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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就被顾婉容揭了过去,她开始认认真真地给顾老夫人做一个兔皮抹额。
晚上临睡觉的时候,冬雪几人服侍顾婉容净面洗脚,顾婉容换上干净的着亵衣,在她准备睡觉的时候,秋棠却惊呼了一声:“小姐,您……”
顾婉容回头一看,亵衣上一片红,原来是她来月事了。
来了月事证明小姐长大了,秋棠与冬雪喜气洋洋地跟顾婉容道喜:“恭喜小姐,可算是见喜了,从今天起就算是大姑娘了呢。”
顾婉容没有想到这有什么值得道喜的,但是见她们高兴,顾婉容也笑了。
顾老夫人特意让周妈妈告诉了顾婉容注意事项,冬雪与秋棠更是被叮嘱了一遍。
她们小心翼翼的样子令顾婉容哭笑不得,她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每个女人不都是会有这一天吗?若是一直没有月事她才会担心呢!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时代没有卫生巾,更没有柔软的纸,来月经的时候要用月事布非常不方便。顾婉容月经初潮,顾老夫人就让她卧床休息,并告诉她不要害怕,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对于用管了卫生巾的顾婉容来说,月事布真的是很难习惯,万一掉了,或者漏了,那就太糗了。而这个时代的内裤也是松松垮垮根本不贴身,月事布被缠在身上,真的很难受。
赵妙仪的生辰,她是不能亲自去了,只能拜托别人将生辰礼物带过去了。
第二天就是赵妙仪的生辰,顾婉容送的生辰礼物是个大大的箱子,几乎要占了小半个马车,顾婉晴与顾婉慧都十分好奇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顾婉容却笑着说保密。
赵妙仪没有见到顾婉容很是失落,连大大的箱子都没有兴趣打开,然后就说过两天去看顾婉容。
顾婉晴见了,就十分羡慕道:“赵小姐跟容姐儿的感情真好,就是亲姐妹也不过如此了。”
顾婉慧听了,就咬了咬下唇。
她们遇到了陶熙与陶孜,还遇到了陆桂芳与陆世泽。
见到了顾婉晴,陆世泽很高兴,他围着顾婉晴一直不停的说话。而陶孜没有见到顾婉容,显得有些着急:“四妹妹,五妹妹,怎么没有见到六妹妹?”
“六妹妹生病了,今天要卧床休息,所以没有来”,顾婉晴一摊手。
陶孜听了更着急了:“怎么会生病了呢?是什么病?大夫怎么说?吃了什么药?”
他那着急的样子令顾婉晴十分诧异:“孜表哥,你怎么这么着急?六妹妹只是偶感小恙,应该没事的。”
陶孜却不相信:“怎么会没事呢?不是都卧床了吗?是不是病的很严重,否则她与赵小姐交情甚笃,怎么会不来?”
“这个……”顾婉晴有些汗颜道:“真的没什么大碍,已经看过大夫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
陶孜等得就是这句话,他听了郑重地说道:“你说得对,六妹妹卧病在床,我是应该去看看。”
说着,抬腿就走。
陶熙见哥哥走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顾婉晴,然后提着裙子去追。
可惜她没有追上,等她跑出门,陶孜早坐上马车走了。
顾婉容正在家中,突然丫鬟说陶孜来了。
顾婉容正纳闷着,陶孜已经走了进来。
“孜表哥怎么来了?”
“这几天天气冷,母亲让我过来看看姑姑,顺便过来给老太太请安”,陶孜关切地说道:“听姑姑说你病了,就过来看看你。”
“多谢你惦记着,我并没有大碍,不过是偶感小恙,已经好了。”
陶孜还有些不放心:“怎么就病了?大夫怎么说?可用了药不曾?”
他的话一落音,屋子里面的丫鬟就笑了,特别是喜鹊,更是笑出了声音。
顾婉容瞪了一眼她们,然后说道:“不过是中气不足,倒不是什么大毛病,吃着保养的药呢。”
陶孜听了,仔细地盯着顾婉容看了一会,见她出了嘴唇颜色有些苍白,精神却还好,这才放下心来,他将随身带来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挑出几本书来递给顾婉容:“旁人都出去了,偏偏你养病出不得门,我想着你定然要闷坏了,就带了几本书给你解闷。”
“表哥有心了,我正烦闷呢,多谢你。”
顾婉容接过书随手放到桌子上,并没有打开,陶孜见了,就有几分失望。
“这几本书是我特意从外面淘换的,可有意思了,六妹妹你先看着,若是看完了,就跟我说一声,我在外面,这样的书好弄。”
顾婉容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看不看书都无所谓的,倒是表哥你明年就参加考试了,应该多看书才是。”
“不要紧的”,见顾婉容关心自己,陶孜笑得很灿烂:“明年若是没有把握,那就再等几年也是可以的。”
“说的是,有时候欲速则不达,慢慢来反而更能成功。”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陶孜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顾婉容轻轻咳嗽一声,给冬雪使了个眼色,冬雪忙走上来说道:“小姐,你起来有好大一会了,该回去躺着了。”
刚才还说没什么,现在却又说要躺着了,陶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面红耳赤地站起来说道: “六妹妹你快回去躺着吧,我这就走了。”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说道:“六妹妹你好好歇着啊,千万别累着,要是闷了就跟我说,我拿新奇的书来给你解闷。”
丫鬟们见了,都笑了。
“小姐,表少爷今天好奇怪啊,他说是来看二太太,顺便来看看您,我看着怎么倒像是特意来看您似的。”
“对啊”,喜鹊接口道:“二太太怎么会把您卧床的事情说给外男听,再说你这……也不算病啊。”
冬雪说道:“我看着也奇怪,若是顺道来看您,怎么会特意带着书来给您解闷?”
顾婉容听了就笑了笑:“孜表哥跟着二哥哥一起,从小与我们姐妹一起玩闹惯了,他就是特意来看我也没有什么,他不过是当我是妹妹罢了。”
秋棠跟着顾婉容时间最久,在顾婉容面前,她向来是有话就说,听了顾婉容的话,她又说道:“话虽如此,表少爷也只有对着小姐您一个人才这样,在其他小姐面前,表少爷可没有这样过。”
秋棠说着顿了顿道:“表少爷家世清白,与您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不说,关键的是他为人上进,对您还有这样一份心意。若是……”
“秋棠,你不要再说了”,顾婉容声音严厉地制止了她:“孜表哥人再好,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顾婉容突然生气,冬雪、喜鹊都有些不安,秋棠更是心头惴惴,脸涨得通红。
顾婉容以前都是温言和语的,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严厉过。
见自己这样吓到了秋棠她们,顾婉容就柔声说道:“你刚才说得对,孜表哥人真是不错,只不过,我的婚姻向来不是由我自己做主的。孜表哥对我有心也罢,无意也好,若是陶家或者咱们家有一个人不同意,那这事情就不可能。若是这些风言风语传了出去,弄出些私相授受的流言来,这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你明白吗?”
秋棠听了这才明白自己的荒唐,她连忙跪下:“小姐,都是我一时迷了心窍,险些酿成大祸。”
冬雪与喜鹊听了,也跟着跪下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顾婉容嗔怪着拉她们起来:“你们知道我最不喜欢动不动就下跪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又没有怪你们。”
喜鹊听了,连忙爬起来:“是,小姐,我不跪了。”
秋棠与冬雪却还跪着,顾婉容给喜鹊使了一个眼色,喜鹊就上前拉她们两个起来:“小姐已经不生气了,你们这样跪着,岂不是让小姐更加生气?”
冬雪与秋棠这才站了起来。
“嗯”,顾婉容笑笑:“这才对,以后孜表哥再来,你们都拦着吧。”
冬雪、喜鹊、秋棠听了,都郑重地保证:“小姐放心了,我们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第78章 揭露
几人正说着话;顾家姐妹从赵家回来了;顾婉晴当先一步进门,将赵妙仪给顾婉容写的信交给她,说了一会话就回去了。
顾婉容看了信之后;就笑着对几个丫鬟说:“我这里有个好消息;你们猜猜是关于什么的?”
“这也太难了吧?”喜鹊说:“什么提示都没有;小姐让我们怎么猜啊?”
顾婉容微微一笑;美目从冬雪脸上转了一圈;然后笑着道:“是喜事;是关于冬雪的。”
“哦,我知道了”,喜鹊恍然大悟道:“是冬雪姐姐的情郎来提亲了,对吗?”
“什么情狗情狼的;喜鹊你这小蹄子的嘴真是越来越没个把门的了,小姐面前也能这样胡说?”冬雪脸蛋红红的,训斥了喜鹊几句。
喜鹊并不害怕,冲着顾婉容吐了吐舌头。
顾婉容就说道:“这次喜鹊真的没有说错,赵满准备过几天来提亲,冬雪,你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一千一万个愿意”,冬雪还没有回答,喜鹊已经欢呼着跳起来替她回答了。
冬雪双颊布满红晕,羞涩的连头都不敢抬。
顾婉容却拉了她的手,柔声问道:“冬雪,你不必害羞,这关乎你终身的幸福,你要是愿意,就点点头。”
冬雪听了,点了点头,声音小如蚊子哼哼:“我愿意,全凭小姐做主。”
“太好了!”喜鹊高兴地说道:“咱们院子要办喜事咯!”
顾婉容也很高兴,她站起来道:“我这就去回禀老太太。”
她说着就脚下生风地走了。
顾老夫人之前就知道这件事,顾婉容的所作所为都是她默许了的,她听了很高兴,也有些遗憾:“本来准备做你的左膀右臂陪着你嫁出去的,没想到你居然舍得放她出去。”
顾婉容以为事情有变化,没想到顾老夫人说道:“既然人给了你,就全权由你处置,你既然要给她自由,我就成全你,你这孩子,就是心太善了。周妈妈,将冬雪的卖身契拿来给容姐儿吧。”
“谢老太太成全”,顾婉容眉眼弯弯道:“老太太您真是宅心仁厚,怜若惜贫,若论心地善良,谁能越过您去?”
这几句话说的顾老夫人眉开眼笑:“你这猴儿,就知道哄我!”
这边顾婉容跟顾老夫人祖孙两个其乐融融,刚刚回到家中的陶孜却要接受母亲的审问与训斥。
“……越来越不像话了,去参加人家的宴会,怎么能中途就退席,将你妹妹一个人丢下了,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小厮下人满世界的找你,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
想起女儿回来时候的委屈,陶太太越想越生气,儿子从前可不是这样的,最近越来越反常了。
“母亲,您消消气”,陶孜笑着说道:“上午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妹妹一个人走掉,还好咱们家今天去了两辆马车,现在妹妹跟我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您就不要生我的气了。”
陶孜说着,上前一步给陶太太锤肩膀。
陶太太见她认错态度好,心中的怒火就去了几分。
陶熙一见,便撅了嘴道:“母亲,您听听哥哥说的这叫什么话,难道非要我出事了您才能生气嘛?再说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啊,哥哥居然丢下我?难道这世上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事情吗?”
“对”,陶太太又提高了声音道:“你说说,你上午到底去哪了?连个小厮都不带?”
“何止是今天啊,哥哥最近这一段时间都有些反常呢?”陶熙火上浇油道。
“哦,宴会太无聊了,我就随便逛逛,后来去看了姑姑。”
陶熙却并不像饶过他:“什么时候不能去看姑姑,为什么非要今天去?我看你根本不是去看姑姑,怕是借着姑姑的名头去做其他的事情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陶孜脸一热,说出来的话也很冲。
“母亲,你看哥哥凶我!”陶熙摇着陶太太的胳膊,要陶太太为她撑腰。
陶太太看了陶孜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