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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赶忙应着,让安婆子送送顾娉婷,顾娉婷最后行了一个告退礼,就出了房门,丫鬟婆子们也跟着退了出去。
出了园子,一股清冷的气息扑鼻而来,顾娉婷弯起嘴角,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手里把玩着刚刚装毒茶的那个琉璃茶碗,就在众人破门的瞬间,她手速极快地将茶碗藏到袖中,她怎么会留下证据呢,仰头望了一眼天空,算算时辰,接下来该去找老太君的人也该到了。
她的想法刚刚落下,小径处,两个急匆匆地身影,便涌过来,顾娉婷左右望了一下,快步闪身到旁边的树丛中。
“这老太君也真是的,这么晚叫主子你来干啥?其他房的人也来了么?”二房夫人的贴身丫鬟抱怨道。
“行了,不是说就叫本夫人了吗,絮叨什么,这么晚叫人来,说不定是什么好事儿!”二夫人转身剜了丫鬟一眼,老太君都打算放权了,这个时候叫她前来,没准就是给她接班呢!
想到这里,二夫人的步子走的更来劲儿了,不说健步如飞,也差不到哪儿去,很快就到了园子前。
顾娉婷诡笑着,探出一个小脑袋,这才开门的依旧是安婆子,身后跟了几个还没退回去的丫鬟,几个丫鬟对视了一眼,然后端着水盆,纷纷散了。这边安婆子看到二夫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奇怪,今晚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都来找老太君?但是都是主子,安婆子也不敢得罪,于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原来是二夫人,您且稍等一下,让老奴去通传一声。”
“不必了,是母亲让本夫人来的,本夫人直接进去就行了!”二夫人不等安婆子反应,就推门而入,她身边的丫头也跟着就进去了,留下一脸呆愣的安婆子。
今日忙乎了一天,老太君早就乏了,如果不是顾娉婷来叨扰,她这个时辰就已经就寝了,想想刚刚顾娉婷的样子,老太君压住心中不快,从摇椅上起身,刚走到床边,就又听到说话声。
微微拧起眉,今日是怎么了,这一个个都来扰她清梦。
房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迎进来的是二夫人,老太君揉了揉发痛的额际,“老二家的,这么晚了——”
“母亲安好!”还没等老太君说完话,二夫人就福了福身打断,她今日可是兴奋到了极点,一直都是好消息,也正因为如此,她意识早已喧宾夺主地认为,老太君也等着她呢,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她进门时,老太君脸上那抹诧异之色。
老太君见二夫人先行了礼,也不好说什么苛责的话,点了点头,“这么晚了——”
“确实太晚了,媳妇知道母亲的关爱,所以专门带了一只天山红玉来孝敬母亲!”二夫人献宝似地拿出玉镯,双手奉上,昏暗的油盏下,那血红血红的颜色,仿佛要把人吞噬一般,老太君忽然有些晕眩。
“母亲,你怎么了?”二夫人赶忙蹿前一步,扶住老太君。这对天山红玉的玉镯,可是她们家老爷大费周章拖了十几个人,才转手到她手里的,如果不是老太君要将掌家权交给她,她才不会送得这么贵重呢。
只是,二夫人为何这么笃定老太君深夜把她叫来,就是要将掌家权交给她呢?这还要从二夫人的亲信绿莹开始说起。
绿莹是大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忠诚乖巧却不聪明,在大夫人身边的时候,经常犯错,有一次,因为打碎了大夫人最喜欢的琉璃盏,差点被砍掉手脚,那个时候,是二夫人发了善心,把她救下来。
然而这件事之后,大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丫鬟本来人数就多,其中大丫鬟就近十人,更别说像绿莹这种身份的二等丫鬟,所以,绿莹经过这件事之后,处境就更加艰难,直到后来,老太君的园子缺人,绿莹就被挑了去,这一呆就是三年。
二夫人原本也没看中绿莹什么,然而因为她曾经救过绿莹一次,所以在四年前大夫人给她设套的时候,让绿莹发现了,偷偷来告诉她,然后她才躲过一劫,所以至此之后,即使绿莹调动到了老太君这儿,二夫人也不忘照拂她一下,毕竟绿莹也能带来很多有价值的消息,比如,老太君今日要吃什么,老太君明日进宫要带什么人,再比如,顾府选送姑娘去国学府读书,会选什么条件。
二夫人在不断地从绿莹身上捞好处的同时,也对绿莹越来越信任,而今晚老太君让她前来,要把掌家权交给她,就是出自绿莹之口。所以,二夫人毫无怀疑地掏出了血本。
老太君晕眩了一阵子,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无奈之下,她向后仰去,二夫人眼疾手快地撑住老太君的身子,让她慢慢躺下,老太君的身子有些冰,传递到她手中的温度比较低,这是二夫人的第一反应,但是她也没多想,毕竟老人家,身体不适总是在所难免。
“母亲,您是不是累了?”二夫人试探地开口。
老太君轻轻地点了点头,躺下之后,她的气还能顺畅些,刚刚那种感觉,像是忽然间夺去了她的呼吸一般,又吓人又难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老太君哑着嗓子,“媳妇,给我倒点水。”
二夫人一听,赶忙起身,桌上只有一个藏青色的茶壶安静地摆在上面,茶托上,原本该有的杯子并不在,心中极快地闪过一抹疑问,这也是怪事,老太君向来有洁癖,只用自己专用的杯子,而但凡来过她房间的人,都知道那个藏青色的茶壶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精致的琉璃茶杯,这个茶杯哪儿去了?
“水——”身后又传来一声催促,二夫人也来不及多想,快步走到门前,“来人啊——”
安婆子因为擅自放二夫人进来,一直不放心老太君会责备她,所以一直守在门外,这时听到二夫人的呼唤,赶忙上前行礼。
“去拿两个杯子来!”二夫人摆了摆手吩咐。
安婆子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诧异,老太君一直都用自己的专用杯子,而现在房中只有二夫人和老太君,为何她还要两个杯子?
本想诧异开口,但是看到二夫人不善的脸色的之时,安婆子最后还是选择了默默地区拿杯子,等杯子送来的时候,老太君已经睡着了。
二夫人不耐烦地叹了口气,倒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差点全部吐出来,这么难喝——
嘴角抽搐了几下,二夫人又等了一会儿,老太君似乎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带着一丝扫兴,二夫人气哼哼地就离开了老太君的园子,离开前,安婆子和几个丫鬟纷纷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来时兴致冲冲,走势义愤填膺的二夫人。
“二夫人肯定碰了老夫人的钉子,要不然,哪能气成这样?”一大丫鬟缓缓开口。
“就是,老夫人一向不看好他们二房,哪知道她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总来跟长房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身旁的青色衣服的丫鬟赶忙附和。
“我看啊,她这回也该消停一阵子了,你没看自从她进去之后,老太君都没怎么说话么?”
“不对,刚刚要要了杯子,兴许是老太君要的呢!”
“才不会,谁不知道老太君只要自己的琉璃茶碗?”
几个丫鬟纷纷议论完,觉得实在无趣,就转身各自回房,留下一脸深思的安婆子,今晚太过诡异,她的眼皮子和脑袋都跳个不停,可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另一边的“睿园”还是一片其乐融融,舒安夏亲昵地倚在顾瑞辰怀里,淡淡地清香充斥着她的鼻尖,阵阵兴奋之感袭来。
顾瑞辰轻轻地搂着她,体香的沉醉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伴随着舒安夏嘴角勾起的那抹轻浅的笑容,顾瑞辰灵巧的手指挑开了舒安夏的衣襟,悄然地滑了进去。
“嗯——”轻闭着秀目的舒安夏嘤咛了一声,动了动柔软的身子,寻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躺下了下去。
顾瑞辰忽然身体一紧,他的丫头,真是个小妖精,随随便便动一下,都能碰到他重点部位。
双颊的潮红不自觉地涌上他的身体,顾瑞辰轻浅一笑。
大掌慢慢收紧,他掌心的热度也越来越高。
感受到了顾瑞辰的变化,舒安夏原本紧闭的双眼,迷离地睁开,她仰着头,朦胧地盯着那个英俊的帅脸上波涛汹涌的黑瞳,忽地,牵起嘴角。
顾瑞辰的身体颤了颤,他的丫头最最迷人的笑容,永远是挡不住的杀手锏,只要她一出此牌,他立即被俘虏,没有一次逃得过。
身子更紧了,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已经昭示着将要发生的事儿,忽地,顾瑞低下头,十分精准地找到了那红润的柔软。
充满阳刚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舒安夏闻着熟悉的味道,贪恋地又吸了两口,也就在这个空挡,顾瑞辰趁虚而入,灵巧的舌头极快地撬开了舒安夏的贝齿,和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
“嗯——”舒安夏的声音愈发的娇媚,顾瑞辰低吟了一声,忽地起身,双臂牢牢地抱住了那个柔软的身体,大步向床边走去。
舒安夏水眸眨眨,双臂一抻,勾住了顾瑞辰的脖子,深情款款地望着他。
顾瑞辰虽然没有开口,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舒安夏想多了,她总觉的抱着他的顾瑞辰,脚步有些虚浮,而且越来越快。
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被褥已经抵住了她的后背,摩挲的感觉让她轻笑了一声。下一秒,就在舒安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的时候,她身上碍人的衣衫已经滑落,顾瑞辰那结实的六块腹肌,已经牢牢地跟她贴上。
舒安夏舔了舔唇,她们的房间依旧通明,因为她说过她不喜欢黑暗,所以每个夜晚,顾瑞辰都会为她留下一盏油盏,同样,他们两个每次在zuo“爱”做的事儿的时候,总是会有光亮,所以,她能清晰地看到顾瑞辰的好身材。
“丫头,不准分心!”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顾瑞辰总要控诉她一次,不是因为她想分心,而是顾瑞辰的身材,啧啧,总是不由自主地YY起来。
挑逗地眨眨眼,舒安夏为表自己的诚意,身子一抬,主动落下了一个轻浅的细吻,这回这个吻,可就如洒满了汽油的柴火,在舒安夏回落的头,还未沾到枕头的片刻,顾瑞辰如疾风暴雨般的吻,就再次落下。
很快,顾瑞辰就找回了主动权,很快,舒安夏的身体的气温就越来越高,很快,舒安夏的小宇宙,就燃烧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不久前的“疲累”,舒安夏很快就沉沉睡去,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现代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原本要去杀的S国元首,然而,她破译安全警戒线,到达了封闭的S国顶级总统套房的时候,房内到处都是糜烂酒醉的气息,一群男男女女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红酒和各种精油、药片洒了一地,她嫌恶地踢开了几个躺在地上的男男女女,去寻找照片中的那副脸孔,然而找了一圈,屋内的男人大致都检查了一遍,她还未发现那个照片中的S国元首,也就是她这次任务准备要杀的人,忽地,她的脊背一凉,特工的惊觉告诉她,她的背后有人,而且极度危险,她举起双手,缓缓地转过头,就在这个瞬间,一个放大的子弹冲着她的眼睛飞速袭来。
“不——”舒安夏大叫一声,猛然从床上坐起,一向浅眠惊觉的顾瑞辰也在瞬间坐起,鹰眸迅速地扫视了一周,确认无事后,顾瑞辰长臂一捞,舒了口气,“丫头,是不是做噩梦了?”
舒安夏的手臂抖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何会做这样一个怪异的梦,前世的事儿,她都有多久想不起来了也没去想了,梦中的事儿,无比的怪异和清晰,实话说,她确实做过这么一个任务,而且任务的结果是她受了伤,在医院躺了三个月的,但是那颗子弹自后到底从她的哪儿射穿了,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仿佛失去了那段不快的经历一般,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