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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掩饰你的不自然。
究竟你瞒了我什么?这个正妻之位究竟是如何得来的?你又究竟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不肯对我说实话,是不是证明那代价很大呢?萧舜尧……
堂屋里,一家子早就眼巴巴的等着了,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门,对于那两人的腻歪,他们还是打心眼儿里高兴欣慰的,也总算是能稍稍安稳一下忐忑不安的心了,可关键是现在根本不是腻歪的时候好吧?他们已经好久没见着自家孩子了,这档口还在腻歪着跟他们抢人,真是“欺人太甚”!
“爹娘、小叔叔、小婶子、大哥。”
“我可怜的孩子……”一看到阮芸娘脸上的面纱,王氏的眼泪又止不住哗啦啦直流了,上前一把将女儿抱在怀里,心揪着疼。
“娘……”颤抖的一声呢喃,阮芸娘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抽泣的声音中满含无助和委屈,听得其他三个大男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徐贞娘更是早就泪流满面了。
“好了,孩子他娘,别哭了,仔细着你的眼睛。”
这几天媳妇儿天天以泪洗面,可不让他这个当相公的着急坏了吗?这女儿出了事,要是媳妇儿再把眼睛给哭坏了,莫说他要心疼死了,女儿只怕也会自责死了。
“娘,别哭了,你看你一哭小妹也跟着你哭了。”
“好好,娘不哭了,芸娘也莫哭了。”王氏这才松开女儿,心疼的给她擦了擦眼泪,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去了。
“芸娘啊,这段日子可还好?他对你怎么样?”
除了女儿的脸之外,当娘的目前最关心的也就是这个了,不过脸的事她却是不敢提,怕触到女儿的伤心处。
“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娘放心吧。”
“那就好,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可千万别憋在心里。”显然,阮二郎还是不太放心萧舜尧对自家女儿的心意。
阮从文接口道:“他若待你真好也就罢,若是……虽然我们家的地位跟他堂堂王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我们家的女儿也不是能随便给人欺负的,若是以后他敢欺负你,别自个儿忍着,别忘了你还有爹娘叔叔,还有两个哥哥呢,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们也绝对会给你讨个公道回来的!”
对于那道赐婚圣旨,他们家的人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忧,尤其跟萧舜尧接触得多了,对那个男人的冷血无情他可是有着很深刻的了解的,实在是不得不让他担心,他的宝贝妹妹真的能栓得住那样一个男人吗?会得到幸福吗?
听着家人毫不作伪的关心担忧的话语,阮芸娘的心也变得暖暖的,对于自己之前那般作死的样子忽然无比内疚痛恨了起来,如果那副样子让家人看到了,他们该会有多伤心?
她似乎真的很浑呢……
“对了芸娘,那毒除了……对你的身体其他方面有没有什么影响?”徐贞娘担忧道。
“没有,这毒的唯一作用就是毁容。”美人殇美人殇,真真是会教人心死神殇呢。
“只有身体没有影响就好。”阮三郎淡淡道。
他的话不多,表情也淡淡的,但眼里的关心却是真真切切的。
阮芸娘淡淡笑了笑,她也想不去在乎,但身为一个女子,有谁会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脸呢?而且,但凡是人,谁会不喜欢美好的事物而去喜欢丑陋的东西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之后的日子里,阮芸娘终日就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足不出户了,且就算是在房间里,她也是终日蒙着面纱,除此之外,看上去倒是与往常没什么两样,依旧该说说该笑笑,但那笑,却始终不达眼底。
为了不让家人过分担心,阮芸娘又开始像往常一般开始折腾起生意和福利院的事了,但也仅限于出主意做决策,至于大门,她却是一步也不想跨出去。
而这段日子王氏虽说有心想多陪陪闺女,但奈何婚期定得实在太近,女儿要嫁的又是堂堂王爷,嫁妆方面自是要精细。再者,阮芸娘本也就是她家唯一的女儿,自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的,这女儿家的终身大事,她这个当娘的可不敢有半点疏忽,嫁妆什么的非要样样亲自过问精挑细选,势不能委屈了女儿,让旁人看低了她家闺女!
好在这两年下来,家里的家底还是很丰厚的,嫁妆都是可了劲儿的挑最好的,平常勤俭节约的两口子这次却是发了狠了,花钱如流水般也一点儿都不心疼,什么都想买,什么都想给闺女带,弄到最后结果就是规定的最多一百二十抬的数额都装不下了,索性就把多出来的直接打包送到萧舜尧府上去了。
看得阮芸娘是又感动又好笑,但倒也没阻拦,这是当娘的给女儿的一份心意,如果不让她尽情的折腾折腾,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怕是会不高兴呢。
“小姐,陆公子求见。”阮芸娘的贴身大丫鬟碧荷恭敬道。
陆公子,便是阮芸娘上京途中捡到的那个少年,虽然他说可以干杂活儿,但阮芸娘和王氏都不可能真的让他变成奴籍,王氏又怜惜他一个人孤苦伶仃,本想认做干儿子,但却被阮芸娘给极力反对掉了,但最后还是把人给留了下来,就当是个客人吧,反正家里也不差一个人的口粮。
不过他虽然住在他们家,但阮芸娘跟他却是没过多接触,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他这忽然来找自己所谓何事?
凝眉想了想,还是让丫鬟把人给请了进来。
“陆以凡见过小姐。”
都说人要衣装佛靠金装,这换了身上好的华服,哪里还有半点难民样?白白嫩嫩的倒像是个正紧少爷。
“陆公子客气了,你不是我家下人,无需对我行礼唤我小姐。”阮芸娘不咸不淡道。
陆以凡却似没有察觉到她的疏离,笑弯了眼梢道:“那我叫你芸娘好不好?”
“随意,不过是个代号罢了。陆公子请坐吧。”
“那芸娘也别叫我陆公子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公子,叫我以凡就好了。”
倒是自来熟。
“好吧,不知以凡来找我所为何事?”
“那个……听说你就要嫁入睿亲王府了,我想求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从来只听说过嫁人带陪嫁丫鬟的,这陪嫁男人是怎么回事?
阮芸娘似笑非笑道:“哦?为什么想去睿亲王府呢?”
“因为……因为……”似乎是不好意思了,少年的脸颊都染上了一层红晕,“我很崇拜战神王爷,一直希望有机会能到他的手底下做事,哪怕是当个跑腿小厮也好,但我不过就是个平民,平常连见到战神王爷都不可能,更别提……这次听说你即将成为战神王爷的王妃了,所以我才……”
阮芸娘眸光微闪,“那你为何不直接让我将你引见给王爷,而是选择‘陪嫁’呢?”
听到“陪嫁”两个字,陆以凡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脸部也瞬间僵硬了一下。
“因为我的命是你救的,我说过要报答你的,但是我其他什么都没有,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好好伺候你报答救命之恩了。虽然我很崇拜战神王爷,但我也不能言而无信,况且伺候你的话还是能经常见到战神王爷的,两不误嘛!”
陆以凡的故作天真让阮芸娘一阵恶寒,她看起来就那么单蠢吗?这种鬼扯的理由也会相信?
不过此人看起来很古怪的样子,放在家里定是不放心的,就算现在把他给打发了出去,凭他这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小白花的脸,也绝对能让她家心软善良的娘再度忽悠着,到时候会出点什么事可就不好说了。
或许,按照他的意思带着他去萧舜尧那里应该会是个好办法,一来可以将未知的危险控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比他藏在暗处惦记着要好的多,二来萧舜尧那里的防卫她可是很清楚的,只要他进去了,再想出来可就难了,只待摸清他的动机,便可来个瓮中捉鳖……
却在这时,阮芸娘忽然感到脑袋一阵放空,眼前白茫茫一片,脑海中有个不容拒绝的声音在不断盘桓着,只不过片刻后便回过神来,恰巧听到他问带他去好不好,阮芸娘几乎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的答复,陆以凡自是高高兴兴的走了。
却不曾看到身后原本眼神有些恍惚的人眼中蓦然闪过了一抹冷笑,眼神更是一片清明。
利用催眠来给她下心理暗示?果然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一个坑里摔一次可以原谅,再摔第二次那就是蠢货了。
上一次过后她就一直觉得有些古怪,该值得庆幸的是上一世她有个好朋友就是催眠师,曾经因为好奇,还像他讨教过催眠和如何反催眠,虽然催眠不是她这种半路出家的兴趣爱好者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但好在反催眠她倒是掌握得不错,不然还真得栽在他手上了。
想了想,阮芸娘提笔写了封信让鹰九送给萧舜尧去了,这事还是提前跟他商量一下的好,比心机什么的,她自认跟萧舜尧的段数差得远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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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闺蜜,成亲
更新时间:2013524 0:12:52 本章字数:4797
“芸娘!我来看你了!”
伴随着这道爽朗的声音,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阮芸娘的面前。爱殢殩獍该女子约莫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面容姣好煞是明媚动人,一双美眸流光溢彩闪烁着自信骄傲的光芒,这样一个如火一般耀眼的女子,就算将她丢在美人堆里也能一眼就吸引住人的视线。
她便是京城有名的第一才女安想容,乃是户部尚书家的宝贝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一手好琴弹得更是登峰造极,据说每每她一弹琴,甚至能引来百鸟齐鸣的奇景。
不过若你以为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才女必然是个温柔可人那种类型的那就大错特错了,与她的才华同样出名的就属她的奇葩性格了,火爆、毒舌,惹毛了她还能甩鞭子给你看!而且也不知道是她的性格原因还是因为她的才华太过出众遭人嫉妒,反正她在贵族小姐的圈子里基本上是没什么朋友的,旁人孤立她,她更看不上那些矫揉造作、说一套做一套的千金小姐。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样一个骄傲的姑娘,竟然意外看阮芸娘看对眼了,而阮芸娘也很是喜欢这姑娘的性格,虽然骄傲,但并不盛气凌人,最主要的是,她这种性格很合阮芸娘的胃口,直爽却不是单蠢毫无心机,有心机却不会对亲近之人耍弄心机,甚至于哪怕是她讨厌的憎恶的对象她多数时候也都会直接用自己骂人不带脏字的毒舌技能攻击,实在不行就甩鞭子,她的心机,似乎只会用来对付对她耍手段背后出暗招的人。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磁场在作怪吧,有时候没有理由的就讨厌一个人,大概就是天生磁场不和,而像她们俩这般最初见第一面就成了好朋友的,应该就是彼此的磁场在相互吸引吧?
总而言之,这姑娘如今已经成了阮芸娘来到京城的第一个闺蜜,几乎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想到这儿,阮芸娘不由勾起了抹柔和的笑,看向那抹火一般的倩影,“安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妹妹了?”
“我要是再不来,估计你这死丫头怕是肚皮要把姐姐我给忘了!”安想容嗔怪道:“说说,你这死丫头这段时间都到哪儿去了?我天天去你店里也没看到你的人影!还有啊,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竟然就要嫁人了?”
“没什么,就是最近出了点意外,所以就没出门了。”
“出意外?出什么意外了?”安想容紧张兮兮的拉着她上下看了看,最终将目光定在了她的面纱上,狐疑道:“你怎么忽然带起面纱了?难道……”
后面的话,安想容没敢说,心里却愈发担心忐忑了。
阮芸娘苦涩的笑了笑,“就是安姐姐想的那样,这张脸算是毁了。”
安想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