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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什么,我就喜欢折磨你。”魏夏道,说罢那下人便过去狠狠的踢踩灵儿,灵儿一阵呼叫。
“魏夏,魏夏,求你了,不要打她,不要打她!”景苒哭着拉住魏夏拽着她衣领的手。
“哦,是么,你说不打就不打么?”魏夏狞笑道:“不过不打她也可以,也有些别的法子。”说着便伸手撕景苒的衣领,只听得“哗”的一声,景苒的衣服便被撕破了一大个口子,白皙的肩膀顿时露了出来,景苒惊恐的挣扎,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来:“魏夏,不要,不要,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不会告诉莫悠的,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
“真乖,我就喜欢这么乖的。那你现在就听话点,让老子爽一爽。”魏夏伸手便去撕扯景苒的衣服。
景苒觉得绝望。绝望的呼喊,绝望的挣扎,一阵又一阵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景苒觉得所有的挣扎在那人的压制之下化为乌有。
突然,一道金光从景苒身上喷出,啪的一下把压在景苒身上的魏夏震开好远。
魏夏惊了:“特娘的,你这死丫头怎么会有仙家的金气?”
景苒立即发现竟是辰苏白给她的玉佩发出的金光,她跳起来胡乱将衣服往身上一裹,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枚玉佩放在胸前,警惕地瞪着魏夏道:“你别过来!过来我就震你!”
魏夏啐了一口,骂骂咧咧了一阵,一挥手道:“你给我小心着,不信我弄不死你。”一群人便出了小院。
景苒坐在屋里,面无表情。她看着窗外小院里在埋兔子的灵儿,正抽抽搭搭地哭。很奇怪的,在这个似乎应该委屈地抱头痛哭的时刻,景苒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她的头脑在飞快的转。
魏夏为什么要打她,这个原因很简单,魏夏打她的时候她就想明白了。然而,她为什么会就这么被魏夏按在地上打的连个还手之力都没有?
答案不是因为魏夏算准了莫悠出门,也不是魏夏使了阴招,没有打到她流血,让莫悠感知不到。答案是,她太弱了。
是的,魏夏少说也有一千岁,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就算自己的鞭法练得再好,如果光比妖力,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但是如果自己能同时控制仙力和妖力呢?
这两日景苒过得提心吊胆,只怕魏夏再来犯。还好辰苏白给的玉救了自己一次,但当时辰苏白是说可以挡一挡,但这用过之后还能挡第二次么?
终于莫悠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来望了她一眼,亲了亲她说还有些事,晚些来看她。但这一等,等到了天快亮,莫悠也并没有再来。景苒想了想,出了小院的门,看了看旁边莫悠的楼,似乎只有莫悠的卧室还亮着盏小灯,景苒深呼吸了几下,踏进了莫悠的楼。
莫悠楼门口的侍从见她来,稍微怔了怔,的确,来了长右殿这些日子,她从未主动找过莫悠。但那侍从立即给她行了个礼,景苒便问:“殿下还在忙么?”
那侍从道:“巧得很,来客刚刚走了,殿下这该是准备要歇下了。小姐里面请?”
景苒点点头。
莫悠听到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走到房门口,又停了下来,这不像是他的任何一个侍从的脚步声。他原本打算去看看景苒的,但似乎又太晚了,怕她已经睡下了,便想明日再去吧。
只听的屋门轻叩:“莫悠,是我。”
莫悠一怔,便赶紧道:“快进来,苒儿。”
作者有话要说:
、拜师
果然是苒儿,莫悠心里一喜,景苒从未主动来寻过他,这个时辰找来,能有什么事?难道是自己出门几日便想自己了?
景苒推门进来,又转身合好了门,只见莫悠像是刚洗了澡,只穿了件中衣,头发还半湿的披散着。
莫悠朝景苒招招手,笑眯眯的道:“苒儿这是想我了?”
景苒愣了一愣,便笑了笑,走了过去。莫悠伸手便将景苒抱着坐在自己怀里,亲了一下道:“怎么了苒儿,本想今日事情弄的有些晚,怕你睡了便没去扰你,不过既然你自己寻到我榻上来,可就怪不得我咯?”
景苒抿了抿嘴,想了想,点了点头。
莫悠觉得今日正是出了奇了。难不成这小丫头食髓知味了?还是饿了?但心里总是高兴,便又抱着景苒逗了她一会儿,才解了她的衣服,一番云雨。
完了事咬破了手腕喂她,见她倒是客气地呡了口便推了。
所以这不是饿了,那真是心思转回来了?莫悠侧身抱着景苒,眯着眼睛瞧她。只见她低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的,像是有什么心思似的,莫悠便等她开口。
果然,半饷,听她道:“莫悠。”
“嗯?”
景苒抬起头看了看莫悠道:“你教我功夫好么?”
莫悠一愣,道:“怎么想起学功夫了?”
“教我好么?”景苒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你先前学过些的吧?”莫悠拿指头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轻轻的划着玩。
“现在和当时不一样了,我现在能同时运行两种真气,而且,”景苒握住他在自己手臂上划的指头道,“我跟了你,不是会学些你的本事么?你不教我么?”说着便拿眼角去瞟他。
莫悠觉得被她瞟得心里一荡,想这丫头要是真热情起来,会要人命的。便道:“练功夫苦得很,你这细皮嫩肉的,何苦受那个罪。”
“我不怕苦。”景苒道。
“那好吧,随你吧。”莫悠想了想道:“明日或后日,咱们得和西边的小崽子们打一架,这种小打小闹通常我是不去的,不过既然苒儿想学,就去瞧瞧,好么?”
“嗯!”景苒点点头。
“所以弄了半天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莫悠抬起她的下巴问。
景苒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伤心了,我还当你是想我了!白高兴一场!”莫悠装作生气,把头扭过去,留了个背给景苒。
景苒下意识地拉了他,莫悠便笑着转过来,景苒倒是不好意思了,低着头道:“你骗人的。”
“谁说我骗人啊,我可喜欢你了啊。”莫悠一把抱过景苒搂在怀里揉。
只听得景苒小声的说:“莫悠,你有很多女人么?”
莫悠忽地把景苒拉到面前看着她道:“谁说的?”
景苒暼了他一眼道:“我猜的。”
莫悠便揉着景苒的脸道:“哪里有啊,别乱想啦,我只有你啊宝贝。”
“我又不是在说你,”景苒道,“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那我找别的女人去。”
“好啊。”景苒接口接的快。
“啊不行的,我心里只有苒儿而已。”莫悠闹腾道。
谁特么在背后拆我的墙角,老子要扒了他的皮!莫悠心想。
果真过了一日,殿里人来人往忙得很,这是要和西边的血族开战了。等人都走光了,莫悠才提了一盒凤梨酥,依然一件水润透亮的长衫,带着景苒,骑着白狼往西边去。
景苒疑惑地看着他道:“不是要去打仗么?你也不换身衣服?”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食盒道:“你带了什么?”
莫悠看看她,景苒倒是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短打扮,便笑眯眯的打开食盒,拿了一个凤梨酥给她道:“你喜欢吃的,等会儿我们可以一边看一边吃啊。”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你穿这衣服挺好看的。”
景苒无奈地摇摇头,觉得他这个王当得实在有愧。
果然远远地听到前方有厮杀之声,莫悠带着景苒,找了个高处的树林里停下,此时月明星稀,加之血族在夜间的视力极好,从高处看得十分清楚。莫悠找了块石头拉着景苒坐下,果真拿了块凤梨酥在手里吃,还道:“真是的,吃了甜的又想吃咸的。”
景苒无奈地摇摇头。只见那山地之间,有数十个血族在互相厮杀。
她一眼便看到了魏夏。魏夏手里两把短刀,行动极快,几乎是见血封喉,而且还不时的发出好些飞镖,那飞镖像是有线牵着似的,会跟着目标跑,击中了目标又会自己飞回来。但似乎对方也非常强,有一人手持一把巨斧,似是力大无穷,一斧头劈下去,便是人头落地,凶猛至极。战场之上血肉横飞,虽说是目前看来是己方占优势,但也是死伤不少,有些被砍了手脚的在地上缓缓蠕动等待再生,有些便被补了刀,刺破心脏或是削了脑袋,一命呜呼,景苒看得觉得心惊胆战。
只听得莫悠啧了一声,景苒回头看他,只听他说:“你看看那人蠢不蠢,”他吃完了凤梨酥,拿了帕子擦擦手,从腰里拔出他的折扇,指了指底下道:“就那拿大斧子的。”
“嗯?”景苒疑问。
“苒儿你说说看,是把人头砍下来花的力气少呢,还是把人的心脏刺个洞花的力气少?”莫悠问。
“那定是把人头砍下来要多花许多力气的。”景苒道。
“你看,我家苒儿多聪明,一看就明白了,那傻子还非要抗把斧头使劲劈,花力气不说,速度还慢的很。”莫悠摇摇折扇道。
“兴许他觉得那样威风些吧。”景苒道。
莫悠摇摇头,又指指道:“魏夏,一点长进都没有,真是白跟了我这么多年。”
景苒道:“他看起来挺厉害的。”
莫悠不削地摇摇头道:“你认真些练两年就能超过他。”
“真的?”景苒眼睛亮了起来。
莫悠捏捏她的小脸道:“那要看你师傅高兴不高兴了。”
景苒立即对莫悠一拜道:“师傅!”
莫悠哈哈一笑,一把搂过景苒亲了一口道:“好徒儿,这师生之间,做些逆伦的事也是颇有趣的。”
景苒觉得他没救了,道:“你要是觉得他们打得都不好,怎么不去帮帮他们?”
“要是连这种小罗罗都收拾不了,也妄为我长右殿的人啦,不过今天既然我的苒儿拜了师,那为师便去露一手给你瞧瞧吧。”说着便放下景苒,整了整衣裳,又把凤梨酥递到景苒手里道:“帮我拿一会儿,为师去去就回。”
说着便折扇一摇,从容地走了下去,只见莫悠不紧不慢地,闲庭信步似地进战场,见他这么悠哉地踱过来,己方和对方的人都惊了一惊,甚至还有些长右殿的人抽空朝他行了个礼。
只见莫悠左手拿着收起来的折扇见了人便笑笑,似乎也不打算拿什么兵器出来,又见他随意的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便像点人数似的点了几点,似乎有什么从他的手指尖飞了出去,被点到的人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他一路走一路点,顿时对方的人便倒了一大批。突然失去了对手的长右殿部下,有些竟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他点人。而对方发现自己这边突然不明不白地倒下许多人,有些已经慌了阵脚开始四处逃窜。
那个拿着大斧气势汹汹的领头,见莫悠身边突然倒下了一片人,便大喝一声,手里挥舞着大斧,大喊大叫着地冲过来,只见随着莫悠点点点,自己的弟兄就这么一个一个的倒下了,真是气得眼睛都冒火了。却见莫悠正准备点他,便一惊,突然断了喊声,斧头也停在了半空。
莫悠觉得这人突然停住颇为好笑,便道:“打不打?”
只见那人又大喝一声,朝着莫悠抡起大斧便砍过来。却见斧头还没抡到最高点,莫悠手指一指,这人便啪得一声就倒地死了。
见领头的死了,剩下人便溃不成军,一溜烟的全都逃走了。只见莫悠轻轻拍了拍衣裳,这一身浅紫色的袍子一滴血都没沾上,折扇啪的一打开,俨然一个潇洒公子。
魏夏急忙跑过来跪道莫悠面前道:“父亲怎么亲自来了,本想着这些小事不敢劳烦父亲的。”
莫悠摇摇扇子,道:“来瞧瞧你们,那我便走啦。”说着便又闲庭信步般的御风回了景苒处。
景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