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晋忽的饶有兴致的问道:“对了,你还从来没和我说过你以前的生活。”他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她这样的性子来?
夏云锦被他的问题勾起了回忆,回想起往昔的生活,声音轻快了起来:“我生活的那个地方,女子也可以读书上学工作,赚钱养活自己。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父母一般不过分干涉。遇到喜欢的男子,甚至可以主动追求对方。大庭广众之下可以拉手可以拥抱还可以接吻,根本没人会管这些……”
萧晋听的目瞪口呆,下意识的打断夏云锦:“这怎么可能!这样的行为岂不是伤风败俗?”
“什么伤风败俗,大家都司空见惯了,根本没人当回事。”夏云锦嗤笑一声:“大家奉行的是合则聚不合则散,结婚之后性格不合过不下去的就离婚。如果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女人可以提出离婚申请,或者干脆也在外面玩……”
萧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喊停:“好了,别说了。我现在是听明白了,你们那里的女子地位很高,和男子基本一样。可以自由的选择喜欢的男子成亲,是吗?”
夏云锦笑着嗯了一声:“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度。一个男人绝不可能娶第二个老婆。就算是那些有钱人,最多就是在外面养个情妇……呃,就是外室的意思。想进门是绝不可能的,不然就会犯了重婚罪,会判刑坐牢的。”
萧晋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番话,总算明白夏云锦独立特性的性子是从哪儿来的了。
夏云锦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提及自己的过去。很自然的生出了谈兴来:“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我后来一直是一个人。念大学的时候,我有了男朋友。我当时很爱他,曾经以为会和他过一辈子。可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和别的女子偷偷来往。当我发现此事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和他分手了。后来,我也曾相过亲,谈过一两次恋爱,不过,每次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听到心爱的女子谈及别的男子,萧晋当然也不例外。不过,他此时根本无暇生出醋意。因为他光是听夏云锦惊世骇俗的话语已经震惊不已了。
夏云锦抬眸看了过来:“你大概会觉得我这个人太过自私太过小气,连你的表妹也容不下。可在我看来,这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分享,唯有牙刷和丈夫不可以。别说什么平妻了,就是小妾通房我也通通容纳不下。你要是打算娶我,就得有这样的心理准备。萧晋,我们两个现在还没定亲,所以你还有后悔的机会。如果你反悔了,我不会怪你……”
剩下来的所有话,都消失在萧晋灼热的唇舌中。
他野蛮又霸道的撬开她的红唇,用力的纠缠吮吸,似是要将所有的热情都投注在这个亲吻里。夏云锦很快就头晕目眩昏昏沉沉了,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眸,在他急切热烈的亲吻里融化了自己。
急促的心跳汇合在一起,像是一首动听的乐曲,弹奏着彼此的动情。
许久,萧晋才喘息着放开了她。
他黑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夏云锦,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是!”
第二百四十二章 枕头……
这么霸道的宣言,却让夏云锦的心里溢满了甜意。她嫣然一笑,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萧晋,你现在想后悔也迟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女子大多感性,喜欢用言语表达心里的喜悦。男子却大多喜欢用行动来表达心里的感情。
萧晋一个激动,竟打横将夏云锦抱了起来。
夏云锦被吓了一跳,捶了萧晋的胸膛一把:“你要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这点力道对萧晋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直接就无视了。轻轻松松的抱着夏云锦,几步就到了床边,温柔小心的将她放到了床上,压了上去。
灼烫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在唇上厮磨了片刻,又移到了细嫩敏感的脖子和耳后。大手覆在她柔软的胸前,轻柔的摩挲。
夏云锦俏脸滚烫,嫣红一片。却无力抵抗他的热情,口中无意识溢出了一声呻吟。对萧晋来说,无异于一种莫大的鼓励。
热度在悄然升高,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里。在她细腻光滑的柔软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然后俯下头,用唇舌去膜拜她的美丽。
在火热的情潮中,夏云锦费力的找回了一丝理智,用手捉住他四处游移的大手,羞恼的低语:“萧晋,你是打算要和我无媒苟合吗?”
如果是在现代,情投意合的男女有亲密的接触确实不算什么,她不会反对这样的行为。可现在毕竟是讲究男女之妨的古代,若是一个擦枪走火……成亲的时候要怎么办?
那一句无媒苟合,彻底让萧晋清醒了过来。他用尽全身所有的自制力,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然后歉然的亲了亲她的额头,低语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太过激动了。从现在开始。我保证不碰你一根手指头。”到成亲那一天,他才真正的有资格拥有她。
夏云锦刚才差一点身心全都失守,心里依然有几分羞恼。闻言轻哼一声:“我才不相信你的什么保证!”说的倒是好听,可整个人还是牢牢的压着她。压根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还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的腿间……
萧晋的表情十分严肃正经:“我以我的人格起誓,在成亲前,我绝不会逾矩。”
夏云锦不耐的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我相信你了总行了吧!麻烦你先从身上挪开,让我喘口气行吗?”
萧晋这时才留意到自己还压在她柔软身子上,念念不舍又慢腾腾的挪了开来。夏云锦的反应十分迅速,几乎是立刻就坐直了身子挪到了床脚。和他离了足有一米多远。
萧晋哭笑不得。不满的说道:“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虽然他刚才差点一度失控,不过后来还是很快冷静下来了嘛!
夏云锦觉得现在这个距离正好,压根不理他的哀怨:“你来了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萧晋哪里舍得走,立刻换上了可怜兮兮的语气:“外面雪还没停,你忍心让我顶着风雪赶回去吗?”
“谁知道雪什么时候停。”夏云锦不让自己心软:“若是这雪下了一整夜都不停,难道你就一夜都不走了?”
萧晋哀叹一声,见夏云锦还是没有更改主意的意思。只得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走行了吧!就让我一个人在冰雪里被冻僵好了,反正也没人心疼我。”语气哀怨又可怜。
夏云锦想绷着脸,却一不小心破功笑了出来:“你就别装可怜了。真正可怜的是石侍卫吧,他还一直在夏家外面守着等你。你要是再不走。真正要被冻僵的人是他才对。”
萧晋当然就是随口说说罢了。这几年来,他一直待在军营里,领兵出征也有几次了。什么样恶劣的环境没待过,这样的风雪还不至于被他放在眼底。
萧晋不情愿的起身:“那我走了。对了,临别之前,你不打算给我个道别吻吗?”回应他的,是一个枕头和羞恼的“快走”两个字。
萧晋身手利落的接住了带着她体味的香软的枕头,笑嘻嘻的说了句:“既是你送我的,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说着,一手抱着枕头,另一手撑在窗边,一个利落的闪身跳了出去。
竟然把她的枕头带走了。
夏云锦又好气又好笑,偏偏又来不及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前。
……
下了半夜,此时的风雪已经小了不少。心情极好的萧晋,压根没把这点风雪放在眼里,悄无声息的溜到了墙边,然后利落的翻过了墙头。
浑身落满了雪花被冻的快成冰棍的石侍卫陡然出现在眼前。如果不是眼珠在转动口中还有热气的话,活脱脱就是一尊雕像。
萧晋愣了一愣,旋即闷声笑了起来。
石侍卫哀怨又委屈的看了萧晋一眼:“世子爷夜会佳人软玉温香,小的站在这儿挨冻。世子爷竟然还取笑小的。”真是太没良心了。
好像确实有点不厚道。萧晋忍住笑:“是我的不对,我不该笑你。你站在这儿辛苦了,回去之后,我就把我身边的丫鬟绿蔓许给你做媳妇。这样总对得起你了吧!”
石侍卫嘴角微微抽搐:“小的可没这样的福气,还请世子爷收回这番美意。”谁不知道绿蔓心心念念喜欢的人是世子爷,大概还做着通房小妾之类的美梦。怎么肯嫁给他做媳妇。再说了,他相中的人也不是绿蔓好吧!
萧晋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竟然有闲心关心起石侍卫的感情生活来:“听这口气,分明是没相中绿蔓。快点说来给我听听,你是看中哪家的女子了?我这就给你提亲去。”
石侍卫却不肯说实话了,含糊的说道:“等世子爷定亲成亲之后,再为小的挑媳妇也不迟。”
萧晋挑了挑眉,咧嘴笑了:“在我面前说话还兜圈子。说什么等我成亲,你该不是相中了锦儿身边的丫鬟吧!”
石侍卫被说中了心事,嘿嘿笑了,大拍马屁:“世子爷英明,小的这点心思,果然瞒不过世子爷。”
萧晋略一思忖,试探着问道:“你相中的是荷花吗?”荷花相貌清秀,行事沉稳,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石侍卫却连连摇头:“不是荷花。她做事一板一眼的,小的可吃不消。”
不是荷花,那会是谁?萧晋眸光一闪,很快就有了答案:“我知道了,你喜欢的是桃花吧!”那个叫桃花的长的十分水灵,又伶俐俏皮,石侍卫相中了她倒还算有眼光。
石侍卫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萧晋笑道:“桃花是锦儿身边的丫鬟,别说是现在,就算是成亲了我也做不了这个主。你要是想娶桃花,可得把未来的世子妃给哄的高高兴兴的。只要她点了头,你想娶桃花也不是什么难事。”
石侍卫摸了摸后脑勺,又是嘿嘿一笑:“是,小的知道了。”
萧晋深深觉得他这副傻笑的样子碍眼,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行了,别做美梦了,快些把马牵过来,我们该回府了。”
石侍卫应了声是,迅速的将马牵了过来,殷勤的将马身上的雪拂干净。然后才请萧晋上马。待萧晋坐上了马之后,石侍卫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世子爷,你怀里揣着什么东西?”胸前鼓鼓囊囊的,怎么看都觉得怪异别扭。
萧晋自得的笑了,扔下一句:“当然是定情信物。”用力一夹马腹,骏马很快就跑远了。
石侍卫不敢耽搁,忙追了上去。一路上却在不停的思忖着,夏娘子到底是送了什么样的定情信物,竟让世子爷高兴成这样?
还有,那个定情信物,个头也太大了吧!一般来说,女孩子不都是送绣个荷包绣个香囊当定情信物吗?这么大的物件,到底会是什么?
……
大雪下了一夜,将夜间所有的痕迹都遮掩住了。夏云锦一大早起床之后,特地推开窗子看了一眼,见外面白雪茫茫的一片,压根看不出有什么脚印,才稍稍放了心。
负责收拾床铺的腊梅,忽的“咦”了一声。
奇怪,娘子床上的枕头怎么少了一个?
夏云锦心念电闪,暗叫一声不妙。硬着头皮走到床边,低声说道:“我昨天夜里做了噩梦,随手就把枕头扔出去了,结果一不小心扔进了炭盆里,大概是被烧光了。”
腊梅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下意识的看了墙边的炭盆一眼。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