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凝月若将银色的铁丝,迅速抽离此名生死门护法的下颚内,然后用银色铁丝击飞此名生死门护法的右手上,那企图用来自裁性命的短短剑柄,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可是,这一曲流血碎骨的“美妙天籁”音乐,她如今弹奏的正起劲儿呢。
她可不想因为银色铁丝的突然抽离,而导致了这一曲“美妙”的天籁仙音,出现了破坏浓烈雅兴的瑕疵断音。
所以,上官凝月并没有让银色的铁丝抽离下颚,只是脑袋随风左右的微摇了一摇,红唇内亦出了嘲讽十足的笑音。
“啧啧啧…无力对敌,自裁性命,乃懦夫的行为。原来威慑江湖的生死门门主,只不过是一名懦夫中的懦夫,否则他岂会悉心的调教出,一旦无力对敌,便会自裁性命的懦夫属下呢?”
已令短短的剑柄,刺破了黑色衣裳和外层皮肉。刚准备将短短的剑柄深入皮肉,贯穿皮肉内层心脏的生死门护法,倏地一下停止了自裁的举动。
此名企图自裁的生死门护法,有生以来第一次,深刻无比的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这名蓝衣矮个儿的男子,先前射放银色铁丝的诡异速度,想索取了自己的性命并不难。可他偏偏不索取自己的性命,只是用银色的铁丝,缓缓磨割自己下颚内的骨头。
很明显,他是让无力反抗的自己,慢慢尝试任他宰割的屈辱滋味。
自己想自裁性命,就是不愿意承受这一份,比下颚内的骨头一点一点碎裂,来的还要疼痛万分的任人宰割屈辱。
可这名蓝衣矮个儿的男子,却仅用唇中溢出来的话儿,却轻易扼杀了他自裁性命的念头。
--无力对敌,自裁性命,乃懦夫的行为!
蓝衣矮个儿男子的此话一出,他若还选择自裁性命,虽然自身成功的摆脱了屈辱苦海,可会令整个生死门陷入屈辱的苦海。
因为,死人是没有办法开口,来反驳蓝衣矮个儿男子嘲讽话语的。
他一旦成了死人,便等于默认了他们的门主,是懦夫中的懦夫,所以才悉心调教出了他们这一些,无力对敌便会自裁性命的懦夫属下。
所以,这一刻的他,是绝对不可以自裁性命的。他只有终止了自裁性命的举动,才是对蓝衣矮个儿的男子,嘲讽话语的最好最有力反驳。
倏地一下,此名生死门的护法,将刺进黑色衣裳和皮肉中的短短染血剑柄,迅速的抽拔了出来,扔到了脚下的冰冷地面间。
就在此名生死门的护法,用终止自裁性命的傲气举动,反驳了上官凝月的嘲讽话语。
然后,他额头青筋直冒的瞪向了上官凝月,准备继续的承受银色铁丝,缓缓磨割自己下颚内的骨头,所带来的剧大痛楚之时--
上官凝月的纤纤葱指,虽没有将银色的铁丝,抽离开生死门护法的下颚之内,却停止了原本拉拽银色铁丝的动作。
脑袋浅歪的上官凝月,艳意淋漓弥漫的玉眸,朝着对面的生死门护法魅眨了眨,启唇缓缓的笑溢道:“喂!这一首对你礼貌回礼的天籁仙曲,我已经谱奏完了。”
生死门护法的唇中没有给予回应,心中则是冷冷的回应道--因为曲子谱奏完了,所以便准备亲手索取我的性命了么?
“原来…”再一次魅眨了眨玉眸的上官凝月,红唇中溢出了“恍然大悟”的柔笑声音:“生死门的人不是懦夫,而是一头愚蠢无比的猪啊!”
上官凝月的纤纤葱指,虽然停止了银色铁丝的拉拽,可那早已经席卷了全身的剧痛,却没有因此而产生一丝一毫的减弱。
被剧痛蔓延了全身,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生死门护法,听到上官凝月嘲讽他“是一头蠢猪的”话语,牙齿和嘴唇齐齐疼颤的吼问道:“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过了么?这一首对你礼貌回礼的天籁仙曲,我已经谱奏完了。天籁仙曲既然已经谱奏完毕,你下颚的鲜血和骨头,对我也没有用处了。”
上官凝月微拧了拧凤眉,似乎对于生死门护法的愚蠢,感到十分的无语:“我谱曲谱的手指有些儿酸麻,一时不便将银色的铁丝,从你流血的下颚内抽离。你…就不能好心的帮一帮忙,主动将你流血的下颚,抽离我的银色铁丝么?”
“噗嗤--”听到上官凝月的话,一旁抱臂赏戏的轩辕焰,原本是想“慈悲”忍住笑意的。
奈何上官凝月唇中溢出来的话语,却令轩辕焰实在没有办法忍住笑意。所以呢,担心会憋出内伤来的轩辕焰,将笑意从薄唇中淋漓尽致的爆发了出来。
垂首的轩辕焰,勾起的薄唇在噗嗤噗嗤的闷笑着。可生死门的十名护法,却一瞬间的,有一种仰头嚎嚎苦哭的巨大冲动。
用银色的铁丝,将人狠狠的折磨了一番之后,竟还让惨受痛楚折磨的人,好心的帮一帮忙,主动令流血的下颚抽离银色铁丝?
苍天啊,大地啊!他们生死门…他们生死门遭遇到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很快,生死门的十名护法,终于知道他们生死门所遭遇到的,原来根本就不是人。是一个魔鬼,而且还不是一个普通的魔鬼,简直就是魔鬼中的魔鬼!
因为,待下颚被银色的铁丝贯穿,身躯被剧痛席卷的那名生死门护法,右手缓缓的伸向自己下颚,将银色铁丝从下颚内抽拔出的一瞬间--
“多谢你的帮忙,主动将银色的铁丝,抽离了你流血的下颚。你人这么好心,就别急着将银色铁丝还给我了,再帮我一个忙吧?将这银色的铁丝,陆续的送进你九名同伴的下颚内吧。”
脑袋浅浅的歪着,玉眸内盛泻魅艳笑意的上官凝月,令更加温柔礼貌的声音,卷飘在了徐徐回漾的峡谷夜风中。
“你虽然收到了我礼貌回礼的天籁仙曲,可你们的九名同伴,还没有收到我礼貌回礼的天籁仙曲呢。你们十个人全都热情无比的欢迎了我,那么我的礼貌回礼,自然也不该厚此薄彼的,不是么?”
将染血的银色铁丝,抽离下颚的那一名生死门护法,身躯虽被剧烈的疼痛席卷着,可他的一双黑眸之中,却一直残留着一抹傲骨。
可上官凝月的话音刚落,此名生死门护法的黑眸之中,原本残留的傲骨消失殆尽了,黑眸内弥漫的除了恐骇,还是…恐骇!
第一百九十六章:神经崩溃
魔鬼,这矮个儿的蓝衣男子,一定是来自地狱的魔鬼,魔鬼中的魔鬼!
因为只有魔鬼中的魔鬼,才会拥有此种的恐怖力量--仅是开口说个话而已,便能吓的人毛骨悚然,惊的人魂飞魄散。
将银色的铁丝,从下颚内抽拔出的生死门护法,黄豆般大的汗珠一颗一颗,顺着苍白的鼻梁坠落,与下颚的鲜血融成了凄红的小溪。
峡谷夜风一个轻轻的拂面,汗珠与血珠融成的凄红小溪,沿着生死门护法的颈子缓缓流淌,染红了生死门护法的前襟。
其余九名身躯贴地的生死门护法,宛若死灰的一张脸上,亦聚集满了无数颗黄豆般大的汗珠。
这矮个儿的蓝衣男子,亲手用银色的铁丝,贯穿他们的下颚也就罢了。可他居然不亲自动手,而是让他们情如兄弟的同伴来动手,他…真是好毒啊!
见到对面的生死门护法,右手只是捏着银色的铁丝,双足并无一丝移动的迹象。
上官凝月侧头望向了轩辕焰道,红唇笑溢道:“看来…他不太愿意帮我这个忙,将银色铁丝塞进他同伴的下颚内。”
墨眸迎望向上官凝月的轩辕焰,当即启唇接话道:“也许他并非不愿意吧?他只是不知道将银色的铁丝,塞进了同伴的下颚内之后,如何才能令白白的下颚骨头,奏出一曲悦耳的天籁仙音!毕竟……”
话音微顿的轩辕焰,懒洋洋的伸展了一个腰,薄唇继续的缓溢道:“毕竟,谱曲儿也是需要天赋的。他没有以白骨为弦,谱出天籁仙音的天赋,你也不该强人所难的。”
耸了耸肩头的上官凝月,玉眸再一次笑望向了对面的生死门护法。
脑袋浅浅的一歪,上官凝月唇中溢出了魅柔的话语:“喂,将你右手上捏着的那一截银丝松开吧!我手指的酥麻程度,已经减弱了不少。我想…即便不用你的帮忙,我也可以独自的谱曲儿了。”
听到上官凝月唇中溢出来的话语,生死门护法的右手,不仅没有松开银色的铁丝,反而将银色铁丝捏握的更紧了一些。
很显然,已经尝试了下颚骨头碎裂的他,不想他的九名情如兄弟的同伴们,尝试这一种锥心刺肺般的剧烈痛楚。
可他又清清楚楚的知道,以他自身的有限本领,根本无法索取了两名蓝衣男子的性命,以便化解同伴们即将遭受的痛楚苦海。
所以,他只能将右手中的那一截银色铁丝,捏握的更紧一些。用这样一种十分徒劳的方式,来宣泄他对九名情如兄弟的同伴们,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保护念头。
感受到对面的生死门护法,将银色铁丝的另外一头,牢牢的捏握在右手中。
凤眉浅挑了一挑的上官凝月,玉眸内笑意盛泻更艳的道:“看来…你与这一根银色的铁丝,已经产生了深厚无比的感情。”
上官凝月葱指只要轻轻的一撩,令银色铁丝的另外一头,飞离对面生死门护法的右掌心中,其实就跟折摘一片枝杈间的绿色树叶般容易。
不过,上官凝月并没有令银色铁丝的另外一头,飞离对面生死门护法的右掌心。
“好吧,我这个人向来都很大方的!既然你与这一根银色的铁丝,已经建立了深厚无比的感情,舍不得将它归还给我,那我便将它送给你呗。”
柔笑的话音刚落,上官凝月的纤纤葱指一个慵懒敞开,令银色铁丝的这一头,从纤纤葱指间坠落到了夜风拂荡的地面上。
“反正,我袖筒内的银色铁丝多着呢,即便大方的送了你一根银色铁丝…”
垂首,纤纤葱指朝着蓝色的袖筒内一个递伸,上官凝月红唇勾勒出一抹魔冶弧度的道:“也不愁没有其它的银色铁丝,谱奏一曲天籁仙音。”
上官凝月的话音刚落,九根银色铁丝从她的蓝色袖筒内,宛如九条闪闪发光的银蛇般,以雷霆之速窜卷了出来。
上官凝月的白皙手腕倏地一扬,九名身躯贴触冰冷的大地,处于不同方位的生死门护法,直感觉一道耀眼的银光袭向了眼前。
身躯贴触冰冷大地的九名生死门护法,心中产生了避险的本能念头。可他们那贴触冰冷大地的身躯,才刚刚的一个微微弹跃起,便再次的与冰冷大地紧紧贴触了。
因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以一种无从琢磨的角度,朝着他们面前袭来的细长银色铁丝,已经在一瞬间的工夫,精确万分的贯穿了他们每一个人下颚。
九根银色铁丝的一头,穿透了九名生死门护法的下颚。九根银色铁丝的另外一头,则缠绕在了上官凝月白皙的手腕间。
上官凝月白皙的手腕,随峡谷夜风缓缓的左右转动着。贯穿了九名护法的下颚,嵌进了下颚白骨中的银色铁丝,亦一上一下的起伏波动着。
凄艳万分的鲜血,从九名生死门护法的下颚内,一滴一滴的幽幽卷溅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生死门的九名护法,每个人下颚内的骨头差异问题。还是上官凝月特意将不同的力度,沿着细长的银色铁丝,递送给了九名护法的下颚骨头。
生死门的九名护法,下颚内被银色铁丝绞割的白骨,虽然都奏出了清脆的碎裂冷音。
但他们每一个人下颚内被绞割的白骨,随夜风奏出来的碎裂冷音调子,却是或长或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