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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义无反顾的走到她的身边,突然紧紧的牵住了她的手,握在掌中,传递给她无声的温暖,他的声音,清朗职玉,振振有词的回落在这个大厅里。
“我东安国有兵马在此驻守,碧落山庄里也有这么多高手在内,她即使武艺再高强,一人也难以敌众,因此下毒不失为最安全稳妥的措施。”
古义触到秀儿求救的信号,中气略微不足的说道。
“那我更想听一听,清瑶加害我母亲的意图是什么?她是我的娘子,我的母亲便是她的娘,我母亲待她视若己出,二人无冤无仇的,相反还极其亲昵,哪里来的下毒动机?假如你又要说,这其实是为了下毒害秀儿,难道清瑶有预知的功能,知道这个银耳莲子羹在出锅之前,秀儿会尝尝味道不成?这一切不过是你们强加上来的说辞而已,根本就无法成立。”
端木曦看着古义,眼里的阴霾越发的深了。
古义护妹心切,他不想怪这个男人,可是若让他知道些什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伤害他的清瑶,那么就不要怪他不讲情义。
“可是毒药确实是在清瑶姐姐的房间里发现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清瑶姐姐与三年前相比,已变了许多,表哥,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你又知道吗?你不可以一味护短啊。”秀儿吃下大夫开的解毒丸,如今虚弱的躺着,说起话来,也是无精打采的,此时却费力的要挣扎着坐起来,神色有些激动,“我不想哪一天我们所有人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多冤啊!”
“秀儿,你先躺着,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要激动,届时我们自会给你个交待的。”连映雪柔声说道,眼里的神色也是极其复杂。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有些看花了眼。
若说清瑶真的会下毒,似乎也不太像。
可是秀儿中毒却又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情,假如秀儿没有喝下那些,这些毒药全喂到了她的肚子里,那么以她现在纤弱的体质,只怕早已一命呜呼了,她并不想去怀疑清瑶,可是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清瑶时,心里不免又仍是会带上些许怀疑,甚至会联想到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上来。
会不会关雪反噬只是一种假像,清瑶并未真正逃离她的掌控?
关雪的用意是,要慢慢的,一点点的去折磨所有的人。
所以,当她与丛意提出要带她离开那片丛林时,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强撑着身子离开他们二人的视线,未留下只字片语,是因为她早已预见了今日的结局么?
假如真的有这一层用意在里面,那清瑶恐怕是真的无法待在曦儿身边的,这不等于在自己的心脏旁边放着一把刀,随时有让这把刀捅进来的可能吗?
“此事,定是有人刻意诬陷清瑶,想以此来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端木曦心清如玉,却苦于他暂时找不到线索。
“既然秀儿已无大碍,只是虚惊一场,不如古兄你便在此先陪着秀儿,我去找线索。一定会给你和秀儿一个说法。”
他的话,让秀儿心尖一颤。
不管她做什么,表哥仍然选择相信司清瑶。
她做再多努力都是白搭吗?
这一次,她是真的险些送了命,毒发的那一刻,她犹如万箭穿心般难受,却想着只要能够将司清瑶从表哥身边赶走,她即使是受再大的痛苦也是值得的。
那道身影,就那样不带一丝留恋的牵着司清瑶离开了她的视线。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滑落,双手抓着丝被,无已无力再做任何事情。
“秀儿,你不要哭,哥见了会心疼的。”
古义心疼妹子,连忙劝道。
“是啊,秀儿,兴许真的只是误会,曦儿说会给你一个交道自然不会有假。”连映雪长叹了口气,这些事情,倒真是混乱得紧。
“表姑姑,你可以替我做主啊。”
秀儿听连映雪这样一说,立刻眼泪汪汪的看向了她,连映雪便顺势将她搂到了怀里轻声安抚着。
古义见状,起身走至门口,却被拦了下来:“古将军,皇上有令,在他未查明真相之前,您请先暂时在此守候。”
“他软禁我?”古义挑眉,极其的不悦。
“这是皇上口令,请将军莫为难小的。”门卫面无表情的回答,古义正要冲出去,意外的瞧见夏如尘正整装待发的立在院中,不紧不慢的看着这个方向,知道夏如尘算是第二道门坎,那么接下来,说不定还有第三道,这个端木曦,为了那名女子,倒真的是极其用心啊,如此严密的防备,只是不想再出其它差错。
倘若不是秀儿,他确是真的极欣赏这样的男子,为了爱情,他可以做到如此执着,眼里似乎只容得下那一个女子,其它任何人在他眼里都是浮云。
这份专情,莫说帝王将相,即使是普通人家娶不到三妻四妾的也难以做到。
“你准备拉着我去哪里?”
见端木曦一直沉默无言的拉着她在山庄里四处闲逛,司清瑶忍不住出声问道,顺势将手抽了回来。
方才孤立无援的站在那个地方,所有人都将她当成凶手。
唯有这个男人,一脸从容淡定的走到她的身边,拉紧她的手,告诉她,他相信她,他会一直陪着她,那样的瞬间,她怎能不感动?
“清瑶,你为何不解释?”
他抬头望了望天,最后又转向她。
“不是我下的毒,为何要解释?”她皱眉,不解。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超凡脱俗的个性使然,而非你不在乎我的表现?”他再凑上来,出其不意的搂住她,“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吗?我担心你会一气之下离开这里,我便永远也找不到你了。”
“我不会这么轻易走的,要走也是找到儿子了一起带走。”
司清瑶笑着说道,前一句端木曦听得颇为欣慰,后一句立刻惨白了脸。
“你与儿子,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你若走了,等于把我的命也带走了,于心何忍哪?”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别看我现在笑着和你说这些,其实我心里非常害怕,我怕这些都会成真,于是我变得越发小心翼翼,只为了留下你,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去解开你心里的结,更不知道如何让你相信,让你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甜蜜。”
178 她有儿子
“你以前是不是做过特别对不起我的事情?否则在我跟前怎么这么低的姿态?以我这几日来对你的了解,你可不像这种人。”
司清瑶突然抬起盈盈美目,迎上他的眼神。
眨了眨,语出惊人。
端木曦心口像有块钟被撞击了一下,立刻摇头否定。
“没有你这么惊慌失措做什么?”
她笑得一脸无邪,看着他不淡定的脸庞。
这个男人,本该是高傲自负不可一世的,那种狂妄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形成的,而他却屡屡在她的面前放下身段,这让她不由得会想到这个方面来。
“因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小小的误会,你绝决的离开了,如今好不容易让我寻着你,我发誓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因此,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不是什么帝王天子,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渴望能够得到你回应的男人。”
他的神色再度认真起来,望着这张无论过去多少岁月自己也绝不会厌倦的脸庞,唇角有柔美的笑容。
“对不起,我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记不起来,一丝一毫也记不起来。”她的眼里,终于有了湿润的神彩,“昨天晚上我听到一对兄妹的谈话。”
在他面前,她似乎可以慢慢的放松下来,因为他会聆听她的想法,给她安慰与鼓励,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能够带给她无比的安定感。
“果真如此?秀儿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用这样的手段去嫁祸给你!我定不放过这对兄妹!”
端木曦听后大怒,
“清瑶,此事,我绝不能让你受委屈。”
现在赶过去质问那二人他们一定不会承认。
“我早就有法子了。”司清瑶眼波流转,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哥,你怎么还在这儿,下去歇息会啊。”秀儿半睡半醒的睁开眼,见到古义坐在门口守着,不由得心中一暖,还是亲人好。
“你的皇帝表哥下令,在未查出谁是真正的下毒凶手之前,我不可以离开这儿。”古义没好气的开口道,“秀儿,他分明就是一心偏向那个女子,这样下去,不管明或暗,你总是吃亏的那方。”
“再偏向,铁证如山,他也不可能公然袒护,假如不是我,这会儿被毒的可就是表姑姑了,表哥的亲娘,假如他找不出证据证明她的清白,难道他的心里真的半分也不会怀疑吗?”秀儿却仍然自信满满,任谁,倘若知道身边的人要对自己的母亲下手,即使只是空穴来风,也难以消除他二人现在的隔阂,我就是要不停的去给她添堵,让他们两个最后互不信任。”
见她如此偏执,古义叹了口气,不再吭声。
他只是隐隐担心,这样个性的秀儿,将来是要吃大亏的。
他原本是个耿直的人,一辈子从未做过什么亏心的事,这次为了秀儿,把那包东西刻意交给贴身侍卫,谎称是在司清瑶的房里搜出来的,这事本来就有些让他坐立难安。
可是中毒的又偏偏是秀儿自己,这让她在焦虑的同时又添上了担心。
“古将军。”
司清瑶的身形突然出现,冲他嫣然一笑,满室的黯淡顿时散去,有种明珠生晕的美感:
“可以出来说话吗?”
古义回头,望了一眼秀儿,仍是来到了门外。
二人行至院门口,司清瑶看着他的眼,直言不讳:“昨天晚上秀儿与你的谈话,我全听见了。”
古义顿时额头直冒冷汗,却极力的镇定下来:“司姑娘是否在开玩笑?我与秀儿每天都说这么多话,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呢?”
“让我想想,大约就是在前面不远的那个拐角,那里有茂密的灌木丛,原本你们在说话我是不应该偷听的,可是就那么巧,我听力极其敏锐,听到有我的名字我当然会凑上去,然后也看到了她将那包毒药交给你。”
司清瑶双手环脸,绝美的容颜之上,仍然挂着浅浅的笑意。
“司姑娘为了逃脱自己的嫌疑,编出这样的话来也不奇怪。”
古义沉默半晌,仍然否认。
他若承认,等于陷秀儿于死地。
因此,不管怎样他只能死不承认到底。
另一边,端木曦换上一张祸水般的笑脸,衣不沾尘的已经入了房内,秀儿见到他的到来,激动不已的坐起来,未语,先已哽咽:“表哥。”
“秀儿,先不要激动,现在能下地走了吗?”
端木曦上前,在她的床边坐下,忽而又严肃的看向了她:
“你知不知道,你大哥对清瑶有意思?”
“没有的事!我哥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呢?表哥你不要瞎说。”秀儿皱着眉头急急的解释,表哥是看到什么了,怎么会有此一言?
“我看到他与清瑶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在长廊里聊天,那个神情,可骗不了我的眼睛。”端木曦盯住秀儿的脸,“你大哥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清瑶是我的女人吗?”
秀儿急了,古义并不是那种爱红颜的男人,他驰骋沙场,家里有温婉的嫂嫂,模样虽然只是清丽可人,性子却绝对的好,大哥也曾一再在她跟前说过嫂子的各种好。
可是司清瑶是个怎样的存在?
她一出现,能让所有的女人自形惭愧,能把男人的眼神全都不自觉的吸引过去。
难怪她方才穿得那么漂亮,故意把大哥叫出去,再施以软言蜜语,大哥若是被她给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