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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又少了十两,家里总共也就八十几两的家当了,虽然她脑子里还有不少菜方子,暂时是不用为钱发愁了,可靠卖菜方子,到底不是个长久的赢利渠道。
最重要的是,她还想着以后自己开酒楼,指望那些菜式来盈利呢,这也正是她这次为什么直卖四道菜方子的原因。
到底要做点什么好呢?
唔,或许回归老本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就做,翌日一早,阮芸娘便央着父亲去买了二十个十升的坛子,两百斤葡萄,二十斤白糖。
听说女儿这是想酿酒,家人虽然不信她能捣鼓个什么出来,但到底是疼女儿,女儿那么一央求,父母就缴械投降了,虽然这一下子要用掉几两银子着实有些肉痛。
东西刚一买回来,阮芸娘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挽起袖子动起手来了,没错,她确是想酿葡萄酒!
她的老本行,就是干这个的,除了葡萄酒以外,其他各种果酒基本都会,只是目前还没那经济条件能批量生产各种各样的,且也不清楚果酒在这个世界的行情究竟如何,这次少量的葡萄酒,也有试水的意思。
现在农田里的活计已经忙完了,二哥也回了学堂,家里爹娘忙完了手头的事,见她一个人对着两百斤葡萄折腾得欢,便也一道儿帮忙去了。
多两个人帮忙,阮芸娘自然很是乐呵,虽然爹娘不会酿酒,但帮着洗洗葡萄还是可以的。
于是她就教爹娘先把烂葡萄、瘪葡萄这样不太好的给挑出来摘了下来,然后整串用水冲洗一下,然后放着把水珠晾干,再用手将葡萄一颗颗捏碎连同皮、籽一起放入事先洗干净的坛子里。
说起来,这洗葡萄也还是有讲究的,不能用手搓洗,以免把葡萄皮上要用于发酵的白霜给洗掉了。好在这古代没有农药什么的,否则的话还要多麻烦一下。
每个坛子里放了大约七成葡萄后就不能继续再放了,否则发酵时产生大量二氧化碳气体会使得液体溢出,接下来只需盖上盖子将坛子放在阴凉通风处即可,葡萄会在六个时辰内开始发酵。
不过这里要注意的是,盖子不能完全盖死了,以免发生爆炸,且葡萄发酵时也需要氧气。
接下来的两天内,还需每天两次用木棒将葡萄皮压入酒液中,然后继续盖上盖子。
两天后,按每十斤葡萄半斤糖的比例放入白天搅匀,再过个两天,再以相同的比例加一次白糖,接下来只需等待即可,以现下的温度来看的话,大概八到十天就足以完成第一次发酵了。
二百斤的葡萄,大概能酿八十升左右的葡萄酒,统共足足装满了十个坛子。
为了保险起见,阮芸娘还是耐心等到了第十天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盖子,见里面漂浮着的葡萄皮果真基本已经没颜色了,顿时小嘴一咧,用筷子沾了点酒液放到嘴里尝了尝,也确实基本没有甜味了,至此,酒精发酵算是完成了。
接着,就要开始进行第二次发酵了,而二次发酵主要是苹果酸乳酸发酵,并不再产生酒精。
先寻了块干净的细纱布罩着坛口,在父亲的帮助下,将之一坛一坛的过滤到另外剩下的坛子里,坛子底下残留的葡萄皮、籽什么的这个时候则可以扔掉了。
依旧盖上盖子留点缝隙,然后将之放到阴凉处即可,接下来又是一段比第一次发酵更漫长的等待时间。
原先家人还不太相信她能捣腾出点什么来,不过看她弄得这么有模有样的,心里倒也生出了些许期待,问她是从哪儿学来的,阮芸娘也只含糊说了句曾经跟西村的王婆婆学的。
那王婆婆是个孤寡老人,打十年前来到他们村开始就没见过她的家人,平日也鲜少跟村民们打交道,为人挺古怪,倒是以前的阮芸娘似乎跟她挺有缘的,经常往她那儿跑,这么说倒也能说得通,毕竟村里也没谁多了解那王婆婆。
最关键的是,那王婆婆已经在去年就去世了,也算是死无对证了,以后再折腾出些什么新奇的东西,就全推她身上好了,有个合理的解释又不怕露馅儿。
这么想着,阮芸娘有些讪讪的笑了,不知道这样“欺负”一个去世的老人家,会不会太不厚道了?
第二次发酵,怎么的也得过个三四周才能完,这段时间该干些什么好呢?
实在闲来无事,阮芸娘又拿着小铲子和篮子准备去后山挖野菜了。
“娘,我去后山挖野菜了啊!”
王氏不太放心地皱了皱眉,“你二哥去学堂了,爹和娘手上都有活儿要忙,你一个人还是别去了,后山不安全。”
一听这话,黏在阮芸娘肩上的小圆子急了,“吱吱”直叫唤。
它已经离“家”好久了,好想家了呢……
阮芸娘宠溺地拍了拍它的小脑袋,道:“娘你放心吧,我就在山脚外围,不去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况且圆子也想家了,我想带它回去看看。”
闻言,王氏不由将目光转向了圆子。
圆子也是个机灵的,见王氏看它,立马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拿它那双圆滚滚的含着雾气的眸子怯怯地看着她,看得王氏顿时就心软得没数了。
想着这么多年来大家伙儿去山脚外围也没少转悠,也没听说谁遇到什么猛兽,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往深处走了,随便挖点儿就赶紧回来。”
“知道了娘,那我走了哦。”
“自个儿小心着点儿!”
“嗳。”
一到后山,圆子就立马从阮芸娘的肩膀上蹦了下来,兴奋得在林子里直撒欢。
见圆子这么高兴的样子,阮芸娘也不觉牵起了嘴角,忽然童心大振,竟是跟圆子一起撒欢嬉戏了起来,不想这追着它跑着泡着,竟是不觉就进到了林子深处,待到回过神来察觉到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身前五米处,一只硕大的白虎正微微拱起了背,警惕地瞪着她,那双满含戾气的眼睛,登时吓得她一阵腿软,小脸儿一片煞白。
“吼 ̄!”一声示威似的虎啸自那白虎口中发出,似是在警告眼前的人类不准再往前。
再观阮芸娘,竟是也没跑,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儿,跟打了桩似的。
勇气可嘉?
别逗了!她哪儿是不想跑啊,是这腿压根儿就不听使唤了!
第011章 与虎族的友谊
更新时间:2013517 22:41:17 本章字数:4058
“吼 ̄!”一声示威似的虎啸自那白虎口中发出,似是在警告眼前的人类不准再往前。爱虺璩丣
再观阮芸娘,竟是也没跑,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儿,跟打了桩似的。
勇气可嘉?
别逗了!她哪儿是不想跑啊,是这腿压根儿就不听使唤了!
此时的阮芸娘真真是欲哭无泪了,你说这出门咋就没看下黄历呢?
这下可好了,这可是老虎啊老虎!不是动物园里只知道吃、晒太阳、睡的老虎,而是真正的野生老虎,是野兽啊!
幽怨地瞪了眼蹲在自己肩上瑟瑟发抖,恨不得用大尾巴将自己裹好,伪装成个雪团子的某货,阮芸娘心里那叫一个啼笑皆非,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咳咳 ̄那个……”
“吼!”滚!
“那啥,你先别急啊,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吼!”快滚!
“那个,我是无意闯入的,没想冒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让我离开吧?瞧我这小身板儿,浑身上下没个四两肉,还不够您老塞牙缝儿的呢,还有啊,我从来不洗澡的,身上又脏又臭……”
“吼!”马不停蹄地滚!
……
于是乎,一人一虎就这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只可惜是鸡同鸭讲,要是阮芸娘知道那一声声虎啸的含义其实就是让她离开,不知道会不会吐血三升?
她这么辛苦是为了神马?还不就是为了能保住一条小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嘛!
到最后,阮芸娘说得那是口干舌燥,那白虎的啸声也越来越虚弱了,而后在阮芸娘惊愕的目光下,竟是“扑通”一声侧躺在了地上!
直到这时,阮芸娘才注意到,那白虎pp那处洁白无瑕的皮毛,竟早已被血染红了,一片狼藉。
眸光掠过它那凸起的腹部,阮芸娘顿时傻眼了。
“你你你,你要生产了?!”
难怪这白虎好像很是暴躁,却耐着脾气没扑上来呢,敢情人家是要生娃了,为了保护孩子这才让她捡回了一条命啊。
想到这儿,阮芸娘不由抹了把冷汗,见那白虎似是很痛苦的样子,想要趁机离开的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了。
“那个……你还好吗?”
“吼 ̄!”
一声饱含痛苦的虎啸,震得阮芸娘一阵头晕眼花,却意外地听出了那吼声中的焦躁。
该不会是难产了吧?都流这么多血,再这样下去,怕是不等小白虎出来这虎妈妈就要扛不住了,万一到时候来个一尸两命……
怎么办怎么办?
“圆子,怎么才能救它?”
某圆子闻言忽然一溜儿烟从她的肩上蹦了下去,往远处跑了去,阮芸娘心里不由急了,却又放不下这怀着宝宝的虎妈妈,心想着圆子那货是个极通人性的,应当不会瞎跑,便在原地柔声跟白虎说起话来。
很快,跑远的圆子回来了,嘴里还叼着把奇怪的“草”。
“圆子,这是什么东西?”阮芸娘神色怪异地看着手里的那把“草。”
“吱吱”有“萝卜”的地方离这儿太远了,只好先用这个顶着了,拿去给它吃了补补元气。
经过圆子的一通比手画脚,阮芸娘总算有些明白了,“你是说,这个给它吃?”
“吱吱”还好不算太笨。
某圆子大人的额头上险些都要挂上一串黑线了。
深吸了口气,一边小心翼翼地往白虎那儿走,一边柔声安抚道:“你别担心,我是想帮你的。”
只是白虎的眼睛却从头到尾都那么警惕地盯着她,虽然听了她的话眼里闪过了一丝迟疑,但却还是没有放下防备,直到离它差不多还有十步左右的距离时,白虎终于又亮出了它的獠牙。
“吼!”
“好好好,你别急,我停下,不过去了。”
阮芸娘苦笑,白虎大人,不带你这么吓唬人的,这要是心脏脆弱点的,可不得给你吓得个心脏病发了嘛。
阮芸娘这稍一靠近,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便飘进了白虎的鼻子,白虎先是一愣,继而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一下阮芸娘,惊奇的是,白虎眼中的第一和防备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片柔和!
腹中一阵强过一阵的绞痛,让白虎再度发出了一声嘶吼,阮芸娘也不敢再耽搁,忙将手中的“草”扔到它面前。
“吃吧,吃了这个你或许会好受些。”
白虎也不曾犹豫,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将那些“草”一口吞掉了。
圆子找来的这东西,是专门补充元气的,白虎吃完之后明显精神又强了不少,继续折腾了母亲一个时辰后,一只雪白的小白虎才懒洋洋地爬了出来。
“好可爱!”
刚出生的小白虎,像小猫一样温顺可爱,令阮芸娘这么个标准的皮毛控登时乐得找不着北了,满眼的粉红泡泡。
很想上前去摸摸,可虎妈妈正在给小白虎舔着皮毛,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到虎口下去调戏人家孩子啊!
可素……好不甘心啊有木有!
“那个……我能抱抱它吗?”
白虎妈妈抬头看看她,眼里早没了凶残和防备,满是温和感激。
当阮芸娘哼着轻快的小调蹦蹦哒哒回到家时,却不想竟看到一些个村子里的三姑六婆们正聚在自家门前指指点点不知在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阮芸娘心头一沉,敏感地意识到家里怕是出什么事了,忙随意打了声招呼就进了屋子,却不想竟看到自家娘亲正在屋子里抹着眼泪,自家老爹则在一旁柔声安慰着,只是那阴沉的脸色却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