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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成双妖成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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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夫人今夜的话让我感觉是在重新认识一个人……夫人,你真的不一样……跟从前不一样,跟别人口中之人不一样……”
秦怡听着苏合的话,暗暗有点心惊,虽然听起来没有恶意,却似乎有暴露的嫌疑。她苦笑了一下,道:“先生也知道,今日不同往日,我如今已为人妻,自然与往日女儿家时不同……”
苏合没有点头,亦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地起身、回头、进房,在关门时才吐出几个字:“夫人,你是个好女人……”
门关了,又是秦怡一个人呆在小院里。她突然扶额,好像头又开始疼了,真麻烦!不过此时她的表情却看不出痛苦,微微笑着。
“苏合,你说我是个好女人呢~”
不过是指谁呢?秦怡还是方子墨?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螳螂捕蝉
。 更新时间:2013114 10:21:57 本章字数:2175


第二日,苏合果然没有再提要走的事,东君虽然意外,更多的是高兴,连连称赞秦怡是自己的贤内助。
苏合虽然仍是那般冷冰冰的模样,但是明显能感觉对秦怡的态度变化很大,举止言辞虽谈不上亲近,至少很尊重。这一点,也让东君很满意,他甚至半开玩笑地问秦怡是不是天生的仙子转世,连苏合这样的大冰块也能被融化了。
然而,事有两面。苏合留在府中,也意味秦怡真实身份暴露的可能更高,意味着她需要更加注意,努力变成真正的方子墨。
所幸,尔雅的易容实在高明,秦怡借助着这张面皮也算有七成的把握瞒过众人。
就在秦怡差点忘记自己到底是谁时,一封书信让她再度恐慌起来。
那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书信,纸张上不过寥寥几个字:鸠占鹊巢,可有安时?
“来人!”秦怡握着信纸,手指都在颤抖。
“什么事?夫人。”下人来得很快,一抬眼看到主母的表情吃了一惊,战战兢兢立在一旁。
“这封信是谁送来的?”秦怡举着信封,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信?!什么信?”下人一脸茫然,“小的不曾看到什么信!夫人……是有什么不妥么?”
秦怡听见心中一根弦短了,突然头疼欲裂,她挥开了下人来扶的手,赶了对方出去,将自己独自反锁在房间里。
是谁呢?是谁?!知道了我的秘密……
“你是说夫人收到一封信后就极其失常,不但把自己锁在房里还犯了头疼的顽疾?”
东君靠在书房的躺椅上,端着一碗花毛峰,眼睛落在跪在地上的小厮身上,看不出悲喜。
小厮不知道自家主人是什么打算,他不过奉命每日将夫人的一举一动报告上去,可完全不想因此惹上什么祸事。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胡思乱想,还是继续帮我密切注意夫人的举动,她身体不好,身边离了人本公子实在不放心。”
东君对着小厮微微一笑,算是和蔼可亲。
小厮这才送了一口气,连连点头,“主子放心!小的一定会好好照看夫人的!”
东君点点头,挥了挥衣袖,最后提醒道:“好了,下去吧!还是像以前一样,莫叫夫人误会了!”
小厮退下后,东君的脸上才显现出愁容。他眉头紧锁,晃了晃手中的清茶,看花瓣浮起绿叶沉淀,水波微荡,若有所思。
这几日,秦怡在脑中过滤了千百遍,实在想不出除了尔雅还有谁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但是,尔雅又实在没有理由像小人一样写这样的信来威胁她。那个迷一般的女人,从来都把这世间的秘密当调味,把世人的情感当笑料,她顶着十师的光环,既不屑于做这样龌蹉的事也懒得做。
那么,还会是谁呢?
莫非?!
秦怡突然想起了被自己施药昏迷的方子墨,心中警铃大作。莫非是酒楼老板没有按自己的嘱咐每日给方子墨续药,让她醒了?!
秦怡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带了面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冲出门去。
出了东君府,慌慌张张的秦怡直奔那间熟悉的酒楼,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早已人去楼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怡彻底慌了,她拦住一个路上就问:“您知道这间酒楼的老板去哪儿了么?怎么突然关门了呢?”
可是,被她拦住的路人都是摇头,好像在这地方压根没有出现过什么酒楼,秦怡之前经历的这一切都只是梦游。
怎么会?怎么会!
秦怡又开始头疼,最近她犯病得很频繁。如今遇到这样的事,头疼越发严重,就要把她逼疯了。
“姑娘小心啊~”
就在秦怡因为顽疾差点晕倒在大街上时,一双手撑住了她。
“多谢……”托了身后的人福,秦怡好不容易才稍稍稳住了点心神。抬头时看到的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还有一身高调华丽的红袍。
“姑娘这副病西施的模样,还是找个地方歇息一下比较好~”好心的男子说话声音有点微微上扬,音色极美。
秦怡感激得点点头,顺着男子的好意去了不远的一家茶庄坐着。
“姑娘身子不好,怎么家人还放心你独自出门?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糟了。”红袍男子坐在秦怡对面,眼中甚是关切。
可惜,此刻的秦怡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外部的关怀,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烦躁着想不出任何思绪。
男子见她心不在焉,知趣地一笑,不再多言,只是嘱了小二上一壶好茶,陪着秦怡坐着。
两人无言对坐了许久,男子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一声笑。秦怡被他的笑声惊了一下,抬头用眼神询问。
男子见她总算看到了自己,越发笑得欢了,摆着手故作抱歉道:“失礼失礼!小生刚刚想到前几天在对面不远处那家酒楼的一件趣事,一时没忍住……”
“你说不远处那家酒楼?”秦怡马上抓住了男子话中的重点,眼睛一亮,立刻打算了追问。
“啊,对,那家酒楼。说来也奇怪啊~前不久还开着呢~生意也不错,怎么突然就关门了呢?亏得我还大老远的来喝他家的女儿红呢……”
秦怡听了男子的话,心中疑问似乎渐渐有了答案,可惜她如今头疼不止,精神不济,实在不宜深思,还需快点回去休养。
男子一直观察着秦怡的神色,表情甚是玩味,关心地问道:“姑娘,怎么了?莫非你也识得那间酒楼?”
秦怡勉强扯出一笑,摇摇头道:“奴家很少来这边,天色也不早了,奴家先告辞了,多谢公子今日相助!奴家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公子的,这壶茶全当谢礼,还请公子莫要推却!”说完,她急急地起身留下银子要走,完全不顾另一个人的挽留。
红袍男子目送着家人离去,嘴角又勾起一笑,眼神深邃。
“嗯~有句诗是什么来着?哦,对了~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家的~这戏还真是越发有看头了~”





正文 第五十章 记忆片段
。 更新时间:2013114 10:21:57 本章字数:2100


就在秦怡被越来越厉害的头疼以及极其诡异的信件折磨时,敛草阁里还在休养的杜衡也被尔雅的消息闹得坐不住了。
“苗疆的虫子吃人?”杜衡对于尔雅这种最爱故作神秘的姿态极其不满,“她到底什么意思?!”
小童摇摇头,没有回答。坊主只让他传话来,并没有允许他嚼舌根,而且易容师这一行最忌多嘴,他自然不会多言一句。
杜衡叹了一口气,挥挥衣袖让人送了小童出去,自己按着太阳穴沉思。
他本来计划着等身体再好些,就去江南看看,追踪那条突然断掉的线索,毕竟此时似乎与失踪多年的师父有关,实在令人既诧异又悲愤。
然而,尔雅的传话不得不让他将江南的计划提前,杜衡来不及做太多打算,他熟知尔雅那样事不关己的性格,若不是真有什么事必须引他前去,那个女人是绝对懒得专门遣小童前来的,而且还带来了这么一句勾人胃口的奇怪留言。苗疆,蛊毒。杜衡隐隐有预感,此时必于之前自己和秦怡一行所遇奇事有关。当务之急,还需立刻赶去江南,当着尔雅的面问清楚了恐怕才有线索。
杜衡无奈摇头,吩咐小童收拾行装,又派人去请了玄参和山奈二人同去江南会合。此次出谷多半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杜衡深知自己现在的身子扛不住太多事,还是找朋友帮忙的好,于是又做了些准备,还算周全地赶往“千色坊”。
不过,他仍是出于溺爱的保护,并没有预知的危险和自己出谷的消息告知徒弟秦怡。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后来的后来,杜衡一直在为自己当初一味自负的行事而自责。他总是假设,如果那时自己没有让秦怡离开敛草阁该多好!如果后来他第一时间就去找那孩子多好!如果……然而,世间之事从来都没有什么如果,纵是像玄参那样能参透天机的先知也只能在事前尽量规避,天命既定哪是凡人能更改的了的。
此时的秦怡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秦怡了,终日晕晕沉沉、战战兢兢的她早已将杜衡在敛草阁说的话忘了个干净,满心满意想的都是寄来的那封信件。
其实秦怡那日从街上回来,心中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她猜到那封信件的寄信人必定与酒楼老板有关。老板的失踪,突然的信件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就像是有人早已计划好了,他算到自己会对方子墨下手,算到自己小手后会将她藏到酒楼,也算到她终有一日会成为房家的少奶奶,茶帮的掌事大小姐……可是,那人到底是谁?!什么身份?!是如何知晓的自己的秘密?!如今又藏在何处……
无数的问题不停地在秦怡脑中盘旋,她日日苦恼思索不出任何答案,只使得自己头疼的顽疾更加严重。
秦怡的头疼一开始只是偶尔范范,接着就是每天夜里疼一下子,后来发展到疼到半夜,再后来夸张到白天也时常犯病,直到这段时间已经严重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整天躺在床上挣扎着打滚。
“哎呀~这到底是怎么了?”东君搂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看到她早已疼得神智不清,眉头紧锁。
可惜,普通的庸医哪里看得好秦怡这莫名其妙的病,把脉、吃药,搞了十多天仍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气得东君干脆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若是秦怡在就好了,她医术高明,定了救得了夫人。”苏合立在一旁,看着东君焦急的神情,忍不住吐出这样的话。
然而,东君一句话都没有回答,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仍是那般温柔着抱着妻子,轻轻为她按摩头皮和穴道。
苏合见他如此,自觉没趣,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默默退下,走之前还带走了其他伺候的下人,十分体贴地留一对恩爱的夫妻患难同处,互相安慰。
秦怡皱着眉,双眼紧闭,陷在不安稳的梦境里。
那个梦断断续续,像是把记忆剪碎了。一会儿是在敛草阁,一会儿是在山西。一时在学药,一时在谈生意。梦里的视角虽然都是秦怡自己,却呈现出不同的性格,经历着不同的人生。梦里的她一时是年幼丧亲敏感而固执的小姑娘,一时又是家境殷实却从小为家族奔波的商界美人。梦里的其他人,有的唤她秦怡有的却唤她子墨,然而无论是秦怡还是子墨,小小身子都是那般干脆地笑着回应,仿佛同一个人。
秦怡分不出梦境和现实,也分不清自己和子墨,她挣扎着想要从无数的记忆断片中脱困,可熟悉的疼痛使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可怕的梦境如同黑洞,将她的精神与神智吞噬,把她缠在痛苦里,无法自拔。
东君一直观察着妻子的情况,很容易地就发现了她的痛苦。那具柔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冒着冷汗,唇色惨白,凑近了还听到似乎又低低的求救声。东君害怕了,他轻拍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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