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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后娘娘亲临安逸王府说是想念王妃,来王府小住上几日,陪着解解闷,说说话,弄了个好大的阵仗。
慕容承佑有事进宫,了解下谣言事件的后续,慕容浩辰分三天颁了三道旨意,首道圣旨:圣旨里头就九个字“王妃有孕,切莫叨扰”,同样发挥了全城的力量,纷纷入耳。第二道圣旨:谣言误传,止于智者。第三道圣旨:触犯皇室,后果自负。
文武百官,难道能承认自己不是智者,没有头脑?北辰百姓,难道能为口舌之快赔上身家性命?谣言之风,一时兴盛,然而逐渐消散,不知何处起,也不知何处亡。
唐清瑶对这一切丝毫不知,令她觉得奇怪的是皇后屈尊驾临安逸王府,说是要和她作伴谈心,倒是和慕容承佑玩起抢人的游戏,比谁霸住她的时间长。
毫无疑问,皇后娘娘自是输家,和安逸王爷抢王妃,简直是以卵击石。慕容承佑再一次挽着唐清瑶回府,用得意的眼神炫耀。
“承佑,明天陪我去上香好不好?”唐清瑶抚了抚腹部,微微浅笑,“就当给我们的孩子祈福。”
作者有话要说:
、天降预言,意何为
当时慕容承佑只说了一个字:“好。”俊逸的脸上笑容温润,实则心如打鼓。谣言虽然平息,但并不乏有心人心存恶意。他得提前做准备。
翌日,唐清瑶赖床不起,等到王妃娘娘意识清醒的时候早就过了时辰。不过这倒是正和慕容承佑的心意,反正他是不想她出府门的,半靠在床榻上微微浅笑:“你确定已经睡醒了?”
唐清瑶拽了他的手臂猛摇,气愤的咬上一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安逸王爷无辜地摆手,他向来是以夫人为重的,又怎么忍心打搅她的休息?慕容承佑深情款款道:“本王爱妻如命。”他轻抚上她的小腹,“上香祈福不急在一时的,不才是最重要的。”
唐清瑶很享受眼前的温柔,时近午后王妃娘娘轻靠在夫君的臂弯里,眉眼含笑,房间里弥漫淡淡的幽香。
不多久,唐盈盈便派人来请,说是派了人来给她裁制新衣,如今唐清瑶身怀有孕,将近三个月腹部微微隆起,腰身粗了一圈,以前的衣服肯定是穿不下的。
某王爷淡淡的扫了那堆布料一眼,冷哼着别过目光,和兴致匆匆的王妃以及皇后成了鲜明的比较。很久之前,他家夫人做了件衣袍给他,结果压根连面都没见到,就成了一堆破布,安逸王爷也是非常小气的。
后来,唐清瑶总算是发现了闷闷不乐的王爷,完全像是个被忽视的孩子,微微而笑,“承佑,过来帮我看看那个式样好看。”
慕容承佑迈了步子过来,随意的指了指她右手边的花样,“紫色绣玉兰花的。”他现在对黄颜色的衣料很是反感,“以后,不许穿黄色的。”
他记得很清楚,每次一旦她出事穿得衣服必定是黄色的,很诡异很神秘,反正避着点总是没错的。
唐清瑶微微一愣,而后抬眸浅笑:“都听夫君大人的。”
一旁的皇后娘娘无语至极的瞧了两人,谁没有年轻的时候?想当初,唐家小姐誉满京都城不也是如此。
醒得太迟总觉得时间过得非常之快,一晃而过就是晚上,唐清瑶再三提醒自己明日千万别睡过头,“就明天,明天一定去。”
慕容承佑早做了安排,确保一切无误,不会有意外发生,将她搂在怀里,“你起得来再说。”他当然清楚怀孕的女子会越发嗜睡,自是不太担心的。
出乎安逸王爷的意料,第二天清晨他就被王妃给摇醒,“别睡了,说好的要去上香的,不然会显得没诚意。”
慕容承佑赶紧扶住她,连连点头,“别激动,我这就起好不好?”他倒是奇怪,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
其实唐清瑶在睡梦中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警醒,而且洗漱之后睡意全无。
约莫一个时辰后,皇后娘娘,以及安逸王夫妇备下物品前往普宁寺,昔日的千阶石阶虽然还在,但是旁边立了块禁止攀爬的牌子。上山礼佛之人都是穿行在另一条道路上的,毕竟鲜少有人拿命相拼,显示诚意。
唐清瑶悠悠的坐在马车里观赏风景,想来便问,“为什么我们不去石阶那边?”
慕容承佑挑眉看了看她,嘴角扬了一抹笑意,“就你这样,还想登上千阶石阶?”其中意味明显:你都身怀六甲了,我哪敢让你冒这个险?
“我以前挺聪明的,为什么越来越笨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居然忘了。唐清瑶抚了抚腹部,或许都被肚子里的小家伙给吸走了。王妃想的太投入,恰好没注意到慕容承佑那个“你一直不太聪明”的眼神。
普宁寺香火鼎盛,素来都是香客盈门,但安逸王顾忌王妃有孕,难得利用皇权,清理了人群,只留下少数的百姓。四周安排了层层的皇家护卫军,毕竟皇后娘娘凤驾在此,必然是要谨慎细微,防范于未然的。
唐盈盈先行,紧接着是慕容承佑和唐清瑶,大殿门口普宁寺的方丈恭敬地行礼,“参见皇后娘娘,参见王爷王妃。”
和前一次她爬上来见到的人不一样,唐清瑶扬了秀眉,不解的问道:“你们这儿原先的那位方丈呢?”
普宁寺方丈回答道:“原先的方丈不在了,眼下小寺是贫僧在打理。王妃有事,可吩咐贫僧。”
唐清瑶和慕容承佑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没有多言。除了他二人,谁也不知道普宁寺的前任方丈,就是赠予沐兰花的白衣老者。
四周忽然起了微风,有些许的凉意,唐清瑶微微拢了衣襟,正欲抬步入内。身后传来异动,三人纷纷转身察看,清风扬起了尘沙,遮住了视线,一卷黄布飘落,不偏不倚的盖上她的脸。
慕容承佑急忙伸手取下,紧张地询问:“瑶瑶,没事吧?”他只是随意地将黄绢扯下,根本来不及发现上面的字。
霎那间风沙静止,散去尘雾,恢复清明。唐清瑶揉了揉眼睛,那几个字鲜红入目,黄绢的一角,半遮半掩的剩下三个字“得天下”。一下子将心沉到了谷底,原本红润的脸蛋惨白无色,她大概是猜到了。
慕容承佑这才注意到,暗骂了句:该死的黄布条,哪吹来的?他千算万算,能堵住悠悠之口,却挡不住迎风而来的黄绢,此刻站在他身边的人早就苍白了脸色,尽管是勉强的站住了脚,掩不住的颤抖,立刻扶住摇摇欲坠的人,“瑶瑶。”
那七个字是她的梦魇,能够轻易的击碎它的防备,以及生存的意志。想不到,她重生归来还是躲不过这七个字。虽说表面上看着平淡无奇,但足以让有心人击垮安逸王府,将他们逼上绝路。
胸腔里血海翻波,嘴里浓厚的血腥味,泛白的唇沾了血迹。唐清瑶只觉得头晕目眩,积攒的血喷薄而出,“噗……”浑身的血液汇聚到咽喉,颤颤巍巍的力气全无。
慕容承佑右边的衣袖全是鲜红的血,紧接着就是她整个人倒下,“瑶瑶。”他克制住荒乱,急急的抱住人往外走,平素稳如泰山的脚步,硬是快了两倍不止。
唐盈盈显然被吓得缓不过神来,抬了脚步追进去,而她身后的宫女捡起了地上的黄绢,俨然写着七个字“得唐清瑶者得天下”。
安逸王明明无心皇位,为何天降预言,在场的百姓都目睹了全过程。起风,扬沙,黄绢飘落。顿时人心惶惶,引起猜测。难道安逸王妃是天生的皇后之命,但若是如此当今太子殿下置于何地?
百姓不由想起,安逸王妃可是名满京都的第一美人,想当年是引得北辰三位皇子纷纷钟情的,并且起先是和大皇子互相爱慕的,皇后娘娘曾经下旨拦阻……江湖上传言早起,说是武林盟主叶南星也是对王妃情根早种,加上邻国的皇子国君……
天降预警,是不是红颜祸水?还是得到了唐清瑶就能够得到这北辰,夜炫,青恒三国的天下?这安逸王妃实在是美若天仙,难道是狐媚复生,来引起混乱的。
边疆快马传书,紧急战报,青恒国在陈兵二十万,大有和北辰开战之势。慕容浩辰的龙案上放置着加急战报,边关守将吴梓请求派兵增援。且将青恒国君欧阳磊的亲笔函附上,上面只写了三个字“唐清瑶”。
与此同时远在夜炫的司空岸亦是知晓了那七个字。三国鼎立的局面维持几十年,各国势均力敌,并未出现一国独大的事情。唐清瑶是安逸王妃,难道夜炫青恒的江山要统统归于北辰?短短半日,三国都得到消息,天赐黄绢预示:唐清瑶将是三国之间的关键,已不仅仅是北辰的家事,关乎国家危亡。
***
仿若是置身云端,唐清瑶朦胧的睁开了双眼,根本看不清四处的布置,而她的不远处站了一道白影,那人正背对着她。“你是谁?我怎么在这儿?”
这个地方带给人一种纯净圣洁的感觉,是不容玷污的圣地。各处白茫茫一片,就连地上的毯子都是云彩状。她躺的床冰冰凉凉的,可却不觉得寒凉,心头有层层暖意。
那人闻声而动,转过身子,捋了捋雪白的长须,“好久不见。”
“是你。”唐清瑶撑起力道下床,极力站住脚和他对视:“你是老方丈和白发老者。”当日取沐兰花的情形凶险万分,过程又有点扑朔迷离,但唯独这个善心的老爷爷她忘不了。
“是也非也。”白发老者略有感触的微微一叹,“往事如风,不必执着,宿世轮回,惜之栖止。”
这话更是耳熟,唐清瑶不解地盯着他上下打量,“老爷爷,您说过的。我还得的。”只是后两句她不太明白。
白发老者神色未变,深邃的眼神里多了怅然,“得唐清瑶者得天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自有定数。”
唐清瑶听得浑身一颤,“你说什么?”
“三公主,是您在违逆天意。”老发老者意味深长的一叹,欲言又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记得收藏哈。不要问我为什么,纯属灵感加恶搞。
、王爷出征,无归期
周遭的布置异乎寻常,那声“三公主”更是叫她觉得莫名其妙,她听过别人称呼“唐三小姐”、“王妃娘娘”、“清瑶小姐”。唐清瑶茫然无错的盯着白发老者,不知所云。
“三公主,命数轮回,自有天定。”白衣老者赧然一笑,扬了扬白胡子“只剩下你。”言下之意,结局必然和上一世一样,除了你所有人都得死。你爱的,爱你的。
“为什么?”她早就没有心情追究称呼,,满脑子都是困惑,凭什么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却注定了结局。唐清瑶上前两步试图从他身上看出点东西,证实这只是一场梦。
白衣老者处变不惊,态度从容,“重生的机会是您求来的,但你们不可能有好结果。你擅自更改姻缘簿,转换了四个人之间的姻缘,敌不过冥冥之中的安排。”
倘若有人想要阻止,并且那个人的权利胜过天,简直轻而易举。就好比,那从天而降的预言黄绢,就好比让天下百姓深信不疑的七个字。
白衣老者伸手在她眼前晃过,细碎的画面闪过,耳边飘过的声音雄浑有力,“要扭转天意,除非你死,用你的性命去阻止生灵涂炭,人间战乱。”如此想来那人也便会投鼠忌器,不再妄为。
一场梦境,如真似幻,老者的叮嘱回荡在脑海里。得唐清瑶者得天下,她要一死以平天下。
***
“瑶瑶,你醒了?”慕容承佑心中大喜,探了脉搏,原本微弱无力,似有似无的脉息总算是稍微正常些。
唐清瑶头疼愈烈,清晰地回放着一句话“扭转天意,除非你死”,其余的画面迷糊不清,她打量了周围,正是安逸王府中他们的房间。“我睡了多久?”
“三天。”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慕容承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