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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顿上校简直被克莉斯多这变幻莫测的心情给吓住了。不过看在自己的爱人真的很开心的份上,他也点了点头。
齿轮。哪怕是现在冷静下来了,还是觉得有一种不真是的感觉。哪怕克莉斯多确实是一个非常精通文学的姑娘,但和齿轮这种大师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就好像是一张纸牌的正面和反面一样。正面的克莉斯多给人看到的是和别人完全相同的表象,不透光的印刷让你一度觉得克莉斯多是一个这么简单的,一眼就可以望到底的姑娘。但她的反面却是超乎你想象的,可能是个大王,或者至少也是个小王了。
上校摇了摇头,结束了自己脑海中的这种比喻。一定是最近陪詹宁斯太太打牌的时间太长了,竟然想到了这种奇怪的比喻,克莉斯多和纸牌?这可真是太奇妙了。
上校在克莉斯多的要求下帮她摆好了之前画了一半的画布,他看着克莉斯多重新在已经干涸的颜料盘里调制好各种深浅不一的青灰色,虽然他知道克莉斯多是要绘制不同的阴影,但他并不能感觉到这几种颜色的微妙差异。
在他的眼里,如果克莉斯多不把这些颜色分开调配的话,这些都是一个颜色而已。而就他所知的所有人里,也鲜少有这么精益求精的人,或许大师才会这么创作吧!好像自从上校知道了克莉斯多是齿轮之后,就有些变成了克莉斯多的粉丝的感觉。
毕竟如果自己的爱人是自己心仪的作者的话,还算是一个不错的设定呢。一旦接受的话,就觉得这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毕竟他在一开始就见到了齿轮,而那些外面的绅士和自己的朋友们,一辈子都只能从报纸上看到齿轮的文章了。
上校这么想着,倒是完全没有觉得自己默许克莉斯多创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他的人生履历里,因为是家中的次子,所以从小在各方面的用度都是比不上自己的哥哥的,外界对于次子的关注也远远没有长子那么重大,上校这一路走来,破釜沉舟,最后顶着各种不可能的眼光,过得比自己的哥哥好的多。
所以上校从某种意义上是理解克莉斯多的。他安抚的抚了抚克莉斯多披在肩上的金色长发。达什伍德太太开始时的清场行为让他非常的不习惯,但是到了现在,这段没有人打扰的时间可以让她有充分的时间安慰好克莉斯多。
他感觉到了克莉斯多的不安,这被她隐藏的很好,但这是上校第一次确切的感觉到克莉斯多的情感,这让他原本对克莉斯多情绪模糊的认知变得清晰了起来。
克莉斯多被安抚的很舒服,就没有去管上校略显出格的动作。她的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面前的画作上,今天是可以完成这幅作品的,不知怎么的,克莉斯多就是有这样的认知。
同一件事情,在不同的时刻会产生完全不同的结果。对于克莉斯多来说,如果是在她还没有和上校坦白自己的身份的话,也许对于这幅画的把握不会像现在这么明朗。因为不管表现的再怎么坦然,她总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不像是现在,她画的很安稳,对细节的勾画也得心应手,如果不是几个世纪的工具发展上有些差异的话,她说不定可以画出一幅可以流传下去的作品来。克莉斯多看着上校的脸部慢慢的清晰了起来,心情也慢慢的平复了起来。
上校看着克莉斯多安静的站在那里绘画,虽然帮不了什么忙,但是看着自己的容貌慢慢的在画面中清晰了起来,虽然有些有些奇怪的感觉,但还是会很高兴。
等克莉斯多完成了所有的细节之后,这幅画作所用的时长也不过是五个小时而已。期间克莉斯多一边绘画,一边小声的和上校交流自己的产业和生存模式。
她并没有和上校详细说明这块的相关事宜,因为她不会让上校接管这种事情。只是交流而已,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自己手上的权柄的。
爱一个人是要对他付出一百二十的情感,但也应该小心的把握好,不要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情感,在一份感情中,最轻松的是对等的爱情,无论对方是多么的优秀,你都有着可以和他匹配的实力。
而克莉斯多更关注的就是,不要因为爱情而疏远自己的朋友,也不要轻易的因为爱情而放弃了自己原本就拥有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别的就不说了,两更哦。你们懂的呀
咕~~(╯﹏╰)b作者今天去学轮滑了,摔得仰望星空~~~~(>_<)~~~~
※、无责任番外1。2
第二年八月的时候,特做主平把约翰娜嫁给了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执政官。克莉斯多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辞退了福德执事,这让特平的威望无形间提高了很多。
接任的先生叫安德烈,他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富贵人家,克莉斯多和他打过几次照面,也感觉着是个不错的人。所以在特平和她商量的时候,她也是点头了、
克莉斯多一直都觉得约翰娜是特平身边的一个不安定因素。这其中包括了约翰娜看着她的眼神,她即希望克莉斯多分散掉法官的注意力,同时又不愿意让克莉斯多分散掉自己可能得到的利益,这就让她对克莉斯多的态度非常纠结。
这些克莉斯多都是感觉的到的,每次她到特平家做客的时候,就感觉到如芒在背。虽然这一年多来的变故让她喜怒不形于色,通常情况下,连特平都没有办法看出克莉斯多的心里活动。但克莉斯多已经在内心中几下了约翰娜小姐这个人。
虽然事后,克莉斯多也纠结了一下,为什么特平要向自己征求什么意见,但她很快就被繁重的商业活动转移了相关的注意。
因为特平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克莉斯多自己已经拥有了足够多的东西,并不需要什么锦上添花的玩意儿。
“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克莉斯多抿了一口下午茶,温热的茶水滑进喉头之后带来了一种回甘,到没有过于燥热。房间里一早已经放置好了冰块,室内的光线也相对调低了很多,克莉斯多和法官的固定座位上都铺上了冰凉的竹席,让人感受到了一阵凉意。
法官自从进入夏天之后就非常喜欢到克莉斯多这里来乘凉,而随着他大包小包的把公文带入克莉斯多的私宅,外界对法官和克莉斯多的关系就多有猜测了。
克莉斯多是不在意那些外人究竟是用什么眼光看自己的,不过她也不能否认,因为和法官搭上关系的原因,自己在生意上顺利了很多。虽然很多问题没有法官也是可以解决的,但毕竟上面有人好办事。
实际的好处已经拿到了,克莉斯多也就不在意什么风言风语了,虽然有人说自己勾搭法官是别有所求的,也有人说克莉斯多的人品和行为并不端正的,走到了克莉斯多的这一步,站在了这个位置上,大家都很容易羡慕嫉妒她,不过他们能给予的也就是嘴皮子上的爽快罢了。
作为报答,克莉斯多往往会在他们不经意的时候,把他们打入尘埃,毕竟女人总是记仇的,既然有些人总是想着怎么嫉妒别人而不思上位的话,克莉斯多也没有心慈手软的必要。
所以渐渐的,克莉斯多就接替了不知道从哪里继承过来的绰号——黑寡妇。这种称呼克莉斯多原本是不愿意承认的,但叫的人多了,她也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了。
她常年暗色系的衣着和一身精致的妆容可能是这种名字由来的根本原因吧。
“我想,我只是在头疼约翰娜的婚礼。”特平放下了手上的文件,看了看惬意喝茶的克莉斯多,靠到沙发上慢吞吞的说。
“我以为这种事情总是有人可以出来帮你做的,而且···我觉得约翰娜小姐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你愿意放手的话,或许这位小姐自己就可以很好的完成这一切。”
没错,约翰娜对于现在的结局也是可以接受的。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像原着中一样和水手私奔的事情来。相反,这个姑娘相当的聪明。她似乎已经有了一定的考量,并且非常快乐的在准备自己的婚礼了。
“约翰娜么?她和安德烈应该在一起喝下午茶吧。”特平端起精致的白瓷茶杯,喝了一小口,借此来掩饰自己说话时的不自然。他是希望克莉斯多和自己在一起的,这个念头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等自己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根深蒂固了。
“啊···”克莉斯多恍然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这个夏天对于丝绸的订单非常的多,以至于她并没有很多的时间用于玩乐。如果不是每天和法官的下午茶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的话,克莉斯多可能连这项约会都是会取消掉的。
“我希望你可以帮帮约翰娜,我记得你也没有结过婚吧?”法官不经意的看了看克莉斯多,然后把自己的视线回归到复杂的案件详情中去了。他的耳朵却已经悄悄的竖了起来,准备认真的听听克莉斯多的回答。
但克莉斯多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她有钱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头去调查自己这个身体的过去,不求知道的非常详细,但至少她原本叫什么,家里有什么组成,总是应该要知道的把,万一未来有人用这个身份作为攻击的接口,克莉斯多觉得自己至少要有一手准备。
但她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到,顺着自己在巴顿的那个家徒四壁的房间查下去,却发现这只是一个流浪者的暂居点,也就是说,这个身体只是个单纯的流浪者罢了。
这个认知克莉斯多是不相信的,她仔细的检查过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所以她最后的猜测还是停留在,这是个被欺骗了感情的小姐。
“我想我没有相关的经验,并且,我暂时也没有相关的考量。”克莉斯多并不怎么喜欢这个话题,这既没有什么内涵,又太过于接近自己的内心世界。
“那你以后有结婚的打算么?我以为你至少知道外界对你的猜测。”特平追问道。
“外界?你说的是哪个版本的?我是你的情妇?还是我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你在和我开玩笑吧特平,我以为你知道,外界的那些故事都是坑人的,如果你真的这么相信的话,我记得还有人说你是个见不得阳光的吸血鬼呢!”
特平被克莉斯多的话说的一下子有些噎住了。在这个文字还没有普及的时代,虽然他们结识交流的人都是一些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但这个时候绝大多数的民众都还生活困顿拮据,需要通过各种劳动换回自己生存所需的事情。
这其中甚至是包括克莉斯多自己的,如果她当初没有离开巴顿的话,可能到了最后,她也就是给别人打工的命运了。由于资本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克莉斯多从下面一路爬上来的时候,也自然知道,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传说,有时候就是市民的真实想法。
特平被这样的说法呛了一下,一下子沉默了下去,好在他的手上还有一份奇怪的案例,可以让他转移一下自己的尴尬。
克莉斯多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东西,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之后,脑海中有个想法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特平不会是喜欢她吧!虽然这样可能会有些自恋的感觉,但还是很有可能的不是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醉经特平偶尔的失常就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克莉斯多抬头打量了一下特平,法官大人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低着头钻研这自己的案例,一看就是很有问题的样子。克莉斯多回忆了一下最近的谈话内容,似乎都是有一定的暗示性的。
特平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如果不说的话,自己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克莉斯多皱了皱眉,虽然她很乐意在商场上做些弯弯绕绕的斗争,但对于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