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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机会,这家伙活着对我们来说必是隐患。”
“是,属下明白。”炎护法和青年领命而去。
、001 你爱上为师了?
001你爱上为师了?
狂乱的夜,幽暗的树林。
月亮被滚滚的乌云隐去了光华,下面波诡云谲。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和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男人纠缠着,狂吻着。
汗水顺着两个人的后背滑落,肢体的纠缠中,彼此的呼吸声都带着最原始的欲望,女人双手搂住男人,嘴里溢出动人的呻吟,男人狂乱而粗野的声音在这个极致的夜里尤为清晰。
“小妖精,你真的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男人一边喘气,一边不忘自己进进出出的动作,无法言喻的快感,已经让他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他的手指划在女人的嘴唇上,边做边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手掌还不忘握住她的丰盈,发狠地捏着,让女人娇喘连连。
事毕,男人将整张脸都埋在女人的丰盈里,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女人盘起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上,双手缠绕住他的脖子,然后猛地用力。男人一惊,本能地想要起来,然后腰被她的双腿禁锢怎么也没法摆脱。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痛不欲生。随即,他在女人的身上像是被人抽离了血液,变成了一具干尸,从始至终,连一句呼喊也没能叫出。
做完这一切,女人妖媚地起身,一脚将男人踢开,然后拉起衣服,披在了身上。
远处,一只白鸽飞了过来,她伸出了修长的手指,那只白鸽停在了她的指尖上。片刻,那只鸽子的双眼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主公有令,尽一切的手段抹杀墨夜和他的徒弟。”
“是。”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应声,那只白鸽展开翅膀,飞向了高空。
而女人撩拨了一下头发,眼眸压下,唇角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很艰难的抉择。
在墨夜的住处徘徊了很久的云蚀天拿不定主意。
昨天墨夜亲自去妖域帮她接了上身子川一招,也保住了她的小命,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墨夜会知道这件事,但总之他出手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还替她拿了高魉的妖珠,让她的修为突飞猛进。
她不是一个不懂得感恩人的人,所以想来道谢,可是走到他的住所边缘时,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想说些感谢的话,但是总感觉心跳的很快,有种很怕见到他,很怕有和他说话的胆怯。
“蚀天。”就在云蚀天左右为难的时候,墨夜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
此刻的他穿着一身素朴的灰色衣衫,红色的宫羽流苏还是挂在原来的位置,就连那支翠绿色的玉笛,也依旧别在腰间。
不过是一件灰色的衣服,不加任何的修饰,没有华贵的图案,穿在他的身上,衣服也似乎有了灵性,变得非常的耐看。而他的脸,一如既往的妖娆魅惑,那狭长的丹凤眼,配上他完美到令人眩目的面容,足以让人看得一阵恍惚。
“你用这种眼神遥望为师的房间,我会以为……”墨夜倾身而下,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逼到墙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两人不期然地四目相对:“你已经……爱上为师了。”
云蚀天稍稍错愕了一会,又别开脸,不敢与他有正面的眼神接触:“那个……昨天……师父,谢谢你。”
墨夜松开手,“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道谢?”
“嗯。”云蚀天依旧不敢看他。
该死的,为什么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云蚀天暗自咬牙,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这种事情没必要道谢,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不会让你死在任何人手里。”墨夜背过身子:“不过为师还是对你的身份感到好奇。”
云蚀天故作波澜不惊:“师父觉得我哪里能引起你的好奇心?”
“你是人类的身体,为什么能进妖界?”
墨夜抬眸,深蓝的眸光好似一片汪洋,无边无际,又深邃浩瀚。他的脸上带着探究的含义,无声的沉默横在两人之间,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凝结了。
云蚀天微微一笑,凝结的空气,也在这微笑中,似乎散开了,她的笑容那么的明媚,那么的坦然,就像是包裹了阳光,直入心灵最阴霾的地方。
“师父不也是人类,为什么你也能进入妖界?你能,为什么我就不能呢?”云蚀天很狡黠地回着墨夜的话,语气坦然,笑容坦然,让人看不到一点的破绽。
看着云蚀天那阳光般璀璨的笑容,墨夜也一时间错愕和茫然了,能有这这般笑容,想装也没办法装出来吧,除非她是一个很会演戏的戏子。是他的感觉错了,还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呢?
他总觉得这个徒弟就是那晚出现的女妖,就算不是,他们之间也必然有着联系,原本以为这次能借着去妖界来看透她的身份,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你真的是男人吗?”
“师父这话问得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云蚀天皱着好看的眉头,摆出了似笑非笑,又非常苦恼的笑容:“要我怎么证明呢?总不能让我脱掉衣服来验明身份吧?”
“你要是这么做,为师也不介意。”没来由的,墨夜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云蚀天黑着脸转过身子。
这话他还真说得出口。
“总之,我是男人,师父不信也没办法。”云蚀天耸肩,一副“我很为难”的样子:“一个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脱衣服,师父或许觉得没什么,可是我会觉得别扭。当然,师父一直强调自己身心健康,对男人没逾越的兴趣,徒弟我,也和师父一样。”
墨夜敲着腮,又摸了一把鼻子:“算了,这个话题中止。”
听她的话,看她的意思,也没有想说实话的打算,时间还长,相处的机会多的很,他想要知道什么可以慢慢来,不必急在一时。
“师父的话题中止了,我还有问题想问师父。”
墨夜挑眉:“哦?”
云蚀天毫不迟疑地问:“师父在对付高魉的时候,使出的招术叫‘化风为剑’吗?”
当时轻羽在她和风华被炎护法困住的时候,使用的那招和墨夜使出的招术相似度为九成,唯一的区别就是轻羽的光芒是紫色,他的光芒是蓝色。
那时候炎护法还惊愕地说出了“化风为剑,难道你是……”只是话还没有说完轻羽就已经出手,打断了后面的话。
如果墨夜使用的这招也是“化风为剑”,那么她很有理由相信,墨夜就是轻羽,轻羽就是墨夜。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墨夜却装作不认识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恶趣味。
墨夜几乎是毫不避讳地点头:“是。”
听到肯定的回答,云蚀天继续问:“师父你当真不认识轻羽?又或者,你就是轻羽!”
“难道那个叫轻羽的也会这招?”
此时的云蚀天已经认定了墨夜就是轻羽,她双手环胸,仰着头:“我说轻羽,揭开你的真面目吧,虽然你伪装的很好,但不好意思,破绽太多。”
墨夜短暂的错愕之后,失笑:“看来我和那个叫轻羽的相似到这种程度了吗?”
见墨夜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云蚀天又茫然了。
怎么回事?
不对,一定是轻羽的小伎俩,既然他不承认,那她就套话,逼得他无话可说:“会化风为剑的除了师父,还有其他人?”
“其实化风为剑是我的师父传授给我的独创技能,因为使用起来比较简单而快捷,所以我很喜欢用这招,”墨夜偏过身子,一说到他的师父,深蓝的的眸光蒙上了一层阴影和哀恸,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痛楚,让云蚀天的心也跟着莫名的揪了起来。“不过,这招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的,在锋芒大陆,也就我和师父会这招。”
是吗?那轻羽是怎么回事?
到现在,他还不肯承认,他和轻羽是同一个人吗?!
“那你和轻羽书信来往,有没有告诉他化风为剑的招式?”
“那倒没有,我们之间的通信,都是一些很简单的交流,从我会识字的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墨夜叹了一口气:“说实话,轻羽给我留了纸条,那时候我做好了终生闭关的准备,可是看到你们三个的画像的时候,还是犹豫了。尤其是牧河的名字……”
云蚀天好奇地问:“牧河的名字怎么了?”
墨夜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原本澄澈的眸光带着几分忧郁,连同语气也没有了以往的淡然和笃定,反而是一股浓郁的伤感。“因为,我的师父,就叫牧河,相同的名字虽然很正常,但是这个名字让我很怀念师父。他曾为我放弃在这个大陆成名的机会,可等他需要帮助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从那刻起——”墨夜转身看着云蚀天,目光褶褶生辉,流泻的自信的带着强者的眸光,比太阳还有耀眼,比阳光还要炫目:“我才明白,只有变成站在这个世界的强者,才能保护一切!那时候失去的人,无法挽回的悲剧,已经成为过去。如今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在我的手下夺走我想保护的人,不管是我的亲人,还是我的朋友,还是你们——我的徒弟!”
、002 惊变
002惊变
许久,从墨夜那震撼的目光中回过神来的云蚀天讷讷道:“师父的意思是,你的那个叫牧河的师父已经……”随即,她很快收回这个话题:“对不起师父,我不应该提起你不愉快的事情。”
她只是想确认墨夜和轻羽是不是同一个人,结果却牵扯出墨夜心底的伤痛。
原来,每个强者后面,都有不为人知的伤痛,逼迫着自己变得更强,只有强大意念的人,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才能不惜任何手段往上爬。
“你的话也给了我一些线索,因为化风为剑确实只有我和师父会这招,如果轻羽也会的话,要么他就是和我的师父认识,要么,他真的与我有什么内在的联系。总之,这个人对我没有恶意,我能肯定。所以,我更加想见见他。”
“呃……我也只是和他有一面之缘,只是觉得你们很像罢了。”云蚀天尴尬地笑了笑。
墨夜也没过多地追问,只是说;“今天有炼丹大会,陪为师去看看吧。”话落,便径直地往前走。
云蚀天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又皱起,对于墨夜和轻羽,她越来越模糊了
鸣室阁广场。
艳阳高照,人流如潮。
几天前因为云蚀天、牧河、云飞和高魉师徒那一战被摧毁的高台,也在这几天完成,而且台子比之前的更漂亮更大气。
上面摆着很多的炉子,每个炉子有两人高,宽度约在两米左右。
几个穿着飘逸,看起来像是长老的高人站在各自的炉子前。其中有两个炉子前却空无一人,看样子是主角还没到场的样子。
墨夜和云蚀天慢悠悠地往前走,因为和高魉的一战,云蚀天也在鸣室阁格外的有名气,而从十五岁就很少出没的墨夜,也因为收徒而再次被鸣室阁的新人所熟悉,因此这两个组合走在路上,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因为对墨夜的仰慕和尊敬,大家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让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最前面。
“嗨,师父,三弟,我们在这里!”那边的牧河见到了墨夜和云蚀天高兴地几乎都跳了起来,趴在他头上的花非花双爪揪着他的头发,来稳定自己的身子,以免掉下去。
云飞见墨夜来了,赶紧行礼:“早,师父。”
“早。”墨夜回以微笑,然后又说:“你们对炼丹也很感兴趣?”
“师父,听说鸣室阁的炼丹师很厉害,所以我和大师兄就来看看了。”牧河兴奋地说。
“哦,那你们想学吗?”墨夜的语气带着询问。
牧河与云飞对视一眼后,很保守地说:“不,我们有师父就够了。”
“这话听得真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