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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门去求求看吧。”
最后,阮从文拍板做了决定,“爹,你先带娘回去等着,从武去找萧公子,我去找林朔求官府帮忙。”
第042章 得救
更新时间:2013517 22:41:35 本章字数:3572
“掌柜的,请问你们东家在吗?”阮从武火急火燎地闯进了一品楼,焦急地问道。爱虺璩丣
李掌柜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陌生少年并没有立即搭话,东家来这里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前段时间才发生那样的事,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
“请问这位公子是……”
“我叫阮从武,麻烦掌柜的快去禀报你们东家一声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姓阮?
“公子莫非是阮芸娘阮姑娘的亲戚?”
“对对对,我是她二哥。”
李掌柜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说这少年有点眼熟呢,原来就是第一次陪阮姑娘来过的那位!
这下子,李掌柜倒是微微安心了些,见他神色慌张很焦急的样子,也没再多耽搁,忙道:“阮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东家。”
很快,李掌柜就回来了,亲自将阮从武领去了酒楼的后院,那里有一座不算大但却很精致的宅子。
将阮从武带到书房后,李掌柜就很识趣地关上门自行离开了。
“有事?”
“芸娘失踪了!”
萧舜尧一怔,“怎么回事?”冷凝的语气中,参杂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焦急。
接着,阮从武长话短说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带着些许期待乞求的看着他,“我知道你不是寻常人,求你……救救我妹妹吧。”
萧舜尧面色阴沉,深深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
在他们家住了不少时日,他也算看出来了,这兄妹三人虽出身贫寒,但身上都有着股宁折不弯的傲气,如今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人,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这就是那所谓的亲情吗?
沉默中,萧舜尧并没有闲着,拿起毛笔在纸条上快速写了一行字,然后卷起,拨开砚台,露出了一个小孔,将纸条丢入了那个小孔中。
阮从武有些惊疑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却聪明的没多问什么,心里大概也猜到这应该就是他与他的部下联系的一条渠道了,看样子,他应该是答应帮忙了。
想到这儿,阮从武总算略微松了口气,但那颗高高吊起的心却依旧七上八下的,小妹一刻没找到,他就一刻不得安生。
默默打量了他片刻,萧舜尧终于开口了。
……
半个时辰后,萧舜尧接到了回复,看着纸条上传来的消息,眼底嗜血冷芒一闪,手上的纸条顿时化作了灰烬。
“有消息了,走吧。”
说罢,萧舜尧便率先走了出去,身后阮从武稍一愣神过后也连忙跟了上去,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惊疑。
萧舜尧的身份似乎越来越神秘了,而对于他这样的能力,阮从武更是打心底生起了股崇拜之情。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萧舜尧来到了一家店门前,当看清那家店的牌匾时,阮从武顿时心都凉了一截。
百花楼!镇上最有名的妓院!
难道小妹她真的……
此时的百花楼早已被萧舜尧的手下控制了起来,里面的老鸨龟公还有一众姑娘们也都被聚集到了大厅,被一众身着玄衣左胸前绣着只金色展翅雄鹰的人包围着,看着那一把把寒光闪烁的剑,登时把那些人都给吓傻了,别说是动弹了,就是哭也不敢哭出声来,看样子应该已经被教训过了。
看到萧舜尧进来,众人齐刷刷恭敬道:“见过主子!”
那一双双眼睛里,是阮从武所不理解的狂热崇敬。
百花楼的那些人知道正主儿来了,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尤其见到他这般俊美不似凡人的脸,以及那身难以遮掩的风华气度,一众百花楼的姑娘们都看傻了,一个个脸红心跳不止,更有不知好歹的竟敢妄图以卑劣的手段搞勾引,却不知萧舜尧看到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早已反胃反得不行了,尤其这百花楼里浓郁的脂粉味,到处充斥的糜烂的气味,更让他有股想要一吐为快的冲动。
看也不再看那些倒胃口的人一眼,对身边的一个手下问道:“人在哪儿?”
“请主子跟属下来。”
那人带着萧舜尧和阮从武径自穿过大堂来到了内院的柴房,打开门,一个人影赫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衣服完好无损,倒是让紧张万分的两个人稍微松了口气,但那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模样,却让萧舜尧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下意识的,萧舜尧快步上前去,伸手就想解她的衣服。
阮从武大惊,“你想干什么!”
萧舜尧皱了皱眉,瞥了眼那个带路的手下,那人立即很有眼力地拦住了阮从武,捂着他的嘴将人拽了出去。
阮从武在外面急得要死,虽然心底是相信萧舜尧绝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但看到他那扒衣服的架势,哪儿能一点都不担心呢?
不到片刻,萧舜尧就抱着阮芸娘走了出来,见状,阮从武立即甩开禁锢着他的人上前就想抢人,“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萧舜尧身形一闪,冷声道:“她受伤了,你最好别乱来。”
“什么?受伤?!”阮从武惊呼了一声,焦急道:“哪里受伤了?我怎么看不到伤口?也没有血啊……”
“青楼里专门整治姑娘的手段多了去了,保证不留疤不见血。”萧舜尧嘲讽地笑了,想到那满身的小针眼,眼底更多了几分阴戾之气。
“你先回去通知一下你的家人吧,你妹妹就先呆在我那边,她现在的情况不宜颠簸。”
阮从武也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毕竟村子里没有好大夫也没好药,还是在镇上比较好些,而且这萧舜尧虽然看上去阴沉冷酷了些,但起码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妹妹交给他,倒没什么不放心的。
念着家人还在担心着急,阮从武也不敢多耽搁,交代了句好好照看他妹妹就连忙离开了。
而他此刻还不知道,就在他前脚刚离开,后脚百花楼便被一场大火给烧成了灰烬,整整二十四口人,无一生还。
第043章 摊牌
更新时间:2013517 22:41:35 本章字数:3688
“唔……”
“你醒了?”
阮芸娘睁开迷蒙的双眼,突然看到那张她日夜思念的俊脸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不禁有种恍如梦中的错觉,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娇憨的萌样儿让对面的男人不由微微弯起了嘴角。爱虺璩丣
“萧舜尧?你怎么会在这儿?!”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幻觉,阮芸娘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
嘴角细微的弧度一闪即逝,转眼萧舜尧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漠淡然,只是语气显然不似对旁人那般冰冷,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
“这是我的宅子,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呃……”阮芸娘哑然,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子,果然是陌生的布置,不是她的家。
对了,她好像被绑票了来着,还当了一回“紫薇”!
思绪猛然回到昏迷前,只觉一根根寒芒闪烁的针在眼前晃悠,痛感也随之回来了,弯弯的柳眉紧拧成了一团,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也不知道究竟被扎了多少针。
“怎么了?身上又疼了?”剑眉微皱,眸底闪过一丝焦急。
“还好……”阮芸娘强忍着痛道:“是你救了我?”
萧舜尧不语,算是默认了,阮芸娘笑道:“我救你一次,你也救了我一次,我们之间扯平了。”
闻言,某人不爽了。
就这么想跟他撇清关系么?!
眸光微闪,一抹邪笑闪过,在阮芸娘惊愕的目光中,一只大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阮芸娘只觉身上猛然一凉,不禁打了寒颤,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颤抖着垂眸一看……
“啊!”一声丝毫不亚于雷鸣的尖叫险些把屋顶都给掀开了。
“萧舜尧你这个混蛋!我的衣服呢?为什么扒掉了我的衣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大混蛋,我杀了你!”
说着,某女也不知忽然从哪儿来的力气,凶神恶煞地爬起来跪在床上举起两只手朝面前男人的脖子掐了去,哪想自己身体太虚弱,双腿那么一软,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扑向了男人怀里。
萧舜尧顺手一接,将她搂在了怀中,怀中的柔软和手掌传来的柔滑的触感让他不禁心跳漏了一拍,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看起来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啊。
“这是想要以身相许吗?”
头顶传来的这道明显带着些许戏谑笑意的声音让阮芸娘顿时如遭雷击,瞬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光溜溜的被他抱在怀里,小脸顿时烧了起来,立马像只兔子一样蹦了回去,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缩到了床的最里面,羞愤得都不敢跟他对视了,嘴上却还是不肯认输。
“什么以身相许,鬼才要对你以身相许!”
“哦?你的身体我已经看过了,摸过了,而你也曾亲过我,除了我以外,你觉得还有谁会要你呢?”
不等阮芸娘再开口,萧舜尧猛然一个欺身靠近了那只“鸵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阮芸娘,我的清白已经被你毁了,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萧舜尧的女人了,不准再跟其他任何男子有牵扯,尤其是那匹竹马!记住了吗?”
他的清白被她毁了,所以要她负责?
阮芸娘瞬间石化了,这话要说也该是女方说才对吧,怎么倒她这儿就颠倒过来了呢?明明吃亏的一直都是她好不好?
心里有点小甜蜜,但更多的却是苦涩,张嘴刚想说话,又被他给堵了回去。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我不爱你,所以在一起不会有结果是吗?阮芸娘你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次。”
“虽然我现在的确不爱你,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但你确实是我这十几年来唯一一个感兴趣并且生理心理上都接受了的女人,所以我不会放手,也会努力尝试着去……爱你。”
“那么……阮芸娘,你愿不愿意亲自教会我如何爱?”
一向骄傲自信的他,在这一刻却莫名有些紧张慌乱了,即使极力掩饰,眼睛里还是不经意流露出了些许期待和紧张。
分开的这段日子,已经足够他想清楚很多事了,所以现在,他不会再放手。
那么……阮芸娘,你愿不愿意亲自教会我如何爱?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话阮芸娘忽然有种鼻子发酸想要流泪的冲动,然而大脑却冷静得不像话,并没有一时冲动就立即点头应下。
“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可能,你的身份早已注定了一切,我于你,最大的可能也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妾室,而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宁为贫贱妻,不作富贵妾!”
阮芸娘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异想天开,但我还是想说,我坚决不会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无论将来嫁给谁,如果他不能做到这一点,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哪怕再爱,我也要为自己保留下最后一点自尊和骄傲,绝不会做那委曲求全的可怜虫。”
好一个宁为贫贱妻,不作富贵妾!
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蓦地,萧舜尧竟然笑出了声,冰山融化,瞬间日月失色。
阮芸娘以为他这是在嘲笑自己,心里又是酸痛又是羞愤,恨恨剜了他一眼别过脸去不再看那张时常会令她失神的脸,脸上一阵冰凉,竟是落下泪来。
“哭了?”萧舜尧不悦地皱起了剑眉,想要安慰一下,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得板着脸生硬道:“别哭了,丑死了。”
一听这话,阮芸娘那眼泪顿时流得更汹涌了,心里委屈得要死。
剑眉越拧越紧,都要跟麻花儿有的一拼了,默默坐到床边,试探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肩,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像哄小孩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