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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看不出来,这少年是什么来头,竟有如此财富,能买下那么大的房间。
要是他有生之年,能与眼前少年一般有如此财富,此生怕都是足矣了。
“前面带路。”看到崔源朗说知道,陆千主才放心。
崔源朗带着陆千主下了楼,突然两人的眼前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玉臂,低头一看,那玉臂的主人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一双水亮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真真是破坏了那一份灵气。
“干什么?”崔源朗看着祖湘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百宝阁虽然不是初次与祖家打交道了,可是最近因为筑基丹的事情,往来变得密切。所以崔源朗自然认得眼前这个傲气十足的小姑娘是何人。
“这就是你见到本姑娘有的态度吗?”祖湘琴十分讨厌百宝阁的人,不就是有筑基丹吗,有什么可稀奇的。他们祖家肯给百宝阁面子跟百宝阁合作算是不错了,可是百宝阁却不知进退,竟然敢跟他们祖家谈条伯。
祖湘琴一想到,那颗紫玉灵芝就这么便宜了百宝阁的人,祖湘琴的心都在滴血。
要知道,那颗紫玉灵芝十分地稀有,她一直想等自己修练到了青阶上品,冲蓝阶下品的时候,服下紫玉灵芝,可以直接破了蓝阶中品,直逼蓝阶上品的。
可以说,紫玉灵芝乃是可以助她一跳三级的宝啊!
可是,祖湘琴的计划都被百宝阁给破坏了。祖湘琴仗着自己是祖家的人,所以有恃无恐,一看到百宝阁的人,当然是把所有的气都出在了崔源朗的身上。
“是吗,那你想我对你三跪九扣吗?”崔源朗不耐地看着祖湘琴,公主岂能随便出宫,皇上知道了,定当要重罚。祖湘琴敢在众人的面前,承认她公主的身份吗?
“你!”祖湘琴气结,她还真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他们,她就是天乾国最高贵最美丽的湘琴公主!
祖湘琴在天乾国名声不错的,小小年纪,才十七岁,便已经是青阶中品的武修者了,算是年轻一辈武修者之中,比较有天赋的。加上祖湘琴的身份,祖湘琴的样子又有些不俗,自然的,祖湘琴的艳名当然远播了,素有琴仙子之名。
“我们可以走了吧?”崔源朗看着祖湘琴,既然祖湘琴现在还不敢曝露自己的身份,那么他何必犯贱,非要把她当成公主般对待呢?
崔源朗没有忘记自己身后的贵客,崔师姐的朋友,他当然要好好招待。没错,崔小郎儿,对崔莺莺颇有好感,哪怕崔莺莺比他大,可是崔源朗还是喜欢上了崔莺莺。
虽然陆千主此时是男装,不过陆千主看着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所以就算性别是雄的,对于崔源朗来说没有任何的威胁。
“这边请。”与面对祖湘琴时的剑拔弩张不同,崔源朗面对陆千主时,态度十分良好。
看到崔源朗如此大的区别对待,祖湘琴就更加不开心了,“他是谁,什么人?!”崔源朗对她这个公主都不假令色,偏对一个毛头小子如此好声好气,凭什么,这个小子难不成比她这个公主身份来得更加高贵吗?
祖湘琴抬起头,用鼻子看向了陆千主,“你是何人?”
面对祖湘琴没来由的针对,陆千主真觉得冤枉,她啥也没做不是吗?“我说出来,你便认得我是谁了?”
“你!”祖湘琴再次被堵得没话说,“你是何人,我又是何身份。我怎会知道你小小贱民是谁!”祖湘琴冷笑。
“这不就对了,就算我说了,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何必浪费这个口水。”陆千主摇头,“走吧。”她可不想跟这个刁蛮公主扯蛋。
“不准走,我有说过让你们走了吗?”崔源朗无视自己也就算了,因为崔源朗是百宝阁的人,可这个臭孩子凭什么也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她这个样子,你们都不管吗?”陆千主懒得跟祖湘琴说,直接把头对向了跟祖湘琴一起出来的男人们。看样子,这些男人应该是小公主的哥哥。
“小琴,回来。”祖泗皱了一下眉头,对于祖湘琴这个妹妹惹麻烦的本事,他也颇为头疼。
“四哥!”祖湘琴不依地叫道。
“我送你回去。”跟祖湘琴不同,祖泗是比较习惯民间生活的。
“回去吧。”另一个一直沉默没说过话的男人也开了口,要让祖湘琴回去。
两个哥哥都这般说,祖湘琴没的选择,瞪了陆千主一眼,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然后就挤出了酒楼。
陆千主混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儿,转过头就忘记了,哪里知道,祖湘琴这个小姑娘,因为崔源朗的关系,已经把陆千主给恨上了。
“陆公子,这便是师姐帮你置办下的家宅。”崔源朗把陆千主带到,看着那气势恢弘的建筑,崔源朗再次感叹了一声,真真是好。
“谢谢,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会去找你。”这就是她在京都的家了。别了崔源朗之后,陆千主进了自己的新家,因为是百宝阁买下的,所以哪怕这府里头没什么人,也没有人敢动这府一棵草。
看着家中的摆设,陆千主知道,崔莺莺已经十分尽心了。
陆千主逛了逛自己的新家,发现在一座小院后面,竟然有着一个用天暖温泉做成的浴场。看到这个,陆千主是十分的欣喜,没事泡泡澡,那也是一种享受啊。
陆千主在自己的新家,舒舒服服有得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陆千主换上了一身新衣服,继续了一下京都的情况。
繁华的京都,入眼满是人流,冲天的热气,满街的食物香气,还有人潮涌动的感觉。也难怪,娇气的小公主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要知道,在皇宫里,谁敢跟公主争路啊。
就在陆千主晃晃荡荡地在大街上乱走时,突然杀出了两路人马来。这些人竟个个都是蓝阶下品的高兴,硬生生在拥挤的大街上,开出了一条道儿来。
、◆127章 凤家老朋友
被这些人开出来的那条道儿上,最后只剩下了陆千主一个人,不是陆千主不想闪,而是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要赶她的意思。之前还人潮拥挤的大街上,最后只留下了陆千主一个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陆千主挑了挑眉,不太明白这是神马里个情况,然后继续走在异常宽敝的大街上,瞎溜哒。
哪里知道,才走了几步,一人便来到了陆千主的面前,“陆姑娘,前面摘星楼已经准备好了,有请姑娘前去欣赏。”
摘星楼?
陆千主眨了一下眼睛,摘星楼,“摘星楼是何地?”不好意思,她才从青扬镇那个小角落里爬出来,对京都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晓得摘星楼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果然是从小地方来,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祖湘琴昨天在外面受了挫,今天竟然又出来找虐了。回去之后,祖泗告诉祖湘琴,她昨天看到的那个小少年,其实并非是男的,而是个女的。若是男子都长那个样子,怕是半来要受许多的苦楚。
祖湘琴狠狠地瞪着陆千主,不明白这个不知道从哪儿爬出来的泥腿子,竟然被崔源朗那般友好地对待着。可崔源朗面对她时,却从来不曾给过一个好脸色。现在便连神秘的凤氏一族都对这个泥腿子照顾有佳,其实开了摘星楼让泥腿子去坐坐,祖湘琴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在京都,有士族的陆家,有皇族的祖家,还有神秘莫测的凤家。
这陆家,祖家和凤家三者之间,祖家身份地位高于陆家,可是却一直不敢惹凤家。
看到那些人一身深蓝色的衣服,那颜色就似蓝色的火焰一般,祖湘琴知道,这些人一定是祖家的。更重要的是,摘星楼地位位置独特,风景极佳,所以有摘星之意,可与星辰极为近的接触。
为此,哪怕人人知道摘星楼风景独特,却也不得门而入。越是得不到的自然是越好的,祖湘琴早就想去摘星楼看看了,却得不到机会。
看到陆千主再一次得到了她没有得到的东西,祖湘琴当然都快要把陆千主当成眼中钉了。
凭什么她这个党党的一国公主都去不了摘得楼,这个泥腿子就能去,凤家的人眼睛是瞎了吗,连巴结人都不会!
“你真聪明,知道我是从小地方来的,没见过摘星楼。依姑娘之意,肯定是经常去摘星楼的,姑娘可否告诉我,这摘星楼到底值不值得去上一去?”陆千主也不生气,反而十分“谦虚”地请教起了那祖湘琴。
祖湘琴一脸妒忌的样子,可不就是在告诉陆千主,因为她没有去过,所以对能去的她,十分妒忌。
果然,被陆千主这么坦然地问了,祖湘琴反而答不上来了。
“看来,不止小地方有泥腿子,在地方也是有泥腿子的。”陆千主看祖湘琴半天答不出来,就下了一个定论。“公子可否带路,好歹把我腿上的泥给洗洗干净了。”她能去摘星楼,把泥腿子洗干净了,可惜祖湘琴就只能一直泥腿子下去了。
“站住!”陆千主那要笑不笑的样子,彻底惹怒了祖湘琴,她还不相信了,她连一个从小地方爬出来的人都对付不了!
祖湘琴拔出了祖泗身上的那把宝剑,猛地刺向了陆千主,欲取陆千主的性命。
陆千主瘪了瘪嘴,说得好好的,怎么就拼起菜刀来了?
陆千主拿出自己练出来的一把雪蚕扇,在祖湘琴刺过来的宝剑上啪啪啪点了几下。接着,叮里当啷的,之前还在祖湘琴手里显神威的宝剑,一下子被陆千主拍成了碎片。
“我的灵蛇宝剑!”祖泗看到自己异常珍惜的灵蛇宝剑就这么被陆千主给断成了碎片,仿佛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碎成了片片。
“你,你竟然敢毁了我四哥的宝!”祖湘琴也没有想到,看起来瘦瘦弱弱的陆千主这么厉害,连一等下品的法器都能破坏了!“你知不知道,这可是一等下品的法器,你怎么赔得起!”
陆千主打开了自己的雪蚕扇,风流地扇了扇,“是你要我的性命,我若不反击,我岂不是要死在剑下,当你的剑下亡魂。那个时候,你可会自刎,为我偿命?所以,我不想死,你亦不会为我偿命,唯有剑断了。”不就是一把一等下品法器吗,有什么稀奇的。
“你这个贱民,凭什么跟本公主比,本公主可是公主,命比你贵多了。你毁了我四哥的灵蛇宝剑,我要你死!”祖湘琴越看陆千主越不顺眼,觉得不该让眼前这个小姑娘活下去。
才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风华,还有这般的法器及人气,若是被她长大成人了,这贱民的风头,岂不是比她这个公主的还要盛吗?
之前凤家的人是不知道祖湘琴跟陆千主不对盘,所以一时没设防才让祖湘琴对陆千主动了手。有一,凤家的人怎么可能让祖湘琴有第二次机会。
祖湘琴才上前一步,欲再与陆千主交手,凤家的人拦在了祖湘琴的面前,“公主请回。”凤家的人,疾言厉色,一点都不卖祖湘琴面子,大有若是祖湘琴再逼近的话,那么他们凤家定会不客气,对他们出手。
祖泗没了灵蛇宝剑,心疼得都快要滴血了。
如果只有那个小姑娘一人还好说,他没有半点犹豫,定会将这贱民杀死,给他的灵蛇宝剑报仇,再把那小姑娘手上的扇子给抢过来,以做补偿。
只可惜,这事儿一旦扯到了祖家,祖泗的忌讳就多了。
“湘琴,不可冲动,我们先回去。”此人他从不曾见过,想来不是京都人士,跟凤家的人关系应该不密切。如果密切的话,此人一出现,凤家的人就该有行动了。而且,若是凤家的贵客,不该只是请到摘星楼,该是请回凤家去才对。
祖湘琴虽然不甘,可也耐不住祖泗地拖拉,“四哥,你为什么拉我走,那个贱民该死!”那个贱民伤了他们皇家的脸面,若是不让她死,岂不是让其他贱民有样学样,变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