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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我说掌柜的啊,这些雕花木椅,你到底是在哪儿买的?”
掌心连续的摧毁着雕花木椅,滟波流转的玉眸,却瞅望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上官凝月,如樱红唇弯撇的语道:“质量未免也太差了吧?”
掌心连续的震拍着白玉石桌,踩踏于地面间的双足,令铺地的青砖塌陷出了深坑。
令堆积在地面间的餐具,化成了粒粒粉末的轩辕焰,薄唇亦讽弯的溢道:“我说掌柜的啊,以后若再买白玉石桌,定要记得换一家哦。”
双眸中煞气翻涌的品香酒楼大掌柜,上下牙齿虽然磨的咯嘣咯嘣响,指甲亦掐的手心血肉模糊,可身躯却依旧定格在原地。
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在拼命的忍耐。
瞅见原本豪华的品香酒楼,被眼前的一男一女,弄的狼藉一片,残缺破损。品香酒楼的大掌柜,一颗忍耐的心纠痛万分。
可是他知道,自己如今的纠痛忍耐,最终一定会得到安慰的--令眼前的一男一女,最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愉悦安慰。
就在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兴致盎然的摧毁着品香酒楼,一方面为了成功的引蛇出洞,拿取到罕见的药材变色花。
一方面摧残品香酒楼大掌柜的灵魂,替那些被品香酒楼的大掌柜,以及品香酒楼大掌柜背后的主人,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侠义之士报仇时--
品香酒楼的二楼,无数名正在用膳的客人。
听闻一楼宛如放鞭炮似的,叮咚哐铛的暴响,亦纷纷的抛下了手中碗筷,挨肩叠背的拥挤在了二楼的楼梯口,想看看一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会吧,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死活的跑来毁砸品香酒楼?据说,这品香酒楼的幕后主人,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
“喂,你们吃饱了没有?若已经吃饱的话…”
毁了一楼的大厅中,最后一把雕花木椅的上官凝月,玉眸斜睨向了二楼的楼梯口,声音柔笑的溢道:“我劝你们最好别留在此处看戏,赶紧的离开品香酒楼,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去哦?”
“一楼砸的差不多了,我们马上就要砸二楼了,砸完二楼,我们还要拆房子呢。倘若你们吃了那么久,还是没有吃饱,或者你们已经吃饱了,却执意的要留在此处看戏。我们两个人待会儿拆房子的时候,若是一个不小心…”
毁了一楼的大厅中,最后一张白玉石桌的轩辕焰,墨眸同样斜睨向了二楼的楼梯口,俊眉扬挑的道:“将你们的身躯也给拆了,令你们死的支离破碎。你们下到了地狱中,可千万别找阎罗王哭诉,说你们死的很冤很冤!”
第二百一十章:“完成家规”
--将他们身躯拆了,令他们死的支离破碎?
听到轩辕焰的话,二楼的楼梯口,挨肩叠背的用膳之人,集体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当中,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嫌命长,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将今日的这一顿午餐,变成了人生中的最后一顿餐。
一众用膳的客人,以及一众忙着伺候二楼客人的伙计,双足仿佛触了电一般,推推搡搡的奔下了楼梯,朝着品香酒楼的大门外,冷汗遍体流淌的狂逃了去。
当二楼用膳的客人,以及二楼伺候的伙计,惶恐逃窜出品香酒楼大门外的一瞬间,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身影亦消失在了一楼的大厅中。
上官凝月与轩辕焰去了哪儿?
从二楼连续暴响起的,“叮咚哐铛”的石桌木椅碎裂声,窗棂的炸散乱飞声,部分墙壁的倒塌声,答案显然易见。
听到二楼的拆墙毁物杂乱声,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内,面色灰白交加的品香酒楼大掌柜,身躯就这么僵硬的立在一楼大厅中。
--砸吧,拆吧!
今日,你们两个人砸了品香酒楼的桌椅,拆了品香酒楼的窗户和墙壁,过不了多久…
你们便会付出死无全尸的代价,有人会捏碎你们身上的每一块骨头,抽了你们身上的每一根筋,放尽你们身上的每一滴血。
很快的工夫--
成功砸碎了二楼的所有桌椅,毁了二楼的窗户和墙壁,将二楼的雕花嵌珠屋顶,凿穿了无数个破洞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一楼的大厅中。
“我拆累了!”
如樱红唇间溢出四个字后,紫色衣摆随风魅然轻舞的上官凝月,一个浅浅的垂首,装模做样的捏按起了自己的双臂和白皙手掌。
“那你歇会儿吧,剩下的我来。”
轩辕焰薄唇间笑回道的同时,盛泻着浑厚内力的双掌,朝着衔接一楼与二楼的长长楼梯,迅速的挥震了过去。
“砰”的一声炸响,铺垫着红色地毯的长长楼梯,立刻轰然的坍塌。
双足游窜于大厅的地面,墨发狂肆飞扬的轩辕焰,盛泻着浑厚内力的双掌,又朝着一楼的四面墙壁,以及一楼雕花嵌珠的屋顶,连续不断的挥震了去。
“砰砰砰”的炸响声,连续不断的传来--
品香酒楼的地面,一阵猛烈的晃动间,泥土漫天的扬卷,碎石到处的横飞,一楼的四面墙壁间,敞露出了无数个人形般的大洞。
一楼雕花嵌珠的屋顶,亦敞露出了无数个鸭梨般的洞,砖头,泥快,梁木宛如雨点般纷纷的坠落,将一楼地面砸出了不计其数的大大小小深坑。
收回内力的轩辕焰,掸了掸两肩和衣领间的木屑之后,移步到了上官凝月的身旁。
“家规中说,若被人欺负了,必须拆了对方的房子。可是,家规中又没有详细的说明,究竟是将房子全部给弄塌了,还是弄成残壁破顶便可以了?所以…”
脑袋微歪的轩辕焰,墨眸魅眨的瞅望向了上官凝月,启唇问道:“能省一分力气,便省一分力气的我,将房子拆成了这个样子,应该算是完成了家规吧?”
脑袋先仰起,玉眸瞅了一瞅破了无数个鸭梨洞的屋顶。接着,又扭转脑袋,玉眸瞅了一瞅破了无数个人形大洞的四面墙壁。
点了点头的上官凝月,玉眸迎望向了轩辕焰,如樱红唇魅弯的回道:“嗯,将房子拆成了这样,应该算完成家规了。”
白皙的右掌,朝着上官凝月的面前一个送递。
薄唇间勾勒出一抹魔冶笑弧的轩辕焰,声音柔如春风的语道:“既然已经完成家规,我们就不用担心被娘亲严惩,可以放宽心的回家了。”
白皙的左手,朝着轩辕焰的右掌间一放,五指一个缠绵的相扣之后,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并没有从品香酒楼的大门离开。
染上了缕缕金辉的紫色衣摆,随风魅然的翩舞柔触间--
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从品香酒楼的东面墙壁处,其中一个人形般的大洞中,一前一后的穿到了品香酒楼外面。
见到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已从人形般的大洞中离开了,品香酒楼的大掌柜,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追出去。
因为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以这一男一女的能耐,若想避开他的跟踪举动,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既然明知跟踪一男一女,是一种无济于事的举动,那么…他又何必犯愚蠢的去做呢?
携裹灿烂金辉的风儿,拂漾于品香酒楼的大厅,盛泻的是一片片融融暖意。
可是,这一刻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却完全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他直觉得品香酒楼的大厅中,弥漫的空气是潮湿冰冷的,风是割面刺骨的。
大厅之中,此时除了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外,还剩有七个人。
七个昏死在了地面间,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的人--三个在品香酒楼内谋生的伙计,四个品香酒楼内名义上的保镖!
仿佛捆绑了千斤巨石的腿,一步一步的缓缓移动。
脸色看似平静无比,可双眸内却翻涌浓浓煞气的大掌柜,来到了七个昏死在地面间,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的人身旁。
布满老茧的粗糙左手,倏地一个扬起。
五指朝着三个在品香酒楼内谋生的伙计,一个迅速的横扫,品香酒楼的大掌柜,隔空点住了三个谋生伙计的睡穴。
布满老茧的粗糙右手,亦是倏地一个扬起。
四颗血红颜色的药丸,从品香酒楼大掌柜的右掌中,闪电般的卷飞而出,朝着昏死在地的四名黑衣人,合拢的嘴巴方向袭射了去。
血红颜色的药丸,碰触到四名黑衣人唇角的一瞬间,药丸间夹杂的强劲气流,震开了四名黑衣人合拢的嘴巴和牙齿。
血红颜色的药丸,射进了四名黑衣人的嘴巴内,滑落进了四名黑衣人的喉颈中。
原本昏死在地的四名黑衣人,当即睁开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四名虎背熊腰的黑衣人,从地面间迅速站起了身来。
“嘶…”瞅望见一片狼藉,残缺破损的品香酒楼,四名黑衣人的鼻中齐抽了一口冷气,身躯亦仿佛受到了重创般,猛晃了一下。
四名黑衣人并没有开口问,眼前这一副惨不忍睹的狼藉场景,到底是谁弄出来的?
因为他们心中清楚的知道,这一副惨不忍睹的狼藉场景,肯定是身着紫衣的一男一女,在他们四个昏死了过去后,所弄出来的触目惊心杰作。
其中的一名黑衣人,拳头倏地一个紧捏,牙齿摩挲咯吱咯吱响的道:“大掌柜,那两个人摧毁品香酒楼,其目的是什么?”
“他们只是摧毁品香酒楼,并没有讲出毁楼目的。”
摇了摇头的大掌柜,双眸内蓄积的阴森煞气,噌噌噌窜冒的道:“不过,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毁楼,这当中必定有巨大阴谋。”
那一名紫衣男子,不过轻挥了一挥衣袖,便将他们四个人,全部的震晕死在了地面上,此等登峰造极的内力,简直令他们四个人难以置信。
震晕他们也就罢了,还将品香酒楼毁成了这样,且连毁楼的原因也不讲。
以他们四个人和大掌柜的本领,若想将毁楼背后的原因,查探个水落石出,或许比登天还难,可他们无法查探出,不代表…
另外的一名黑衣人,心中暗想着的同时,双掌青筋迸射的一捏,咬牙切齿的道:“大掌柜,品香酒楼被摧毁一事,我们看来得赶紧禀告…”
点了个头的大掌柜,左胳膊倏地一个抖动,一张折叠起的白色宣纸,当即从他的袖筒内飞出,落到了他摊开的右掌中。
“楼内的桌椅全被毁,大掌柜在我背上写吧。”
见到大掌柜取出了白色宣纸,距离大掌柜最近的一名黑衣男子,启唇说道的同时,将自己的身躯弯曲成了弓形。
将折叠的白色宣纸拉敞开,朝着弯腰的黑衣男子背上一摊,大掌柜的掌中多出了一枝毫笔,一个灰色的小盒子。
打开灰色的小盒子,令毫笔蘸染了盒中浓墨的大掌柜,一个运气提笔,在白色的宣纸间,迅速的游走了起来。
很快的工夫,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将脑海之中深深烙刻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的“模样儿”,栩栩如生的画在了白色宣纸间。
随即,大掌柜又提笔在白色宣纸间,写下了一行黑字--品香酒楼被这二人摧毁,属下们无能,无法获知这二人毁楼的原因,请护法现身查探!
写完一行黑字的大掌柜,从怀中取出了一枚印章。
将印章朝着血肉模糊的掌心中,一个紧紧的触贴之后,大掌柜令印章盖上了白色的宣纸,一个血红刺目的“咒”字,阴森森的烙印在了白色宣纸间。
宛如珍藏神物一般,先将刻着咒字的印章,恭敬的揣放进了怀内。
品香酒楼的大掌柜,这才将烙印上阴森咒字的白色宣纸,交给了其中的一名黑衣人,启唇道:“你们四个人,立刻将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