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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品。
慕容承佑难得眉宇深陷,一路上闭口不言,他不敢去想那最坏的打算,也决不允许它发生。收敛了愁绪,从容不迫的下了马车,迈进了府门。
“你坐马车回来的?”唐清瑶安抚了宝贝儿子休息,不解的问他。她是清楚慕容承佑的习惯的,如无意外更喜欢快马驰骋,不喜马车颠簸。出门时行色匆匆,必然是奔马而去,结果慢悠悠的坐了马车回来,一定有问题。
他刻意平静,半丝口风不露,反倒平添了她的疑问,唐清瑶随意的问:“父皇找你有急事吗?”
“商量国家大事。”慕容承佑轻挑了她的下巴,揉捏一番,“不劳夫人费心,为夫自有妙计。”英俊的眉眼闪过一丝惆怅欧阳磊的挑衅意味是不言可喻的。
叶南星稍做休息,刚敲了门进来,便是一眼洞透某人的心思,随意的搭上慕容承佑的肩膀,“王爷有没有兴趣陪我这个失意人喝两杯?”想他叶南星年纪轻轻威慑江湖,意气风发,千里迢迢的去追个女人,结果悻悻而回。人生最大的失败,莫过于此。
慕容承佑挑眉看了他一眼,而后征求起王妃娘娘的意见:“夫人能够放行吗?可允许为夫放纵一回?”
唐清瑶微微一笑,表示无所谓。正巧她可以小睡一会儿。目送着一白一篮两道人影远去,她的嘴角慢慢下放。果然是要出事了,风雨之前莫名的宁静令人胆寒。
***
两人都不喜喧闹,于是上了王府后院的竹楼,非常默契的坐在了席子上,叶南星猛灌了好几杯酒,神色略有沧桑之感,“欧阳磊下手了?”
慕容承佑举杯与之共饮,不辨喜怒的说道:“叶大帮主消息果然灵通。你提前回来就是想要告诉我这个消息?”
“还是迟了点。”叶南星当初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回北辰,本是要他提早作准备,没想到有心人迫不及待。轻靠着软枕,叶大帮主感慨:“红颜祸水。”
安逸王爷那容许有人这么评价他的王妃,甩了只瓷杯,被他轻巧的夺过。于是慕容承佑只好在他鲜血淋漓的胸口上补上一刀,颇为有成就,喜不自胜,“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背地里使手段,叶大帮主同是只为美人,愿弃江山的。”
陈年旧事凝结于心底,默默发酵。叶南星有些怒了,“你是在炫耀吗?”他非常清楚,对司空丽影是愧疚怜惜,而真正夺去他的心的就是那位祸水。
安逸王爷云淡风轻的端了酒杯喝酒,用一种非常欠扁的语气道:“你有眼睛,自己看。”明摆着郎情妾意,他何须炫耀?
叶大帮主第三次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微微正了脸色,“三个月前欧阳磊在北辰偶遇了您哪位倾国倾城的王妃娘娘,半个月前他亲自前往夜炫退婚,不巧在司空岸的书房里又看到了清瑶的画像。”
他适时的停顿,根本无需多做解释。倾国佳人,到底掳去了多少人的心?偏偏一个个的都不是容易放弃的主,有的更是非得到不可。“老三,你不会不知道你大哥和欧阳磊还不死心吧。”即便是佳人已嫁作人妇,他们可不是愿意成全的人。
慕容承佑神情平淡,随意的拨弄着酒杯,目光幽深无比,语调更是不容迟疑,“由不得他们,本王的王妃谁敢觊觎?我非把他的骨头捏碎不可。”
那慑人的冰寒之气,连叶南星都吓了一跳,微微缓了缓神,“王爷好魄力,那就看你的。”他的立场坚定不移,始终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慕容承佑轩然而立,望向竹楼下的风铃,发出叮咚悦耳之音,嘴角不高不低的牵着。
三日后,北辰回赠给青恒国君一幅画,出自安逸王爷之手。莫不过是令人惊羡的才子佳人,据说欧阳磊长得不怎么样。画卷藏诗一首,就看有心人能否知晓。
***
暂时解决了麻烦,王爷的心情不由畅快起来,揽了他家王妃故地重游,四处观赏风景,把南瓜小少爷交给了那位不靠谱的爹爹,儿子不能只生不养!
唐清瑶一直记挂着司空丽影,抽了个时间找到叶南星,叶大帮主手忙脚乱的给儿子喂饭,偏巧那磨人的小祖宗瞎折腾,他低低地咒骂一句:“小东西,跟你娘一样讨人厌。”
小南瓜聪明早慧,像是从爹爹的眼中看出了嫌弃之意,联系起他爹当初的抛弃,哇的大哭出声,这下把叶大帮主最后的耐心都耗尽了,刚要发作,手里一空。他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鲜有的愧色。
唐清瑶抱了小南瓜哄着,板起脸色,“叶大哥,小孩子有时候玩闹是正常的,你怎么能对他发脾气。”
叶南星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只觉得刺眼,右手微微握拳,青筋暴露。他这一生遇上了两个劫数,爱而不得,不得而不爱。尤其是当司空丽影说出那番话,他便彻底死了心。原想着凑合过一辈子,看来是他的奢望。
哄睡了小南瓜,派人抱了下去。唐清瑶便坐下来询问,“丽影公主人呢?明明上次的信写表明你们俩还挺好的。”
叶南星一声冷哼,“那种女人不自爱注定没人要,会娶她的人脑袋被驴子踢了。”他要是能咽下这口气就不是威风八面的叶大帮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国公主逃离皇宫,带着怨怼之气只身前来北辰,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身份是个耻辱,分为不屑。于是她找上了一个人破了完璧之身,坦坦的放言:“我没管他是谁,随随便便纯属巧合,不是叶南星也能是别人……。”
司空丽影的这句话气得夜炫国老国主驾鹤西归,而他也走了。倘若不是一次意外,他倒听不到她的真心话,还以为自己有多英俊潇洒,引得人爱慕。临行前他也送了她一句话,“丽影公主,我是该谢谢你,还是该谢谢你。”
叶南星抱着酒壶睡趴下,半醉半醒,轻声呢喃。
“酒不醉人人自醉。”慕容承佑侧目摇了摇头,单手拽了他就丢在了床上。“重的像头猪。”
唐清瑶替他盖了被子,掩门而出,凝望着朦胧月色,倚着他,“不知道丽影姐姐怎么样了。”
“很晚了,先去休息。等你碰上了司空丽影再问她为什么。”慕容承佑随口胡诌,忽略了夜炫和北辰的距离。如此良辰美景,他搂住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前几天心绪不佳,无神顾及其他。
迷糊出神的王妃,还沉浸在那两位的感情中,刚往床上躺下,就被人扑倒了。说好的睡觉,似乎离她很遥远,一室乍暖春宵。
清晨,慕容承佑拢了拢被子,遮住白玉般的手臂,“瑶瑶,是你太好,才引得众人垂涎,何止我一人愿意唯卿天下。”
慕容承誉、司空岸,叶南星,加上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欧阳磊都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各态百出。他何其有幸,得拥佳人。
唐清瑶困倦的听他在说话,伸手保住他的手臂,“别吵,好困。”她的细腕刚好搭在慕容承佑的手上,他碰了碰脉搏,突然猛地坐起身,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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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孕,暗潮涌
安逸王爷如此大的动静,王妃不悦的撑起力气瞪他,气呼呼地啃了他的手臂,“给不给人好好睡觉?”
当日冷傲的三皇子殿下成亲之后更是爱妻如命,眼下被人当狗啃,理所应当的无关紧要,清俊的眉眼笑意温柔,“不给。”他满心澎湃,哪里还睡得着?
“笑什么笑?有病!”唐清瑶卷了被子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她困得要死,他倒好大清早的笑个不停。腰间一记力道,将她紧紧地堀住,温热的气息近在耳侧。
手掌婆娑着她的小腹,慕容承佑贴着她光洁背呵气,“小傻子。”纵然有倾国之貌,绝世之才她只不过是一介女子,依靠夫君和孩子。
脑海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悉数困意袭来,唐清瑶倦倦入睡。梦里繁花恰似锦,各处欣喜不自胜。
等到王妃脑袋瓜清醒已是午后,梳洗完毕出了房门,迎面就遇上叶南星,“叶大哥。”
叶南星看她的目光有些无奈,微微正了脸色,“你走路风风火火的就不能慢一点吗?”
唐清瑶依言收敛了几分,她醒来没见到夫君,问了诗音,小丫头也说不清楚,当然只能亲自去找。
叶南星心中泛起难言,他护在心头的姑娘,终于是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清瑶,我要回去了,那边积攒了太多的事务。我会带小南瓜一起走,这段之间麻烦你了。”
唐清瑶一听愣在当场,急的语不成调,“可是你才回北辰,都没有好好休息。再说了,你都不会照顾小孩子。”
“你会有孩子的。”叶南星眼神黯淡,不会照顾孩子又如何?大不了多找几个嬷嬷丫头,学着点。连孩子的娘都能够撒手不管,他又能如何?
一时不知道怎样劝说,唐清瑶转了话题便问,“承佑呢?”以前可没这么不知所踪过,不免令人担心。
叶大帮主随手指了个方向,唐清瑶半笑着就说是先走一步,走了两三步,回眸浅笑,“叶大哥,暂时就不要走了吧。”
叶南星不做言语,那灿烂的笑容,犹如繁花,明亮的黑眸倒影着他的影子,可在她的心里永远只有慕容承佑。是该怪上天作弄,教他所遇非人。
***
书桌上三三两两的堆着书,医术精湛的安逸王爷正孜孜不倦的看,连唐清瑶进门的脚步声都充耳不闻,平时的机警此时荡然无存。“你在看什么书?”
慕容承佑回过神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将人搂了安置在腿上,“睡醒了?吃过午膳没?”
唐清瑶摇头,她只顾着找人早就忘了自己滴米未进,微微浅笑,“还真有点饿了呢。”
书房外突然穿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随后小跟班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近在眼前,“王爷,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来了。杜太医、李太医、钟太医,整个太医院都到了。”
唐清瑶疑惑不解,感觉她才睡了一觉醒来什么都不一样了。慕容承佑在她的耳边低语,王妃娘娘更是惊得差点摔下来,探头问道:“真的吗?”上一世的失子之痛犹如切肤,她又惊又喜,又恐又忧,环了他的脖子,几近喜极而泣。
其实慕容承佑只是派人往宫里递了个话,说是让太医院派上七八个太医过来瞧瞧。世人都知安逸王爷精通岐黄之术,王府请太医真是太不可思议。
聪慧颖悟的皇后娘娘转念一想大概也许是有好消息了。内心大大的把他们夸了一遍,而后声势浩大的出宫探访。帝后亲临,太医院倾巢而出,场面何其壮观。
唐清瑶略微忐忑的等着确诊,万一闹了个乌龙,空欢喜一场,岂不是她的罪过。慕容承佑握住她的手揉捏,他是妙手神医,岂会号错脉?
经神医,连同太医院一众太医会诊,确认王妃已有一个半月的身孕。安逸王爷及王妃深的帝后喜爱,荣宠备至,不出半日,各种赏赐源源不断而来,整个京都城广为流传,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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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王府温暖如春,喜气洋洋,而楚宣王府犹如寒冬腊月,雨雪风霜。慕容承誉阴沉着脸色临窗而立,沉声道:“通知林雪舞,跟本王走一趟安逸王府。”
比翼齐飞,儿女成双?他不禁冷了脸,将手中的信笺捏为灰烬,灰尘消散在空中,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临行前,他亲自检查了礼品,生怕林雪舞做出恶事,他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她半分。
“王爷若是不放心大可自己准备。”只不过怕是不管你准备何等珍奇的宝贝,都不会被人放在眼里。林雪舞咽了后半句话,想起当初一时嘴快,回府后遭到的非人折磨她不禁颤颤一抖。
果然,慕容承誉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除了唐清瑶无人能够得到他的怜悯,哪怕是一丝一毫他都不屑。她名为王妃,谁不知道楚宣王和王妃面和心不合。