响,如果说他刚刚那一吻,只是蜻蜓点水,那么现在的他,便是予求全部。他身上的霸气又涌出来,双臂紧紧将她困在他的怀抱间,辗转吮吸,不放过她的每一分香甜。但仍觉得不够……。
翌日清晨,舒安夏飘乎乎地走到脸盆边,看到清澈的水中倒映着的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双颊泛着粉红,舒安夏轻轻地用手摸了摸依旧还有余温的两颊,唇瓣上扬。昨晚那个炙热的吻之后,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强压住自己的…。他亲自驾车,把她送回了舒府。临走前,她又望了他一眼,顾瑞辰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红。
“六姑娘,不好了,陈太医派人来传话,说医馆那边要出人命了!”刚刚有些好转的惠人,急匆匆的从园外跑进来,打断了舒安夏的思绪。
舒安夏神色一凛,秀眉轻蹙,“陈太医在还出人命?到底怎么回事?”陈太医算是北国医术数一数二的大夫,如果陈太医都束手无策,那么这个人救活的几率也就几乎不可能了。只不过,医馆刚刚转到她名下不久,如果要是死人,必然会影响到医馆名声。
“听说是京城最大的米商万老板的正房妻子,怀了双胞胎,从昨夜开始就腹痛,请了几个全城最好的产婆接生,结果到了辰时,产妇的宫口还没开,产婆和万老板急了,直接把人送到了‘保和堂’,这一来一去的折腾,反而让产妇的羊水破了,陈太医赶到的时候,直接摇了头。”惠人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同情,毕竟这可是一尸三名。
舒安夏一听,眼神一紧,古代女人最怕的就是生孩子这关,尤其是像怀着双胞胎的女人,只要有一个胎位不正,卡在宫口,就有可能引起大出血,而且已经羊水破了,孩子就更加危险了,如果不及时,可能会窒息……
想到这里,舒安夏匆忙拿出一件深蓝色的褙子套上,“惠人你留在府里,我去‘保和堂’看看。”
惠人担忧地点点头。
等到舒安夏赶到‘保和堂’的时候,‘保和堂’的门外到处挤满了人,舒安夏秀眉一蹙,心里犯了嘀咕,本来是要救治病人,为何集结了这么多人?
带着一丝疑问,舒安夏直接去了后堂。
舒安夏还未进门,便听到杜掌柜饱含怒气的声音。“你怎么这么糊涂?什么病人都收?以这个架势,如果万老板妻儿一尸三命真死在了‘保和堂’,恐怕一个时辰之内,京城大街小巷都会说‘保和堂’治死了人。”
“小的是想着‘医者父母心嘛’!”被训斥的小厮一脸委屈,低着头道。
杜掌柜愤恨地一拍桌子,“什么‘医者父母心’?你看看京城所有医馆中,除了咱们‘保和堂’还有谁接了她?万夫人已经明摆着已经救不了了,你却把她接到医馆里来等死?你看看门外那些人,肯定是‘贵安堂’集结来的,这回咱们‘保和堂’的名声,算是臭了!”
小厮低着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站在门口的舒安夏看着这一幕,轻轻地弯起嘴角,杜掌柜的说法应证了她心中的猜测,门口的这些人的确是集结来了,刚刚她看着这个小厮的表情,虽然表面上恭敬认错,但是语气中和带着不满,尤其是提到“贵安堂”这时,他的嘴角露出算计的笑意,这样看来,“贵安堂”的人是打入他们“保和堂”内部了呢。
想到这里,舒安夏的眼神渐冷,但是当务之急,是要救人,等着这个小厮和“贵安堂”,之后再收拾他们。
一打定主意,舒安夏右脚一迈,进了后堂。
杜掌柜一看舒安夏,先是一愣,然后赶忙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姐!”。
舒安夏来过几次,“保和堂”的人,只有杜掌柜认识她,平时陈太医从太医院出来之后便在“保和堂”坐镇,杜掌柜帮忙打理,所以“保和堂”内的其他小厮和杂人并不知道舒安夏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舒安夏点了点头,没再让杜掌柜废话,直接带她去了后堂的内室。
门一开,便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陈太医应声转过身,看到舒安夏之事,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无奈。几个产婆也是表情不善,各个脸上都是一派后悔的神情。
舒安夏简单地询问了一下万夫人现在的情况后,便快速地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儿双目紧闭一脸惨白,额头脖颈到处都是豆大的汗珠,呼吸微弱。她的肚子大的惊人,一种要裂开的架势,她的下身还在缓缓流着羊水。
舒安夏抓上了她的脉,一浅一深,一动一静。她紧紧地拧起眉,心里忽然做了个决定。
舒安夏缓缓起身,定睛看着陈太医,“救不了了吗?”
陈太医无奈的摇了摇头,老脸上满是失神和痛苦。陈太医是个好大夫,而对于一个好大夫最大的伤害,莫过于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