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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枚伪造的木制生死令,是他先前去往华山派的时候,从华山派掌门手上拿取到的。
今日一大清早,沧月国境内的大大小小门派,纷纷骇恐无比的对外放出了消息,说他们收到了生死门示威警告的木制生死令。
内心感到诧异震惊的他,立刻便以自己那光明的身份,前往了华山派,点沧派,崆峒派等等等…,几个收到了木制生死令的门派中,向几名跟他交情不错的掌门,问询了一下他们究竟是如何收到生死令的。
当他得知那几名武功绝顶的掌门,竟然全是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收到了伪造的木制生死令之时,他内心的诧异震惊瞬间提升到了最高点。
以往,除非是他这个生死门的门主亲自出马,对即将勾魂索命的门派掌门人,送上一枚示威警告的生死令时,才可能完全没有惊动到门派的掌门人。
若是由他生死门的十大护法出马,即便能够将示威警告的生死令给送到,多多少少还是会惊动门派的掌门人。
可是,伪造出木制生死令的人,竟然…
一夜之间,令沧月国境内大大小小的门派,全都收到了伪造的木制生死令,并且根据这些门派对外放出来的消息,他们都是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收到伪造的木制生死令的。
要知道,沧月国境内大大小小的门派,加起来纵然没有一百个,最起码也有**十个。
并且,这些门派之间的距离,有的虽然只是相隔了几十里远,有的却是相隔了几百里远,更甚至…有的门派相隔了几乎有两千里之远。
即便出动了他所有生死门的弟子,一夜之间,最多也只能给沧月国境内百里范围内的门派,送上示威警告的木制生死令啊。
到底是何方的神圣,势力居然庞大的如此恐怖。
能够在一夜之间,令沧月国境内的所有门派,全都收到了伪造的木制生死令,且还没有令任何一个门派的掌门人有所察觉呢?
生死门门主的掌心倏地一个紧握,将手中这一枚伪造的木制生死令,给捏碎成了粒粒冰冷的木屑。
缠绕肃杀之气的白皙手腕一扬,将木屑抛洒于晨风中的生死门门主,右手端起了桌上的雕花嵌玉茶杯,垂眸浅抿了一口杯内微凉的茶水。
伪造木制生死令的人,究竟有什么意图呢?难不成…此人真的准备在一夜之间,血洗屠杀沧月国境内的所有门派?
这些大大小小的门派,人数加起来绝不会低于百万人的,虽不说这些人个个身手绝顶,最起码每个人也都是非善类的练家子。
一夜之间,令所有门派收到伪造的木制生死令,确实令人感到震惊骇然,匪夷所思。
可若是一夜之间,令沧月境内所有的门派,从江湖中彻底彻底的消失,即便出动了沧月国的全部军队,亦是绝对不可能办得到的啊?
好吧,就算伪造生死令的人神通广大,真的有恐怖能力在一夜之间,消灭掉沧月国境内的所有门派。可是…他又为何要假借生死门的名义,对沧月国境内所有的门派进行勾魂索命呢?
难道…伪造木制生死令的人,至所以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其实真正想要对付的目标,是他这个一直隐于黑暗之处,令世人无法获悉秘密基地的生死门么?
他生死门以往的行事作风,每血洗一个门派之后,必定会接着血洗一个大臣的家族,然后再血洗一富绅巨贾的府邸。
他并非残杀成性,嗜血为乐的人。他至所以会那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若是不提前的铲除掉那些人,那些人迟早有一天也会来铲除他的。不过,这些原因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余的人是无途径得知的。
如今,伪造出木制生死令的人,令沧月国境内所有的门派都收到了生死令。
即便他不会真的血洗沧月国境内大小的门派,可沧月国境内的所有大臣们,已经无心应付朝政之事了。沧月国境内所有的富绅巨贾府们,亦无心开铺做生意了。
就连沧月国境内的普通老百姓们,亦开始人人自危,生怕会遭逢难以预测的死劫横祸,他们有的人甚至都不敢出门买东西了。
民心大乱,国家动荡啊!
若是不赶紧的解决终止掉,这一件令沧月国上上下下,人人恐骇无比的惊魂大事儿,不用等到虎视眈眈的他国,发动大军来侵略践踏沧月国的疆土,沧月国自身就会崩溃塌陷的。
咚咚咚--就在心绪乱如麻的生死门门主,两边的太阳穴渐渐泛起疼痛的时候,这一间雅致包厢的绿色木门,被人给轻轻的敲响了六下。
包厢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两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可双眸内却盛绽着唳冷寒气的中年男子,将门倏地一下给关闭上了之后,两名中年男子身影快如疾风的蹿到了茶桌前。
单膝跪倒在了生死门门主的脚下,两名看似文质彬彬,实则深藏绝顶武功的中年男子,压低着声音的同时开口道:“属下参见主子,请主子吩咐!”
一个仰头,将杯中微凉的茶水饮尽,生死门门主将手中的茶杯轻放到了桌上。修长指尖来回游走桌面的生死门门主,双眸内盛绽出了浓烈无比的血腥煞气。
生死门门主的薄唇并没有启动,可他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却随着晨风袭进了两名中年男子的耳内。为了防止隔墙有耳,生死门门主将自己的指示,催动内力传音给了两名中年男子。
--张护法,调动帝都城内的所有暗卫,让他们仔细的查一查,帝都城内最近是否有陌生的面孔,或者行迹可疑的人出现。
若发现有陌生的面孔,或者形迹可疑的人出现,记得不要打草惊蛇,暗中调查形迹可疑人的居住地,然后迅速的向本门主禀报。
--陆护法,你悄悄的回一趟生死门,将我的指示传达给副门主。生死门的弟子全体出动,潜伏在帝都百里范围内的各大门派暗处,密切关注这些门派的情况。
若真的有人袭杀血洗这些门派,生死门的弟子绝对不可以现身。待那些袭杀血洗的人撤退之后,生死门的弟子立刻跟踪其后,看看他们最终的落脚点在何处。
--属下领命!
同样催动内力传音的两名中年男子,原本挺直的腰身,冲着生死门门主恭敬的一弯之后,他们同时的从地面站起了身来,面无表情的离开了雅致包厢…
第一百七十二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晨阳变成了夕阳,夕阳未在尘世间逗留太久,很快便日落西山,只留下了一片绚丽无比的晚霞,给大地镀上了一层夺目的艳纱。
渐渐的,晚霞亦含羞的消褪而去。
夜精灵的温柔召唤之下,一轮洁净的皎月与无数颗繁星,仿佛争辉斗姿般的尽绽光芒,令浩瀚苍穹成了一副美不胜收的画卷。
悦来客栈的三楼,雅致的听松居内--
照明的艳红烛火,随夜风翩然的摇曳之间,并肩落座于绿色竹桌前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耳鬓时不时的亲密厮磨,欢声笑语连绵不断,令甜蜜醉人的幸福气息,弥漫在了听松居内的每一个角落。
“惊魄的大戏如今已经谢幕了,明日破胆的大戏一旦上演…”左胳膊朝着上官凝月的纤腰间一个柔揽,将银勺中味道鲜美的鲫鱼汤,递送向上官凝月红唇边的轩辕焰,俊眉魔魅一挑的道:“生死门的那一位神秘门主,恐怕不仅仅怒的要抓狂,更会怒的要吐血。”
红唇轻含住银勺,享用完银勺内鲜美鲫鱼汤的上官凝月,筷子夹了一酥脆鸡蛋卷递向了轩辕焰的薄唇,声音邪笑缱绻的回道:“管他是抓狂,还是吐血呢,只要别怒的疯掉了就好。”
墨眸滟芒流转的轩辕焰,将上官凝月筷子间所夹着的酥脆鸡蛋卷,轻咬了一半送进了薄唇中,声音柔柔的笑溢道:“他要是不幸怒的疯掉了,后面第三场更加精彩绝伦的大戏,他可就没有办法亲身参演了。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人生的最大遗憾。”
将筷子间所夹的另外一半酥脆鸡蛋卷,递送进了自己的红唇中,一阵慢嚼细咽之后,上官凝月浅抬的纤纤葱指,点向了青花瓷碟内松子玉米的同时,脑袋微微侧歪的问道:“对咯,焰!第三场精彩绝伦大戏的上演地点,你是否已经挑选好了?”
“嗯,挑选好了。第三场精彩大戏的上演地点,我向铁长老说过了,待明日破胆的大戏谢幕,铁长老便会悄率着帮中的弟子,将第三场精彩大戏的上演地点,给好好的装饰一番。”
薄唇间笑回道的轩辕焰,将手中捏握着的那一把银勺,朝着面前盛满松子玉米的青花瓷碟伸了去,挖了满满的一勺香甜松子玉米,轩辕焰将银勺递送到了上官凝月的红唇边。
就在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一边品尝着美味可口的佳肴,一边眉目笑传着浓浓的深情,令听松居内菜香萦绕,爱意蔓延之时…
沧月国境内的大大小小城楼上,身着厚重无比的盔甲,手持寒光闪烁长矛的守城士兵们,却是一副大敌即将来临,随时开战的凝重表情。
沧月国境内的每一个城楼上,每拉隔两米远,便高高悬挂着一盏硕大的红灯笼。守城士兵们的人数,亦比白日里增加的更多了,他们几乎是密密麻麻的耸站着。
不仅仅是沧月国的城楼上,那些纵横延伸的大街小巷上,亦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身着厚重无比的盔甲,手持寒光闪烁长矛的士兵。
沧月国境内纵横延伸的大街小巷上,弥漫着阴森森的唳冷寒气,而沧月国皇宫内的翔坤殿内,同样弥漫着阴森森的唳冷寒气。
翔坤殿--沧月国太子夜逸风的宫殿,金壁彩廊的翔坤殿四周,精致的假山迎风傲然耸立,瀑泉舞溅晶莹剔透的玉珠,品种名贵的斑斓鲜花点缀其间,绮丽的景色简直如诗如幻。
幽蓝的天幕上,皎月和繁星尽情的渲洒银辉。然而,温柔无比的银辉却丝毫掩盖不住,翔坤殿四周绮丽的如画景色中,那层层叠叠交织的阴冷煞气。
万分阴寒的唳冷煞气,来自于雕梁画栋的翔坤殿内,穿袭着杏黄色太子袍的夜逸风身上,沧月太子夜逸风此时此刻正站立在书桌前。
书桌上摆放着一雕花的金鼎,鼎内的檀香袅飘着浓郁的香气。除了缓缓拂漾檀香的金鼎之外,书桌上还置摆着价值不菲的笔、墨、纸、砚。
沧月国今日清晨发生的惊魄大事件儿,令心烦气躁的沧月太子夜逸风,正在用练习书法的方式,以便能够让自己静心安神呢。
墨眸浅垂的夜逸风,指间捏着的那一枝饱蘸浓墨的毫笔,不停的游走在白色的宣纸上。顷刻之间,一幅笔走龙蛇的狂草,跃然印在了白色的宣纸上。
透过绯红的烛火瞅望而去,白色宣纸上的每一个字都笔墨浓重,盛绽着力拔千钧的霸气,可这力拔千钧的霸气之中,却又隐泻着缕缕森冷的杀气。
由此可见,夜逸风纵然在凝神贯注的练习书法,可他内心那无比愤怒的火焰,却还是无法克制的从名贵毫笔间,淋漓尽致的流泻到了白色宣纸上。
内心烦躁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捏握着的名贵毫笔,轻轻的放在了书桌上之后,夜逸风缓迈步伐的朝着书桌的对面,一张雕嵌着粉色牡丹花的红木桌子走了过去。
雕嵌粉色牡丹花的红木桌旁,两名容貌十分秀丽的宫女,正一左一右的静立于两侧。
雕嵌粉色牡丹花的红木桌上,除了置摆着一些已经凉透的菜肴,还置摆着一彩色的琉璃玉壶,以及一彩色的琉璃玉杯。
见到夜逸风走了过来,两名宫女先是恭敬的弯了一个腰。接着,其中一名宫女拎起了桌上的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