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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道:“小姐可是心里不舒服了?”
风宁听到小玉的话,才迷茫的转身,这才发现自己半天身子都已经麻木了!
低低的嘲笑了自己几声后才说:“小玉,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前几天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不在意呢。现在这天真的来了,反而觉得浑身都不得劲儿!”
小玉笑道:“小姐,您啊,只怕是真的喜欢上王爷了。可是王爷毕竟是王爷。三妻四妾是免不了的。再说了……”说道这里声音小了不少,“小姐,只要王爷心还在您的身上,其他的您啊就不要强求了。别苦了自己便宜了别人!”
风宁抓着自己的头发烦躁的扯了几下:“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心中有点不得劲,就像是被人从碗里抢食了一样……”
小玉嘴角一抽,对风宁的比喻十分的无语:“小姐,小王那里送来了新的消息,您要不要看看?”
得了,看小姐这个样子,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休息不了了,还是给小姐找点事情做,免得小姐钻牛角尖!
话说,这么自怨自艾的小姐看着好不习惯啊!
风宁眸光一亮,欣喜的说:“好呀。你快拿过来。”
说着从床上下来,坤坤筋骨在书桌前坐好!
、他中毒1
风宁眸光一亮,欣喜的说:“好呀。你快拿过来。”
宁光好你看。说着从床上下来,坤坤筋骨在书桌前坐好!
小玉更加的无语了:“小姐啊小姐。您以前除了陪王爷一起翻阅,其他的时候都是躺在床上边玩边看的呀。”
风宁听得脸红。莫非自己真的是欲盖弥彰?
月亮到了半空的时候,一尺高的资料全部看完,闭着眼睛默默的在心中将上面的东西一点点的梳理着,嘴上慢慢的说:“小玉,去厨房取碗参汤。”
小玉忧心的问着:“小姐,您还不睡吗?”
风宁摇着头说:“睡不着。”
小玉轻声的叹息了一声,去厨房端参汤去了。
小姐今天真的很反常呀。看来小姐真的是爱上王爷了,只是小姐只怕自己都没有发现吧?
哎,王爷啊王爷,您可千万不要伤了小姐的心啊!
等小玉端着参汤回来的时候,风宁已经倚着扶手睡着了,正要出声就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小声的说:“小声点。”
小玉这才发现,椅子上居然还坐着一个人!
风宁听到陈望言的声音,睁开眼道:“哟,没有去温柔乡逍魂?还是变成了‘快枪手’已经完事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快枪手,但陈望言感觉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不禁笑骂道:“胡说什么!我在书房坐了半个晚上。最近的案子有点棘手。感觉像是一个局。只怕老三要亮出獠牙了。”
风宁点着头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小玉已经用碗盛了一碗参汤。玉碗,雕成莲花状的,这是秦氏遗留的本来是一对,令一只给了陈望言,用药物熏染过,说是养神的。
陈望言赞叹道:“好丫头,先给我一碗,这几天快累死我了!”
风宁道:“小玉,去书房把你家王爷的碗拿过来!”
陈望言道:“那么麻烦做什么?就这个就行!”说着一把端过直接就喝了下去!
风宁无可奈何,她本来就没有准备陈望言的份儿,这时候也只能是让小玉再去取了。只是这碗的药性一日只能用一回,看来今晚,自己是享受不到了!
风宁不知道,陈望言这一口下去,却是给她当下了一个死劫!
两人商量了好一阵,但是风宁明显的觉得陈望言今晚精神不济,竟然时不时的就头一点一点鸡啄米一样的昏昏欲睡!
风宁见状调笑道:“哎,你确定不是襄王神女芸雨巫山才弄成这样?”
陈望言勉强撑起眼皮没有好气的笑骂:“小没良心的,我这一年守身如玉为的是谁?偏偏还这么的嘲笑我!”
风宁笑嘻嘻的避过敲打,道:“得了,睡吧,明日再看!”
等小玉在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睡得香甜无比的两人,顿时无语至极,参汤也被搁置在了桌子上面!
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陈望言贴身的太监苏胜见陈望言还没有起床只好大着胆子敲门请人。
因陈明旭要打压风宁的气焰,因此除了婚前准备纳侧的假期外额外又放了陈望言十天的婚假。要知道就算是风宁进门的时候婚假也就是十天而已!
而一般纳侧是没有所谓的婚假的!
陈明旭这样的作为无非是想所有人宣告在吴王府王妃与侧王妃中间,他是支持侧王妃甑媛的!
这个消息一出来,一直盯着五皇子府等着看笑话的人纷纷的将目光转向了吴王府,坐等着看吴王府后院起火给他们找点乐子!
而今天,是陈望言约好跟陈青辕等人见面的时间!
“是苏胜吗?”
本来好眠的风宁被外面敲门的声音给惊醒了一边收拾一边问着。
苏胜在门外躬身说:“王妃,是奴才。王爷可起了吗?”
风宁这才发现一向睡眠惊醒的陈望言居然到现在还没有起来,想起他昨晚说的这段时间累着了,虽然觉得有点不安,但是也没有把这一点点的反常放在心上,笑着回答道:“还没有呢,青梧最近累着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让他歇着吧。”
苏胜为难的说:“王爷今天约了太子殿下跟二皇子殿下。”
风宁想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心把睡得正香的陈望言叫醒,穿好鞋子开了门道:“是什么事情?约在了哪里?”
苏胜笑道:“约在了二皇子殿下的府邸。”
风宁想了一下说:“这样吗?你等等,”
虽然不想打搅陈望言的睡眠,可是约在陈青岩的府上那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了,要是耽误了反而不妙,因此只能叹着气又走回床边一边小心的推着睡得人事不省的陈望言一边小声喊道:“青梧?青梧,醒醒,醒醒……”
陈望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不出一点儿被打搅了的样子。
风宁心中一寒,的眉头略微的皱了起来,大声道:“苏胜!”
苏胜赶紧上前,暗自奇怪刚才还压低声音深怕吵醒陈望言的风宁怎么一下子就提高了音量。
风宁突然大声说话也是因为害怕,可是又不敢朝那个方向想,于是提高音量不死心的又试探了一回。
可是看到陈望言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是睡得再死,听到这个动作不醒来也应该皱眉头抗议被打扰了吧?
偏偏陈望言什么反应也没有!
还是那么恬淡的睡着!
这回用不着风宁解释,苏胜自己就看出来王爷是出事了!
“王妃,王爷这是……这是……”
风宁看着接受不了事实的苏胜,脸色僵直,连苦笑都做不出来了,只是呆呆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上还是好好地……”
风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不可置信的看着还是无知无觉的陈望言,强压着恐惧道:“苏胜,去请隐七过来!”
苏胜吼道:“王妃,为什么不去请太医?要是……”
不是他不相信隐七的本事,可是王爷现在的情况不请太医的话,保险一些吧!
风宁勉强维持着冷静道:“不能泄露出去,你偷偷的去请隐七过来,不要让人知道,尤其是侧王妃,知道了吗?”
苏胜也是常年跟着陈望言出生入死的,被风宁这么疾言厉色的一说也知道了轻重,按下心中的不祥地哑着嗓子道:“奴才知道了!”
等苏胜一走,风宁再也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安安静静的躺着的陈望言喃喃的说:“你这是怎么了啊?你怎么还不醒来呢?是不是又在作弄我?”
屋中一片的寂静,明明门窗紧闭,却还是起了风,绕着风宁,像是在求助,又像是忍痛的安慰!
等隐七匆匆赶过来的时候,见到风宁泪流满面的样子被吓得几乎六神无主。
她跟在风宁身边一年多,从来没有见过风宁流泪,哪怕是在蓟州千钧一发的时候见到风宁时,风宁也是镇定自若的样子。
“给王妃请安……”
听到声音,风宁的神智逐渐的回归,隐去了悲伤淡淡的说:“隐七?过来给青梧看看!”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擦干了眼泪木然的看着坐在自己刚趴伏过的地方的隐七。
隐七仔仔细细的珍视了一番,才站起来问道:“王妃,主子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风宁知道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将所有知道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跟隐七说清楚,这样才能争取时间!但是见到这样无声无息的陈望言,风宁觉得自己的心都仿佛是跟着去了。脑子里一片的空白,什么东西也想不起来。
努力了半天才勉强道:“我……也不知道,昨晚的时候还好好地,今天一大早苏胜过来敲门,青梧没有反应,我以为他只是睡得熟了一些……隐七,青梧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太累了?”
隐七站起身来道:“主子并不是累了,是中毒了!”
风宁觉得心像是被重锤给狠狠地锤击了一下,砸的眼前金星直冒,呼吸都不顺畅了!
半响才梦呓一般的说:“我刚才试过了,呼吸虽然微弱但是还算是平稳……这毒可要紧?”
隐七为难的说:“这……属下也不知道……”
风宁反射性的问:“你怎么会不知道?”
隐七道:“因为这毒,从来没有下在男子身上过……所以属下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毒,从来没有下在男子身上过……
这句话听在风宁耳中,像是晴天霹雳!
方才时间虽然不长,但是风宁已经试过无数种她能想到的办法,可是陈望言虽然仍然有呼吸,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感觉像是前世见到的植物人!
“噗!”本来就是担心受怕,现在更加添了一层的难以言喻的愧疚,几番夹击下,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全部吐在了陈望言胸口的衣襟上面,像是绽开了朵朵红梅!
“王妃!”
“王妃!”
隐七跟苏胜惊恐的叫了出来!
风宁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勉强提起内力强迫自己站稳,随手抽出袖中的锦帕粗鲁的在自己的唇角上狠狠的擦拭了几下,将血迹擦拭干净,问道:“现在怎么样?”
、他中毒2
风宁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勉强提起内力强迫自己站稳,随手抽出袖中的锦帕粗鲁的在自己的唇角上狠狠的擦拭了几下,将血迹擦拭干净,问道:“现在怎么样?”
胸口疼的像是火在烧灼一般,风宁知道这是刚才气血逆袭伤到了心肺,可是现在风宁根本就顾不上自己的情况,眼中只有躺在床上情况不明的陈望言,脑海里也只剩下“植物人”三个大字!
这么大的动静惊得小玉也赶过来了。
见到风宁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小玉慌忙上前想扶着风宁。
风宁闭着眼睛调匀了呼吸,先对着小玉说道:“小玉,去院子外面守着,要是有人过来的话,先拦着。”
等小玉出去后又道:“苏胜,麻烦你去通知青梧的替身,让他去书房候着。要是小玉拦不下侧王妃的话,就只能靠他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青梧出事了。知道了吗?”
苏胜现在只想知道陈望言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危险,根本就不想离开一步。可是他也知道,风宁的担心十分的有道理!
侧王妃来的古怪,要是让她知道陈望言出事了的话,只怕后院不稳!
要是让王爷的敌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就算是世道这些,苏胜还是觉得自己的脚像是有顶子钉在地上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挪动哪怕一步!
隐七担忧的问道:“王妃,您怎么样?”
风宁摆摆手,示意并不要紧,追问道:“无妨,血不归经罢了。青梧情况如何?”
隐七有心些给风宁看看,毕竟方才风宁吐出来的血,颜色十分的不对,根本就不像是风宁说的血不归经这样轻描淡写的样子。可是见风宁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