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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才高。潮,眼角眉梢都是春。意,比平日漂亮数倍。那刻意一笑更是媚到了极致,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然后她没有犹豫迅速抬手,狠狠扇了丁天水一个耳光。
伴着 “啪”的一声脆响,丁夏惊喜看着自己的手,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她又抬手,还想如法炮制,再扇一次。丁天水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丁夏也没多失望,只是扭了扭身体,满意吁了口气:“早知道就该抹上烈性毒药,抽你一耳光,顺便毒死你。”
丁天水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将她拖起搁在腿上,掐住她的腰,狠狠顶撞起来。
丁夏渐渐被他挑动了兴致,不过一阵,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或许是因为更过分的事都做了,她似是没了顾忌,喃喃朝他抱怨:“我讨厌你身体那么冰,像尸体。我喜欢热乎乎的男人。”
丁天水动作一顿,片刻继续。
丁夏本来闭眼靠在他肩头,忽然就抬了头,奇怪“咦”了一声。她四下去摸丁天水的身体,嘻嘻笑道:“哎呀哎呀,太浪费了。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器,是用在床。上绑女人的。天下第一高手的内力,是用来加热身体的。”
丁天水不说话,一边挺。动,一边默默加功力。丁夏终是细细喘息,低低道:“好了,好了,不要再热了,太烫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第二更。停在这里好一些吧?咳咳……
嗯,于是,想写一个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理想主义者。她的对手不是某个人,而是一项社会制度。好像很…………希望你们喜欢 _(:з」∠)_ ← 这货看着就是心里没底的模样。
亲们,中秋快乐!
、过往
合。欢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丁夏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丁天水才放她睡去。可没睡多久,丁天水便起床穿衣,扰了丁夏的睡眠。
丁夏迷糊间知道他醒了,不愿睁眼,只是继续躺尸。丁天水却拍拍她的脸:“夏夏,我现在教你傀儡术心法。”
丁夏心中一个激灵,立时清醒了:她一直换着花样央求丁天水教她傀儡术心法,可丁天水只说她心性不够,得先磨练磨练,每每拒绝。怎么现在却突然愿意教她了?
——或许他昨日玩得开心,赏她些好处也不一定。
丁夏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丁天水穿着月白色长衫坐在轮椅中,手中捏着她一缕发丝。他看着她,却道了句:“丁秋,你退下。”
门外传来了一声应答:“是。”
丁天水等了一会,这才俯身,附在丁夏耳边一番耳语。然后直起身,推着轮椅,径自离去。
丁夏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又闭上了眼。
她累得够呛,可睡得并不沉。脑中不停闪过一些记忆片段,都是关于癸燕与她相处的点滴。或许是昨晚被折腾得太狠,情绪宣泄得很彻底,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旁观者,在看一场无声黑白电影。没有苦痛,没有悲伤,有的只是那些繁杂、沉默、而破碎的画面。
却感觉有人在摩挲她的脸。丁夏缓缓睁眼。脑中画面终是全部退去,现实世界一片清晰。
丁秋坐在床边,见她醒了,起身抱起她:“给你叫了午饭。你都两餐没吃了。”
他将丁夏抱到桌边,塞给她一碗饭和一双筷子,简单道:“吃。”
丁夏挑眉看他。男人依旧没甚表情,可丁夏觉得……他在担心。
丁夏放下筷子,叹了口气,美人托腮状忧伤道:“我怎么吃得下。”
丁秋果然信以为真,皱眉思量片刻,道了句:“你吃完了,我带你去悬崖。”
丁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抓了桌上的筷子:“好。”
她饿得狠了,吃得又快又多,丝毫没有半点“吃不下”的症状。丁秋看她吃完,忽然问:“癸燕的尸体怎么办?”
丁夏动作一顿,搁下筷子,摆摆手道:“随便,我懒得管。”
——人都死了,还管尸体干吗?她只想努力活下去,将癸燕那些不曾达成的心愿,一一替她实现。
丁秋果然遵守承诺,吃罢午饭,便牵了马带着丁夏去了悬崖。男人一路很安分,马匹颠簸间,也没有唤出小棍子来戳丁夏。丁夏倚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又要入眠,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道:“小夏儿,又见面了!”
丁夏睁眼,就见乙六站在悬崖边,正欢喜朝她招手。
丁秋勒马,将丁夏抱了下来。丁夏想起她与乙六的一月两次之约,心中暗道:这人该不是……来找她欢好吧?
——她才不要。她还没有恢复。
丁夏下了马,依旧搂住丁秋脖子不放,朝乙六道:“小六哥,你怎么在这?”她偏头靠在丁秋胸膛:“如果是那件事……真是不巧,今天丁秋和我约好了。”
乙六听言,竟然哈哈大笑。他行到丁秋身边,凑过去在丁夏脸上亲了一口。而丁秋也不似平日那般出手阻拦,他甚至没有出声。
乙六直起身,笑得眉眼弯弯:“所以说,哥,今天你和这个小骗子约好了?”
——哥?!
丁秋没有答话,转身行到悬崖边:“这里不方便,下去再说。”抬手就将丁夏扔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心中存有疑问,丁夏没能全心享受下坠的刺激感,反而有些紧张。她看见丁秋跳了下来,沿着崖壁一路下冲,很快到了她的身边。下坠的风将丁夏的脸吹得生痛,她朝着丁秋大喊:“那个小孩是你弟弟?”
丁秋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点头。
三人落在崖底的湖边。丁夏丁秋先到,乙六后到。始一落地,乙六就咋呼呼跑到丁夏身边:“小夏儿,你说谁是小孩?”
他抱住丁夏蹭了个够,这才哀怨道:“我们好过那么多次,我怎么也该算你男人吧?”
丁夏用力去推他。丁秋拎住乙六后衣领,将他甩去一旁。乙六一个旋身,轻巧落地,又几步跑了回来,并肩立在丁秋身边。
丁夏打量他们。乙六个头小,只到丁秋肩膀;丁秋近乎面瘫,乙六却特爱笑。就连长相……丁秋眼睛深邃明亮,棱角分明,怎么都算个帅哥。乙六却长着双细长的眯眯眼,五官普通,平凡到不能再平凡。
——唔,怎么说呢……
乙六搭着丁秋的肩,笑嘻嘻道了句:“小夏儿,你是不是在想,我们爹娘真偏心,把好的都给了我哥哥,剩下不好的全给了我?”
丁夏眨眨眼:好吧,他猜对了。
乙六耸耸肩,摊手道:“他是比我好。可至少我不会给家里招致灾难,害家族五十六口人,全部一夜死亡。”
***
丁秋比乙六大三岁,他们的爹爹是一位少林俗家子弟,娶妻后继承了家族的布匹生意,家境殷实,生活美满。丁秋儿时就喜练武,时常缠着爹爹学习,练起拳脚倒比爹爹更有模有样。
丁秋十二岁时,一日在后山耍拳脚玩,碰到了一个坐轮椅的男子。男子看了他许久,上前抓住他的手,在他身上一番摸索,唐突要求道:“我收你做徒弟,可好?”
丁秋奇怪推开那人,上下打量他一番:“你能教我什么?”
男子淡淡一笑,忽然抬手。再收手时,掌中已经有了一串蝴蝶。原来他竟是用内力控制丝线,将一旁草丛中玩耍的蝴蝶串了起来。他拎着那丝线,将那串蝴蝶放入丁秋掌心:“你想学什么,我就能教你什么。”
丁秋瞪大了眼。他这十二年都待在小城,见过最厉害的武师就是城里的老镖头,却从来不知道,武术可以是这么玄幻的把戏。立时干脆唤了声:“师父!”
男子笑了:“你答应了?可是想好了?”
丁秋拍拍胸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男子点点头:“好,那你给我磕三个头,便算是入了我门下。”
丁秋扔了那蝴蝶,干脆跪地,磕了三个响头。男子朝他伸出手,拉他起身:“好了,我们走吧。”
丁秋那时并不知道这人要走去哪里,他只是热情邀请男子去家里做客。他一口一个师父,那男子听了似乎挺开心,遂允道:“也罢,便随你去见见你的父母,也算是有个交代。”
丁秋将男子连人带轮椅扛下了山。他虽然天生神力,但到底是个孩子,靠着一股蛮劲撑到山下,已是累得满头大汗。那男子坐在轮椅上浅笑,抬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傻小子,这轮椅可以爬山。”
看着男子在阳光之下清雅的笑颜,丁秋一时觉得,他有了世界上最和善最温柔的师父。
只是这个愚蠢的想法很快被现实击碎。丁秋父母听说男子要带丁秋离开,并且今世都不得再见,断然拒绝。丁秋也明白过来,他要认男子为师,就不能再要父母和弟妹。
男子被拒绝后也不是很意外,只朝丁秋道:“我们走吧。”
丁秋犹豫了片刻,终是朝他跪下,磕头道:“师父,父母在,不远游,更何谈此生再不相见。我是家中长子,不能抛下爹娘离开,给弟妹立个不好的榜样。”
男子看他片刻,微微一笑:“明明是个孩子,倒是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上。”也不再多说,转动轮椅离去。
彼时,丁秋还伤感地认为,他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是夜,丁秋与乙六同床。这个弟弟从小就调皮,白天出去疯玩了,回家后听到爹娘聊“师父”,便缠着丁秋要他讲。丁秋也怀念这个师父,便将他串蝴蝶的故事讲了一遍。乙六听得也直了眼,眼珠一转,坏点子便出来了:“哥哥,你定是吹牛。”
丁秋板着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哥哥从来不吹牛。”
乙六笑嘻嘻道:“你若不是吹牛,为何我没见着那串蝴蝶?”
丁秋这才想起,那串蝴蝶被扔在了后山之上,愣了片刻,答话道:“我抱师父下山的,没手带那串蝴蝶回来。”
乙六从床上一蹦而起,压低声音道:“哥哥,我们去把那串蝴蝶找回来吧?”
丁秋很少跟着这个弟弟胡来,这次却有些心动。一方面,这串蝴蝶是他和师父相识的证明,他到底不舍。另一方面,他也想向弟弟证明,他没有吹牛。
丁秋终是跟着乙六,半夜偷偷潜出了家,去了后山。乙六还熟门熟路在山下的破庙里翻出了火把。两兄弟在后山忙乎了半宿,好容易找到了那蝴蝶串,凑在一起看了一会,这才欢喜回家。
从后墙偷偷翻进院子的时候,他们还担心家里的狗会叫。所幸,没有丝毫声响。两人踮着脚绕过父母的卧房,丁秋做贼心虚,甚至不敢朝房中看。却感觉乙六拉住了他的袖子。
丁秋疑惑望去,就见到那名男子坐在轮椅中,手中拽着一条白色丝绸。那丝绸光滑漂亮,即使从他父母胸口穿过,也没有染上血迹,依旧洁白无瑕。
丁秋手上的蝴蝶串掉落在地。他的父母……也被他师父串成一串了。
轮椅上的男子回头看向丁秋,就如下午帮他擦汗时那般轻浅一笑:“啊,被看见了。”
然后毫无预兆的,那白色丝绸就朝着乙六奔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探花儿的手榴弹,可乐加冰的火箭炮,投雷专用的火箭炮,是可乐也是77的地雷,5590463的地雷!
亲爱滴小伙伴我爱你们╭(╯3╰)╮
、救赎
丁秋觉得他其实已经有了预期。一瞬间,他的身体机能提到了极限,冲到乙六面前,朝后仰躺,将他压倒在地。
他看着那白色丝绸朝着自己胸口刺来,然后堪堪停住,收了回去。
不一会,男子出现在他面前:“你干吗压住他?”
丁秋不想理他,却还是回答道:“如果我只是挡着他,你的东西会转弯,从后面刺中他。”如果不是那样,这人怎么可能串上那么多蝴蝶。
男子一勾嘴角:“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袖子一抖,白色丝绸飞出,将青石板砖砸了个洞,又从不远处的地下钻了出来:“可惜你没算到,我的东西还会钻地。”
丁秋这才从乙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